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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六十四章 战斗到死

    阿拜楼的强大让疤面行者有了初步的印象,他有令人难以置信的战斗技巧,如果非要说那简直就是一个世界的精华。

    “真怀念,武术……神秘的东方力量。”黑暗说。它混乱的记忆里还是留着这些东西的。

    在很久以前的福州沿海,有过信奉旧日支配者的教徒。很可惜,它们早就随风流逝了。

    “因为他就是那样的男人嘛。”悲伤的新娘说。她不能违抗旧日支配者的力量,自然也只能接受命运的腐化。

    与阿拜楼之间命运挂钩的她,渐渐不再反抗已经被犹格索托斯定下的命运。

    疤面行者是不会一直被动挨打的。

    当阿拜楼回过神的时候,疤面行者已经将他压倒在身下,八臂张开,攻击像狂风暴雨般落下。

    整个空间都是噼里啪啦的击打声,其声势甚至宛若雷霆般恐怖,每一拳砸在阿拜楼的身上,都能溅起以前带着血浆的泥泞,很快这片大海就被两个怪物混沌的血脉开始腐化,产生了宛若混沌海一般离奇的效应。

    吸入两者血液的生物,各个变得畸形且离奇。

    “阿拜楼,你真的很强大,可是这不是你的力量,那就不要小看从出生开始就不断磨炼的吾的力量。”疤面行者愤怒的说:“虚空才没你想的那么软弱!”

    轰。

    重重的一击,踩着阿拜楼的疤面行者一拳将阿拜楼砸进大海中,那威力实在是大,让看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阿拜楼。”金梅尔握紧了裙角。

    即便如今这阿拜楼与原本的样貌差距极大,甚至比疤面行者更像一个邪恶的怪物,但是她依旧相信阿拜楼还是那个阿拜楼。

    已经隔了不知道多少距离的琉根要塞也在震动。

    疤面行者的追击还在继续。

    “在大海里你的实力更强,但是在这浅层的海滩……你又能做到什么!”

    一拳又一拳。

    阿拜楼的脑袋在地底越陷越深,终于……

    脑袋埋进去的地方冒出了鲜血。

    那些红色的血聚在这个几公里大小的土坑里。

    悄无声息之后。所有的力量成为撕毁对方的终结之力,疤面行者的手掌在没有视野的地方摸索了一会儿,揪住了阿拜楼的舌头。

    “啵。”酒精的盖子被打开,红葡萄酒的酒液撒出了瓶口,狂欢的人在尖叫,他们在世界末日前进行最大的狂欢。他们踩着弱者的尸体,享受着弱者的财务。

    “哈哈哈哈,别他妈开玩笑了,那两个怪物谁赢不都一样吗?”暴徒们说。

    “希望?那只眼球给了你希望吗?”另一位暴徒狂笑,并拔下了修女的舌头,“我不会杀了你。”

    暴徒叼着修女的舌头甩了甩。

    “如果世界不毁灭了,就留你一条命。”

    阿拜楼的舌头被疤面行者拔了出来,鲜血淋漓。那画面极度残忍,弄的钻石雨果的很多人闭上了眼睛。

    你是冰冷的机器,你根本不属于人类。

    他们的声音如影随形,萦绕于心。

    阿拜楼的记忆像被打开了一个开关。

    “不要有事啊。”琉根要塞的人发自内心的祈祷。

    疤面行者的八只手握在一起,可想而知其中威力。

    这一击如果命中,疤面行者自认为阿拜楼也该死了。再坚强的人,也不能如此受重伤。没了脑袋的生物就没有资格活下去。

    结束吧。

    疤面行者对着那眼球说:“就像你说的那样,吾杀了他,你就放吾走。”

    “你能杀死他再说吧。”悲伤的新娘笑着说:“蠢货。”

    八个拳头组成的重锤被挡下,疤面行者一愣,它还没反应过来,正常来说对方已经失去了战斗的能力。

    “不是靠韧性,亦不是靠什么拯救世界的可笑理由。”阿拜楼手臂交叉,挡住了疤面行者的拳头,“而是他妈的老子必须宰了你。”

    “你回来了?”疤面行者疑惑的说。

    当然回来了。

    阿拜楼狂笑,居然慢慢站起来了。

    舌头的消失对灾魔影响不大,反正现在他开口说话靠的不是舌头。

    虽然偶尔会失去理智,偶尔又会正常,阿拜楼估计是深渊礼刀的作用。

    没想到……亚特兰蒂斯人的工具还有这种奇效。记忆短暂的回来已经足够了,不知道能够做到什么程度。

    阿拜楼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现疤面行者距离琉根要塞实在太近了,他担心失去理智后不会选择保护海眼,任凭疤面行者在绝境下摧毁海眼。

    那他做的一切就失去了意义。

    “你也像我一样精神错乱吗?”

    “你也像我一样格格不入吗?”

    阿拜楼冷笑。

    “如果没有,那你是打不过我的,因为我是一个疯子。”

    在一切还没结束的时候,阿拜楼还不能退后。

    他向前跨步,锁住了疤面行者的脖子。

    “我说过我要碾碎你。”阿拜楼低声说。

    迅捷。

    狂暴步伐。

    死亡冲刺。

    像火箭喷射,一阵长长的气浪留在原地,他和疤面行者消失在原地,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超过了千里之外。

    阿拜楼紧锁其喉。

    “那个方向?是我的混沌海!”混沌潮汐之主惊讶的说:“阿拜楼要把疤面带到一个威胁不到琉根要塞的地方。”

    “老师的理智回来了?”夏玛莎难过的说。倒不是因为阿拜楼理智回来而难过,而是因为想到失去舌头的痛苦,再找回理智,其中疼痛足以令人崩溃。

    “是啊,回来了。”星妮苦笑说:“甚至为了保护我们,去了更危险的地方战斗。”

    大海被阿拜楼速度分割,切开成两块,这加速没有持续多久,仗着自己身形之巨大,很快就到了混沌海的入口之处。

    火海巨鳄听见一声声离奇的震动,刚想抬起头,就像倒霉的路过的壁虎,被阿拜楼一脚踩扁。

    “那里不是混沌海的入口!”混沌潮汐之主高喊,阿拜楼无动于衷,直接带着疤面行者跳进了混沌海的侧面横切处。

    若是近海生物不从入口进入混沌海,就会被混沌潮汐之主和近海潮汐之主定下的规则所吞噬,融化成浪花泡沫。

    但是混沌潮汐之主发现她多心了,阿拜楼和疤面行者根本不惧怕这里的规则。

    两个怪物一撞进这混沌海,立刻就被混沌海自身的力量吸引向无敌深渊之内。

    那里可是比近海深千百倍。

    在这混沌海,阿拜楼和疤面行者反倒有了个正常体型。

    十几公里的鲨鱼嗅到血腥味,直接冲向阿拜楼。

    “别碍事。”阿拜楼说。

    将鲨鱼打穿,这一拳打破疤面行者的肚子。

    这是要害。

    疤面行者的内脏从身后的破洞中射出。

    “我的舌头现在可还是痛着呢。”阿拜楼吸入混沌海的空气,理智又在丧失。只是这一次他极度的难缠,混沌海根本没有潜滩,阿拜楼在这混沌海比陆地中强得多。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打击。

    疤面行者的“意识”渐渐模糊了。

    它意识到,它和这个该死的人类有差距。不是力量的差距,而是技巧的差距,战斗经验的差距。

    它在虚空中遇到的敌人全都是一些大块头,与阿拜楼这样的敌人战斗的次数并不多。

    但是阿拜楼擅长极了同档次战斗或者超档次战斗。

    重要的是,他能忍受那常人所不能忍受之痛苦。

    常人能够忍受断舌之痛吗?

    常人能够忍受切头之痛吗?

    常人可以忍受心碎之痛吗?

    疤面行者坠落于深渊,与混沌海之底再次接触。阿拜楼的影子像混沌海里灵活行动的巨兽,张着血盆大口。

    “呵呵呵,准备受死吧。”阿拜楼说。

    接近死亡之际,疤面行者的内心疑惑了。

    “我不是不怕死亡吗?”

    “我来这里不就是渴望一场战斗吗?”

    “为何……我会不甘心就此死亡。”

    疤面行者心头疑惑,可是战斗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死不就是瞬息之间吗?

    这很奇怪,特别奇怪。

    它从虚空诞生,那时候它不过和泛大陆的一只蝌蚪般大小,随便一只虚空生物都能吞噬一大片的新生的虚空生物。

    那个时候不管是它,还是蛆虫行者、蠕虫行者,都是一模一样的渺小东西,彼此还分不出差别。

    它们诞生,没有目的,如果非要说目的,可能就是活下来。

    疤面行者不甘心自己的弱小,所以当这份不甘心成型的时候,它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它成为了一个有手有腿的人形生物,疤面行者知道,这是为了战斗而存在的。

    但是它的两个兄弟成为了蠕虫和蛆虫,在这虚空中,它俩简直弱小到无可加复。

    或许是怜爱吧。后来它接纳了那两个兄弟,任凭它们成为寄生虫。

    疤面行者一次又一次的杀死强大的敌人,在生与死中越来越强大,直到它列入虚空行者之阶级。

    它的两个兄弟也是如此,那些弱小的虚空生物一闻到三兄弟的气味就会落荒而逃。

    可是疤面行者很寂寞,那些弱小生物已经不再是它的目标了,它的目标是在行者之上的那些东西。

    他要战斗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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