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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一剑泯恩仇

    说时迟那时快,独孤麟耍着软剑便朝着独孤弃袭来,剑势凌厉狠决,很明显要将独孤弃置于死地。

    正当夏冷晴眉头紧锁,担心不已之时,只见独孤弃竟手持木剑将独孤麟的剑招一一拦下,强大的劲道还将独孤麟震得险些招架不住。

    “原来你一直在隐藏实力!真是煞费苦心。”独孤麟十分惊讶地看向独孤弃。

    独孤弃却摇摇头,说道:“本想与世无争,不问名利,奈何你等偏要如此,如今我也是退无可退,若是你此时退去,我可不计前嫌,你仍是独孤家的继承人。”

    “呸!休想,如今你已然暴露自己实力,对于我来说只会是更大的潜在威胁,再说即便我不敌你,还有这些手下呢,他们可都是我的心腹,只要拿下你,你这美人儿还是我的囊中之物。”独孤麟仍然自以为是说道。

    独孤弃可是不想再忍,在自己心中,独孤麟说什么都行,但对于夏冷晴,独孤弃实在不能接受独孤麟如此淫辱之词,说道:“独孤麟,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让你醒悟了。”

    “可笑,就凭你?”独孤麟笑道。

    随即再次持软剑朝独孤弃而来,独孤弃也不再留手,回攻了上去,两人斗在一起,起初难分高下,可随着独孤弃认真起来,独孤麟不再是对手,被独孤弃一剑震飞出去,双手颤抖,浑身气血翻涌,阵脚已乱。

    “还不快给我上!谁能拿下独孤弃,少爷我重重有赏!”独孤麟急忙朝着围着的众手下喊道。

    独孤弃倒也不惧,剑指众人,说道:“一起上吧!今日便是独孤弃扬眉之日。”

    众人纷纷朝着独孤弃攻来,独孤弃也从容应对起来。

    “师父,要不要帮帮独孤公子,这些人对于他来说确实有些难缠,换做是我,一剑便解决了。”张小攀朝着李愁心说道。

    李愁心却摇摇头,言道:“既然他决定自己解决,就让他自己来吧,我们插手,他难以在今日立威,虽说这些人于他而言是有些难缠,但他们也奈何不了独孤公子,解决他们只是时间问题,耐心看着便好。”

    事情也正如李愁心所言一般发展,激战一番之后,那些围着独孤弃的人纷纷伤退下来,在院中挣扎着。

    独孤麟见情势不妙,又见独孤弃刚刚应对一番围攻,还没缓过劲来,趁其不备朝着独孤弃刺了过来。

    独孤弃连忙闪过,躲过了攻击,回身说道:“独孤麟,难道真要不死不休吗??”

    “哼!事情既然到此,你我之间只能一人独活,废话少说,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独孤麟说完再次朝着独孤弃飞身而来。

    独孤弃眼睛一闭,夏冷晴见状以为独孤弃甘心赴死,于是大声喊道:“独孤大哥,不要啊!”

    而独孤弃这一闭眼,只是在与过去诀别,或者说是下定决心,就在独孤麟要刺中胸口之时,独孤弃双脚发力,以微妙的距离闪身而过,而飞身而来的独孤麟则因速度太快扑了个空,就在这空隙之间,独孤弃一剑划过独孤麟裆部,鲜血横洒在地。

    独孤麟瞳孔一震,面部青筋暴起,顿感不妙之后剧烈的疼痛袭来,丢下了手中的软剑,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双眼直盯着那被鲜血染红的裆部不可置信,随即发出惨痛的叫声。

    众人也被这一幕震惊了,张小攀却捂着嘴笑着,朝着李愁心说道:“师父,你说这疼不疼?”

    李愁心踢了张小攀一脚,说道:“如果你也想感受,那为师可以成全你。”

    张小攀连忙摇摇头,一旁的几位姑娘却纷纷将头扭了过去。

    “你你居然断了我的根!”独孤麟一手捂着裆部一手指着独孤弃,颤抖着声音说道。

    独孤弃却说:“本想取你性命,但终归下不了手,既然你管不好你这东西,那为兄便只好替你去除,以后还是好好做人吧。”

    独孤麟这时想起往事,说道:“就算那司徒静叶的事是我的错,那你也不该下此狠手啊,这不是断了我的后吗??”

    没等独孤弃说道,张小攀便跳上前来,说道:“留你一命已经很仁慈了,再说若不是你对这位夏姑娘心怀不轨,想来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听了张小攀的话,独孤麟才明白那司徒静叶早已无关紧要,而眼前的夏冷晴才是一切的缘由,顿时心如死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在地上十分狼狈。

    “你们几个,将麟少爷送回独孤家,若是家主问起,就说一切乃独孤弃一人所为便是,不用他来找我,我自会回去找他。”独孤弃朝着一旁受伤了的众人说道。

    一群人听了独孤弃的话,仿佛获得赦免一般,生怕走晚了便被反悔,扶起独孤麟便朝着院外慌忙而去。

    独孤麟一群人走后,独孤弃便安抚了夏冷晴和兰儿一番,随即将李愁心等人安置下来,便要前去独孤家。

    此时李愁心说道:“独孤公子,此去仍是凶险,便由我师徒二人随你前去吧。”

    独孤弃本想拒绝,但被夏冷晴拦住了,说道:“独孤大哥,我们知道你想一个人解决这些事,但此时独孤家定然集结了司徒家和官府的人,只等你前去了,还是让李公子他们随你而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司瑶这时也说道:“没错,独孤公子,就让愁心哥哥和你同去,危难之时还可救你,不然这冷晴妹妹以后就难了。”

    听了几人的话,独孤弃没有再拒绝。

    独孤家,独孤彻、司徒伤、刺史刘满正坐于堂上。

    独孤彻一脸焦急,担心着正在房中医治的独孤麟。

    这时医师来告:“家主,公子伤势过重,阳根与本体已然分离,回天无力了,眼下性命无忧,只是绝了生育。”

    独孤彻大怒:“废物,给我滚出去!!”

    “独孤兄,眼下麟公子已然成了废人,那与小女的婚事该如何?”司徒伤问道。

    独孤彻也很为难,虽然和司徒家联姻是喜上加喜,但此刻确实是有心无力了,于是说道:“司徒兄勿要担忧,既然麟儿已然无望,这婚约也就此作罢吧!”

    司徒静叶也跑了进来,听闻独孤麟的伤势之后,整个人都懵圈了,呆呆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自己前些日子还与独孤麟行鱼水之欢,没想到此时竟成了这般模样,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再说自己与独孤麟的事虽说表明上人人都装作不知道,但事实上人尽皆知,以后还怎么嫁人。

    满心的忧虑转化成一腔怒火,统统都转移到独孤弃身上来。两眼也顿时凶狠起来,说道:“请独孤伯父做主,千万不能饶了那独孤弃。”

    独孤彻自然知晓司徒静叶为何如此恼怒,说道:“侄女勿虑,那不孝子我自会严惩,现在便只能暂且委屈侄女了。”

    刺史刘满这时也搭腔:“真是恶毒,竟然敢在隋州境内行此卑劣之事,诸位便放心吧,我刘满作为地方官也不会放过行凶之人的,这就差人将他拿来。”

    “不必了!你们要找的人来了。”此时门外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

    众人望去,正是独孤弃,身后还跟着两人,一人是张小攀,另一人却不知何人。

    见是独孤弃前来,众人恶狠狠地盯着。

    “你居然还敢来此,是不嫌事情还不够严重吗?”司徒静叶问道。

    独孤弃却笑道:“司徒小姐所说的是我那弟弟独孤麟吧,怎么?是不是我一剑断了你们行那勾当的工具迁怒于我?”

    独孤弃此话一出,司徒静叶一脸黑沉,说道:“休要胡说!我与独孤麟那是有婚约在身,容不得你胡言乱语。”

    “是吗?可我记得以前你与我也有婚约在身,但我怎么却听到你在独孤麟的房内淫词俗语漫天呢?”独孤弃回道。

    众人闻此,纷纷大惊。

    而本想为难独孤弃的司徒静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躲了进去。

    “什么?竟有此事?”独孤彻闻言惊讶问道。

    “没错,本想隐忍不与尔等计较,可是你们却咄咄逼人,不愿放过我,我已然离开独孤家,却还时常遭受羞辱,这都罢了,那独孤麟竟还想对我身边的夏冷晴行其不轨,我才出此下策罢了。”独孤弃回道。

    独孤彻不敢置信,问道:“难道这也是你放弃身份离开独孤家的原因吗?”

    “不错,我独孤弃岂是被名利所困之人,既然他们如此我便成全他们,只不过一步一步的紧逼实在让人无法容忍,我又岂是任人宰割之人。”独孤弃笑道。

    听了一番陈述之后,堂上几人哑口无言,原以为独孤弃只是性格懦弱,没想到却是忍辱负重成全他人,这倒是着实令人难以想象。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下此狠手,他可是你的弟弟啊。”独孤彻说道。

    独孤弃摇摇头,道:“我也不想,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侮辱冷晴姑娘,若是我再晚一步回去,他可就得手了,为了避免以后他再去祸害别人,我也别无他法。”

    “别说废话了,在我隋州城内,伤了人就得付出代价,否则本史的脸面该放在何处?”刺史刘满大声打断众人。

    司徒伤也说道:“没错,就算独孤麟行为有失,但也是我司徒家的女婿,我司徒家也决不罢休。”

    一旁的独孤彻没有说话。

    “父亲,难道你也如此认为?非要和他们蛇鼠一窝吗?”独孤弃发出拷问。

    独孤彻无言,只是无奈摇了摇头,走回了椅子上,示意不管此事。

    在刘满和司徒伤的示意下,官差和司徒家的打手便围了上来,要将独孤弃拿下。

    独孤弃丝毫不惧,大声笑道:“世事黑白颠倒,今日便用你们的鲜血来洗刷吧!”

    众人闻言也不墨迹,朝着独孤弃攻了上来。

    独孤弃夺过一把长枪,便开始在人群中舞动起来,枪尖所至,皆是一点鲜血,那枪如游龙,来去无踪,只见围上来的人纷纷倒地呻吟。

    “师父,原来这独孤公子真正厉害的却是这枪术,果真了得。”张小攀和李愁心说道。

    “你好好看着,说不定能领悟到一丝剑意呢。”李愁心说道。

    片刻之后,所有围攻独孤弃的人都全部倒下,独孤弃手持长枪立于堂上,堂上众人纷纷瞠目结舌,一个废物突然变得如此厉害实在难以想象,便连独孤彻也开始后悔刚刚的决定,否则若是重新立独孤弃为独孤家继承人,独孤家定能长盛不衰,可是目前看来,悔之晚矣。

    司徒静叶和司徒伤也被独孤弃的表现惊呆了,此时的司徒静叶更是后悔万分,要是当初知道独孤弃竟是这般了得,说什么也不会和独孤麟勾搭在一起。

    司徒伤也后悔,但此时已然再无挽回余地,遂朝着屋外喝道:“司徒家高手何在?”

    司徒伤话音刚落,李愁心便是一剑朝着高耸的围墙击去,只见四人连带那墙体坍塌下来,毫无半点生气。

    “不知司徒家主所说的高手可是这几位?实在不好意思,发力过大,没能留下一口气,抱歉!”李愁心朝着司徒伤说道。

    司徒伤咬着牙,气得浑身颤抖,而旁人也被李愁心这一剑震住了,原以为独孤弃已是棘手,没想到这人却更为恐怖,仅仅一剑便能发挥如此威势,实乃闻所未闻。

    刘满自然也少不了戏份,上前问道:“你又是何人?竟然如此放肆,丝毫不将本官放在眼中。”

    李愁心笑道:“刺史大人,恕我直言,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做人你不如我,做官更不如我,我看你这刺史之位干脆也别要了,回去好好学学做人吧!”

    刘满听闻此话,只觉受到无尽侮辱,怒火中烧,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谁给你的勇气在此大放厥词,别以为仗着会点三脚猫功夫便能为所欲为,本史可是朝廷命官,你动我一个试试。”

    “小攀,既然大人有此要求,就帮大人活动一下筋骨吧!”李愁心直接朝着张小攀说道。

    张小攀闻言上前,那刘满自以为对方是虚张声势,不当一回事,直到张小攀走到跟前才发觉事情不对,但想要躲避已然为时已晚。

    张小攀一巴掌打在刘满脸上,接着又是一脚将刘满踢飞出去,跪在地上嗷嗷叫唤起来。

    众人更是瞠目结舌,唯独李愁心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大胆,刘大人怎么说也是本地刺史,朝廷命官,你怎敢如此放肆?”独孤彻这时说道。

    “我看大哥家主还是先顾好自己的家事吧,这刘大人的事在下自会解决。”李愁心漫不经心回道。

    见此,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接着将矛头指向独孤弃。

    “弃儿,若是此时罢手,父亲将独孤家继承人的身份归还于你,你看如何?”独孤彻见事情发展成这样,奸猾地向独孤弃说道。

    “呵呵,父亲真以为我会在意这继承人的身份吗?大可不必,今日我独孤弃回来,便是要与独孤家彻底断绝关系,顺便讨回之前所受的屈辱,这继承人的身份,就留给父亲的好儿子独孤麟吧。”独孤弃回道。

    独孤彻仍不死心,说道:“我儿何必如此?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只要你回来,我定然不会轻饶那混账东西。”

    “罢了,父亲,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今日一番厮杀,便是断了我与诸位的瓜葛,从此各不相干,但我有言在先,若是日后再与我为难,便再无情分可言,休怪我手下无情。”独孤弃说完扔下手中长枪便要离去。

    “不许走!今日谁也别想离开,打了本史还想这样就走?真当本史是摆设吗?”缓过气来的刘满突然喝道。

    “来人,给我将他们全部拿下!”刘满一声令下,独孤宅外涌进一队人马,将所有人团团围住。

    李愁心这时走上前,笑着说道:“怎么?刺史大人,是我刚才的话没说清楚吗?大人仍要执意如此?”

    刘满也笑道:“你小子休要猖狂,一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

    “师父,废什么话,动手便是!”张小攀在一旁迫不及待的说道。

    “你这傻徒儿,如今这打打杀杀的事还是能不做就不做了。”李愁心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金牌,直接朝刘满扔了过去。

    刘满接过金牌之后,双手颤抖,只因上面的短短几字确实是让他无可奈何的。

    刘满双手颤抖,口里颤颤巍巍念出:“见此令牌,如朕亲临。”

    刘满扑通跪在地上,大呼万岁,又跪着朝李愁心而来,连声致歉。

    “实在冒犯,都怪下官有眼无珠,敢问大人名讳。”刘满头也不敢抬起来,一个劲地在地上磕头。

    李愁心看着刘满的样子,实在可笑,伸手取回金牌,说道:“听好了,在下李愁心!”

    李愁心三个字一出,刘满更是如晴天霹雳,毕竟当今天下但凡在朝为官的人无人不知这三个字,顷刻间汗如雨下。

    李愁心却不再理会,转身便要离开。

    不明所以的刺史府兵还围上前来,却被刘满连声喝退,所有人再次被弄得目瞪口呆。

    李愁心带着张小攀和独孤弃安然走出了独孤家,众人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刘大人,这李愁心究竟是何人?老夫深居多年并未听闻过。”司徒伤问道。

    “你们两个老东西,可把我害惨了,他便是当今天子最恩宠的新晋王爷李愁心。”众人听闻后再次呆住。

    “啊?他是王爷?”独孤彻惊呼。

    “啊什么啊!本官的乌纱帽也到头了!”刘满悲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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