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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泪壑涯-祭天台救人

    月昭估此时的外形是她的本体——极命神鸢,生于天下混沌时,拥有毁天灭地的神力。

    “各位,可等久了吧!”看着眼前云端上“轮回境”三字,月昭估一跃而上,直接闯入,与门口的阵法直接硬撕起来。

    因怕里面的人出来阻拦耽搁时间,月昭估动作愈发快了,三下两下就将阵眼碎成了渣渣,很是轻蔑的用魂力化出一块巨大的黑布,把云端之上的“轮回境”三个字裹成板砖的形状,又施法将那黑布的形状变成一只实打打的黑狗。以至于那处天火燃烧起的“轮回境”三个字,相当于是在狗的肚子里。

    “嘿嘿……我这黑布可是冥界鬼火煅烧出来的!”月昭估大喝一句,人已经到了轮回境大殿。

    按理说这时候应该人满为患才是,那么大动静,轮回境的顽固们,再怎样也是忍耐不了的。

    可是。

    静。

    大殿里一如既往地阴沉,漆黑,可是没有一个人。

    “哗啦——”月昭估口吐烈火,将大殿内的摆设燃烧起来。

    虽只无甚实际作用,可是对于踩他们的脸嘛,这点作用还是有的。

    那帮顽固,是转了性了?

    月昭估落地变回人形之际,习惯性地披上一身密不透风的拖地外袍。

    “看你们能忍到几时!”月昭估大喝。

    属于王者的魂力萦绕其身,光晕把大殿照得通透,一步步,她朝着位于至高位置的宝座——无蝎尊位而去。

    “哼!”月昭估低下头,眼睑位于阴影中,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轻轻将手落在宝座的扶手上,因为恨意,脸部肌肉扭曲起来,手使劲地掐着宝座,忽然,身形一转,坐了上去,眼神瞬间变为俯视众生的模样,翘起二郎腿,悠悠的哼起小调来。

    再没人出来,她真要怀疑东辰宫的人是不是死绝了。

    旧仇未报,午夜梦回,你们可知,心有多疼!

    咬紧牙关,她闭上眼,靠在无蝎尊位上。

    不能哭,怎么让那帮人再有机会看见她流泪!

    泪?忽地,她突然想起一个地方来——泪壑崖!

    轮回境处置罪不容诛却罪孽深重的人的地方,可不就是有规矩要倾巢而出么?

    身着血衣的男子,立于祭天台上,他一动不动,仿佛站着睡着了般,可是每一刻钟,都有一道碗口粗的雷劈在他身体上,他已经被劈得衣衫褴褛,发丝凌乱。

    “独孤极终究出自你东辰宫,你们竟然待他如……”月昭估的质问尚未说完,眼见又一道雷要劈下。

    她闪身跃上祭天台,打出弑天刃击退雷电,砍断束缚独孤极四肢的擒魂链,抱住已失去知觉的独孤极,厉眼瞪向一众老少。

    “月昭估,老夫就知你这孽畜不会那般容易陨落,万年来寻你未果,你竟然自己送上了,哈!”

    “自然!倾月,你少了一魄,是忘在了醺柔小娘子那里了吗?”

    一语既出,倾月身旁的妇人猛瞪向月昭估:“醺柔那贱人死得比你都早,竟敢挑拨我与相公!”

    “阴曹地府也有府邸居所的,你难道没察觉他身上鬼气很重、而且少了一魄吗?”女子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还真被她说中了……你这死鬼……呜呜呜呜……”

    “夫人,夫人……”

    倾月追着那妇人飞出了祭天台。

    “灭圣阵法!出!”月昭估笑,“这可是我专门为你们研制出的。”

    然并卵,她哪有时间去研制,不过是使出本魂之力最强大的一种阵法,换了个名字罢了。

    被蒙在鼓里的众人一阵惊恐。

    片刻,空气里血雾扩散,离月昭估最近的一圈人已经成为匍匐在地的一团团血肉。

    众人胃里翻腾,跑的跑,杀的杀。

    月昭估轻蔑嗤笑,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手起龙卷风,一片遮天蔽日的鹅黄色染了剧毒的颗粒将在场的每一人都圈在里面。

    “让你们死,太便宜了。我要让你们,每夜梦回,都是至亲至爱的人,被捆在这祭天台,经受蚀骨之痛!梦醒之后,我要你们经受百虫噬心之疼。日日夜夜,求死不能!”月昭估眼中鹅黄色浓艳起来,“各位都是不谷之身,想必收了你们的修为,就死不了了吧?”

    她一字一句的说完,人群中数人已于顷刻间自裁。眼皮一挑,月昭估再不给求死者机会,挥手引出祭天台中所有的擒魂链,将在场众人捆成一圈一圈,就像捆粽子,每隔一个人,中间还留了点间隙。

    月昭估残忍的笑了笑,收回手,猛吸一口气,将众人的修为全吞进自己的丹田内。

    “月昭估!你不敢杀光我们,就是怕无蝎尊者醒来之后找你麻烦吧?哈哈!尊上不日便会醒来,届时,有你好受!”一人狂妄的叫骂着。

    月昭估不屑一顾的自说自话:“便在这里禁受风吹日晒吧!”

    说完,十分细心的将祭天台设下重重阵法,修为在月昭估之下的人,便没有能力破开。外人进不来,里面却出得去。

    一时之间,众人自知无路可逃,纷纷怒怼月昭估。

    “月昭估!你不就是欺我们尊上不在吗?”

    “早知你心肠如此恶毒,当年就该拼死谏言尊上处死你!”

    “我们以前也只是处理我们内部的罪人,与你何干?今日亦如此!独孤极被轮回境退回,境灵的职责都履行不到位,实乃我东辰宫之耻!”

    “等无蝎尊者醒来,看你嚣张到几时……”

    “啊——”

    “可恶……”

    “今日之辱,必定奉还!”

    ……

    一道道惊雷落下,众人异口同声一阵惨叫和咒骂。

    就这样吧,让那帮铁石心肠、自私自利的人眼瞅着出口在眼前,却无法迈出步伐。

    呵呵,相比他们曾经所做的一切,这些惩罚实在是小意思!月昭估心疼怀中伤痕累累的独孤极,闪身便到了东辰宫满是厢房的院落里。

    冷眼看着四周墙上一块块匾额,月昭估熟门熟路的走到最上等的那间厢房外,门口匾额上歪歪扭扭地写着“无蝎阁”。

    从前,无蝎阁不叫无蝎阁,叫做煦祭阁。那年那天,她第一次注意到他居所门前的匾额。当时,他也还不是无蝎尊者,只是无蝎尊者的一个弟子。

    “莘尘,你的居所为何要用你师傅的名字题名?”少女稚嫩的声音从回忆里漫出。

    “这是先人题的字,我也不知为何。”小男孩揉着小手,无措的站在那。

    “那……我来为你重新题块字,可好?”小丫头握住少年的指头,把他紧握成拳的手一点点掰开,轻轻的笑着说。

    “好。”小男孩脸上全是满足的笑容。

    月昭估闭了闭眼,抱紧独孤极,迈入院落。

    那个小男孩,如今终是不在此地了。莘尘,你会醒来的,对吗?

    当年,月昭估第一次与那小男孩有嫌隙时,是因为他名义上的弟弟挑拨。那天,一向将笑容挂在脸上的小男孩失去了从容与自信。他眼里尽是失望,他对她说:“月昭估,你先回去。”

    当时她是不服的。她呐喊:“为什么是我?莘尘!”

    他的弟弟头一次对月昭估露出凶残的面孔,原来他弟弟一向都是看不惯她的,当时月昭估才明白,原来他弟弟是那么看不惯她能和莘尘走的那么近。他那个一向胆小懦弱的弟弟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是那么的愤怒:“怎么不是你?月昭估,谁让你勾引我哥哥!”

    那时月昭估年少轻狂,不懂玩什么心机,只本能的反驳和怒骂:“你个小野种,我没有!”

    闻言,她的莘尘霎时冷眼,“月昭估!够了!”

    小野种几个字,深深插进了莘尘的心。那几个字,是他们兄弟俩自幼便遭受的谴责。

    月昭估自知失言,却不知道该怎么弥补,只是眼底泛起着急的光芒,手足也无措。“莘尘……”

    “哥哥,我不是杂种……我是哥哥的亲弟弟……臭丫头,你血口喷人!呜呜呜……”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莘尘……他是装的……”

    “月昭估……是你过分了……”

    月昭估甩甩脑袋,将过往抛出脑海,猛呼出一口浊气,定定的看向独孤极的脸。

    当年月昭估被孤立后,独孤极第一个走向她。她至今还记得那道和风旭日一样温暖的声音:“月昭估,我站你这边,还有你三姐姐,我们和你玩儿。”

    月昭估当时像个愣头青,红着脸捏着衣角。“你们……还有筠……筠姐姐!”

    “筠姐姐,你的剑耍得真好!”

    “若喜欢,我教你。”

    “筠姐姐,你……为什么不怪我……分走了独孤极的目光?”

    “傻瓜,我又不是莘尘的那个弟弟,会对亲哥哥有那么强的占有欲,独孤极那小子,像脱缰的野马,我如果生气,还不得变成烟囱,日日往外冒青烟啊……”

    “哈哈,筠姐姐,没人这么打趣自己的……”

    目光从厢房里熟悉的摆设一一略过,面无表情地将独孤极放在床上,摆出打坐的姿势,月昭估坐在床沿,让独孤极靠在自己身上。她吹出一口带着治愈作用的鹅黄色魂力光晕,那光晕慢慢地将独孤极包裹于内。月昭估用神识探查到,他内里的破损丹田和筋脉在一点点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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