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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重新成亲

    以前我总是瞻前顾后,怕这怕那,结果最后也没落个好下场。

    如今回回都反击,虽然也经历了一番波折,但起码,我心里没有那么憋屈了,眼下的一切也比过去好了许多。

    可见,我反击都是有用的。

    也说明了每个人都是有弱点所在的,哪怕是当今的帝王,也有他的软肋所在。

    更何况是姜丞相和张氏那般的,纵使权势滔天,但凡是抓住他的七寸所在,他还是拿我没法子的。

    陈嬷嬷听我那么一说,也放下了心来。

    果然,当日下午,朱嬷嬷就出了王府。

    紧接着,姜丞相和他的小妾张氏就来了。

    一进门见着姜婉那副模样,那张氏就立刻就哭上了,姜丞相更是心疼极了。

    气冲冲的就冲到南院来,说是要找赵荣羡算账。

    结果还没有靠近前厅,就让梁丰带着侍卫给拦住了。

    姜丞相这下是真给气坏了,当下就恼怒得冲着梁丰吼,“该死的狗奴才,竟敢拦着本相,不想要要命了是不是?”

    “我看是姜丞相不想要命了吧?”我特地画了个稍微浓艳的妆容给自己壮胆,走过去的时候,我显得神闲气定,好似我就是这般北朝的主人一般。

    姜丞相见到我,先是一怔,继而更加愤然了,指着我就骂,“你……你这贱妇!将我女儿害成那般模样,还敢拦着本相。”

    “让开,本相要见四王爷!”

    呵呵,这个姜丞相,还真够不要脸的。

    分明是他自己的大女儿把小女儿给弄了个半死,他却指着我的鼻子骂。

    不过想来,姜婉定然要说了我许多坏话。

    先前她不是还嚷嚷着说,要让她爹要了我的命吗?

    如此一想,的确也并不奇怪了。

    这个姜丞相还真是爱女如命,每回但凡是姜婉的事情,他这么一个堂堂的丞相,却总能把自己弄得如同市井泼妇。

    我站在梁丰身旁,冷然的看着他,阴沉沉道,“姜丞相在在此处大声喧哗,难道不知道四王爷为就父皇受了重伤吗?叨扰到四王爷,你这把老骨头可担得起?”

    姜丞相没有想到我这么一个商户出身,没有见过世面的低贱女子竟是敢斥责他。毕竟在他看来,我的嚣张都是来自赵荣羡,如今赵荣羡病倒了,只要他姜丞相一来,我就得害怕了。

    被我这么一说,他顿时就愣住了,下一刻却又换上了满目愤然,指着我又骂道,“你……你这贱妇都让四王爷给休了,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快快滚开,否则别怪本相不客气!”

    “姜丞相是从哪里听说本王妃被休了?”我冷笑了一声,四下扫量,嘲讽道,“本王要是真被休了,又如何能使唤得了这府里的侍卫?”

    我话音刚落,那一众侍卫立刻亮出大刀,齐刷刷的指着姜丞相和张氏。

    张氏想来在府里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在她看来她的丈夫姜丞相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要是被皇家的王爷给指着还能说得过去,被我怎么一个出身低贱的王妃给指着,她顿时就不服气了。

    她瞪大了眼睛,竟是大步朝着我走过来,“你这下贱的东西,你真以为你嫁给了四王爷便能麻雀变凤凰了?我们婉儿乃是丞相之女,你一个商户之女,也敢与我们婉儿作对,还敢与外人同流合污,欺负我们婉儿,该死的东西!平日里也不知道怎么欺负我们婉儿的!”

    “一想到我们婉儿竟同你这种下贱货色共侍一夫,我就觉得恶心。”

    “一个下贱商户女还敢拿刀指着北朝的丞相,活腻歪了你?”

    看着她叫嚣的嘴脸,我总算知道姜婉为何能嚣张跋扈到连嫡长兄都敢谋害了。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我冷眼看着她,冷森森道,“说完了吗?”

    张氏是以为我是害怕了,马上换上了一副更嚣张的嘴脸,“还不让开,一个商户女也敢和我们婉儿比,真是反了天了!”

    “是反了天了!一个相府最下贱的小妾,也敢当众威胁辱骂四王爷正妃!来人啊,掌嘴!”

    “你……你说什么,你敢……啊!”

    张氏的话音未落,陈嬷嬷立马上去对着她的脸就是连连十几个大嘴巴子,张氏根本来不及反应,她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姜丞相想要拦着,可他带来的人远远不如四王府的侍卫,于是他被死死的拦在了对面。

    张氏想是多年来被姜丞相给纵容得,真以为自己是人上人了,谁都能踩到脚下。

    此刻挨了这么一顿嘴巴子,她又痛又愤,坐在地上捂住脸,指着我结结巴巴哭喊,“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陈嬷嬷,看来这张氏还不知错,给我继续掌嘴,打到她知错为止。”我笑了笑,命人端来一张椅子,不紧不慢的往椅子上一靠,又指了指不远处的柴房,平静如斯的吩咐陈嬷嬷,“嬷嬷,我看你的手也打累了,换木板吧,用木板打。”

    张氏一听我竟要用木板打她,惊恐的就哭了起来,“相爷,相爷你救救妾身啊,相爷……”

    姜丞相看到自己的爱妾被打成这样,也恼怒极了,一张老脸黑沉沉的,浑身都气的颤抖,指着我道,“你……你这毒妇!你快放人,再不放人,休怪本相不客气!”

    听到这话,我笑得更加厉害了,我嘲弄的望着姜丞相,“我说姜丞相,本王妃倒是很好奇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儿?是要让你的部下们围攻四王府吗?我今日就还告诉你了!你若是敢围攻四王府,我就敢调动威远将军手里的精兵!你看看吃亏的是谁!”

    姜丞相顿时一怔,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敢!一介女流竟敢调动军队!你是不想要脑袋了!”

    我自然知道我一介女流是不能调动军队的,可要是他姜丞相想要为难与我,想要杀我,还险些害了赵荣羡的命,那威远将军听到消息前来营救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于是我依旧神闲气定,笑盈盈道,“姜丞相此言差矣,本王妃一介女流是不能随意调动军队,可若是姜丞相你趁着四王爷重病,谋害四王爷,那威远将军得到信号,主动来四王妃救人,可就是另外一说了。”

    我轻轻指了指旁边的烟花,平心静气的,“这烟花只要一放出去,威远将军立刻就会赶来,到时候哪怕姜丞相你的命还在,可若是让父皇知道,你因着两个女儿吵架,找四王府的麻烦,你猜父皇会怎么想?”

    “再者,若是让旁人知道,你宠妾灭妻,刻薄嫡子嫡女,纵容庶女谋害嫡长子,又是什么罪名?你这丞相的宝座可还坐得稳?”

    皇帝的疑心病一贯是很重的,姜丞相又是朝中大员,手握滔天的权势,一直让皇帝心里很不舒服,这要是真落到了皇帝眼睛里,还不得抓住了机会把他往死里搞?

    姜丞相自然是明白这一点的,他也知道,当年姜棠母亲的死一旦彻查起来,只怕连他也脱不了干系,莫要说是丞相之位了,只怕连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他气的脸色煞白,却似还在强撑着,结结巴巴道,“你……你敢威胁本相。”

    “威胁倒是谈不上,只是想要提醒姜丞相,别为了一个庶女赔上了前程。”我笑着,冷悠悠的又扫了张氏一眼。

    张氏两个眼睛里包着泪水,整张脸肿得像猪头一样,挨了一顿打,又见姜丞相都不敢妄动,她顿时不敢再大声嚷嚷了,只缩在地上颤颤发抖。

    姜丞相的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整张脸黑的像是锅底,本来是想来给他的女儿出气的,现在气儿没能出着,反而他的爱妾被打得鼻青脸肿,他自然是生气的。

    可听了我这么一说,他也的确有些害怕了。

    他挣了一辈子的前程,才走到了这一日,要真为了一个庶女把命都给弄没了,那可不值得。

    姜丞相想了想,又说道,“四王妃没有儿女,只怕是不知道父母的心酸,这婉儿虽然从小任性了一些,但是……”

    “任性?谋害嫡长兄,想要嫡长兄的命这叫任性?怎么姜侧妃是你的女儿,姜大小姐就不是你的女儿?姜大公子就不是你的孩子?”我冷笑了一声,顿时觉得姜丞相更加令人厌恶了。

    姜丞相被我这么一问,一时之间怔住了,尔后干脆恼羞成怒道,“这是我们姜家的家事,不劳四王妃操心。”

    “既然是你们姜家的家事,姜丞相为何要闹到四王府来?”

    “你……”姜丞相涨红了脸,一时语塞,“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妖女!”

    “姜丞相这是在辱骂本王妃吗?难怪姜丞相的小妾如此不知礼数,原来这以下犯上,嚣张跋扈都是跟姜丞相你学的。”我悠悠起身,低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张氏,一字一句道,“本王妃还是那句话,你们姜家的家事,滚回你们姜家解决去!别因着你们那女儿添油加醋的几句,便来寻麻烦!惹急了本王妃绝不客气!”

    “王爷也不会客气!”

    “再奉劝姜丞相一句,管好府里的小妾和庶子女,常言道,祸从口出。您这位小妾,将来只怕要给您带来灭顶之灾!”话说完,我指了指张氏,对梁丰道,“扔过去。”

    张氏被我这般贬低,一时有些不服气,张嘴还想反驳,结果刚一张嘴,陈嬷嬷手里的板子就嘭的敲了过去。

    一瞬间,张氏满嘴都是血,鬼哭狼嚎的。

    姜丞相怒目瞪着我,却没敢再说话,吩咐随从将张氏扶了起来,然后气得拂袖而去。

    与此同时,雪院传来消息,说是姜婉知道她娘被打的半死以后,气的在屋里摔东西,扬言说是要了我的命,还说来日等赵荣羡的身子好了,要带着她的孩子来看赵荣羡,说什么看在孩子的份儿上,赵荣羡总还会对她心软几分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陈嬷嬷都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然后低声问我说,“王妃娘娘,可要去雪院看看。”

    看?有什么好看的?去了左右不过是看姜婉发疯,听她说狠话。

    如今她院子里的人都被换了个干干净净,她完全没有办法拿我如何,又身受重伤,除了发疯,骂狠话,她还真就不能做些什么。

    我没事去瞧她做什么?瞧她发疯,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摇摇头,毫不在意道,“别管她,就让她疯,疯几日她也就消停了。”

    姜婉可不必魏淑娴,也不似玉如意。

    她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命的,平日里满腹的小心机,可都还算是沉得住气儿。

    如今这般发怒,都是因着被姜棠折磨的太狠,又被我落井下石,见到了她最是狼狈的样子,心中觉得丢人,更是咽不下这口气,故而便发了疯一般的大吼大叫,一通乱砸。

    等她泄了火儿,估计还得来向我请安,然后再另寻机会坑害我,坑害姜棠。

    于是我想了想,又吩咐陈嬷嬷道,“不过,这暗地里还是要多盯着,尤其是那朱嬷嬷,别让她闹出什么事儿来?这王府里今日发生的事一概不许外传,谁若是敢胡说八道,抓到了一律杖毙!”

    “是……”陈嬷嬷低着头行了一礼,转身便出去传令。

    总算是交代完了,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转身便往屋内去。

    但凡是在外头,我总是要端着,连连端了好几日,我累得慌。

    啪啪啪,我刚刚踏进厅堂,只见赵荣羡从玉屏后头走了出来,双手重重的冲我鼓了鼓掌,笑眯眯道,“白欢喜,我觉着,我早该大病一场,让你自个儿来处理这些事。”

    额?所以他是在夸我?

    整日里被赵荣羡骂愚蠢,别说,突然被他夸了一下,我还挺不适应的。

    我狐疑的看着他,“你在夸我?”

    “怎么?我夸得不够明显吗?还是你脑子不好使,要夸得直接一点才能听懂?”

    赵荣羡话说着,还故意冲我挑了挑眉,弄得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不过,他虽然没有是重伤,到底还是有些皮外伤的,我总是不好真的与他动手。

    我白了他一眼,伸手拉他道,“行了,别在外头杵着,一会儿来个人可解释不清楚,就您老上‘重伤’那程度,少说也要堂上一个月才是,否则就该穿帮了。”

    闻言,赵荣羡眼底里的笑意更加浓烈,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道,“脑子比过去好使多了,看来,是我过去太护着你了,以至于你日子过得太美好,导致脑子也不太好使了。”

    虽然我不大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这么一看来,还真是我以前日子过得太舒坦,以至于根本分不清善恶,更是没有脑子,到了最后才会死得凄凉。

    我要是什么都明白,也不至于死的糊里糊涂。

    如此一想,我突然便对管理王府后宅有了些兴趣。

    挽着赵荣羡走近屋内,我马上又问了他一句道,“王爷,你说那姜丞相要是去皇后面前摆我一道儿,那可怎么是好?”

    “你当他没有在皇后面前算计过咱们?”赵荣羡坐到榻上,懒洋洋的,“这个姜丞相啊,虽然权势滔天,不过却是个墙头草,他结交的可不止皇后,还有那魏贵妃呢!他的妹妹姜春华可还是魏贵妃哥哥的媳妇儿呢!”

    “只是啊,他现在因着姜婉当日意图算计太子的事,一直与皇后有些隔阂,所以更偏向于我这边。但他也很清楚,姜婉的孩子并非我的,故而又在筹划着将他的嫡女嫁给太子。这哪能想到,姜棠却闹了这么一出,生生把姜婉给打了个半死。”

    “这姜丞相呢,最是偏爱庶女了,如今定然和姜棠闹了一顿,自然是不能再将姜棠嫁给太子了。今日就算是受了再大的窝囊气,他也不能到皇后面前算计咱们。”

    赵荣羡如此一说,我发现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这姜丞相一开始想将庶女嫁给太子,可太子似乎不喜欢,这皇后也瞧不上。在我的记忆里,文皇后似乎很是喜欢姜棠,太子更是痴心一片。

    姜丞相偏爱庶女,便由着庶女胡来,想要与太子生米煮成熟饭,谁知道太子没有能算计上,却把太子的书童给睡了。

    所以他没有办法,只好筹划着让嫡女嫁给太子,可现在,那嫡女跟他闹翻了,要真成了东宫太子妃,还不得被他往死里整,把他的宝贝庶女和爱妾通通给弄死,他这个做爹的,也讨不到半分好处。

    所以,他现在只能押宝在赵荣羡身上,想着来日他的庶女能给赵荣羡生个孩子,便是正正经经的王妃了。

    所以,即使如今闹成了这样,他还是不能轻易跟皇后面前胡乱算计。

    如此一想,我立即就放心了。

    赵荣羡满目温和,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道,“所以啊,你便不要成日里胡乱担心。不过,你们白府可以要多注意注意,姜丞相不会乱来,他的那个小妾却未必。”

    这倒是,往往越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越是容易乱来。

    我想了想,立刻派了几个人去白府和我们白家酒楼盯着。

    许是因为受了重伤,那张氏接下来的十几日都没有什么举动。

    不过,我哥哥的事,倒是有些消息了。

    刚刚用过午膳,梁丰便进来向赵荣羡报信儿,说是我哥哥的案件有转折了,我哥哥也有消息了,是让他上头的官员给囚禁了起来,原来那中饱私囊的是他上头的官员,只是因着被我哥哥发现,又给旁人捅了出来,故而将我哥哥囚禁起来,造成他畏罪潜逃的假象。

    如今真相大白,我哥哥过不了几日便能官复原职了。

    这大概是,我这些日子以来,听到最好的消息。

    “王爷,这一切都变了,哥哥没事了!哥哥没事了!”我激动地眼泪都出来了。

    赵荣羡这回也没有嘲笑我,他亦是笑得满目高兴,连连点头,“是啊,一切都变了,以后在咱们谁都不会再有事了。”

    “是啊,我好开心,这是我近来最开心的事了。”我扑进他怀里,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赵荣羡忽然摸了摸了我的头发,轻声道,“如今什么都变了,你也不必再害怕什么,那可有想过什么时候回来?”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本王的意思是,再拜一次天地,再入一次洞房……”

    “不是……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一怔,没太明白。

    赵荣羡的手却不知何时攀到了我的腰间,哑声道,“前两回成亲,不是都不大高兴么?也不大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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