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将军澳警署的冲突
聂宝言沉默了一会，说道：“没错，的确我去找卢瑞昭是有其他的事情，不过都是我的私事，我想跟案情肯定没有关系！”
蔡小堂说道：“有没有关系我们自己会判断，聂医生，希望你能跟我们配合！”
聂宝言想了下，说道：“我男朋友不希望我跟前男友又过多的来往，我想着去问卢海洋的事情的时候，顺便跟卢瑞昭说清楚，以后不要再联系！”
蔡小堂问道：“只是这样？”
此时赵大毛也赶到了将军澳警署，听徐飞说聂宝言在会客室，赵大毛在将军澳警署呆了这么久自然不需要徐飞带路，自个跑到了会客室门口，一边等着聂宝言出来，一边偷听里面的谈话，听到蔡小唐又在质疑聂宝言，赵大毛不想在等下去了，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嘴里说道：“要不然这位Madam以为还会有什么？”
蔡小堂看着突然闯进来的赵大毛，站起来说道：“你是谁？这里是警署，你不能乱闯！”
赵大毛说道：“我就是聂医生的男朋友，这里是警署的会客室而已，门口也没贴严禁进入之类的：而且，宝言现在你们并没有证据证明宝言是凶手，她只是配合你们调查，我不觉得我进来陪她接受问话有什么不妥！”
聂宝言看到赵大毛进来了，犹如看到了主心骨一样，站起来走到赵大毛身边，抓着赵大毛的手臂!
蔡小堂不认识赵大毛，也并不知道赵大毛就是聂宝言的男朋友。刚刚蔡小堂听到聂宝言说男朋友不希望她和卢瑞昭来往，心里就在想，聂医生的男朋友醋意这么大，那聂医生的男朋友也很有嫌疑，这会又听着赵大毛强词夺理的话，开口质问道：“你就是聂医生的男朋友？你今天下午两点到两点半的时候在什么地方？”
赵大毛笑了，这个女警居然怀疑自己，说道：“我今天下午两点到两点半在中区警署重案A组办公室，一大群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蔡小堂错愕的说道：“你也是警察？是我们的伙计？”
张大勇站起来，咳嗽一声说道：“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赵大毛督察，从我们警署刚调走！大毛，这位是蔡小堂，你走之后才调到我这组的！”
赵大毛的级职位蔡小堂高了几个级别，蔡小堂也听过赵大毛这个警戒新星的名字，只是还没有见过本人，连忙向赵大毛敬了一礼，说道：“sorry，赵sir！”
赵大毛懒得理这个有些针对聂宝言的女警，而是向张大勇说道：“勇哥，你们问完了吧？我可以带宝言回去了吧？”
张大勇压根没有怀疑过聂宝言会杀人，听着赵大毛的话，直接说道：“我们已经问得差不多了，当然可以了！”
蔡小堂却一脸坚决的说道：“勇哥，聂医生是卢瑞昭堕楼最大的嫌疑人，我们不能这么放她走！”
赵大毛有些恼了，挑衅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蔡小堂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赵sir也是警察，应该知道流程，我们要扣留聂医生四十八小时协助调查！”
赵大毛说道：“扣留？貌似你的上司都没有批准吧？”
蔡小堂听了看向了张大勇，说道：“勇哥，你该不会因为跟赵sir关系好，就不按规矩办事吧？而且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有问清楚！”
张大勇听着也是有些火了，怒道：“蔡小堂，服从命令！”
蔡小堂听着，勇哥也不叫了，犟嘴道：“张sir，我不服，就算你事后要调走我，我也要说，我们应该扣押聂医生！”
瞅着蔡小堂一副随时准备英勇就义的架势，似乎张大勇就是以权谋私的小人，而自己是铁骨铮铮、高尚无私、不畏强权！
赵大毛看张大勇还准备说话，赵大毛抢先向张大勇说道：“勇哥，算了，我自己来处理吧！”随后不等蔡小堂说道：“行，我们配合你！”
蔡小堂听着赵大毛屈服，虽然脸色没什么变化，心里却乐开了花，说道：“配合就好，我还有些问题想要问一下聂医生！”
赵大毛冷冷的说道：“抱歉，从现在开始，没有律师在场，宝言不会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蔡小堂眉头一皱，怒道：“你……”
聂宝言也拉着赵大毛的手低声问道：“大毛，算了吧，我没做过的事，我不怕，就算在警署呆四十八小时也没什么的！”
赵大毛握住了聂宝言的手，说道：“交给我！”
聂宝言看赵大毛一脸的坚持，轻轻的点了点头！
赵大毛则拿出手机，当着蔡小堂的面打起了电话来，赵大毛挂断电话之后就陪着聂宝言在会客室里坐了下来。
二十来分钟之后，赵大毛打电话叫的港岛首屈一指、号称‘警队鬼见愁’的王律师赶到了会客室！
王律师向赵大毛说道：“赵sir！”赵大毛点了点头说道：“交给你了，王律师，我想和我女朋友尽快离开这里！”
王律师点了点头，说道：“赵sir放心，我已经看过资料了！”
蔡小堂一脸讥诮的说道：“想不到赵sir堂堂一个督察，也会找律师来应付自己的同僚！”
王律师说道：“这位Madam，请注意你说话的用词！赵sir虽然是警察，同时也是一名港岛市民，请律师并没有不妥！另外聂宝言小姐才是我的当事人，如果你还有问题要问请尽快!”
蔡小堂其实压根没什么问题还要问了，之前只所以坚持扣留聂宝言，只是自个觉得聂宝言的嫌疑很大，所以才想着扣住聂宝言！
蔡小堂说道：“我们暂时没有问题要问，你的当事人现在是最大嫌疑人，我们要扣留你的当事人四十八小时！”
王律师说道：“我不觉得以现在的情况你们有扣留我当事人的必要！我的当事人已经如实的回答了你们的问题，你们的证人证词只能证明我的当事人两点左右曾经见过死者，而死者堕楼的时间是两点十五分，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去追查在我的当事人见完死者后，还有没有人去找过死者！案发的天悦大厦是一座商业大厦，里面各种公司很多，而天台并没有上锁，谁都能上去，你们不能排除在我的当事人离开之后还有人上过天台！”
王律师的一番话让蔡小堂哑口无言，王律师接着又说道：“如果你一定要扣留我的当事人，我会向你们的上司投诉！”
蔡小唐听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这时，洪丽英听说了聂宝言的事情，也走进了会客室。
张大勇和蔡小唐连忙起身说道：“Madam洪！”
洪丽英向张大勇问道：“大勇，怎么回事？连王大壮都被人喊到警署了？”
张大勇揉了揉鼻子说道：“Madam，事情是这样的！”随后张大勇把事情的经过跟洪丽英说了一遍。
洪丽英听完后，心里也有些埋怨蔡小唐了，聂宝言这种情况是暂时扣押也可以，不扣押也行！
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先不谈聂宝言跟自己是好朋友，现在更是自己这一组合作的法医，要是一定扣押聂宝言，到时候自己也不好跟法医科那边交代，以后估计将军澳警署的验尸报告都会是最后才送过来的了！
洪丽英说道：“既然事情都问清楚了，宝言，你先回去吧，不过后面可能还是需要你协助调查！”
聂宝言说道：“没问题！”
蔡小唐听着不甘心的说道：“Madam洪，可是……”
洪丽英可不像张大勇这么好说话，直接打断了蔡小唐的话，说道：“这是命令！”
蔡小唐讪讪的回答道：“Yes，Madam！”
事情总算是圆满的解决了，除了蔡小唐，其他人都是皆大欢喜。
王律师看没自己的事情了，跟赵大毛道别之后先一步离开警署会客室。
王律师刚走，徐飞推门走了进来，说道：“Madam洪，勇哥！外面有个自称叫做温若娴的女人找了过来，说自己是卢海洋的妈咪，也就是卢瑞昭的前妻！”
赵大毛看着事情已经解决，看样子张大勇他们又要忙起来了，于是说道：“勇哥，Madam我和宝言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回去了！”
洪丽英说道：“行吧，宝言你先回去吧！”
张大勇说道：“Madam，我送大毛和聂医生一下！”
赵大毛从入职就跟张大勇合作，两人搭档的非常默契，一听张大勇这话，就知道张大勇是有话跟自己说！所以也没拒绝张大勇的提意！
张大勇带着赵大毛和聂宝言出了会客室，刚走到楼道，大华小华带着一个女人向CID办公室走去！
这个女人看到聂宝言的时候，本来有些悲伤的眼神瞬间变得愤怒起来，没有跟着大华小华进办公室，而且直接冲着聂宝言扑过来，嘴里喊着：“你这个婊子、贱货！都是你，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做小三，都是你害死了瑞昭、害死了我儿子！”
聂宝言听着女人凄厉的声音，被吓了一跳，而赵大毛直接抓住女人的手腕，本想在给她一脚，想了想毕竟是个女人，所以只是轻轻一推，让她摔了个屁股蹲！赵大毛开口说道：“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下次我就不客气了！”
聂宝言轻声说道：“这个就是卢瑞昭的前妻温若娴！”
大华小华发现跟着自己的温若娴让去袭击别人，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一人抓住一只温若娴的手臂！
张大勇也听到了聂宝言的话，想着温若娴现在情绪太过激动，还是让个女人去给她录口供好一点，于是对蔡小唐说道：“小唐菜，你和曾家源一起去给温小姐录口供吧！”
蔡小唐连忙说道：“Yes，勇哥！”
随后蔡小唐和曾家源带着温若娴去了口供房，离开之际温若娴还不忘给了聂宝言一个恨恨的眼神！
赵大毛瞅着聂宝言的脸色不太好，也不想再多在警署里呆了，于是牵着聂宝言的手，快步走到了停车场，先打开车门让聂宝言坐进了副驾上！
关上副驾的车门，才对着跟着自己一起到了停车场的张大勇问道：“勇哥，说吧，有啥事！”
张大勇苦笑着说道：“抱歉了，大毛！”
赵大毛不在意的说道：“事情不是解决了吗？不过勇哥，我这一段时间没见你，你现在连自己属下都压不住了啊！”
张大勇说道：“这个小唐菜呢，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坏人，只是有时候立功的心思太重了点，听说是……”
赵大毛连忙说道：“打住，勇哥，说起这个女人就头疼！我想你跟着我来，该不是为了说这个蔡小唐吧？你有啥事赶紧说，我还要送宝言回去休息呢！”
张大勇说道：“这个案子你怎么看？不快点破案的话，聂医生可始终是有嫌疑的！”
赵大毛也有些担心这个，想了想说道：“勇哥，你把案子从头到尾跟我说说！”
张大勇也没保留，从头到尾把卢海洋和卢瑞昭的案子说了一遍！
赵大毛听完之后皱起了眉头，问道：“卢海洋的死因没法确定？不是在海里被发现的么？”
张大勇说道：“没错，尸检报告里说，有可能是昏迷之后窒息扔下海里，也可能是被弄死了之后被扔下海里！不过聂医生在验尸报告里给出了最大的可能性，很可能是卢海洋生前曾经被人抓着大力的摇晃，导致窒息或者死亡，然后丢进了海里！”
赵大毛想了一会，说道：“你们查过这个卢瑞昭没多少钱，没女朋友，也没什么仇家，什么人会狠到杀了他儿子呢？之前宝言不是说很可能一直虐待卢海洋的人是卢瑞昭么？而宝言说的导致卢海洋窒息的动作， 倒像是爸爸激动之下抓着儿子质问的动作，你说会不会是卢瑞昭错手杀死了卢海洋？”
张大勇说道：“我们之前就这样怀疑过，不过卢瑞昭说，他在卢海洋死的时候，正跟同事陈广文一起喝酒，喝到很晚才回去！我们跟陈广文证实过，卢瑞昭没有说谎！”
赵大毛听着眉头一皱说道：“不对头啊，卢瑞昭的不在场证明的证人是陈广文！看到宝言跟卢瑞昭一起上顶楼的也是这个陈广文，是不是太巧了？”
张大勇听着也是点头，说道：“的确有些可疑，等我回去查查他！”
赵大毛又补充道：“还有，天悦大厦这么多人，宝言从天台下来我就不信没有一个人看到？勇哥你派人……”
张大勇拍了拍赵大毛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宝言的事情我肯定放在心上，我早就派人去查了，只不过天悦大厦的人比较多，估计晚一点就会有消息传回来！”
赵大毛说道：“谢了勇哥！”
随后跟张大勇道别之后，赵大毛开着车带着聂宝言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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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小堂问道：“只是这样？”
此时赵大毛也赶到了将军澳警署，听徐飞说聂宝言在会客室，赵大毛在将军澳警署呆了这么久自然不需要徐飞带路，自个跑到了会客室门口，一边等着聂宝言出来，一边偷听里面的谈话，听到蔡小唐又在质疑聂宝言，赵大毛不想在等下去了，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嘴里说道：“要不然这位Madam以为还会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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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毛说道：“我就是聂医生的男朋友，这里是警署的会客室而已，门口也没贴严禁进入之类的：而且，宝言现在你们并没有证据证明宝言是凶手，她只是配合你们调查，我不觉得我进来陪她接受问话有什么不妥！”
聂宝言看到赵大毛进来了，犹如看到了主心骨一样，站起来走到赵大毛身边，抓着赵大毛的手臂!
蔡小堂不认识赵大毛，也并不知道赵大毛就是聂宝言的男朋友。刚刚蔡小堂听到聂宝言说男朋友不希望她和卢瑞昭来往，心里就在想，聂医生的男朋友醋意这么大，那聂医生的男朋友也很有嫌疑，这会又听着赵大毛强词夺理的话，开口质问道：“你就是聂医生的男朋友？你今天下午两点到两点半的时候在什么地方？”
赵大毛笑了，这个女警居然怀疑自己，说道：“我今天下午两点到两点半在中区警署重案A组办公室，一大群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蔡小堂错愕的说道：“你也是警察？是我们的伙计？”
张大勇站起来，咳嗽一声说道：“我介绍一下，这位是赵大毛督察，从我们警署刚调走！大毛，这位是蔡小堂，你走之后才调到我这组的！”
赵大毛的级职位蔡小堂高了几个级别，蔡小堂也听过赵大毛这个警戒新星的名字，只是还没有见过本人，连忙向赵大毛敬了一礼，说道：“sorry，赵sir！”
赵大毛懒得理这个有些针对聂宝言的女警，而是向张大勇说道：“勇哥，你们问完了吧？我可以带宝言回去了吧？”
张大勇压根没有怀疑过聂宝言会杀人，听着赵大毛的话，直接说道：“我们已经问得差不多了，当然可以了！”
蔡小堂却一脸坚决的说道：“勇哥，聂医生是卢瑞昭堕楼最大的嫌疑人，我们不能这么放她走！”
赵大毛有些恼了，挑衅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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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毛说道：“扣留？貌似你的上司都没有批准吧？”
蔡小堂听了看向了张大勇，说道：“勇哥，你该不会因为跟赵sir关系好，就不按规矩办事吧？而且我们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有问清楚！”
张大勇听着也是有些火了，怒道：“蔡小堂，服从命令！”
蔡小堂听着，勇哥也不叫了，犟嘴道：“张sir，我不服，就算你事后要调走我，我也要说，我们应该扣押聂医生！”
瞅着蔡小堂一副随时准备英勇就义的架势，似乎张大勇就是以权谋私的小人，而自己是铁骨铮铮、高尚无私、不畏强权！
赵大毛看张大勇还准备说话，赵大毛抢先向张大勇说道：“勇哥，算了，我自己来处理吧！”随后不等蔡小堂说道：“行，我们配合你！”
蔡小堂听着赵大毛屈服，虽然脸色没什么变化，心里却乐开了花，说道：“配合就好，我还有些问题想要问一下聂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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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毛则拿出手机，当着蔡小堂的面打起了电话来，赵大毛挂断电话之后就陪着聂宝言在会客室里坐了下来。
二十来分钟之后，赵大毛打电话叫的港岛首屈一指、号称‘警队鬼见愁’的王律师赶到了会客室！
王律师向赵大毛说道：“赵sir！”赵大毛点了点头说道：“交给你了，王律师，我想和我女朋友尽快离开这里！”
王律师点了点头，说道：“赵sir放心，我已经看过资料了！”
蔡小堂一脸讥诮的说道：“想不到赵sir堂堂一个督察，也会找律师来应付自己的同僚！”
王律师说道：“这位Madam，请注意你说话的用词！赵sir虽然是警察，同时也是一名港岛市民，请律师并没有不妥！另外聂宝言小姐才是我的当事人，如果你还有问题要问请尽快!”
蔡小堂其实压根没什么问题还要问了，之前只所以坚持扣留聂宝言，只是自个觉得聂宝言的嫌疑很大，所以才想着扣住聂宝言！
蔡小堂说道：“我们暂时没有问题要问，你的当事人现在是最大嫌疑人，我们要扣留你的当事人四十八小时！”
王律师说道：“我不觉得以现在的情况你们有扣留我当事人的必要！我的当事人已经如实的回答了你们的问题，你们的证人证词只能证明我的当事人两点左右曾经见过死者，而死者堕楼的时间是两点十五分，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去追查在我的当事人见完死者后，还有没有人去找过死者！案发的天悦大厦是一座商业大厦，里面各种公司很多，而天台并没有上锁，谁都能上去，你们不能排除在我的当事人离开之后还有人上过天台！”
王律师的一番话让蔡小堂哑口无言，王律师接着又说道：“如果你一定要扣留我的当事人，我会向你们的上司投诉！”
蔡小唐听的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这时，洪丽英听说了聂宝言的事情，也走进了会客室。
张大勇和蔡小唐连忙起身说道：“Madam洪！”
洪丽英向张大勇问道：“大勇，怎么回事？连王大壮都被人喊到警署了？”
张大勇揉了揉鼻子说道：“Madam，事情是这样的！”随后张大勇把事情的经过跟洪丽英说了一遍。
洪丽英听完后，心里也有些埋怨蔡小唐了，聂宝言这种情况是暂时扣押也可以，不扣押也行！
警察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先不谈聂宝言跟自己是好朋友，现在更是自己这一组合作的法医，要是一定扣押聂宝言，到时候自己也不好跟法医科那边交代，以后估计将军澳警署的验尸报告都会是最后才送过来的了！
洪丽英说道：“既然事情都问清楚了，宝言，你先回去吧，不过后面可能还是需要你协助调查！”
聂宝言说道：“没问题！”
蔡小唐听着不甘心的说道：“Madam洪，可是……”
洪丽英可不像张大勇这么好说话，直接打断了蔡小唐的话，说道：“这是命令！”
蔡小唐讪讪的回答道：“Yes，Madam！”
事情总算是圆满的解决了，除了蔡小唐，其他人都是皆大欢喜。
王律师看没自己的事情了，跟赵大毛道别之后先一步离开警署会客室。
王律师刚走，徐飞推门走了进来，说道：“Madam洪，勇哥！外面有个自称叫做温若娴的女人找了过来，说自己是卢海洋的妈咪，也就是卢瑞昭的前妻！”
赵大毛看着事情已经解决，看样子张大勇他们又要忙起来了，于是说道：“勇哥，Madam我和宝言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回去了！”
洪丽英说道：“行吧，宝言你先回去吧！”
张大勇说道：“Madam，我送大毛和聂医生一下！”
赵大毛从入职就跟张大勇合作，两人搭档的非常默契，一听张大勇这话，就知道张大勇是有话跟自己说！所以也没拒绝张大勇的提意！
张大勇带着赵大毛和聂宝言出了会客室，刚走到楼道，大华小华带着一个女人向CID办公室走去！
这个女人看到聂宝言的时候，本来有些悲伤的眼神瞬间变得愤怒起来，没有跟着大华小华进办公室，而且直接冲着聂宝言扑过来，嘴里喊着：“你这个婊子、贱货！都是你，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做小三，都是你害死了瑞昭、害死了我儿子！”
聂宝言听着女人凄厉的声音，被吓了一跳，而赵大毛直接抓住女人的手腕，本想在给她一脚，想了想毕竟是个女人，所以只是轻轻一推，让她摔了个屁股蹲！赵大毛开口说道：“我警告你，不要血口喷人，不然下次我就不客气了！”
聂宝言轻声说道：“这个就是卢瑞昭的前妻温若娴！”
大华小华发现跟着自己的温若娴让去袭击别人，也是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一人抓住一只温若娴的手臂！
张大勇也听到了聂宝言的话，想着温若娴现在情绪太过激动，还是让个女人去给她录口供好一点，于是对蔡小唐说道：“小唐菜，你和曾家源一起去给温小姐录口供吧！”
蔡小唐连忙说道：“Yes，勇哥！”
随后蔡小唐和曾家源带着温若娴去了口供房，离开之际温若娴还不忘给了聂宝言一个恨恨的眼神！
赵大毛瞅着聂宝言的脸色不太好，也不想再多在警署里呆了，于是牵着聂宝言的手，快步走到了停车场，先打开车门让聂宝言坐进了副驾上！
关上副驾的车门，才对着跟着自己一起到了停车场的张大勇问道：“勇哥，说吧，有啥事！”
张大勇苦笑着说道：“抱歉了，大毛！”
赵大毛不在意的说道：“事情不是解决了吗？不过勇哥，我这一段时间没见你，你现在连自己属下都压不住了啊！”
张大勇说道：“这个小唐菜呢，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坏人，只是有时候立功的心思太重了点，听说是……”
赵大毛连忙说道：“打住，勇哥，说起这个女人就头疼！我想你跟着我来，该不是为了说这个蔡小唐吧？你有啥事赶紧说，我还要送宝言回去休息呢！”
张大勇说道：“这个案子你怎么看？不快点破案的话，聂医生可始终是有嫌疑的！”
赵大毛也有些担心这个，想了想说道：“勇哥，你把案子从头到尾跟我说说！”
张大勇也没保留，从头到尾把卢海洋和卢瑞昭的案子说了一遍！
赵大毛听完之后皱起了眉头，问道：“卢海洋的死因没法确定？不是在海里被发现的么？”
张大勇说道：“没错，尸检报告里说，有可能是昏迷之后窒息扔下海里，也可能是被弄死了之后被扔下海里！不过聂医生在验尸报告里给出了最大的可能性，很可能是卢海洋生前曾经被人抓着大力的摇晃，导致窒息或者死亡，然后丢进了海里！”
赵大毛想了一会，说道：“你们查过这个卢瑞昭没多少钱，没女朋友，也没什么仇家，什么人会狠到杀了他儿子呢？之前宝言不是说很可能一直虐待卢海洋的人是卢瑞昭么？而宝言说的导致卢海洋窒息的动作， 倒像是爸爸激动之下抓着儿子质问的动作，你说会不会是卢瑞昭错手杀死了卢海洋？”
张大勇说道：“我们之前就这样怀疑过，不过卢瑞昭说，他在卢海洋死的时候，正跟同事陈广文一起喝酒，喝到很晚才回去！我们跟陈广文证实过，卢瑞昭没有说谎！”
赵大毛听着眉头一皱说道：“不对头啊，卢瑞昭的不在场证明的证人是陈广文！看到宝言跟卢瑞昭一起上顶楼的也是这个陈广文，是不是太巧了？”
张大勇听着也是点头，说道：“的确有些可疑，等我回去查查他！”
赵大毛又补充道：“还有，天悦大厦这么多人，宝言从天台下来我就不信没有一个人看到？勇哥你派人……”
张大勇拍了拍赵大毛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宝言的事情我肯定放在心上，我早就派人去查了，只不过天悦大厦的人比较多，估计晚一点就会有消息传回来！”
赵大毛说道：“谢了勇哥！”
随后跟张大勇道别之后，赵大毛开着车带着聂宝言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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