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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二章 不如意的少主

    江湖势力与东瀛人勾结,让文鹏觉察出一丝不安。

    他们密谋着江湖事,商讨着地盘与利益的划分。

    各家都有一副铁算盘,精打细算,相互倾轧,又相互妥协。

    最后在一团和气中,各自拥着香艳的东瀛女子散去,回到房中尽情享用。

    文鹏原打算离开,忽听房门打开,一阵紧凑的木屐声传来,又走进一名妖冶的女子。

    文鹏瞧去,正是与源义惠子同行的女子。她身着吴服,足登木屐,身材妖娆婀娜,迈着小碎步,来到席前,而后跪拜在地,向两人问安。

    至于谈些什么,文鹏一头雾水,一句也没听懂,只能分辨出一些简单的人名与地方。诸如:林傲,汉王,杜震霆,武当之类的话语。

    三人持着东瀛话谈了许久,末了才改用汉话,向两人道别:“理子内亲王,惠子公主,请放心,百合子定会全力以赴,不辱使命。妾身先行告退,两位殿下早些歇息。”

    “夜色渐深,殿下早些睡吧,惠子告辞了。”言罢,惠子起身,两名侍女走上前搀扶。

    源理子突然讲道:“惠子姬君,请稍候。我以为与上国汉王殿下的联姻不妥,还请惠子样再斟酌一番。”

    惠子转过身轻笑道:“是吗?有何不妥?妾身洗耳恭听。”

    她复又坐在一旁,斟上一杯美酒,笑看眼前尊贵的公主,等待她的答复。

    理子面色微红,轻声道:“若为邦国大计,牺牲妾身一人幸福,又算得了什么。只是上邦的大权,并不在汉王手中。妾身嫁入汉王府,也不过沦为侍妾。于我国百年大计,无济于事;对你足利氏一族又有何好处?妾身听闻,上邦的太子殿下,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位承继者,而太孙殿下更是早早被确立皇嗣孙的地位,还请惠子样明鉴。”

    惠子饮下美酒,瞥了一眼理子,笑答道:“没想到理子殿下,身居京都皇宫,来了几趟上国,就变得消息灵通,通晓上邦朝政内幕。是赤松家告得密吧?呵呵,不瞒内亲王,是汉王看上了殿下。这门婚事,家父还在犹豫。若殿下不答应,那只能降嫁织田家,或是西川家,或是武田家。皇女,内亲王与武家联姻,已成惯例,殿下还是早做打算。至于你与公家小白脸的婚事,还是趁早打消念头。”

    惠子起身,向房门径直走去,两名女仆紧随其后。

    理子满怀失落,暗自神伤,思量片刻,直起身子,赌气道:“请转告令尊大人,若是他逼急了,妾身宁愿出家。”

    惠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她未回话,带着人离开房间。

    文鹏也是暗自吃惊,没想到幕府将军,敢如此对待番王的女儿。不过细细想来,帝王家的子女,婚姻大事难由自己作主。

    他悄悄放回瓦片,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夜幕中。

    返回客栈,文鹏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起他们密谋之事,心中极为不安。

    思来想去,他披衣坐在桌前,修书一封。翌日一早,托人将书信交给了扬州府都察院。

    正想赶往码头,却路遇少卿堂的杜少臻。

    他乡遇故知,杜少臻难得开心,非要拉着文鹏喝上几杯。文鹏也不好推辞,两人来到荷芳堂。

    文鹏曾在此地设伏,暗杀过“江南双鹰”的沈影。再临此地,他镇定自若,跟着杜少臻来到二楼雅间内。

    杜少臻绰号“闻人雅歌”,免不了附庸风雅,喜欢看戏听曲,写写画画。

    两人一面饮酒,一面聊着过往。杜少臻询问文鹏,近来忙些什么。

    文鹏回道:“不瞒兄弟,在下平时也就东奔西跑,忙些小买卖,养家糊口而已。”

    杜少臻已性情大变,再不是以前那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模样,如今稳重许多。

    他知道文鹏不过是谦虚,不由得笑道:“颜兄,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客气,兄弟可是听闻兄长在做大买卖。有什么好营生,可否带兄弟一起耍耍?”

    文鹏暗想,难道是打理杨家买卖的事情,泄露了行踪?还是被聂浩远追杀,暴露了身份?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被人知晓也是迟早的事,他没再多想,笑道:“兄弟真会言笑!兄弟迟早要承继家业,执掌贵宗门所有的事务。即便有好买卖,兄弟可愿舍弃家业,随愚兄走南闯北,看别人家脸色行事?即便兄弟肯,令尊大人恐怕也不舍得。”

    怎知,言至于此,杜少臻突然面色低沉,情绪低落,他放下酒杯,唉声叹气起来。

    文鹏不清楚,是否因自己言语不当,引得他不快。

    他急忙询问道:“兄弟一向风流不羁,洒脱自在,何故闷闷不乐,长吁短叹?难道为兄哪里说错了吗?”

    杜少臻摆摆手,叹道:“颜兄莫要多想,不关你事。提及宗门事务,兄弟真是头疼。自幼不喜江湖事,我宁愿跟着兄长做买卖,行商在外,也不愿过问江湖恩怨。为了利益,整日里打打杀杀,用尽阴谋诡计。今日我害你,明日再算计他,没完没了。若非家父,兄弟真不愿蹚这浑水。”

    文鹏不觉诧异,又问道:“哦?贤弟有何难言之隐,不妨道来。”

    杜少臻摇摇头,接着饮下一杯,回道:“不提也罢!兄长并非江湖中人,还是不知为好,莫要卷入江湖是非中,免得麻烦缠身。上次敝宗追杀兄长一事,还请兄长莫放在心上。兄弟也是事后得知,想必你与聂门主间,定有些误会。兄弟自罚三杯,代聂师叔向兄弟赔罪。”

    文鹏暗想,终究是纸包不住火,他摇摇头,笑道:“想必聂门主也是听信了谣言,才认定在下私藏了净华师太的遗物。不瞒兄弟,在下与师太乃是同乡,只有数面之缘。受她所托,将其骨灰葬于青山上。怎料,招来无端猜忌,江湖上盛传,兄弟拿走了所谓的宝藏密匙。哎!在下是有苦难言啊。”

    文鹏连连叹气,似乎受了莫大的委屈,他与杜少臻对饮,反问道:“若真是在下拿到什么宝藏钥匙,还会辛苦跑商吗?何不拿出来,与大家一道开启地宫,分得金银财宝,坐享其成,岂不美哉?”

    杜少臻没料到文鹏如此“爽快”,将这件密事也抖搂出来,看来他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受聂浩远嘱托,他正发愁如何求证此事呢。

    他安慰道:“江湖上捕风捉影的事情多了,好多无稽之谈,不足为奇。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相信兄弟的清白。就说这前朝宝藏,他们到京城也寻觅多时,连个地宫入口都没找到,就这还不死心。据说,当年宫中的一个侍卫,参与了藏宝行动。后来,怕被灭口,出家当了和尚。他声称宝藏就在长城脚下,为寻找宝藏,还丢了性命。哎,影子都没见着,性命丢了,真是咎由自取。”

    文鹏笑道:“呵呵,贤弟所言极是。在下不愿与贵宗交恶,刀兵相见,更不想失去贤弟这般豪爽的兄弟。若是见到聂副门主,还请贤弟多多美言几句,我等还是化干戈为玉帛,彼此相安无事得好。”

    “哈哈,正合吾意!来,文鹏兄,你我共饮此酒。兄弟代聂师叔与兄长,一笑泯恩仇。”杜少臻敬酒道。

    两人边喝边聊,兴致极高。杜少臻兴头上,不忘打赏唱曲的姑娘。文鹏瞧瞧那女子,也命人送上银子。

    文鹏又问过杜少臻的婚事,怎知他直摇头,带着怨气讲道:“不怕兄长笑话,兄弟的婚事由不得我作主。起初,是与武迦教教主之女定亲,怎知他女儿与人私通,后来竟疯疯癫癫,精神失常。取消婚事后,又与鬼道门联姻。家师打听出鬼道门所谓的‘女儿’,皆是浪荡不羁的风尘女子。最后,只得与江扬道结亲。此次来江南,兄弟可是听闻,司空寒月的宝贝女儿,也是个水性杨花,行为不检的疯女人。哎!命苦啊!”

    文鹏举杯与他对饮,劝他想开些,毕竟也只是道听途说。

    杜少臻连连摆手,叹道:“兄长莫劝我,兄弟早已看开了。即便她是烟花女子,兄弟也认命了。可惜,与珰珰妹子再无缘分了。”

    文鹏本想告知他,珰珰已有意中人。

    怎知杜少臻打断他的话,道:“兄弟早知晓她与林逸尘交好,不瞒兄长,她那师兄也不是啥好鸟。在外面勾三搭四,贪声逐色,也是个狂蜂浪蝶,十足的伪君子。他怎配得上珰珰?兄弟不甘心啊。”

    文鹏对林逸尘知之甚少,更不知晓他言语的真假,却明白他的心思。或许借助于酒劲,让他提醒珰珰也未可知。

    两人有些微醉,结过账,闲聊片刻,各自散去。

    阳春三月,春暖花开,微风轻抚,文鹏酒醒大半。

    他沿着运河旁的道路,赶往渡口。不成想,刚好看到几个东瀛浪人阻住道路,公然调逗良家女子。

    他大喝一声:“住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尔等倭寇,竟敢跑到这里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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