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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往事随风

    “白月……白月!”那狐妖本来被打断了施法,转头恨毒的看着来人,结果它突然激动起来,疯了一般就朝往生扑过去!

    然后被往生一巴掌呼飞了,他还撕掉一片衣角擦了擦手丢了,目露厌恶。瞧着旁边一身血痕的姜玉泽,就更生几分痛惜。

    谁家少年郎不是娇贵生养的?偏生这帝王多灾多难,今夜若是来晚一步,怕是性命都堪忧。这人间的苦头都吃够了,怎的还来些祸害人的妖物?

    玄姬嘲讽的看着那个眼神徒然凄厉,化为人形的女子,手里更是汹涌澎湃的魔气,眸子里有抑不住的杀意。

    玄姬敛眸:“你好啊,狐狸精,我们又见面了。”这次,师父可是在身边的。

    九尾狐却目光不断流连于两人之间,终于认出了玄姬,冷笑一下道:“你是……姜可卿!”

    “是啊,你猜的不错。今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玄姬冷冷的说着,手掌心虚握,那个九尾狐就被提在虚空中,她快意的看着那个狐狸拼命的挣扎。

    “杀生不好,还是让我来吧。”往生知道玄姬重伤不久,不易动气。

    却不想那个九尾狐朝着自己就喊:“白月!白月!你活了……你还记得我吗?”

    “她是谁啊?”往生看着目光冰冷的玄姬,连带着觉得这个狐狸有些恶心,莫名厌恶。

    “师父,抱我!”玄姬不愿意解释,转头拥住往生。

    那个狐狸一愣,看着白月居然毫不犹豫的抱住了她。那一副珍惜无比的模样和多少年前一模一样,却还更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情愫。

    她开始疯狂的嫉妒,无比怨毒的看着那相拥的两个人,狐狸尾巴全部露了出来,满身妖气开始疯狂的暴涨!

    姜玉泽把头浸在水里,好不容易才好了点。他出水大口呼吸,甩了脸上水珠,而后低头一看,叹了口气,认命的继续把脸埋在冷水里。

    一直到震撼的妖力冲天而起,姜玉泽不得已抬起来头。满眼血丝的看着那个把自己尾巴全部捏爆的狐狸,正死死的盯着玄姬和往生。

    “白月!你当年救我,说好的你娶我的!你忘了吗?”狐狸余尾齐断之痛,都比不上她心里的痛。她其实这是在骗自己,当年白月无意间救了她之后,就再也没有理她了。

    反而是她紧随其后,死缠烂打,希望白月可以多看她一眼。

    玄姬自然也是知道的,她脑海的回忆里,白月可是从来没说过,要娶这么个东西回去。

    但是她没说话,只是看着往生,期待他的回答,生性善良重承诺的白月,究竟该如何做答?

    “嗯。”

    看着往生点了点头先应了,玄姬心里蓦得一沉,就推开了他。

    她冷笑了一声,强忍住了酸楚的泪,这么多年了,还是逃不过一只死狐狸……

    往生不解的看着。突然间就黯然失色的玄姬一把推开了自己,那怀里空荡荡的感觉让他心间发疼。

    所以他一把又抱住了玄姬,摁在怀里,任由玄姬浑身凛冽的魔气,扎到自己肉里也不松手。

    “忘了,白月已死,往事随风。如今往生所爱之人,唯有眼前。”往生盯着玄姬,看着玄姬泪水充盈,不禁吻住她漂亮的眼睛。

    “别哭了,我会心疼啊。”魔生来无泪,如果不是动彻心肺之痛,哪会这样的哭?

    这已经是玄姬第三次哭了,一次送姜穹,剩下两次都是为了他。魔能有多少痛楚,才会落泪?往生不清楚,但是玄姬一哭他就受不住。

    “师父!徒儿想你!”撕心裂肺般的痛楚,又疯了一般蔓延在胸膛。

    疼的浑身的凛冽的魔气瞬间泯灭,全部回到心窝那里维持她的生机。魔心因为碎过,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悲恸。

    刹那间,玄姬脚上的断魂铃叮铃作响!昭示着她的情况很不好,身体随时有可能崩碎。

    当年多绝望,如今就有多痛心。

    明明这么多年了,她究竟是恨师父没来得及救她,留她一人在吃人不吐骨头的万剑宗?还是恨自己无能为力,连累白月仙尊为她殉死?

    姜可卿不明白,玄姬也不明白,它永远都是个死结。

    即使轮回转世,即使重生为魔,那种恨意,还能带着那刻穿骨头的力道,生生砸进她的骨血里。她以为是不死不休,结果死也不得安宁!她那么敬爱的师尊啊,明明是那天上的皎皎明月,却要滚入红尘堕进淤泥之间。

    在那肮脏腐朽的人心里,就连白月仙尊也没有容身之地,姜可卿就更没有。

    丹阳城中,正在审讯犯人的萧灵儿被惊动,感到那股冲天的妖气,她眉尖儿一蹙,让其他人在丹阳城找线索,独身一人驾驭穿云,来到了临城的广陵。

    她凭着虎符一路无人敢拦,寻着那股粉色妖气一路走过去,进入视线的是王帐。

    她本已了然,进去了以后才发现,情况可能有些不太对……此刻,往生吻着玄姬的脸,一下一下的珍而重之。

    “我再也不走了,没人能害得了你了,阿玄乖,别哭了。”

    萧灵儿茫然看着这没有妖气的王帐里,只穿着裤衩的姜玉泽浑身伤痕,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她,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饷。

    姜玉泽突然意识到什么,闪身如风,躲在水桶后,动作极快的抖开白色里衣穿上了,有丝丝血迹在衣服里渗透出来,将里衣都打湿染红。

    地上还有一根狐尾,洁白却没有光泽,沾满了尘土和血迹,萧灵儿走过去,打了个响指,一把火点着了它。

    既然要死,就死的干净点儿。

    扭曲的狐尾最后彻底消散,那最后一缕粉色毒瘴也消失了。

    玄姬脚上的断魂铃终于安静下来,魔气也渐渐开始周转于身。让往生松了一口气,玄姬万不能再有闪失,不然他真的……难以独活。

    亲手杀了那狐狸,往生第一次觉得不算杀生。那狐妖该死,只是可怜他的玄姬,又好生难过了一次。

    即使是答应了她不去看前世,往生还是忍不住猜测前世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只差一步踏入天尊期的白月都着了道,居然连个小徒弟都护不住,真是没用……

    玄姬还在抽泣着,埋在往生胸膛里,尽力放松自己的情绪,任由往生传来的魔气,修复着她的心脏,渐渐才好受了些。

    “唉,你躲什么?你怎么了?姜玉泽!站住!坐下!”萧灵儿都把药拿出来了,这姜玉泽跑个什么鬼?又不是没看过?

    真是的,做作!

    “伤成这副模样,你也是极为了得。听闻九尾狐擅长蛊惑人心,你输给它也不是很丢人,脱了呀,要不我帮你?”萧灵儿拉着不知道为何身体格外僵硬的姜玉泽,要给他上药。

    她猜想大概是因为输了,才这般不高兴的闹别扭吧?

    萧灵儿把他摁在床边,又看了一眼另一边腻腻歪歪,尤为伤风败俗的两个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上药的苦差事还得自己来。

    但见姜玉泽不肯脱衣服,一手揪着自己的衣襟,一手抓着被子。目光不断闪躲着,不敢看她的眼睛,颇像个受屈的小媳妇,萧灵儿大为心惊,莫不是?

    “哎呀,这种事情吧,你情我愿就好,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都这模样了。啧,这九尾狐口味重了些啊。”萧灵儿放平了心态,一时间也感慨万千,只得语重心长的劝他。

    只见姜玉泽那雪白的衣服,已经被血水湿透了去。这帐子外面还有很多人等着他出去应付,而且想到那个陈旧的玄武宗纹,她心里就越发着急起来。看姜玉泽这个惨白的脸色也撑不住太久了,心急的想,得赶紧敷上药才行。

    结果听到这个话的玄姬,本来沉郁在悲痛中,却扑哧一声,没忍住笑出了声。

    “对不起!你俩继续!继续……”玄姬看着姜玉泽一脸黑线,阴沉的吓人。那灵儿还不怕死的往上贴,非要给他上药。

    萧灵儿小手一挥,颇为豪气的说:“笑什么?不就被睡了嘛!多大点儿事儿,谁还没个第一次!来来来,别跟个小媳妇儿似得啊。”

    玄姬听闻,笑的差点断了气!

    这边萧灵儿有些着急,心里还没有江师叔的消息,她总觉得心里很不踏实。也不知道究竟是真是假,萧灵儿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不简单,皇帝刚来广陵却当夜就受伤。

    情况可能比眼下看的要严重,心里也就更急了,没有心思开玩笑,只想赶紧处理完这边的事儿,回地牢审问那些细作。

    听了这话,脸上瞬间就有了血色的姜玉泽,咬了咬牙站了起来,揭开胸襟,脱了衣服露出血迹斑斑的身体,摁住萧灵儿的后脑让她看清楚。即使再狼狈,那帝王血依旧清澈如初,是只有童子方有的血色。

    “朕,没被睡!看清楚了吗?”

    看着萧灵儿小鸡啄米一样的点着头,好像被吓到了似得。姜玉泽这才缓和了脸色,却又被一声揭开帘子后的大叫,给吓了一跳。

    其实大家都被吓了一跳!

    激动到颤抖的胡不归,一手提起药箱,一把推开了萧灵儿!

    严肃的站在姜玉泽面前,激动的拿出来各种药瓶摆好了,对着他摩拳擦掌!

    “胡,胡大夫,我……”被推开的萧灵儿,想说她这个药好用点儿。她想递给他,可是背着她的胡不归看都不看她一眼。

    胡不归:“别说话!”

    萧灵儿:“那个,不是……”

    胡不归:“嘘!仪式感,我等了五年了,下次给你好吧。来……咦!姜玉泽你别推我啊!哎呀!啊呀呀!”

    胡不归被姜玉泽一巴掌呼了过去,一直摁住他的头到门口,一脚踹出了王帐!这是多巴望着他受伤?

    居然还推了灵儿一把,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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