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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有我在,谁也别想伤害你

    夏侯杰抬眸看了一眼灵妃,转身瞅向牢内的寍舞,只见她发丝凌乱披散着,抱着膝盖低着头,当目光触及到她裹着白纱布的双手,夏侯杰眼神蓦地一紧,心也不由的抽搐了下。

    轻声唤道:“舞儿……”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夏侯杰满脸懊悔,他不该留下舞儿在皇宫的,不该让她承担那么多,他后悔至极,可见她受了多少苦,夏侯杰,越是如此想着,眉头就蹙的越紧。

    寍舞听到那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她不敢相信,以为自己再做梦,她不肯定,哥哥怎么会来这里呢?不可能!她依旧低着头,散乱的发丝遮掩着她的脸颊。

    夏侯杰见此,声音略有些哽咽道:“舞儿,我是哥哥……”

    哥哥……咻的,寍舞抬起头,朝着门外看去,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庞此刻真在眼前,俊美的轮廓,还有坚毅的五官,这是她哥哥。

    寍舞一时有些激动,眼泪不知觉的就流露了,她睁大着瞳孔,清澈的眸子早已被泪水笼罩,双手撑着墙壁,她缓缓起身,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神色惨杂,道了句:“哥哥?”

    当第一眼看见寍舞的脸,夏侯杰愤怒了,是谁?他只想知道是谁?是谁这么折磨他的舞儿,脸上的那道深刻的伤痕深深的刺伤了他的心,仿佛在一刀刀凌迟着他的心,眼神洋溢着过盛的火焰,一手紧紧的握拳,另一只手紧握住那把跟随他征战沙场的宝剑。

    若是仔细听,那阵骨骼分明作响的声音绝对是清晰的。

    猛的,夏侯杰伸手拔出利剑,咻然劈下,只听轰的一声,牢门的大锁应声而落,动作利落的将宝剑插进剑鞘,夏侯杰一脚踹开牢门,迈进去,快速的走带寍舞的身边,双手扶住她的肩膀。

    寍舞怔愣的抬着头,凝视着他,这来的好突然,仿佛一种无尽的喜悦在冲击着她的心,但是她却无法反应。

    缓缓的抬起双手,抚摸上夏侯杰的脸颊,还是温热的,寍舞不觉的笑了,眼泪伴着唇瓣的笑意,她满足的看着他,:“真的是你,哥哥,舞儿好想你,好想……”这下,寍舞仿佛是一个孩子一般,扑倒在夏侯杰的怀里哭泣,由渐渐的低泣转为渐渐的嚎啕大哭。

    夏侯杰双臂紧紧的环抱住寍舞的身子,偶尔伸手拍拍后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的舞儿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伤害你了……”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看的大牢外的众人均是目瞪口呆,就连魅,也有些不敢相信的瞅着牢内的一对兄妹,不禁怀疑,这……这真的是夏侯杰吗?不会和她一样是易容的吧?

    灵妃更是不用说了,她以前只见过夏侯杰凌厉的时候,见过他霸气凛然的时候,见过她绝情冷漠的时候,何曾像今天这般,太多的惊诧看的她有些愕然。

    然而与此同时的龙青宫内,太皇太后倾身坐在司藤枫的床沿,俯首看着司藤枫,此时的他脸色也好上许多,至少恢复了些红润,一旁的侍女拧了一条手巾,递给她,太皇太后伸手接过,轻轻的擦拭着司藤枫的脸颊。额头。

    一边擦着一边小声道:“枫儿,你可得快点醒过来,皇祖母老了,活不了多久,这南夏的将来,还得靠你啊,你快点醒过来,这几天啊!皇祖母没听见你来和我聊天,这心里堵得慌,要是你还孝顺,就赶紧给我醒过来。”

    此刻的太皇太后慈祥的就宛如奶奶一般,她不是没有慈爱,只是那份爱,她保守的紧,不是她在乎的人,她不会倾泻这份爱,当面对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时,她只有犹如刺猬一般反击,其实纵使扎的别人满身伤痕,她的心里也不见得好受。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待擦干净了脸颊,伸手将手帕递给一旁的侍女,低眸看了一眼司藤枫,伸手不禁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孩子长大了,都有了自己在乎的,皇祖母做的,都是为了南夏,希望你不要怨我才是。”

    说完,太皇太后侧身站起来,侍女上前扶着,太皇太后转身看了一眼司藤枫,无奈的摇摇头,仿佛一时间老了好几岁,不消一会便转身离开。

    这是,司藤枫的手指轻轻的动了一下,然后又平静了。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刻司藤枫的变化,宫内看守着的宫人们都跪地恭送着太皇太后,毕竟司藤枫的动静也只是那么一小会。

    大牢内,寍舞还靠在夏侯杰的怀里哭泣着,一边哭着一边说道:“爹死了……若儿……若儿也死了……呜呜……哥哥……他们都离开了……”

    夏侯杰深知寍舞的心疼,不由的抱紧了她的身子:“……”无语,他亦是不知道他能够说些什么?安慰的话?还是那些心疼的话?他说不出口,他只能紧紧的抱住她颤动的身子。给她一个安稳的怀抱。

    胸口处已经被寍舞的眼泪侵湿了,他可以感觉到,可见寍舞哭得很伤心,这怕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毫无顾忌的哭泣,好久了,好久都没有见过寍舞这般的脆弱过,只有那次,在他娘离开的那次,她扑在他的怀里哭了。

    其实一直以来夏侯杰和寍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夏侯杰的母亲是夏侯渊在青楼里赎回来的清官,当初的夏侯渊在没有得到自己心爱之人后,万分的沮丧,当得知一切的阴谋时,他开始了报复,整天待在青楼里,夜夜笙歌,最终带回了夏侯杰的母亲,随后便生下了夏侯杰,而寍舞的到来完全是一场意外,那夜,夏侯渊将她当成了宁青,便真正的要了她,而寍舞的到来,并没有像当初夏侯杰到来是的热闹,那天完全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这一切都是外话,从小夏侯杰便待寍舞很好,而他的娘也在不久后去世,而寍舞的娘对他也甚是的好。

    也许是从小培育的感情,他们兄妹总是很贴心,很默契。

    夏侯杰想起以前的一幕,当眼神触及道寍舞,他不由的后怕了,他若是再不来,是不是意味着将要失去她呢?

    时间仿佛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夏侯杰依旧抱着寍舞,寍舞渐渐哭泣的声音小了许多,良久,她再次抬头,看向夏侯杰:“哥哥!你怎么会来?这里很危险!”

    “没关系,我一定要把你救出去。”夏侯杰无比肯定的说着,眼神亦是如此。

    寍舞离开了他的怀抱,满脸的泪痕看上去仿佛是只受伤的小猫,夏侯杰缓缓伸手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脸颊,笑道:“你看你,哭得满脸都是泪水。”一边说着一边擦着,手指不觉的触摸上那条伤痕,轻柔道:“还疼吗?”

    寍舞心知他说的是什么,摇摇头:“已经不疼了,多亏太后娘娘的药。”

    是她?夏侯杰心中蓦地一紧,总归来说,她愿意帮助舞儿,他还是要谢谢她的。

    夏侯杰心中如是想着,却看着寍舞点点头恩了一声,低眸,伸手握住她的手:“手指怎么样?”

    看着被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手指,夏侯杰难免有些心疼寍舞。

    寍舞摇摇头:“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吗?也许寍舞一生都无法释怀,她的若儿因她而死,她如何能释怀?

    这时,没有人注意道魅的神情有些凝重,只见她蹙眉深思。

    忽的,牢顶上传来霄云卫的声音:“主子,我们要快点离开,不要再耽搁时间了,小心招来侍卫。”

    夏侯杰听言,点头道:“恩”

    只见霄云卫在牢顶的小窗上伸出一根绳子,夏侯杰伸手拽过来,看着寍舞:“舞儿,我先把你送上去。”

    寍舞见此点点头,夏侯杰将绳子的一头绕了好几圈,绑在寍舞的腰上。

    待邦的结实了,便朝着牢顶的人挥了挥手。

    霄云卫便往上面拉,渐渐的,寍舞被救了出去。夏侯杰转眼看了一眼牢内站着还有些没有回过神的众人,点头道:“今个还要多谢各位没有阻止,夏侯杰再次谢过。”辑手弯腰,这可是夏侯杰第一次如此。

    侍卫们相互看了一眼心想道:不是他们不阻止,是他们根本不能阻止,除非不要命了。

    灵妃看了一眼牢顶,寍舞已经被救了出去,难不成这个女人今天让她来,就是要救夏侯寍舞这么简单,她和夏侯杰是一伙的吗?可是……

    眼光睨了一眼身旁的女人,有看了一眼夏侯杰,他们目光根本就没有过触及,可见他们根本不是一起的,那么……这个女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灵妃亦是想不通。

    龙青宫内,太皇太后离开不久,司藤枫便睁开了双眼,他瞅了瞅周围,只觉全身有些酸痛,可见他在床上躺的也有些时间了。

    不过,脑海里拂过寍舞狠心的刺进那一刀时,司藤枫蓦地脸色难看起来。他双手撑着两边起身。

    一直照顾着的季公公见此,立即大呼道:“皇上,你醒了!”语气不免有些激动。

    司藤枫睨了一眼季公公,不语。

    皱了下眉头道:“朕躺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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