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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方姑娘

    “正是。”季逊肯定道。想起什么,季逊又问:“亡灵学院尚有这么多漏洞,是否早些去其他空间查探?时空隧道何时修好?那外来客该走了吧?”

    独孤蛮的目光落在季逊嘴角未干的血迹上,独孤蛮听见季逊说话声音不同往日,再一细瞧,便发现其中端详。不禁哑然失笑。独孤蛮道:“你急什么?”

    见独孤蛮在笑话他,季逊亦瞬间了悟,胸腔更是气愤难平:“你是不知,那女子多么不知好歹!”

    “她甚为有趣,你不也这么觉得吗?”独孤蛮恍若未闻季逊言语中的抱怨,他开始在脑海中勾勒那女子安睡的容颜。

    季逊见他面色微有暖意,亦知他心有所想。想起皆被同一女子占据心房,他不禁一阵神伤。

    季逊知独孤蛮怕是没想那么多,可他想到了。季逊表面上常年流逸花丛,实际却只是在做表面功夫,他很清楚自己对什么人付出了几分真心。譬如他自己对那外来女子,便是时常心有所念。

    看好友难得从阴暗里露出灼热笑言,季逊亦不忍心打碎。只得汇报完事情后默默退出。

    季逊想洗个热水澡。

    路过某棵树下时,与传闻中颇守礼节的方姑娘偶遇了。

    方姑娘一身素衣打扮,见了季逊很是欣喜:“季公子,听闻早前你在审问厅的事情了。”

    话罢才知自己与季逊并没那么熟,且审问厅的事算是季逊出了糗。没人愿意糗事被大声提出吧?

    正当方姑娘感到惶惶不安之际,她对面的季公子很是爽快的应了声:“啊,当时可热闹了。姑娘没瞧见也是可惜。”

    方姑娘欲语还休,美眸将睁未睁,羞羞答答的。“早先听闻季公子是去女澡堂洗澡的,惯常会同姊妹们一同玩闹,今日见季公子四周无甚姊妹陪同,不如我带季公子去吧。”

    小姑娘说话时眼仁里冒着精光,头脑直发热。本是极其大胆的话,可谁叫有更大胆的人呢?

    季逊拿出招牌笑,一脸任君采摘的风流模样,再配上那邪肆妄为的俊俏面容,没有哪家小姐不欢喜的。方姑娘自是跟着屁颠屁颠赶。很快俩人就来了女子澡堂。

    澡堂内的女子对季逊的到来习以为常,也没避嫌的意思,反正季逊在女子澡堂内向来是自己占一块浴池,浴池四方还堆着大石块,平日里他洗澡是自带了一群姑娘去那澡池里逍遥。也犯不到隔壁澡池的她们,甚至照面都不用打。

    本是与她们无甚关系的事,却因今日季逊独带了方姑娘一人而格外得人挂记。

    季公子素来打群战,几时这般专心过?一个个澡池内的女子听闻了那风声,眼巴巴瞅着一巨石之隔的另一块浴池的动静。

    那厢,季逊一个鱼跃即跳入澡池,池里清澈明净,尚未撒花瓣。脑子里咻地浮现出月昭估从一方游来戏弄他的画面,顿时心头一阵浮躁,一咬牙,嘴里玻璃扎伤的疼痛犹在,愈加气愤不已,猛地往水面一锤,拿了岸边花瓣就往水里倒。

    方姑娘适时出声:“季公子,我来帮你撒花吧?这花瓣铺开了才好融入水里。”

    季逊乍一闻其声,缓了会儿才意识到这人为何在此,心中一动,便道:“本公子尚未宽衣解带,着衣入水委实不舒服,可否帮我脱脱衣?衣服贴身上怪不好拉扯的。”

    话虽这般说,季逊却不时余光打量方姑娘神色。方姑娘果然入套极快,才几句话挑拨,就一副含苞欲放的模样,季逊心中虽嗤,却尤未忘计谋。将手虚往方姑娘方向一拉,她便自个跌跌撞撞走进池子里。小姑娘红着脸,正伸手欲碰他,季逊猛将方姑娘的手压下,声音绵延道:“我虽对你有心,可担心你哥哥不同意。”

    说话时声音那叫个软绵无力,缠绵带嗲,一点不似在月昭估面前火气十足的模样,倒像一十足的小白脸,偏这方姑娘年岁尚小,情窦初开,对心上人的温柔就是招架不住,偏吃这一套。季逊几句话下来,小丫头心都不知道飘哪儿去了,只怔怔答道:“我心仪你许久,哥哥早就知道了……”

    “可他不喜欢我。”

    “我哥喜欢你!”

    “……这话不能瞎说,你哥对我印象可不好了。”

    “不要紧的!我有办法!”方姑娘说着就激动了,一激动就要抽回被季逊压制的手,正待她反被为主之际,季逊猛往水上一跃:“我不想你受委屈,你先让你哥同意吧,我等你。”

    “哥哥,我要嫁给季公子。”

    二长老单节余猛地转身:“你说什么?”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方姑娘有些心虚,低下头,惴惴不安。

    单节余站直,放下手中书卷,又去书桌前,从墙上取下来一幅画,定着眼认真的赏画。

    单方也过去,试探着站在兄长身旁,却在看向那副画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猛地退后一步,捂着心脏目露慌张。

    “怕了?怕什么?”单节余的口气是那么风轻云淡,是那么毫不在意。可就是落在单方的耳朵里,毛骨都一阵阵颤栗。

    单方嘴唇颤抖着,舌头蠕动着,身体也站不稳的样子,她满脸都是不敢置信:“哥,那个女人……你怎么还记着……”

    她怕了,单方最怕的就是当初的这件事情。那时候她哥哥年少轻狂,喜欢上一个高贵的女人,可那女人最后嫁给了独孤极,那个时候……单节余真的太疯狂了,差一点就失手杀了单方。当初单家的情况,一直以来都是知情人所不能言道的秘密。

    单节余没有回答单方,甚至看也没看她,就似她压根儿不存在一样,而他自己,眼睛直直看着那画,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眼睛澄澈无波……

    “哥,你现在把这画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

    “我们就事论事,木子若和季逊又没有关系。”

    “怎么没关系?”单节余一脸狰狞的扭过头,眼睛瞪大得像死鱼眼,嘴唇哆嗦的就像张开嘴的毒蛇,牙齿磕碰的声音如同咀嚼尸骨的凶兽。

    “哥……”单方忍不住往后退,可是她哥抓住了她。

    “你敢来问我,就不敢听我回答你吗?”单节余的眼睛就像投射出了麻绳,将单方一圈一圈的捆起来。

    单方压力山大,动也不敢动,双脚就像黏在了冰面上,冰层吸光了她的热量,而她在往寒潭里沉沦……

    “哥!”

    “你不是问我,季逊和——她……有什么关系吗?我告诉你,季逊绝对!绝对!和她的死逃不了干系!”

    单节余的怒吼完全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他嗓音沙哑的如同一垂暮老叟,分明面貌还是一风神俊茂的小哥儿,神色举止间却尽显撕心裂肺的疯狂……和绝望。

    “哥……”

    单方再也不敢开口了,她可怜她的哥哥,心疼她的哥哥。她此刻突然记起来,小时他们都还不是位高权重的人,那时,他们在爹娘的庇护下无天无法,肆意嚣张,什么“坏事”都敢做,既不怕邻里寻仇,也不怕得罪了谁。闯出天大的祸事,也有爹娘担着。

    是从何时起呢?哥哥再也不带着她偷丹师炼制的丹药了,也再没有去药师院子里摘过神草了,更甚于……去后厨的田地里,踩焉那些蔬菜的回忆,都变成了年少无知的幼稚。

    单节余吼完妹妹后,自己好似冷静了下来,一个人抱着肩膀,也抱着那副画,蹲下来,头埋在自己胸膛里,脸也贴着那副画上的人儿,泪珠子在眼眶打转,却硬是没有滴下来一点。或许是怕浸湿了好画,也许是不希望在妹妹面前流泪。

    在单方眼里,哥哥一直是倔强并坚强的,可是现在,她看着哥哥蹲在地上,那么无助的样子,竟不忍心再为季逊的缘故说道一二。

    季逊又看见月昭估了,在他自己的院子里。

    他完全记谁往自己饭里放了玻璃渣的,所以他看也不想看月昭估。

    月昭估在季逊的房间里,反客为主的坐着自酌自饮,看上去神色很自然。

    只是季逊就是看不惯月昭估这样自以为是的样子。没错,他记仇。

    “喂,你来我这做什么?要是被独孤极抓到,我绝对不会再帮你。”

    月昭估只是看着他,没有当一回事,继续喝着盅里的茶水。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品茗似的。

    季逊夺过她的杯子,月昭估没有放手,两人僵持着。手心的温度透过茶盏传到彼此的感官里,微微触碰的指尖也似乎碰到了烫手山芋。

    月昭估冷静的盯着季逊,而季逊怨憎的看着她。

    月昭估笑了笑,抽出拿杯子的手,同时举起左手无名指,也就是那根金手指。她打量似的,把金手指放在向光面,透过云雾般的光芒,就着光晕点点,金手指睁开眼睛,芝麻眼与月昭估的蚌珠眼对视。

    金手指抖了抖:“你又想做什么?”

    月昭估温柔的看着它,甚至抬起右手,食指轻轻的抚摸着金手指。问道:“你面前的男人是谁?”

    “男人?”金手指看着月昭估迷茫了一瞬,目光转换了一下,咻地看见了季逊,它继续颤颤巍巍,摇摆得像一根正在填充猪肉沫的腊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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