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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切割关系

    宋清婉听苏觅的话,抱着念念先走出了客厅,只剩下苏觅和乔易两人。

    苏觅为着这事来找他,让乔易既难堪又尴尬,“坐吧。”

    两人分别坐在一个单人沙发和四人沙发上,中间隔着不远不近地距离。

    “你和徐真真…清婉还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徐真真。”

    “我不会和清婉离婚的。”虽然苏觅已经猜到了乔易对徐真真没有动真感情,但他说出来这句话后苏觅还是庆幸自己提前打开了手机录音,好让徐真真听听自己喜欢地人怎么说的。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同时伤害了两个喜欢你的女人?”

    乔易没有否认,低着头看着地面说:“如果当初和我结婚的是你…”

    “事已至此,我希望这种话你不要再提了。你知道清婉喜欢了你很多年,你这样伤害她于心何忍?”

    “我说了我不会和她离婚,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无论是宋清婉还是徐真真,苏觅都不想她们被伤害到,她不知道乔易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宋清婉一直没走开,就站在门口听着他们两人在说什么。听到乔易说不会和自己离婚后,就抱着念念进来冷着脸说:“那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乔易虽然在这件事上有愧于宋清婉,可他地社会地位和身份决定了他不会因此就低声下气,语气和平时并无分别地说:“我说了会处理好自然会处理好,这个你不用再担心。”

    宋清婉当然知道乔易是什么样的人,只是碍于苏觅在,乔易这样让她很没面子,她只能继续冷着脸追问:“你必须让她离开公司,如果你处理不好,我会替你处理。”

    “知道了,我公司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说完这句话乔易就拿起外套走出了家门。

    乔易刚一走,宋清婉脸上就出现一阵失落地表情,哀怨地叹了口气说:“我一直以为他会和别人不一样,没想到都一样。”

    苏觅听了这话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她何尝不是对男人也很失望呢?

    “既然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不告诉我?”宋清婉突然想起来苏觅刚才说她知道乔易出/轨地那个女人是谁,便开口问。

    “她是我家阿姨的女儿,是我介绍她去乔易公司上班的…这件事怪我,我一直不知道要怎么给你说这件事。”

    让苏觅惊讶的是宋清婉知道后并没有生气,反而释然的笑笑说:“即便不是这个女孩,还会有下下一个,幸亏这个你认识还算知根知底。”

    苏觅没想到宋清婉居然在这个事情上想的这么通透,反而更加担心地问:“那你有想过以后万一乔易还是在外面…”

    “我不知道还能忍多久,或许我连这一个都忍不了多久。”

    晚上大家几乎都睡了时,苏觅听见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她警觉的披着衣服起来,蹑手蹑脚出去看是谁这么晚回来。

    卧室门打开一个缝居然看见是徐真真提着箱子又灰溜溜回来了,她本不想在这个时候去刺激她,只是苏觅更想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不是早上才走的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徐真真停下脚步,低着头转过身说:“我就是…想着住在这还能和我妈天天见着面…”

    苏觅听了这话撇撇嘴,真是死鸭子嘴硬。她走进徐真真卧室,关上卧室门打开灯才发现徐真真眼睛哭的红肿,睁开也只有一条缝。

    “他都给你说了?”

    “你怎么知道…”徐真真坐在床边闷声闷气的说。

    “你要是还不死心,我再给你听一段录音。”说完就把在宋清婉家录得那段录音放出来。

    她听到乔易说不会和宋清婉离婚时,肩膀开始抖动,只是忍着没有哭出声。

    “现在你知道你喜欢错人了吧?有些话我说破嘴皮你也不会信,这些弯路你自己走了就知道,好在你错的还不算很离谱。”

    让苏觅意外的是徐真真突然搂着她哭着说:“我知道错了…可是我好难受…心好疼…我在云城一个朋友也没有,再难受也不知道该给谁说…”

    苏觅轻拍着徐真真后背安抚着她说:“你知道你的一念之差就要拆散一个家庭吗?以后这样的错误一定不能再犯,知道了吗?”

    徐真真不知是真懂了还是假懂,点着头怯懦着说:“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做那种事了。”

    “你有没有收过他给你的贵重物品或者钱?”

    徐真真摇摇头,苏觅叹了口气说:“没有就好,有的话我替你还了,你要是收了他的钱财就是理亏了。”

    从徐真真卧室出来后,愈加清醒反而睡不着了,拿了本书坐在沙发上半躺着,只开了一盏台灯,看着看着竟也有了睡意。

    楚挽云接到苏觅电话后,就带着家里司机和保姆过来接思卿。小小的思卿还不明白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张爱贞一直在照顾思卿,今天才得知她今后就要去奶奶家了,舍不得的看着思卿,眼神里满是哀伤。

    楚挽云说:“不行你就跟着我过去,继续照顾这孩子。这孩子估计也习惯你照顾了。”

    苏觅和张爱贞还没说话,跟着楚挽云一起来的保姆突然轻咳一声,楚挽云赶紧又说:“罢了罢了,你用着顺手的人我就不要过去了,还是留在你这一起照顾阳阳吧。”

    苏觅倒也没多想,把思卿的疫苗本递给楚挽云说:“这个要拿好,以后上幼儿园要用的。”

    “好,还是你细心。”楚挽云亲自抱着思卿准备出门时,突然传来一阵小孩的哭声,大家循声看去,阳阳躲在一扇屏风后面偷偷哭,一定是舍不得思卿这就要走了。

    苏觅赶紧抱出来阳阳安慰着说:“你要是想妹妹了我们就过去看妹妹,来和妹妹说再见。”

    阳阳揉着眼睛躲在苏觅怀里,就是不愿意和思卿说再见,好像不说再见就不会分开一样。

    等着楚挽云一行人抱走思卿后,阳阳从窗户里看出去,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苏觅听的难受,抱着阳阳走进卧室,不停安慰着,哄了好一阵才哄好。

    接到苗苗的电话后,说傅斯年晚上工作完被不明人士攻击,住进了医院,傅斯年害怕自己母亲担心,一个人在医院。

    苏觅挂了电话后一阵心慌,想着是不是陈泊岩干的?如果真的是陈泊岩,那就是上次为了沈东霖的事情得罪了陈泊岩。

    越想越内疚,开车直奔医院。刚开出车库,就想起来自己一个人去难免会被傅斯年误会,又掉头去了苗苗家,接上苗苗一起去。

    她想过傅斯年可能会被打的很严重,但进了病房看到傅斯年鼻青脸肿的样子还是大吃一惊。原本俊秀的脸现在几乎认不出来了,额头上、鼻梁上也缠着厚厚的纱布。

    看见苏觅和苗苗来了,傅斯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你们俩来了。”

    苗苗大咧咧的坐在床边说:“怎么回事啊,怎么被人打成这样了?亏你还能笑出来。”

    “我这是在cos木乃伊…”说完这句话他就疼的呲牙咧嘴,既可怜又滑稽。

    苏觅看到傅斯年的样子内疚的走过来低声问:“你知道打你的人是谁吗?”

    “说来也巧,那段路正好在做电路检修,摄像头肯定是停用了,就在那被几个人蒙着打了。”

    “会不会是陈泊岩…”

    苏觅刚说出这个名字,傅斯年就摇着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我的公司刚成立不到一年就在众多互联网公司中一骑绝尘,难免被人嫉恨,有那么几个心术不正的人要打歪主意也是难免,你就不要多想了。”

    傅斯年从年少时便聪颖无比,自是有些自负和自傲,但他为人和善,回云城时间也不久,不会这么快就树敌。他之所以这样说,一定是怕苏觅有危险。

    既然傅斯年有自己的打算,苏觅再多说也无益。苗苗看出来两人不对劲,苏觅一个劲在和傅斯年保持距离,而傅斯年的眼睛却一刻也没离开过苏觅。

    “这病房里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之前住院那几个月真是闻够了,我出去透透气。”

    苏觅一听苗苗要走,便知她是什么意思,连忙站起来说:“你坐着,我去买几瓶水。”

    傅斯年虽然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但是行动还是没受什么阻碍,跟着苏觅也站起来说:“我也想出去透透气,旁边就有自动贩卖机,我和你一起去吧。”

    苗苗心领神会的叹口气说:“那我就不用去了,给我带一瓶苏打水回来吧。”

    苏觅犹豫着还要不要去,可傅斯年已经一瘸一拐的把一只手臂搭在苏觅肩膀上说:“你扶着我去吧,我一个人走路走不动。”

    “伤得这么重还要乱跑。”

    “你忘记咱们班当时打全校篮球联赛,为了争第一我不是把脚歪了吗,还是你扶着我下场去喝水的。”苏觅听了这话才想起高中时傅斯年不光学习好,打球也是极好。

    “嫂子?”苏觅听到熟悉的声音,转过身去看,沈芊芊穿着一身病号服站在自己身后。

    沈芊芊一直以为哥嫂不能重归于好是因为自己哥哥的缘故,却不曾想今天看到这样的场景。

    “你们…”沈芊芊还是不敢相信她的眼睛,眼前这男人自己虽没见过,即便是受着伤看起来也是气宇轩昂,一点不比自己哥哥差。

    傅斯年抬起自己搭在苏觅肩膀上那只手指了下问:“这是?”

    苏觅想把傅斯年地手拿下来,可刚一碰他,他就疼的开始叫唤,苏觅只好作罢。

    “这是我高中同学,住院了我来看看…”不知道为什么苏觅对着沈芊芊说这话时,竟有些心虚。

    沈芊芊神色变了变,不像之前那么亲昵,语气也疏离了不少说:“那还真是巧,我要去楼下做检查,先走了。”

    可沈芊芊前脚刚走,许婉娇就被陆嘉遇推着过来了。许婉娇和苏觅都很惊讶在这遇到对方,傅斯年没明白怎么回事,本来打算要往前走,却看苏觅完全没有要走地意思。

    陆嘉遇看到苏觅后先开口打招呼:“还真是巧。”

    苏觅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是好巧,来医院做检查吗?”

    许婉娇回头和陆嘉遇眼神对视了一下又回头看着苏觅说:“对,我这腿恐怕这辈子都不能走路了…就是嘉遇还不死心,非要按照医生说的带我来月月做检查。”

    傅斯年听到许婉娇地腿这辈子都不能走路,再联想到苗苗之前讲给她苏觅以前地事情就知道这女人是谁,眼神十分不友好地看着坐在轮椅上地许婉娇。

    可许婉娇还是一副天真无邪地样子笑着低声问:“你有新男朋友啦。”

    苏觅懒得解释,没肯定也没否定,“我们先去买水,你们先忙。”

    扶着傅斯年吃力地走到自动贩卖机前,傅斯年拿起自己胳膊撑在窗边说:“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强颜欢笑和她说话。”

    “你知道她是谁?”

    “猜到了她是谁,她把你害得那么惨,你还能和她那么心平气和地说话,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其实她也很惨,已经受到了应有地惩罚,残废了,也失忆了,这些惩罚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傅斯年一点也不会同情这个把自己心爱之人害惨地蛇蝎女人,并没有接苏觅的话。

    苏觅故作轻松地笑笑说:“好啦,我都忘记哪些事情了,你不要为我担心,你看我现在不是过的好好的吗?”

    傅斯年一只手把苏觅有些乱地刘海整理平顺说:“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伪装自己地情绪,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哭,不管你怎样我都不会笑你。”

    “好一出感人至深地戏码。”苏觅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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