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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做错

    “我想让郡王妃帮忙救我姐姐。”

    姜余欢一愣,“宁晚?她怎么了?”

    宁均纠正道:“不是宁晚,是宁素。”

    见姜余欢疑惑,宁均自嘲地笑道:“不怕告诉郡王妃,我在家中没有什么存在感,爹娘还有祖父祖母的心思都在大哥身上,大姐姐未成亲前一心扑在齐王身上,小妹更是追着大姐姐跑,只有二姐姐会时常关心我,记得我爱吃什么,讨厌吃什么,关心我的学业,在我落单时停下来等我。二姐姐本有个青梅竹马,可不知为何突然和皇上成为璧人佳偶。所有人都斥责二姐姐,说她贪恋权势不顾家里。可是只有我知道,二姐姐并不喜欢皇上,她很痛苦。”

    姜余欢终于听明白宁均的意思,也为宁均的大胆感到震惊。

    “等等,你说的‘救’,不会是……”

    “没错,二姐姐不愿意当皇后,我要把她从皇宫带走。”

    姜余欢脸色一变,倏地站起身,作势要走,“你找错人了。”

    说起来她和宁均殊途同归,最终都是要让宁素从皇宫解脱。

    但她不能和一个不了解底细的人露底,更不能轻信。

    宁均挡在姜余欢面前,他握紧拳头,用执拗倔强的眼神盯着她,“我没有找错。”

    姜余欢与之对视,捕捉到他眼里的不安和慌乱。

    她轻笑,再故作沉稳也始终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你知道我和太后的关系吗?不怕我去告状?”

    “太后这么多年对你不闻不问,英国公府也不曾去看过你。你既然能躲过孙太妃的算计,我不相信你会因为太后给你一个郡王妃的位置就傻傻地以为她是真心对你好。”

    好好好,有备而来是吧。

    “你提的要求,我做不到。你给我的东西,我就当没看到过。”姜余欢到底于心不忍,提醒道,“以后别再轻易露出自己的筹码。”

    “我认得三七,我是二姐姐的弟弟,三七不会允许你伤害我的。”

    姜余欢惊讶地看了一眼三七,再看向宁均时多了一分欣赏。

    看来也不是愣头青,怪不得可以轻易地把这些事说出来。

    “那郡王妃可以帮我问问郡王吗?”

    “可以。”傅莳楦既然和宁素相熟,对宁均想必也是了解的。

    若是傅莳楦愿意帮忙,那就看傅莳楦怎么和宁均说吧。

    不是她看不上宁均,实在是他现在还太弱小,国公府尚且还没有立足,没有必要参与进来。

    他想救宁素的心可以理解,但知道得越少越好,最好当不知道这件事。

    见姜余欢答应,宁均松了口气,又道:“再送郡王妃一个消息,姜丽马上要嫁给我大哥了。”

    “姜丽和我没什么关系。”

    姜丽要嫁给谁她根本不关心。

    “是我多虑了,郡王妃将这些证据带走吧。”

    姜余欢看着那一叠写满字的纸,眼神晦暗不明,“宁正如今的惩罚对我来说已经够了,我不用置他于死地。”

    宁均义正言辞,“可那些无辜的女子呢?那些因宁正家破人亡、含恨而终的人呢?”

    姜余欢惊讶于宁均的想法,她本以为宁均是想用这些证据打压宁正,却没想到……

    是她小人之心了。

    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证据带走。

    回去的路上,姜余欢忽然说要去侯府。

    马车调转车头,朝文思侯府去。

    姜丽要出嫁的确是和她没什么关系,但不能挪用原主的嫁妆。

    她必须回去帮弟弟盯着。

    这一次回到文思侯府,门房再也不会问她是谁。

    上次她在侯府大打出手一战成名,所有的下人都有点怕她,避之不及。

    她一路畅通无阻找到姜桥,正好遇上孙姨娘和姜桥在商量姜丽的婚事。

    “侯爷,丽儿怎么说也是因为大小姐才被迫嫁给宁正,用点夫人的嫁妆不过分吧。”孙姨娘哭得声泪俱下,这几日可把她愁坏了。

    好好的女儿本来以为能进郡王府做侧妃,结果失身不说,还被那么多人看。

    宁国公府说要迎姜丽进门,她喜忧参半。

    喜的是至少女儿有个归宿,忧的是宁正的身体,还有昭华郡主始终不松口把姜丽记到她名下,姜丽只能以妾室的身份进门。

    她着急上火,千方百计想着让姜丽风光大嫁。

    昭华郡主不乐意,那过世的先夫人总可以吧。

    哪知姜桥一口反对。

    她想着嫡女的身份不成,嫁妆好看点总是行的,可姜桥依旧拒绝。

    姜桥态度坚定,隐隐有发怒的迹象,“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嫁妆侯府不是出不起,又有郡主操持,何必去动惠芝的。”

    “那大小姐害得丽儿在众宾客面前颜面无存,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你想如何?”

    孙姨娘低着头,用手帕擦着眼泪,眼珠来回转动,唉声叹气像是作出妥协一般,“大小姐那性子,让她道歉自是不可能,倒不如让她出点钱,好让丽儿风光出嫁。”

    姜余欢停在门外有一阵,将二人的对话几乎听完。

    见孙姨娘打定主意要薅自家娘亲的羊毛,忍不住现身。

    “说来说去不还是要我娘的嫁妆?”

    姜桥站起身,诧异地看着姜余欢,“阿欢,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侯府的喜讯,特来恭喜,不曾想却听到有人在打算盘,算盘珠子都崩到我脸上了。”

    孙姨娘勃然变色,“大小姐说什么喜讯,是来戳妾身的心窝子吧。若不是大小姐心狠手辣,丽儿又怎么会名声尽毁,匆忙出嫁。”

    姜余欢面不改色,“都知道是宁正和孙琪作恶,偏偏你要说是我,有证据吗?”

    “丽儿亲口说的。”

    姜余欢不以为然,“那你倒是说说,她怎么说的。是故意下药将我迷晕,把我关在房间等着人来凌辱,还是用迷情香让我身败名裂最后暴毙而亡?”

    姜桥瞳孔骤然紧缩,张了张口,还没说话就被姜余欢毫不留情地堵回去,“侯爷若是想偏帮姜丽,那话也不必说了,我听着心烦。”

    “不是。”姜桥立马否认,追问道:“姜丽当真对你用了迷情香?”

    “你去问她呗,看她打算怎么哄你。”

    姜桥脸色发青,扭头看向孙姨娘,眼神带着愠怒,“孙姨娘,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孙姨娘还未来得及辩解,姜余欢便接过话,“她是不是说我打晕她把她和宁正孙琪关在一起?侯爷,我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不同意用我娘的嫁妆给姜丽充面子。另外,今日回来,我是来带走我娘的嫁妆的。”

    “不行!”姜桥想也不想地拒绝,他的态度甚至比孙姨娘提出时更加决然。

    姜余欢恼了,“你还想把嫁妆给别人?!”

    姜桥急忙解释,“不是,阿欢,你误会了。你娘的嫁妆我不会给任何人。”

    姜余欢脸色稍霁,“那你想给谁?我提醒侯爷,嫁妆是我娘的,只有我和弟弟有权处置,你没权决定去留。”

    她的话仿佛提醒了姜桥,姜桥连忙说:“对,你弟弟,是给你弟弟的。”

    闻言,姜余欢更生气,“因为不打算让弟弟继承爵位,所以用嫁妆补偿吗?你真是好算盘!”

    “放肆!我还没死呢,你就惦记着爵位!”

    “我只是阐述事实!”

    姜余欢毫不在意的神情狠狠刺痛姜桥,他半晌没说出话,孙姨娘想上前帮他顺气也被他阻止。

    一时间,房间安静得只剩下姜桥急促的喘气声。

    姜余欢若无其事,俨然没把姜桥的情绪放在心上。

    不知过了多久,姜桥终于开口,“总之,嫁妆的事我不会答应。”

    “好,侯爷既然要知法犯法,那边公堂上见吧。”

    姜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姜余欢,痛心道:“你要与我对簿公堂?”

    “是侯爷罔顾律法。我孤身在郡王府,身无分文,又无嫁妆傍身,侯爷就不怕我被人瞧不起吗?”

    以姜桥的态度,嫁妆留在侯府根本不安全。

    “郡王不会在意。”

    “呵。”姜余欢冷笑,他很了解傅莳楦吗?

    “侯爷,侯爷,您去看看二小姐吧!”

    突然,一个婢女神色慌乱,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孙姨娘抓着婢女的手,着急道:“丽儿怎么了?”

    “二小姐浑身溃烂,先前的伤口全都裂开了!”

    “什么?!丽儿,我的丽儿!”孙姨娘尖声喊着,朝外跑去。

    姜桥虽心惊,但还算镇定。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好了吗?”

    婢女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请大夫了吗?”

    “请了,大夫也无能为力。”

    “走,我去看看。”

    姜桥疾步赶过去,姜余欢迟疑片刻也跟上去。

    院子里散发着腐烂的恶臭味,姜余欢脚刚踏进院子便闻到。

    她捂着鼻子走进房间,姜丽趴在床上吼叫,哭号,说话颠三倒四。

    孙姨娘抱着她哭成一团。

    大夫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罐膏药。

    “找到了,是这药的原因!”

    闻言,孙姨娘猛地冲过去,一把将药夺过来。

    她看过之后,一脸难以置信,“这是……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药有什么问题?”姜桥走过去,问。

    “这药放了许多药效很强的药材,虽能在短时间内让伤口愈合,但一旦药效过了,伤势会更加严重。”

    姜余欢恍然,她道姜丽怎么好这么快,原来是用了这种虎狼之药。

    “这药是哪里来的,赶紧把卖药之人找到,或许能找到解决之法。”

    姜桥的话提醒了孙姨娘,孙姨娘失魂落魄地呢喃,“对,太妃,我去找太妃。”

    “你找太妃有什么用。”

    姜桥不清楚,姜余欢却是知道。她看向姜桥的眼神都多了分同情,可怜他一心为姜丽铺路,到头来姜丽做什么都没告诉他。

    “这药是太妃派人送来的!”

    “你说什么?太妃为什么要害丽儿?”

    孙姨娘大乱阵脚,俨然已经忘记隐瞒,将一切脱口而出,“她让丽儿帮忙下药迷晕大小姐,可丽儿当时无法走动,所以送来这药。我没想到,我没想到这药会害了丽儿……”

    “你说这一切都是太妃指使?”

    姜桥一直以为是姜丽对姜余欢不满,所以在寿宴上报私仇,没想到却是孙太妃的意思。

    他大惊失色,嘴里喃喃,“怎么会?难道我又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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