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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你是被夺舍了吗?

    大师父名为尾愿,后来再经庄园管家一确定,跟刘恒衍表示,那尾愿大师父据说之前在北市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

    “好像是在……什么潭什么古的寺庙修行过。”管家说到这又一脸抱歉地说,“我没怎么去过寺庙,所以对这些个寺庙也不了解,见谅啊。”

    虞念脱口,“古潭寺?”

    管家啊了一声,连连点头,“对对对,古潭寺。”

    虞念愕然,抬眼看江年宴。

    不想江年宴也在看她,两人目光相对的瞬间,似乎想法都一致了。

    虞念跟刘恒衍说,“古潭寺我去过,所以可以帮你打听一下那位大师父,另外,建议你去查一下香丸里的成分。”

    刘恒衍其实不大想麻烦江年宴和虞念,本来这就是家事,所以在虞念第一次问他需不需要打听大师父的时候刘恒衍没回应。

    但眼下一听虞念这么说,就连连感激的,“那就麻烦虞总你了。”又问,“是不是问题就出在香丸上?”

    关于这个问题虞念暂时回答不了。

    江年宴想了想说,“这样,我们可以兵分两路,我和虞总帮你打听大师父的事,你将香丸和这些法器都拿去化验,我们小心驶得万年船。”

    “对对对。”

    刘恒衍还挂着父亲那边,临出门前跟江年宴和虞念说,“那个,趁着还没天亮你俩再睡会吧……我的意思是,你俩再休息休息……”

    这话怎么说都觉得怪怪的。

    干脆就不说了。

    刘恒衍清清嗓子,“那个,你们继续,我不打扰了。”

    等刘恒衍离开后,虞念一脸不解地说,“尾愿?这是法号?怎么听都不像是个出家人的名字。”

    江年宴坐她身边,抬手很随意地拢了一下她的头发,“你想拿到跟刘家的合作,其实做到这步已经够了,刘恒衍这次会领你的情。”

    他是生意场上的老手,谈项目拉扯的时候就像是双方大战,掌握好时机最重要。

    虞念自然相信他的判断,说,“如果只是为了眼前利益的话,当然到这步已经可以了。可我想要的是长期的合作链,刘家手里不少资源都是虞家需要的,所以刘总这条线我必须要锁死了。”

    江年宴又看了看她的伤口,“你这个女人可真是……”

    虞念偏头看他。

    江年宴思量片刻,“对自己太狠了。”

    虞念说,“不然呢?生意场上谁容易?”

    如果在以前,江年宴会说,你在我身边不需要这么辛苦。

    可现在,他知她的理想和抱负,又哪能用这些话来恶心她?

    他想了想,“没关系,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虞念一怔。

    看江年宴看了好半天,挺认真地问了他一句,“江年宴,你是被什么东西给夺舍了吗?”

    显然,江家宴没明白夺舍是什么意思,愣了好半天,然后啊?了一声。

    虞念见状心叹,是有代沟啊。

    也懒得跟他解释。

    言归正传,“虞氏是我的责任,所有如果有人能伸橄榄枝自然是好,如果没有,那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全力以赴就好。”

    江年宴说,“如果想打听得详细,古潭寺最好亲自去一趟。”

    “亲自去一趟?”虞念喃喃。

    江年宴说,“总比电话里说得清楚。”

    这倒是。

    “而且,”江年宴的话没说完,“你也很久没回江家看看了,老太太前两天知道我来南市,还希望我能把你带回去。”

    虞念沉默。

    是挺长时间没见到江老太了。

    “别管以前的事怎么样,老太太对你是掏心窝子的。”

    这句话在虞念耳边回荡好久。

    良久后她点头,“好。”

    江年宴抿唇浅笑,回北市就好。

    他抬手揉了揉她脑袋,“先休息吧。”

    虞念起身,却见他像是没走的意思,皱眉,“你干嘛?”

    江年宴一改刚刚的模样,变得慵懒,“休息啊。”

    “这是我房间。”

    江年宴也没起身,“这几天咱俩不都睡在一起吗?我都习惯了。”

    虞念走到房门口,房门一开,“我不习惯,宴少还是别强人所难了吧。”

    江年宴笑得无奈,“我以为咱俩能进一步。”

    虞念看着他,许久后说,“我承认在山上的时,而且当时也是我心甘情愿的。但是江年宴,你我不可能,现实就摆在眼前,所以你我最好都要拎清楚了。”

    江年宴轻叹,“我是洪水猛兽?让你对我唯恐避之不及?”

    虞念没吱声,就目光坚定看着他,他起身走到她面前,看了她许久,忽而笑了,“这样吧,你叫我一声阿宴,我就回房。”

    虞念诧异,怎么会有这种要求?

    “不叫。”她拒绝得干脆。

    江年宴也没罢休,想了想,“或者给我个晚安吻?”

    虞念:……

    “二选一。”江年宴微笑说。

    虞念盯着他,“你这样有意思吗?”

    “特别有意思。”

    虞念抿抿嘴,许久,她突然凑近江年宴,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江年宴一怔。

    吻似蜻蜓点水,很快虞念就撤回了。她问,“可以了吧?再不走我可喊人赶你了。”

    江年宴低头看着她,眼里似有隐隐的光耀。

    虞念觉得异样。

    没等开口,江年宴伸手将她按在门上,低下脸看着她,“宁可吻我也不叫我阿宴?”

    虞念对上他的视线,“我以为你会更喜欢我吻你。”

    江年宴从她眼里能看出狡黠和得逞,他盯了她好半天,笑了,“只有是你,我什么都喜欢。”

    他直起身,“好好休息。”

    等江年宴出去了,虞念关好房门,睡意全无。

    阿宴这个名字像是搁在心头上的一个宝,在洞穴的时候她忘情,失了理智便一遍一遍地唤他阿宴。

    每叫一次,都心惊动魄。

    她现在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五年前她会催眠自己说,他是江年宴,是宴少,唯独不是她的阿宴。

    可这次,她明明白白叫他阿宴,心中的阿宴。那个曾经始终默默跟在她身后、护她周全的阿宴,现如今却成了耳鬓厮磨的男人。

    虞念心里很复杂,这种复杂更胜过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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