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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何昶:我怎么会穿大花袄配大棉鞋?

    原本在一边喝茶嗑瓜子儿的陆云清差点没被嘴里的茶给呛到。

    缓过劲儿了拉着自家奶奶的手,笑道:“奶奶,这是云笙的老板,是个男孩子,不是云笙的小媳妇儿。”

    何昶一进门就被这个词雷的外焦里嫩,小媳妇儿?什么鬼?

    陆云笙连忙起来拉着何昶坐过来,坐到陆老太太的身边。陆云笙拉着何昶凑到陆奶奶的眼前,让奶奶自习瞧着看看。

    何昶拉着陆老太太的手,道:“奶奶好,我是何昶。”

    陆云笙温声细语道:“奶奶,这是我朋友,是男生,不是小媳妇儿。”

    陆老太太用自己满是皱纹的手拉着何昶的手,向陆云笙嗔怪道:“奶奶是老了,但是奶奶不糊涂,这不就是我们家云笙的小媳妇儿嘛。”

    转过头去又问陆老爷子,道:“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陆老爷子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老伴儿,语气宠溺道:“是啊,这孩子长的可精神了吧?”

    何昶和陆云笙看着老头儿老太太两个人一唱一和,两人哭笑不得的看了对方,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陆云逸端着切好的果盘,走进客厅,就看见两老人一唱一和,把陆云笙和何昶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笑着走过去对老爷子和老太太道:“爷爷,奶奶,你们可别打趣儿云笙了。”

    陆云笙的二哥陆云旭在部队里,没有办法回来过年;陆建明和妻子在外地出差,明天下午才回来,家里就只有两位老人姐弟三人以及何昶。

    一伙子人嘻嘻哈哈聊了一会儿,家里的保姆就过来告诉说晚饭做好了,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陆老爷子大手一挥,批准吃饭。

    一伙子人其乐融融的进行了一顿晚餐,餐桌上陆老爷子拉着何昶谈天说地。两人谈古论今,从中国历史聊到西方哲学。

    见两人聊的热火朝天,其他人都没有插嘴的份儿,陆云笙兄弟姐妹三人都默契的没有插嘴,只是埋头苦吃。

    只有陆老太太不定时的插嘴一句,陆老爷子也对自己的老伴儿及时做出回应。

    饭后,陆云笙伺候两位老人睡下后,就坐在客厅里陪何昶聊天看电视。

    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肥皂剧,两人吃着水果聊着一些有的没的,好像此刻两人不是救赎与被救赎的关系,也不是老板与下属的关系,更不是普通好友的关系。

    此时此刻的两人就像是一起生活了半辈子,相互信任,相互依靠,相互扶持,在安谧的夜里互诉心事的伴侣。

    突然何昶出声道:“你的爷爷奶奶很恩爱,很令人羡慕。”

    很意外,何昶怎么会突然提到这个话题。陆云笙虽然心存疑惑,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回答了何昶的言语。

    想了想,陆云笙轻声道:“这或许就是失而复得后的珍惜吧。”

    伴随着陆云笙温柔的声线,何昶听到了两个百岁老人在那个烽火连天的年代里的爱情故事。

    陆老爷子名唤陆驰砚,那时候还是个20岁的青葱少年,却早早被家里人订了亲。

    仕途不顺的父亲决定和当时当地商贾大家申家联姻,便给年仅20岁的陆驰砚订了一门亲事。

    接受过新教育的陆驰砚自然不会乖顺的接受家里的摆布,被封建思想所禁锢,反抗数次无果后终于在婚礼前一个月逃婚,参了军。

    时值救国战争的白热化阶段,正是需要战力的时候,20岁的陆驰砚怀着一腔热血投入了抗战的队伍。

    一次不幸负伤后,陆驰砚在战地医院里见到了自己仅仅见过数面的未婚妻——申诗筠。

    自己记忆里的那个盘着发髻的那个温柔的如水一样的姑娘,剪掉了自己如绸缎一样的长发,褪去了繁琐精致的裙装换上了精干利索的军装。

    整个人透露着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气息,虽然军装破旧,但依旧掩盖不住那如阳光般明媚的笑容带来的魅力。

    在申诗筠照顾陆驰砚伤的那段时间,陆驰砚从零零散散的信息中知道了申诗筠出现在抗战的队伍里的原因。

    原来陆驰砚从家里逃出来之后,家里人向申家隐瞒了陆驰砚的去向,陆父暗地里派人寻找出逃的陆驰砚,只向申家说陆驰砚去外地探亲了。

    直到快婚礼了还一直未有陆驰砚的消息,实在瞒不住了,才向申家说明陆驰砚的去向。

    未曾想,申家家主并未因此动怒,反倒责怪陆父不曾告知陆驰砚的去向,道:“令郎真乃这世间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国家不安,小家何安?你我两家的婚约依旧,你我两家的情分也并不会因此改变一分。”

    申诗筠虽然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富家小姐,但也有着其他富家小姐不曾有的思想和胆识。

    听说了自己的未婚夫逃婚参军后并未以泪洗面,而是平静道:“虽然我的未婚夫逃婚了,但他是为了这个国家而逃婚的。我申诗筠虽然才高不及八斗,貌美不即貂蝉,但我嫁的定是这世间顶顶好的男子。而他陆驰砚,就是我认定的人。”

    随后,不到三天,申诗筠也背着行囊从家中逃走了。

    陆驰砚在战地医院里养了两个月的伤,深深被这个有如此胆识的女子吸引了,申诗筠也深深爱慕着这个男子。

    两人迅速陷入了爱河,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陆驰砚伤好以后要马上去按照队伍的行进路线去去寻找自己的原编队伍,临行前陆驰砚拉着申诗筠的手,眼里满是恋恋不舍。

    两人约定,等抗战胜利后,两人去北平第一次见面的公园里见面,到时候两个人便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一起看遍重获新生的这个国家。

    未曾想,这一分开便就是19年。当伟大的领袖宣布这个国家重获新生后,陆驰砚的眼里蓄满了泪水。保全了这个大家,自己终于可以去寻找那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那个姑娘了。

    当初那个一腔热血的小伙子脸上爬上了岁月的痕迹,但曾经几十年的烽火岁月让他看起来依然风采依旧。

    放弃了政 府安排的工作,陆驰砚白手起家,一边做生意,一边利用自己积攒的人脉寻找着那个名字叫申诗筠的姑娘。

    战争让两人分离了10年,战争结束后,陆驰砚从未有一刻放弃寻找那个记忆里眉目如画的女孩儿。

    又是十年的光阴,陆驰砚终于得到了关于那个女孩儿的消息。

    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里,有个裁缝铺,老板是个女人,听说还参加过抗战,在战争的洪流里和丈夫分离了10年,新中国成立后,她也一直在等他的丈夫来找她。

    得知这个消息后,陆驰砚放下了手头所有的事,奔向了那个无名小镇。

    终于,在1941年分离的两人在1960年的春天再次相遇了。

    当年两人约定相见的那个时间,陆驰砚因负伤在医院里养了一年,到了两个人约定的地方等了一年也不曾见到那个姑娘的身影。

    而那个姑娘回到自己曾经的家时,却得知在自己离家后,家人为支持抗战事业,被敌军残忍杀害,庞大的家族未曾留下一人。心灰意冷的姑娘等了恋人近一年,也不曾见他出现,最终重新背上了行囊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两人分离时,陆驰砚21岁申诗筠18岁。经历过19年岁月的洗礼,40岁的陆驰砚终于找到了37岁的申诗筠。

    两人像在战地医院里分开的那天一样,紧紧的握住了对方的手,这一握,就是一辈子。

    故事讲完了,陆云笙早已泪流满面,何昶虽然面色依旧,但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眼里也闪烁着不知名的光。

    两人相对无言,一片沉默。终于还是何昶打破了这一片的死寂。道:“一起经历过过那炮火连天的峥嵘岁月,又等了对方那么多年,这种情感很难不让人动容。”

    陆云笙用袖口抹了抹眼泪,轻松道:“是啊,好不容易等到了那个心尖尖上的人,一定是想把全世界都给他。”

    看着眼前还沉浸在故事里的何昶,陆云笙心里无声的呐喊道:“何昶,我等了你十年,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我可以把我的所有都给你,只要你平安顺遂,余生无忧。”

    两人结束交谈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送何昶到客房后,才发现客房里的电热毯坏了还没来得及修。

    北方冬季的夜晚,实在是离了电热毯就无法安睡。

    夜深了,又不好找保姆起来重新整理一间客房。

    便只好委屈何昶和自己挤一挤了,陆云笙抬头问道:“老板,介意和我挤一挤吗,这个电热毯它坏了。”

    何昶抹了抹被子里的温度,看着陆云笙和签约那天调戏自己一样的眼神,果断拒绝道:“不用了,我不冷。”

    其实室内已经供暖了,并不冷,陆云笙这样说只是单纯的想调戏一下何昶。见何昶成功红了脸,陆云笙偷笑着扬长而去。

    不一会儿再过来,手上已经多了两个加热好的暖手宝。揭开被子放在了何昶的脚边,到:“脚暖和了身体自然就暖和了,虽然供暖了,但被窝里还是冷的,暖一暖晚上睡个好觉。”

    何昶住在陆云笙的隔壁,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过夜一夜无梦,和何昶一墙之隔的陆云笙做了个满是向日葵的梦。

    第二天睁眼后,两人都是微笑着醒来的。

    洗漱过后,何昶穿上了陆老太太给自己准备的大花棉袄,一步一挪的下了楼。

    看见餐厅里的其余五个人和自己一样都穿着大花棉袄,何昶一下子内心平衡了,原来不只自己穿了这个“奇特”的棉衣。

    陆云笙穿着何昶同款大花袄,手里的抓着一根金黄酥脆的油条,吃的满嘴油光。

    看见何昶眼里并没有一丝异色,招呼道:“快来,吃早饭了,我们家阿姨炸的油条可好吃了,再不来吃就被某位陆姓女子吃完了。”

    陆云清立马还击道:“也不知道谁已经吃了半篮子了,还好意思说我。”两人一边在一旁斗嘴,一边去抢陆云逸从厨房里重新拿出来的油条。

    陆老太太伸出自己干枯的手,招呼何昶坐过来吃早饭,道:“我们家云笙的小媳妇儿,快来奶奶身边来,奶奶给你留了热热的豆浆。”

    听着“我们家云笙的小媳妇儿”几个字,何昶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但还是坐了过去。

    陆老太太指挥陆老爷子给何昶盛豆浆,何昶立马站起来,道:“不用了,爷爷。我自己来。”

    听了昨晚陆家这两位老人的经历,何昶对两位老人的敬意又多了好几分,怎么敢让长辈给自己盛早饭呢?

    陆老爷子中气十足的道:“坐下,爷爷还不能给你盛个豆浆了?”

    何昶无法,只好依言坐下,接过陆老爷子递过来的豆浆,道了声谢。

    陆云笙又干掉了一根油条,喝完碗里最后一口豆浆,对何昶道:“没事儿,这是奶奶喜欢你才会给你盛豆浆的”转头把空碗亮给陆老太太,撒娇道:“奶奶,我还要。”

    陆老太太看着自己这个最小的孙子,眼里满是爱怜,笑呵呵的道:“好好好,给我们家云笙再来一碗。”

    陆老爷子接过陆云笙的碗,给陆云笙又盛了一碗,陆云笙甜甜的说了声:“谢谢爷爷。”

    陆云清在旁边吐着舌头,嘲笑陆云笙道:“某人真不要脸,居然撒娇欺负爷爷。”

    陆云笙并不理会她,朝陆云清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转头朝何昶道:“怎么样,这大花袄舒服吗?”

    何昶本来都快忘记大花袄这件事了,硬生生被陆云笙给提起来了。

    何昶嘴上干笑道:“挺好的,够暖和。”内心欲哭无泪,我能说不好么,虽然丑了点儿,但实在是舒服的不行啊。

    吃完饭后,何昶看着眼前这个和大花袄配套的大棉鞋,嘴角再也扬不起来了。

    这真的是土它妈给土开门土到家了。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公司的总裁,自己会穿了大花袄还穿这种大棉鞋,笑话,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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