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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赔偿

    午后,司徒筹跟郭煜两个人便一起搬进了将军府,何欢则守在长欢院里研究荷叶粽子。

    从厨房借来了炉子跟蒸屉,何欢将用荷叶包好的粽子上屉开蒸。

    可是,点了几次火都没有成功,这里的木柴太湿了。

    盛夏跟秋色被熏得眼睛生疼,迷迷糊糊地在一旁帮何欢一起点火,三个人忙碌了半晌,火苗才想着不着的微熏着。

    浓浓的黑烟直往上冒,整个长欢院都笼罩在一片烟雾中。

    “不行不行,要呛死我了!”何欢拽了一下盛夏跟秋色,一边咳嗽一边道,“先出去!”

    三个人捂着鼻子狼狈逃窜到院子外面,就看见黑烟在长欢院里里外外肆虐。

    “咳咳……”

    何欢擦了直流泪的眼睛,不禁摇头,“这炉子不太好用啊。”

    “你们两个再去找些干柴来。”粽子已经蒸上了,也不能不管了不是。

    盛夏跟秋色点头应着,匆匆朝着厨房走去。

    “何欢!”

    一声紧张的呼喊把何欢吓了一跳,急忙转头,就看见白起飞身朝这边掠了过来。

    皂荚的清香到了近前,白起一把握住何欢的肩,“你没事吧!”

    何欢瞪着眼睛懵懵地看着白起,“我没事啊,怎么了?”

    “我在那边看着这个方向黑烟滚滚,走近发现是你的长欢院,你没事便好,不过,怎么又起火了?”白起蹙眉看向长欢院,却只看见黑烟,不见火苗。

    何欢紧了紧嗓子,讪讪地笑了笑,“那个,没着火,是我在蒸东西,柴火不爱着,一直在冒烟。”

    何欢的声音越来越小,她该不是又要惹他生气了吧?

    白起一怔,心底默默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

    “下次想吃什么直接让厨房做,看看这里让你弄得乌烟瘴气,我还以为起火了!”白起想到刚刚他看见长欢院这边冒烟,惊得什么都来不及想,直接用内力飞了过来,却没想到又是她在瞎捣鼓。

    何欢吐了吐舌头,“我知道了。”

    这时候,盛夏跟秋色拿了干柴返回来,白起跟着他们一起进了院里。

    看着三个人在那儿捅咕着火炉,白起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自觉走过去,“让开。”

    何欢跟两个丫头乖乖退到一边,看着白起很快就将火升了起来。

    何欢看到,对白起升起浓浓得敬佩之心,他是打得了仗,写得了字,生得了火,简直是万能的。

    “你好厉害!”何欢走到白起跟前探出头,忍不住冲他伸出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听到何欢丝毫不掩饰的赞美,白起的心里竟一点儿都不觉得腻,他相信,何欢是发自内心地夸赞他,脸上带上淡淡地笑意。

    “你坐那儿等一会儿,一会儿就能吃了!”何欢殷勤地给白起搬来小板凳,热情地邀请他留下来吃她做的荷叶粽子。

    火气上去了,腾腾的蒸汽散发出诱人的糯米香气跟荷叶香,虽然没有粽叶的香气,但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看着何欢在那边忙忙碌碌地,将桌子都搬了出来,然后在桌子上摆好小碟子小碗。

    白起忽地感觉此刻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境。

    或许有一天,等到天下没有了战事,他也想过这样的生活,跟他喜欢的那个人,演绎着柴米油盐。

    何欢却是一心都在她的粽子上,也不知道此刻白起的小心思,心急地将蒸屉掀开,顾不得热,将粽子拿了出来。

    “好热好热!”何欢将粽子用手拎出啦,啪嗒一声扔在了盆子里,手指赶紧去拉耳朵,模样很是娇憨。

    期待地将荷叶打开,里面的糯米已经成坨了,晶莹剔透的,看上去很是诱人。

    舔了舔唇,何欢小心地用手揪了一个米粒放进嘴里,软糯香甜,味道相当不错!

    虽然跟以前的粽子味道大相径庭,但是也是另一种风味儿。

    瞥了一眼直直地坐在那边的白起,何欢端着小碗走过去,用筷子夹起一小块粽子,蘸了些白糖,放到白起的唇边。

    “快尝尝,好不好吃!”

    何欢满怀期待地看着白起,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她与白起的样子,看上去颇为暧昧。

    白起看着她瞪着圆溜溜地眼睛,闪着光芒地看着她,情不自禁张口,吃下了何欢亲手喂给他的粽子。

    软软的,滑滑的,倒是不难吃。

    “怎么样?”

    何欢见他吃了,急忙问道。

    “还好。”

    白起看着何欢的眼睛,呆呆道。

    “这里的烟火气好旺啊!”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郭煜一边感慨着一边走进来,他身边,司徒筹依旧一身灰色长裳,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柔弱的书生。

    何欢眼里一亮,笑着招呼着,“你们搬来了啊,正好,我做了好吃的,你们快来尝尝!”

    白起看着二人,不由皱起眉。

    郭煜一路嗅着走到桌子旁,看着蒸屉里的东西,眼眸瞪大,“这是什么啊?你昨天摘荷叶就是为了做这个吗?”

    何欢点点头,有些急于献宝,“是啊,你们快尝尝。”

    郭煜微微一笑,大大方方地伸手拿了一个,放进了面前的碗中。

    何欢又夹了一个放到另一个碗里,非常友好地递给司徒筹。

    “谢谢。”司徒筹双手接过,微笑着道谢。

    白起眉头深皱,拿起面前的碗放到了何欢的面前。

    何欢没有多想,再夹一个放到了他的碗里。

    “你们可以蘸糖吃,也可以就这么吃。”何欢先做了个示范,香软粘稠的糯米在口中散开,何欢忍不住感叹,太好吃了!

    郭煜跟司徒筹学着何欢的样子,蘸糖吃了一口,郭煜咂咂嘴,“还可以吧,不算难吃。”

    司徒筹咽下一口,然后放下了筷子。

    白起则跟着何欢的节奏,一口一口将整个粽子都吃了下去。

    “你们不喜欢吃啊?”何欢看着郭煜跟司徒筹碗里剩下的粽子,心里想着他们可能不是很喜欢。

    郭煜摇头,“我不是很喜欢吃甜食,哎,对了,白起,你好像也不怎么吃甜食吧。”

    白起神色如常地放下筷子,淡淡道,“还好。”

    “我最近生病,胃口不太好,抱歉啊。”司徒筹带着歉意看着何欢。

    何欢连忙笑着摇摇头,“没关系的。”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她自己喜欢就好了,没必要强求别人也跟着喜欢。

    “对了,正好你过来了,我就直接给你再诊诊吧!”

    何欢咽下最后一口粽子,何欢起身。

    “咱们进房里面吧。”

    于是,几人转移了阵地,去了房间里。

    何欢跟司徒筹面对面坐着,认真地给他诊了诊脉,何欢砸了咂嘴,“你躺到床上去。”

    司徒筹虽然有些讶异,但还是按照何欢的话躺到了床上。

    “外衣脱下,露出前胸。”何欢面不改色,下意识地说道。

    她却是忘了,她此刻身处所在。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屋内的三个大男人皆面色一变,司徒筹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何欢,迟迟没有动作。

    郭煜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何欢,这又是什么治病方法?

    白起更是拧起了眉头,走到何欢旁边,咳嗽了一声。

    “何欢,不要胡闹,你这是何治病方法?”

    何欢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当着他们的面让司徒筹解衣服,恐怕要把他们给惊呆死了吧。

    可是,她有没有听诊器,所以她刚刚才想试着让司徒筹解开衣服,她用手试试,或者用耳朵听听。

    不过看他们这样的反应,只怕是不能了。

    何欢妥协地点点头,“好吧好吧,那就只着中衣,这样行了吧。”

    “何欢,你……”白起不解地看着何欢,她怎么老喜欢解别人衣服呢?

    “白将军,无妨,何欢姑娘是医者,她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啊。”司徒筹说完,将外裳脱下,只剩下中衣。

    何欢抬起手,忽地认真起眉眼,“嘘,都不要出声。”

    郭煜满眼好奇地看着何欢,这个丫头,治病的方法好生与众不同啊。

    何欢将手放在司徒筹的胸口,闭上眼睛,细细体会。

    白起的脸色从何欢的手放在司徒筹胸口的那一刻便沉了下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那么的不舒服。

    司徒筹更是讶异,从未有人如此诊病,而且,她的手软软的,手心温温的,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让他浑身不由紧绷。

    “司徒筹,吸气。”何欢轻声开口。

    司徒筹听话地吸了口气,然后就不敢喘气儿了。

    何欢屏住呼吸,却感受得很模糊,心里一急忍不住地俯身,将耳朵贴在了司徒筹的胸口!

    郭煜眼睛已经不能瞪得再大了,一旁的白起脸上也涌上惊愕。

    同样吃惊的还有司徒筹,他看着何欢趴在他的胸口,感受到她小小的重量,还有她的呼吸,双手在身侧不由攥成拳。

    何欢却是完全不知三人的惊讶,仔细地听着司徒筹的呼吸声,还有敲击肺部的声音。

    好半晌,她直起身体,紧皱的眉头微微舒缓,走到一旁拿出纸笔,一边思考着,一边写下药方。

    “你按着这个方子去抓药,一日两次。还有,切记不可吃生冷辛辣,腥咸之物,豆类的最好也不要吃了。”何欢坐在那儿,神情严肃认真,与平日里萌动可爱的模样大相径庭,这个样子的何欢,倒是很少见到,似乎也只有在医治病人的时候,才会这个模样。

    “何欢姑娘,我可以起来了吗?”司徒筹依旧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问道。

    “起来吧。”何欢微笑,走过来将方子递给了他。

    “你吃三日试试,如果有效就接着吃,如果无效我再给你换一副药。”何欢双手背起,忽地扭头看向白起,“我一会儿可不可以出去啊?”

    “出去做什么?”白起当即问道。

    “我去,买点儿东西。”何欢脑子里想着前几日一直琢磨的要研制胭脂水粉,她这会儿想出去看看人家卖的胭脂水粉,顺便再买些瓶瓶罐罐,还有最重要的,观察销量。

    “我让随风跟你去。”

    何欢一愣,随风?随风是谁?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要是非要带一个人的话,那就毒牙吧,我们俩熟。”

    何欢摆摆手,她又不认识那个随风,万一他跟白起一样跟个木头似的,那得多无趣啊。

    “你们两个在一起我怕又会闯祸。”白起摇头。

    呃……

    何欢无语,原来他是因为这才不让毒牙跟她去的,真是的,他们都已经吸取教训了,不会再闯祸了啊,再说,哪儿有那么多的祸让他们闯啊。

    不过,抬头看了一眼白起那不容置疑的神色,何欢只能点头答应。

    走到将军府门口,白起轻呼了一声,“随风。”

    一个身形消瘦的男孩子快步走过来。

    何欢有些讶异,这个男孩子大概也就十三四岁,还是一脸稚嫩呢,一个孩子,能做什么啊?

    白起似乎看出了何欢的心思,开口道,“别看他是个孩子,心思缜密,武艺高强,最起码不像毒牙那样鲁莽,话多。”

    见白起似乎对这个随风夸赞有加,何欢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我不会闯祸的。”

    说完,何欢便快步走了出去。

    随风冲白起拱了拱手,转身跟上去。

    走上到大街上,何欢专门寻了些胭脂水粉铺子逛了逛,发现都差不多。

    所以,如果她的胭脂水粉研制成功,那绝对是这个藩都城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到时候,嘿嘿,银子可就是哗啦哗啦的了。

    等赚到银子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白起的银子给还了,省的她总感觉欠了他什么似的。

    随风亦步亦趋地跟在何欢后面一间一间铺子逛,丝毫不在意周围投来的目光。

    只是,这何欢姑娘只逛不买,而且还看得特别仔细,倒是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研究完胭脂水粉,何欢找到卖瓷器的地方,买了一些小而精致的瓷瓶瓦罐,花了她十几个铜板呢。

    又去了其他地方买了些制作胭脂水粉的材料,回来的时候,何欢的荷包里已经空了。

    上次给将军府的下人们看病的铜板已经花的七七八八了,卖图纸的那五百两她又送给了阿喜他们,这会儿她真的快没银子了。

    看来,赚钱是迫在眉睫了。

    毕竟,等到白起腿好了,她就不能一直住在将军府了不是。

    “我来拿吧。”随风看着白起抱了一大堆东西,走过来主动说道。

    何欢看着他紧绷的脸,真是跟白起如出一辙,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带什么样的手下,怪不得他受白起喜欢呢,跟白起一样一样的,他能不喜欢吗。

    何欢将东西交给他抱着,还不忘特意嘱咐,“千万别给摔了啊。”要是摔了她可没银子再买了。

    两人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行至将军府附近的时候,迎面正对着她忽然飞速跑来一个人。

    何欢下意识侧身躲开,忽地就觉得腰间一紧,何欢伸手一摸,立刻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放下我的荷包!”何欢大喊一声,拔腿就追,随风见状,将怀里的东西扑通一下扔到了地上,紧跟着追了上去。

    那人影见何欢跟随风在后面紧追不舍,忽地扬起手,将何欢的荷包用力朝着两人掷了过来!

    荷包冲着面门飞来,何欢本能地停下脚步,伸手抓住了荷包!

    “臭小子,怕跑不过我吧,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我前世可是独占小学各个长跑冠军呢。”

    何欢撇撇嘴,捏了捏荷包,嗯,里面那一个铜板还在。

    拍拍手转身往回走,何欢看见随风也追了过来,看着他空空如也的手,何欢先是一愣,而后惊惧道,“随风,我的东西呢!”

    随风怔住,停下脚步愣愣地站在那儿。

    回到将军府,何欢抱着碎了的瓷瓶,垮下脸。

    斜睨了一眼随风,何欢只觉得心里在滴血。

    不行,她得让白起赔。

    “随风,你跟我来。”

    何欢带着随风,抱着碎片,径直去了白起的书房。

    走到门口刚想敲门,房门忽然打开,白起看着何欢,有些讶异。

    “回来了?”

    何欢微微噘着嘴,眼里闪烁着不悦,看得白起一阵不解,她这是什么表情,该不会又惹了什么祸事吧!

    “白起,你的好手下把我的东西都给打破了,所以我来找你。”

    白起看向随风,随风自知有错,急忙低下头,“将军,是属下的错,属下明日再陪何欢姑娘买一次。”

    何欢听完撇撇嘴,不耐道,“没银子了。”

    “东西是我打破的,我来赔给你。”随风连忙道。

    听随风说赔给她,何欢呼了口气。

    想着他也不过是一个小兵,俸禄也没有多少,而且还是个孩子,她怎么好意思让他赔呢。

    想到这儿,何欢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白起,“俗话说,父债子还,那兵债自然就得将还了。”

    白起看着何欢气鼓鼓地模样,竟一点儿也不觉得讨厌,听了她的话,眸子闪了闪,“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赔你?”

    “正是!”何欢点头。

    “好,那我明天跟你去买。”

    呃,啊?这么痛快啊。

    见白起竟答应得这么痛快,何欢却诧异了,什么时候他这么好说话了?

    “将军,东西是我弄坏的,理应我来赔。”一旁的随风一听急了,赶忙走过来对白起说道。

    白起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我来。”

    见白起神色坚定,随风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默默退到一边。

    既然白起答应赔她了,何欢也就放心了,将那些碎片包吧包吧就给扔了。

    事情已解决,何欢跟白起告辞回去长欢院。

    看着何欢离开的背影,白起又返回了书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上锁的盒子,打开之后,白起拿出一沓子纸张,仔细一看,竟全都是每张一千两的银票。

    何欢快步行至长欢院外,却意外地在门口看到了前来的墨羽。

    “墨羽姑娘,你怎么来了?”

    何欢小跑几步到了墨羽跟前蹲下身仰头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会儿从烛光里看她,更美了。

    “何欢姑娘,我今天来是找你看病的。”

    何欢一惊,急忙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墨羽皱了下眉,面露痛苦,“就是最近晚上总是睡不着,已经好几天了,白日里也是浑浑噩噩的,头晕目眩。”

    “这么严重啊,快进去,我帮你看看。”

    何欢急忙将墨羽推进长欢院,扶着她坐到床上。

    何欢正了脸色,坐在椅子上,为墨羽万分仔细认真地把脉。

    反复确认了几遍,何欢心里有了猜测,松开手淡淡道,“是有些气血亏虚,不过不是很严重,我想你应该是精神上的问题,有些神经衰弱,这样我给你开一些有助于睡眠的药,让你把觉先睡好了再说。”

    何欢利落地开好药方递给墨羽。

    墨羽将药方收好,感激地看着何欢,“谢谢你,何欢姑娘。”

    何欢真诚一笑,“你就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了,直接喊我何欢便可。”

    “那你也不要叫我墨羽姑娘了,我比你大,你喊我一声姐姐可好?”

    墨羽偏头,看着何欢笑着说道。

    何欢点头,“好啊,羽姐。”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这一刻已经成了很好的朋友一样。

    莫言跟盛夏秋色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神色各异。

    送走了墨羽,何欢只觉得今天有些累,随手脱下衣服,何欢将荷包摘下来。

    摸着瘪瘪的荷包,何欢心有些发疼,不过一想到白起说明日陪她去买,她又忍不住期待起来,反正他也不知道究竟碎了多少,到时候多要一两件也没关系的吧。

    刚准备放下荷包,何欢忽地感觉手下不对劲,荷包里好像还有其他东西。

    奇怪地将荷包打开,就见荷包里面,除了剩下的唯一一个铜板外,竟还有一张折起来的纸。

    怔愣了一下,何欢伸手将荷包里的折着的纸拿了出来,轻轻展开。

    没想到这纸张开来还挺大,大概有书纸那般大。

    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跑到她荷包里的呢?里面又会是什么呢?

    何欢手指动了动,万分迟疑着,到底要不要看纸上的内容。

    最终,何欢还是抵不过好奇心,低头认真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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