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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甬道坍塌

    五王子很淡然,他清瘦的脸上闪过不经意的笑容。

    “你想知道她在哪里?她不是在你眼前吗?”

    国师快步朝五王子所指的方向走去。

    雕花木门下面有一个黑色的甬道。

    直通地下的楼梯,阴森森的。国师是毫不犹豫的往下走,枯荣紧随其后,五王子也走在最后。

    三个人走下甬道的时候,五王子宫殿的房屋,全都在一刻之间轰然倒塌了。

    整个木古王国的人收到五王子宫殿倒塌的消息。

    慢慢的,一直有人赶过来。

    这些人都惊叹于五王子宫殿被摧毁的速度,他们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很慌乱。

    直到有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走过来。对所有的人说,“你们都先退下,这里我来处置。”

    这个人就是木古国神龙见首不见尾,早已归隐于山林、退出朝政的王叔枯善。

    ——————

    甬道很静,长长的回廊没有声响,脚步声也被黑暗吸纳了个干净。

    几人都听到了外面房屋轰然倒塌的声音,但没有人问。

    香汝只关心月昭估在哪。

    “我好像和你说过,这个人不能动。”香汝慢慢开口。

    没有人接话,但过了很久,五王子接了这话,“确实没有动她。”

    五王子知道香汝说的是谁。

    在国师刚来木古皇宫的时候,那会儿,国师有一张不显于人前的画卷,画卷上女子翩然而立,目光清澈。

    那是五王子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子。他深深的被吸引住,一个劲儿问那女子是谁,甚至也抛下了自己的身段,忘记了自己的脸面。

    而香汝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明了的告诉他:“这个人已经死了。”

    五王子不相信,香汝却告诉他:“确实没死,但你见到了也不会认出她。”

    五王子问为什么。

    香汝说:“她已经换了一个身体,即使你遇见,也不见得能认出。”

    五王子感到惊奇,“我必然能认出。”

    这不是五王子吹,他觉得那个清澈的眸子,是他见过的最干净的。假使能碰到这个女子,他必然不会忘记,也必然会直接认出来。

    看到月昭估的第一眼,他就认出来了。

    香汝当时还没有现在这么暴戾和雷厉风行,他那是很友好的和五王子说:“若真有一日你遇见了她,替我向她问一声好,并照顾好她。”

    五王子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我枯老五虽然是个莽汉子,但对这等清秀佳人必然护在手心,绝不动她!不仅不动,我还要好好护着她!”

    香汝当时笑了笑说:“你可要好好记住这句话。”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五王子听说香汝和九妹密谋,要在王上面前谏言,请个女夫子来宫里。

    五王子当时就多留了一个心眼。果不其然,还真就逮住了。

    “我说过不动她,也确实没有动她。”五王子观察了一下香汝的表情说:“没想到你竟然是为了她来的。我还以为是为了我九妹。”

    枯荣在一边一直没说话,这时候终于找到了时机,他颇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难不成国师大人来此地,不是为了九妹而来吗?”

    国师冷眼看着枯荣,“要是你当时在五王子宫殿外多拖延一会儿,等这个宫殿彻底坍塌了我们再进来,恐怕不单是五王子的面碰不到,就连这个地洞都不一定能找到。”

    枯荣有些惊讶,并有些心虚,“我怎么知道你是……原来你其实是……唉,你怎么不早说……你早说我也不至于……”

    香汝不屑再看枯荣,只是说:“我也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错了,平日里见九公主对你格外上心,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现在九公主带着她夫子出了事情,你反倒来添乱,并且还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捂住,不给我知道?哼。”

    甬道尽头有一个大坑,坑里面是月昭估和枯学虚俩个,她们都神情紧张的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唯恐出什么事情。

    “怎么了?”月昭估问。

    她看着来人,见了香汝有的惊奇,“你也来了!”

    这是香汝第一次看见月昭估对他的出现这么欢喜。

    枯学虚看见来人,忙从坑里出来,跳到几个人面前,凑到枯荣跟前说:“你来了!”

    枯学虚眼里的惊喜闪到了枯荣的眼睛。

    “看见我都没见你这么开心。”

    枯学虚的眼睛看着枯荣很亮。

    几个人重新下坑,在坑里平躺着。

    “这里有机关,要是上面塌了,下面会把我们传送到另一个安全的地方。”

    香汝比这眼睛,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凑到月昭估的手边,他微微睁开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缝隙外面,月昭估的手在香汝的手边。

    甬道坍塌,里面的五人都被埋住了,可是阵法并没有启动……

    他们的意识在以飞快的速度消散着。

    在无尽黑暗里……

    月昭估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去了无间地狱。而她是那么凶残,以至于她都难以和梦中的自己有共鸣。

    这真的是自己吗?月昭估止不住的怀疑。

    阴间密层,无间地狱……

    “月昭估,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男子身上拖着链条,单薄的白马褂,赤脚,手里抓着粗链条,四肢的腕都被铐着。

    女子把一条毒蛇踩死,压干了冷血动物的血,甩起死蛇皱巴巴的身体,手心抓着蛇头。

    “啪……啪……”

    往男子身上招呼。

    从男子有意识的时候算起,他已经在这里待了整整五年。他被以莫须有的罪扣押,五年里,他过得猪狗不如。

    “月昭估,你会死的,你会遭报应,你会死得比我惨。”

    月昭估充耳不闻,嘴角挂着微笑。一鞭子下去,又一鞭子下去,蛇皮炸裂,最后蛇鞭断掉。

    她随手一甩,断掉的蛇掉在月昭估脸上,冰凉的触感,划过耳垂,划过肩膀,划过肚皮,掉在脚板上面。

    “恶心,恶心。”

    “蛇确实有点恶心,但还不够。”

    “月昭估,你滚。”

    “嘿嘿……”女子笑颜若冰天雪地,化开沁人冷水,湿淋淋,冷梆梆。

    “你说,我会不会放过你?”

    男子的眼睛布满红纱布一样的血丝,他看着月昭估,是看仇人的眼神,他的手掐铁链,把手心掐红,掐出血,他依然是愤恨的。他不屑看月昭估肮脏的脸,但屈辱的恨意使他从未移开放在她脸上的视线。

    如果能做到,男子想把月昭估的脸戳出一个血窟窿,最好流血不止。

    “怎么不说话?我会吗?”

    月昭估用鞭子抽过人,喉咙还有点喘,她蹬着被地牢里的血染红的蓝布鞋,朝男子走近。纤纤玉手支起男子的下颚,吐气如兰:“很不服气吗?”

    “哼。”男子含着一口唾沫想喷,月昭估颇有先见,将手里的脸猛往一侧扭。

    那口唾沫还在嘴唇内侧,脖子已经“咔嚓”一声,扭到了。

    “恶毒,恶毒的婊子。”即使说不出完整的话,即使喉咙被扭断后头有些晕,他坚持把怨怼发泄。

    “有点自知之明吧,你的嘴,你的话,不能对我带来任何伤害,但你就不一样了。”月昭估把男子的脖子又扭回来。“咯呀”几声,男子的脖子没有一点主动权的,被摆正。

    再次抬起男子的下颚,月昭估正对上那双野兽一样,带着原始欲望,没有一点理智的眼睛。月昭估很满意,松开手,男子的脑袋耷拉下来。

    月昭估往牢门走,“咚,咚……”

    脚步声有节奏,像规律的音符,像乐章,像轻铃,像跳脱的孩子玩够了回家了。

    “你,不得好死。”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怨。

    男子疲惫的闭上眼,听到魔鬼离开的脚步,他变得安心,也开始沉睡。

    转过头,月昭估的眼睛在囚牢的窗户下,阳光的折射下,呈现橙红色。月昭估像索命的鬼,披着萝莉的皮。她的语言依然是娇俏的:

    “我不会让你死的,同样,也承你吉言。”

    “哈哈……”女子的笑声如同挂在风里的铃铛,随风响,随风动。

    牢门口,两名狱卒低着头。

    “别让他死了,记住了。”

    “好。”

    马车里,月昭估自酌自饮,每喝一口,都要笑很久。

    “金手指。”

    月昭估的一根手指头变成金色,长出眼睛鼻子嘴。

    指头说:“什么事?”

    月昭估问:“你有什么用?”

    “等你死后,带你穿梭很多世界,相当于你死不了。”

    “死前没用咯?”

    “是。”

    月昭估的一只眼睛眯起来,薄唇刻薄的勾起,将金手指戳进滚烫的热水里。金手指的嘴咕噜咕噜,金手指的脸皮抽搐着,大约觉得疼。

    月昭估手指被烫,面不改色,轻轻笑,看窗外景。

    马车帘子被她拉开一角,外面是一片原野,路边杂草丛生,可是盖不住野花。花香漫进鼻子,她用力吐出,“嘭”地甩开窗帘,隔开芬芳。

    月昭估把腿伸出去,勾起茶几,用力一蹬,“噼里啪啦”,茶具滚到马车外。

    驾马车的百年伽问:“姑娘,怎么了?”

    “没事……不,等等,停车吧。”

    缰绳被拉住,百年伽取下草帽,隔着车帘,往马车里看。

    马车停,月昭估掀开车帘一角:“进来。”

    百年伽进。

    “坐。”

    百年伽跪坐。

    “我想问你点事情。”

    “姑娘请说。”

    “你知道他会怎么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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