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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彝族村寨

    我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为什么那种生物会出现在这里,按到当初在地底神庙壁画里面的说法,那些猲猰本该是槃瓠的化身啊。它们不是应该守护夜郎的吗?反倒是最后利用我的血,熔掉了锁链释放了罕魔。

    “你见过这玩意儿?”二叔的直觉可怕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

    我急忙摇了摇头,缩了回去靠在车座上闭上了眼睛。

    进山的路并不好走,颠簸了好一阵子,我们很快绕进了村子里。这个村子就在乌蒙山之中,距离事发地点的北盘江河道,只有不到50公里的距离,但即便是这样,我们也走了近乎2个小时。彝族的村寨坐落在四面环山的空地之中,房屋坐落分次不齐。贵州这一带的彝族房子是土掌房,形体上与藏式石楼非常相似,一样的平顶,一样的厚实。所不同的,是它的墙体以泥土为料,修建时失用夹板固定,填土夯实逐层加高后形成土墙。

    这个时候山间下起了小雨,我摇下车窗外面一片朦胧,这山间的雨如梦如幻,淅沥沥的声音不绝于耳像是乐器的演奏,我眺望远方,看着前面的一条小溪流淌,绿色的植被一层层的叠加在天空的背景上,在雨的线条下满眼都是自然的色彩,深吸一口气尽是花草的芳香。

    “前面有人!”二叔指了指不远处。

    我看到村口一群彝人,正站在那儿等着我们。心里咯噔一跳,想不是来找事的吧?

    吕行回过头笑了笑,这里的人热情的很,你们没必要担心什么,真正要担心的是等会儿上了酒桌,别趴着下去。言罢,停了车,下去与他们说了几句,然后就带了一个人上了车来。

    “这是沙马什衣,等会儿我们去他家先落脚,吃了饭我晚上打算进山去看看。”

    沙马什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眼睛挺大的,皮肤有点黑,穿着一个背心膀子上的肌肉肉眼可见。他坐在后排看了看我,笑着说道:“勒喝。”

    “你好的意思!”吕行说,“什衣的普通话不怎么好。”

    “你好,你好!”我憨笑着连忙回应。

    “对了,怎么样?”二叔问他。

    “又死了一个,已经咬死第二个了。”吕行开着车,一路往前走。

    彝族村子里的山道弯弯曲曲,虽然不好开,但是两侧的行人不算很多,都是些小孩子,那些小孩看见车子过来都很有礼貌的避开了。到了一片空地,吕行沙马什衣让吕行停了车,下了车穿过田埂,小路没多久,便到了目的地。

    雨还在下,山间渐渐的起了一层薄雾,雾气很薄被风轻轻的一吹顺着气流甚至可以看到它流动的方向。“起风了。”我说道。垂直而下的雨水在风中交织编成了一张银色的大网,最后落在屋外的芭蕉叶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抬起头看见山顶的天空,它不在是白色与蓝色的交错而是一片灰蒙蒙的,烟雨蒙住了它原本的色彩。

    “贴锅(这里)!贴锅!”沙马什衣挥了挥手,指着一栋木质的房屋,示意进到那里面去。

    这是一栋木质的楼房,一共也只有2层之高。

    沙马什衣率先走了进去,然后迎出来一群人,我猛地吓了一跳,还以为这是要干架的阵仗,后来闻到一股菜香味才知道,原来是招待我们的。这里是房屋的第一层是个餐厅一样的大房间,里面摆着一张圆桌,桌子上坐满了人,而且都是男人,至于几个女人则是笑容满面的看着我蹲坐在屋子的一角。

    “怎么这么快就做好饭了?”我问道。

    “肯定是提前通知的啊,毕竟你难得来我这里,我不招待一下岂不是太不讲情分?”吕行似乎对这个村子挺熟的。

    “提前通知?”我疑问道。

    他拍了拍我的肩:“白痴啊,这里只是居住在山区又不是野人,会用手机的啦!”

    “哦······哦·······哦!”我大概是头昏了,急忙道歉,同时走了进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一进门的时候我就看到他们的桌上满满的摆着一桌子的饭菜,而一些大老爷们儿则是坐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说着什么,出于礼貌我还是进去朝他们举了个躬。

    “晚了就罚一杯吧!”也不知道是那个吊毛开了一个头。

    我和二叔愣一下,心想我们这人生地不熟的,第一次过来吃饭,居然还有人会对我们说这个。而更出乎我意料的桌上的人竟然一起的起哄了起来。以至于我在怀疑这些人是不是太过于热情了,记忆中我确实通过一些文章可以感受到那些少数民族的人对于劝酒这一方面比较在行,但怎么也想不到我只是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就这么被硬生生的罚了一杯。

    而且这些彝族的兄弟也太自来熟了吧!我们三个人一进来,全都呜呜大叫,像是遇到了十多年没见的亲人一样,看着他们的举动,我生怕自己在喝酒的时候,被突然一个熊抱。

    “直多(喝酒)、直多、直多。”我和二叔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看着那些人提了一个酒壶走出来,边走边喊。

    “不要去摸那个酒壶。”吕行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就自个儿先走了进去,这家伙晚上有任务,自然是不能喝酒。

    我忽然明白了,妈的这天底下哪有免费旅游的好事,我们只不过是过来给吕行这狗日的挡酒的。

    我叫喊着亏了,就有人端着杯子给我喂起酒来了。我双手背身,至始至终记得吕行给我说的话,的确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酒规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用手去碰酒壶,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了劝,被人喂着喝了一口。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酒,只是一酒入喉,火辣辣的作痛。

    这时沙马什衣大笑着走过来,牵着我的手,就往桌上坐:“格撒撒(好玩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听不懂他说什么。

    “哈哈哈!”周围的人大笑着,气氛一下就起来了,我心想这些人还真是天生唱嗨歌的料啊,“扎站(吃饭)!”

    “吃吃吃!”吕行递给我和二叔一人一双筷子,“都累了,你们吃好,喝好!”

    吃好还行,喝好怕是不可能了吧,看着架势简直就是要把人喝吐的节奏啊,不过虽然是这样说,但彝族的朋友是真的是热情,见面啥话也不说,就是喝酒吃饭,大家莫名其妙的坐在一桌,却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他们操着比较生涩的普通话,先是挨个的介绍菜品,什么猪肝、瘦肉丝、面条、大葱。介绍完了就笑眯眯的看着你,我当时被盯着心里发毛,好在二叔见过世面,端起酒杯敬了人家一杯酒。

    喝了酒,大家纷纷落座,此时我才知道,这里的人,其实并不全是沙马什衣的家人,现在我的旁边坐着的是他的表弟和爸爸,而在他们这个村镇里一般亲朋友好都是走的比较近的,所以某个亲戚家一有饭局,基本上都是成群结队的混饭来的。第一点是因为这里的地方小,第二点或许就是少数民族的人就是喜欢个热闹,这一点是城市里那些只通过网络就能建立起兄弟姐妹的虚拟关系是无法比拟的。

    吃过晚饭后,二叔这家伙是彻底的醉了,平时这家伙也算是个无酒不欢的人,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醉成这个样子,可见彝族这边自家酿的米酒有多可怕。

    吕行这家伙没有喝酒,因为晚上他还要去山上守夜,晚饭过后,他把我们送到了一家入住。

    恍惚中,我也不知道这是村子里的那一家,反正吕行走的时候,还来给我道了别,我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句,就彻底的睡死了过去。

    但是半夜的时候,忽然我被人给拍醒了。

    我迷迷糊糊的看着那个人,他带着一个帽子,身形茁壮,趴在我床前,像是一头熊。

    “你是?”

    “里布大师让你过去,有事和你说。”他的普通话十分流利。

    “里布是谁?”我下意识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抱着身上的被子。

    突如其来的这个人把我着实吓了一跳,酒意醒了一大半,借机四周看了看,这里是一个单间的屋子,房间不算很大,一张床就抵去了4分之一的空间,它床尾的左侧是一个衣柜,衣柜的样式很老,是属于三开门衣柜的一种,也不知道是上世纪什么年代流传下来的。

    “盛况对吧?我确定是你,里布让我找你过去。”

    “里布是谁?”我收回思绪,并没有想着呼救,因为眼前的这个人给我一种憨厚老实的感觉,并不是打家劫舍的盗匪。

    “是村子里的毕摩。”

    毕摩?怎么会有毕摩来找我?通常的话毕摩不是驱邪治病的吗?难不成村子里的人认为我是邪魔?

    我警惕性一下就起来了:“你呢?那他找我又是什么事?”

    “我叫欧其阿助是山里的猎户,至于大师找你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他只是让我带你过去。”

    我想了很久,脑子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我穿好衣服决定跟着他去看看。

    过了不久我被带到了一栋房屋里,屋子里坐满了人,他们头上带着天蓝色的头巾,上身穿着偏黑色的衣服,肩挎带鞘的刀子,系上围腰,背上还背着一顶草帽。正七嘴八舌的用古老生涩的彝族话交流着,而在我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一双眼睛跟了过来,那是一个老毕摩,年纪大概在七八十岁左右,满头白发,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

    然后那个毕摩开口说了一句话,慢慢的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我正想着自己要不要走,他却开口了。

    “盛况!你和照片上的样子有点不一样,我差点没有认出来。”

    我摸了摸脸上的疤痕。

    “你到底是谁?找我来什么事?”

    “不是我找你,而是有人托我给你带一句话。”

    “谁?”

    “武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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