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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二百一十六:巧遇四杰

    石宝从安道全的那里出来,心若油煎一般,贺从龙是方腊的徒弟,他怎么都不能让贺从龙就死在这里,但是他又想不出别的办法来,正在焦躁之间,对面就晃过来一人,一下就撞在了石宝的身上。

    石宝正在气头上,哪里还管来人是谁,伸手抓住衣襟,叫道道:“你瞎了不成!”话才出口,一股浓烈的酒气就向着他脸上喷了过来,熏得石宝差点吐了。

    石宝恨恨的骂道:“原来是个醉鬼!”他刚想把人丢下,那人迷迷糊糊的胡乱骂道:“大胆!你也不看看老爷是谁?老爷是抓了贺家反贼的人!”

    石宝脸色一变,伸手把人拎了起来,冷声道:“我刚才没有看清,现在好好看看!”

    石宝的话音没落,两个人飞奔过来,不住的叫着:“统领,统领!”一眼看到石宝拎着人,不由得同时叫道:“大胆,还不把我家大人给放下!”

    石宝冷笑一声,:“却不知道你家大人是哪一位?”

    一个仆人得意的道:“我家大人就是应奉局的统领大人孙蛟孙大人。”

    石宝眼中寒芒一动,但他为人谨慎,又道:“那你家大人为什么只带着你们两个出来?”

    另一个仆人不耐烦的道:“这你管得着吗!”

    石宝冷笑道:“我若不清楚了,被你们把人骗去了,事后岂不是要怪我吗,所以还请说得清楚一点吧。”

    两个仆人眼看石宝带着刀,一脸的凶煞之气,也不敢就和他闹得太过,于是道:“我家大人是去会他的相好的了,怕被大朱相公知道,这才就带了我们两个,想要……。”

    石宝突然诡异的一笑,道:“如此最好!”说完抢身上前,双掌齐出,就在两个仆人的脖子上各砍了一下,两个仆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石宝,一点点的软倒在地。

    石宝就把两个仆人背起来,又带了孙蛟,急走几步,就到了他藏身的地方,闪身进去,薛斗南正在里面休息,听到动静,提着刀就出来了,正好和石宝撞个对面。

    石宝摆手不让薛斗南说话,就把三个人都放在了地上,然后才和薛斗南说了这三个人的来厉。

    薛斗南听了,有些兴奋的道:“石天王的意思,是要拿他们去换贺大哥吗?”

    石宝摆手道:“那朱汝贤是不会做这笔买卖的,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就在他的身上问出他们打算做什么,然后再思谋救人吧。”

    薛斗南自然听石宝的安排,就去打了一桶水回来,泼在了孙蛟的头上。

    孙蛟打了个激凌,猛的睁开眼睛,一眼看到了石宝,刚要斥骂,就被薛斗南的刀给抵在脖子上了。

    孙蛟一股冷汗出来,浑身发寒,哆哆嗦嗦的道:“二位好汉,可是要什么钱财吗?小人这里还有一些,二位好汉要是觉得不够,只管开口就是了。”

    石宝冷哼一声道:“哪个要你的臭钱!我来问你一件事,你好好的回答,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孙蛟听了这话不由得暗暗叫苦,他不怕要钱的,就怕这样的,但是看到薛斗南动了一下手里的刀,急忙点头道:“好汉只管说就是了。”

    石宝冷声道:“我问你,今天晚上被你们应奉局抓了的贺从龙,你们要何处置?”

    孙蛟先是一怔,随后立刻哭天抢地的道:“好汉,不是我要去抓得贺公子啊,而是上支下派,我也是没有办法,您可千万饶……哎呀!”他下面的话没等说出来,额头上青筋直跳的石宝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厉声道:“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好好回答,不然的话……。”

    “我回答,我回答!”孙蛟不敢再哭,就道:“那个人是大朱相公亲自定得罪,明天要去拿他换他们家的祖坟,听说准备要走水跳,小容相公跟着,一起去贺家的祖茔,为得就是在水上,贺家的人没办法把人抢回去。”

    石宝和薛斗南两个对觑一眼,已经有了决断,随后石宝手上用力,把孙蛟给掐得晕死过去,然后又把他拖到暗处,把那两个仆人弄醒,对照了一下,虽然两个仆人不太清楚路线行程,但是也知道是要带着贺从龙出去,两相对照,石宝知道孙蛟没有说谎之后,就把他们三个找了个茅坑,大头冲下的种了下去。

    石宝办完了之后,就拿了孙蛟的腰牌,和薛斗南穿了早就准备好的应奉局的衣服,然后从水门混了出去。

    此时天方交五更,但是运河之上已经有船在行走了,石宝随意租了一条船,就向城外,两个人上了船,当着船工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小声商量着如何救人。

    石宝和薛斗南只顾自己商量,全没有注意到那船工一边摇橹一边悄悄的听着他们说话,偶而听到‘太湖’、‘行船’几个字,那船工看看萧引凤身上的应奉局校尉的服饰,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厌恶,向着水中狠唾了一口。

    一个时辰左右,小船摇进太湖之中,那船工一手扳撸,站在船头大声唱道:“风息水静鱼儿好,昨夜老翁一网收。且看月华散碎金,洒落片片五湖中。”

    随着船工匠歌声,一艘船驶了过来,船上的人叫道:“三哥好兴致,可是有什么收获吗?”

    船工一笑道:“鸟得收获,只得了两条刺多肉少的嘎鱼。”

    石宝猛的抬头,向着船舱外看去,就见这船不知道何时,驶到一个去处,团团一遭,都是驼腰柳树,篱落中有二十余家人家,看看小船正向岸边驶去。

    石宝看着不妥,就从船舱里出来,叫道:“兀那船家,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那船工冷笑道:“你们不是要到水上吗,这里就是。”说话间他打了呼哨,七、八条小船飞驶而来,向着石宝他们的船靠了过来。

    薛斗南这会也从船舱里出来,眼看不对,回手拨剑,就在这个时候,那小船里飞出十几把挠钩来,只管搭人,薛斗南躲之不及被两把挠钩给搭上,径扯过一艘船去了。

    石宝早有准备,身子一纵,就从原地飞让开来,闪身到了船头,伸手就来抓那船工。

    船工怪笑一声道:“你来,我们水里见个真章!”说着话把身上的小褂给扯了去,一纵入水,石宝眼看那些挠钩飞过来只管搭人,而薛斗南已经落入他们的手里了,一咬牙飞身纵入水中。

    那船工早就准备好了,看到石宝下来,飞冲过来,张开双手就来抓石宝。

    石宝自小练得好水性,这会一脚踹过去,船工闷哼一声,向后飞窜,有些惊异的看着石宝,却是没有想到他能在水中睁眼。

    石宝双腿一蹬水,身子飞快的向着那船工过去,仗着臂长,一把扣住了那船工的脖子,双腿不住踢去,把船工不住舞动的双手给踢得散了开来。

    石宝和那船工在水里恶斗,早有人报到了庄上,一会的工夫就有三个大汉领着一群手下冲了出来。

    长江水清,三个大汉飞步上船,清楚的看到了石宝在水下把那船工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三个大汉之中,一个整张脸瘦得就像是刀条子一般的大笑道:“三哥当真是闲得骨头软了,竟然连一个溜子也摆不平,看我下去助他!”说着话这骨头脸一个猛子冲了下来,就向着石宝的身后冲了过来。

    水中动手,耳朵是听不清什么动静的,那骨头脸眼看着就到了石宝的身后,一只手伸出去,向着石宝的后背狠狠的拍落,他脸瘦但是一只手却大,好如熊掌一般。

    石宝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猛的回身,一脚踢去,正中那骨头脸的掌心,骨头脸闷哼一声,被踢得向后连退,掌心巨痛,竟然完全不能再举起来了。

    石宝这会在水里已经有一会了,一直没有换气,胸腔已经有些疼了,但是他看到抓着的船工,不住的挣扎,知道他比自己还不如,于是按着他的脖子向着水下沉去。

    石宝加大了力量,带着船工就像是飞星垂落一般的向下冲去,骨头脸急追下来,却怎么也追不上石宝。

    岸上的两个大汉眼看不对,一齐纵下水去,三个人一齐追石宝,石宝的速度突然放慢,等三个人都冲上来的时候,他一回手冲从背上抽出劈风刀,用力一划,刀气如虹,开波破水,三条大汉都被他的刀给逼得退了开来。

    石宝抓着手里的船工飞速向上冲去,眨眼的工夫就到了水面上,那船工扒在水面上狂喘,自他会水那天起,就没有再受过这个苦头。

    后面的三条大汉也都冲上来了,那个骨头脸大声叫道:“把我三哥放了!”

    “拿我兄弟来换人!”石宝厉声叫道,三个大汉之中一个年长的踩着水过来,向着石宝一拱手道:“这位朋友,能不能说个名号?”

    石宝冷声道:“江南石宝!”

    年长的那个惊叫道:“可是圣教的石天王吗?”

    石宝点头道:“正是在下!”

    骨头脸有些疑惑的道:“不对啊,你是石天王,那你身边怎么跟着一个应奉局的人啊?”

    石宝闭口不言,赤须大汉看在眼中道:“既是石天王不愿意讲,我们也不问了,却请到岸上说话。”

    石宝松开了那个船工,向他一拱手道:“失礼莫怪!”

    那船工则大笑道:“能被圣僧淹一回,也是不冤了。”说完拱手道:“在下‘太湖蛟’卜青,见过天王。”

    石宝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乔正是哪一路的好汉,卜青看出石宝的困惑笑道:“石天王也不用想了,我们都是新入绿林,常在太湖边上生活,自号‘太湖四杰’江湖上说实在的还没有什么名号呢。”

    石宝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兄台好生爽快。”

    五个人都到了岸上,那年长的走过来向着萧嘉穗一礼道:“小可‘赤须龙’费保,这是我二弟‘卷毛虎’倪云,这是我三弟‘太湖蛟’卜青,你们已经见过了,这个是我四弟‘瘦脸熊’狄成,我们都是寻常绿林里混口饭吃的,,就在太湖边上支了一个榆柳庄,专作些没本钱的买卖,前日不小心得罪了圣教的钱振鹏钱都使,只怕在太湖招祸,就到了这长江边上讨生活,只因那花石纲的校尉作恶多端,我们兄弟不忿,只要看到有落单的应奉局校尉就把来水里喂鱼,这才冲撞了天王,还请勿怪。”

    太湖四杰生长在江南,对明教的这些好汉都是耳熟能详,虽然他们拒绝了钱振鹏的邀请,还在无意之中得罪了钱振鹏,但是他们对明教的抵触却并不大,像石宝这样大名鼎鼎的豪杰,他们也愿意结交。

    这会早有人把薛斗南给带了过来,大家重新见礼,费保小心的道:“天王,您的名号我们也都听说过,也知道您总在江南活动,现在这是……?”

    石宝长叹一声,把朱汝贤想要占地,贺家得罪了他,被逼得无路可去的事说了。

    费保四人无不破口大骂,卜青恨恨的道:“那姓朱的一家,都是狗一样的人,如今得了发际,就这般无赖,当真可恶。”

    石宝沉声道:“那贺从龙是我们教主的弟子,我岂能看着他被这些狗贼污辱而不救啊!”

    费保眼珠一转,召呼了倪云、卜青、狄成三个到一旁,低声说道:“我们得罪了那钱振鹏,放着大好的家业不能回去,不如就帮了这石宝,得了他们明教的人情,,然后回去,你们看如何啊?”

    倪云、卜青、狄成都道:“哥哥做主就是了,就算是他们明教不给我们这个人情,那应奉局做了损德的事,我们也应当出手,治治他们。”

    四个人商量完必,就回来向着石宝道:“石天王,我们正里却是出瓜州南镇的必经之路,若是你不嫌我们兄弟没用,我们兄弟愿意助你拿下这朱汝贤。”

    石宝惶恐的道:“四位好汉,你们的心意石宝心领了,可是如果我们动手了,那朱勔是不会罢手的,我们在场所有人的,都不可能逃过了,几位好汉刚才说了,才立下这处基业,我怎么能让你们为我而所这基业给毁了呢。”

    倪云笑道:“天王只听了一半,我们虽然才立下这基业,但是我们却没有名声,我们现在要得就是名声,那朱家都是江南百姓恨不能生啖其肉的人,若是杀了他们,我们兄弟星星跟着月亮走,也能得些光彩。”

    卜青也道:“天王,我们刚在这里立基,又不是多久的家业,这里瓶瓶碗碗都没有置力齐全呢,有什么不能丢了的。”

    石宝眼看‘四杰’都是真心话,不由感动,另外他知道,自己再推下去,那朱汝贤来了,以他刚到这北边,没几分的力量,也不可能把人给救下来,于是向着四杰重重一礼,说道:“石宝就在这里谢过四位仁兄了!”

    费保、倪云、卜青、狄成一齐还礼,道:“天王不必客气,我等都是粗人,还请天王安排,这一番也算我们得罪了钱都使给圣教陪罪了。”

    石宝刚才没有注意听,这会听到他们的话,急忙道:“四位放心,不管四位和钱振鹏有什么冲突,都在我石宝的身上了。”

    石宝也看出来了,这四个人当真没有什么弯弯心思,只是想要借他之力,和明教完了纠结,于是也不客气,就让四杰都去挑出所有青壮,准备劫船,其他人由薛斗南带领,收拾这里的东西,准备走人,闹了这一场之后,也就不能再在这里留着了。

    第二天清晨,朱汝贤的大船驶出了润州城,向着瓜州镇而去,船上是那李横陪着容康,此时他就到了容康的身前道:“小容相公,您不是把那个风水先生给赶走了吗,我给您又请了一个来。”

    容康闭着眼睛道:“算得准吗?”他在这些人面前,一向是学着朱汝贤的做派的。

    “准,肯定准!我听说了,他的外号就叫‘神算子’。”

    “这么大的口气?却把人带过来吧。”

    李横急匆匆的出去了,过了一会,李横带着一个书生打扮的人走了进来,到了容康的面前道:“还不给大公子见礼。”

    书生急忙上前,施了一礼之后,道:“小人蒋敬见过公子。”

    “起来吧,李横说你有个外号,叫什么‘神算子’是不是真的?”蒋敬连忙道:“正是,小人的外号,就叫‘神算子’。”

    “那你都有什么能耐啊?”

    “小人积万累千……。”

    “会看风水吗?”

    “啊!”

    “先给本公子看个相吧。”

    蒋敬几希要哭,算什么啊?算命啊?他刚想纠正,那容康又狠狠的道:“我想李横也告诉你我是什么人了?你若是想要哄我,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蒋敬不由得把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心道:“这个家伙是个吃生米饭的,若是我要惹急了他,只怕没有我的好果子吃。”于是装腔做势的看着容康的脸。

    这蒋敬是谭州人氏,自小喜爱算学,积千累万,无一错处,点筹计星,全没差池,此外刺枪使棒,打拳飞脚也都学过,但是这些杂学学得多了屡试不第,家里把一点资财都给他花尽了,父母愁老,这蒋敬最后干脆就不考了,只是四下里游山玩水,没钱了就地给人盘帐渡日,本来他打出‘神算子’的名号,是想找一家帐房先生的事做做,没想到被糊涂的李横给拉到这船上来了。

    蒋敬虽然也看过几本算命看相的书,但是实际的本事,却是没有,这会看了半天,容康那张青白脸除了能让人看出是酒色守度之外,就看不出什么了。

    蒋敬眼看容康的脸上露出了不耐的神色,只得一咬牙道:“这个……公子有……血光之灾啊!”

    容康冷笑一声,这是算命先生的专有开场白,十个先生倒有八个会这么说,容康听得多了,也不当回事。

    蒋敬却不知道容康想得是什么,只看到容康不屑的看着他,只得暗暗叫苦,想了想道:“那个就这一两天之内,曾有刺客到公子宅中,虽然没有得手,但也是先兆啊。”

    蒋敬就是顺嘴胡说,但是容康一下坐直了,叫道:“好神算!”昨天晚上那贺从龙就到了应奉局里去行刺,现在人还在他的船上呢。

    容康一边称赞,一边叫道:“来人,给神算搬把椅子,坐下说话。”

    蒋敬看着毕躬毕敬把椅子搬来小校,自己都张大了嘴巴,心道:“莫不是我真有看相的本事,能这么准的说中?”

    蒋敬坐下,容康道:“先生给我算算,我如何破解这血光之灾。”

    蒋敬道:“待我算算看。”回手一捞,把背上那硕大的镔铁算盘给取了下来,就横担到腿上,双手飞快的拨了起来,容康眉头一皱看看李横,然后道:“先生这算具好不特别啊。”

    “我既为神算,自然与他人不同,这铁算盘能前算五百年,后算五百年。”蒋敬故意没说‘中间算五百年’打了主意,一会算得不准就说这小子是前不前后不后的命,所以算盘上没有。

    蒋敬闭着眼睛在那里拨打九九乘法表,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容康眼看他算得认真,本来因为算盘而生的那点疑惑又减去了几分。

    这个时候李横看看周围,叫道:“小容相公,这里就是长江了,江南鱼米之乡,这一江水居功至伟啊。”

    容康冷哼一声,道:“这里我长来长走,还用你说吗。”本来容康也想着要把这差事给推了,但是李横找不到孙蛟,容康只得来了,在他看来,李横一向和孙蛟交好,必是他故意不找到,所以这会才这样对他。

    李横涎着脸道:“小容相公,这里您长来,景色也看得闷了,不如就让船上的美人给您舞一曲如何啊?”他见容康仍是不说话,于是又道:“那些美人也有一会没见日头了,若是在舱里关得久了,就添了憔悴了,不如就让她们到这里来坐一坐,咱们看看也好养眼啊。”

    容康冷笑一声,道:“你不过就是忘不了那颜色罢了,那就让她们过来吧。”朱汝贤船上的舞女都是各州府里送上的佳丽,容康早就垂涎三尺了,就是李横不说,他也要叫来看看,虽然只是过过干瘾,但是就像李横说的,也能养养眼啊。龙吟水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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