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他该死
城南区警察局！
叶枫是在校大学生，警方没有证据，便不能把他当犯罪嫌疑人，当然不会在审讯室进行审讯。他被带到一间办公室中后，便被晾在哪里，似乎警察局就没他这个人存在。
这是警察局二楼一处最偏僻的小房间，房间里没有想象的阴森恐怖，反倒是有水有茶，甚至还有一张舒适的沙发。叶枫知道这是警察办案的一种心理手段，倘若嫌疑人被晾得心浮气躁，很容易露出马脚。
到了这里后，叶枫丝毫都不担心，既然一时没人理他，他便索性躺在沙发上阖上了双眼。昨晚回到住处后，他几乎一夜未睡，神经一直处于高度兴奋中，现在实在感到有些乏了。不久，他的鼻息中开始发出轻微的鼾声。
其实，对于进入警察局，从开始他便没有一点担心，凭借他现在的异能，区区几名警察怎可能奈何得了他？即便将他投入世界上管理最严格的监狱，那些让重刑犯插翅难飞的措施，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一个笑话，只要他想走，随时都能轻松离开。
倘若他真想逃走，凭借他穿梭空间本事，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抓到他？是以心宽之下，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警局顶楼一间布满显示器的房间内，黑脸警察和一名身穿警督服装的男子站在一台显示器前。
“刘局，这家伙如此痞赖，竟然在咱们警局睡着了，让我下去教训他一下！”黑脸警察在一边愤愤地道，眼睛偷偷瞄向那位刘局。
刘局在一台显示着许多曲线的显示器上瞄了一眼，知道叶枫真地是睡着了，即便叶枫是在装假，但仪器不会骗人。
刘局便是城南区警察局局长刘舜天，这名本还算英俊的局长，此刻正眉头紧锁，双眸死死锁定在叶枫脸上，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他不发话，黑脸警察也不敢就此离开。
良久之后，刘舜天才道：“李虎，你能确定这小子昨晚一直在丽晶大酒店？”
李虎便是那名黑脸警察，他是城南区警察局刑警队大队长，刘局是他顶头上司。李虎忙道：“这错不了，昨晚安城科大人工智能专业的学生在丽晶大酒店聚会，直到十一点多才散去，叶枫也是在夜猫夜总会着火后才离开的。”
刘舜天不置可否，瞥了李虎一眼。
“我们已经在丽晶大酒店进行过调查，还调取了丽晶大酒店当时的监控，叶枫昨晚一直没出过丽晶大酒店的祥龙厅。昨晚叶枫聚会时还表演了一个魔术，是以所有人都有印象。后来这小子借着酒力给安城科技大的校花牧遥敬酒，还不小心把酒洒在了一个牧遥追求者身上！”
“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刘舜天追问。
李虎迟疑了一下：“叶枫表演完魔术后进了厕所，不过在厕所中呆了只有十分钟，只有这十分钟他离开了众人和监控的视线。可是丽晶大酒店离夜猫夜总会足足有六公里，十分钟内他绝对无法赶到夜猫夜总会杀人放火，并返回丽晶大酒店。”
“十分钟？”刘舜天重复了一句。
李虎很熟悉这位领导的脾气，连忙解释道：“我们还追查了丽晶大酒店周围的所有监控，哪个时段经过丽晶大酒店的车辆都已查明，他绝没有机会坐车从丽晶大酒店赶到夜猫夜总会！”他心中还还有一句话没说，即便是有车，十分钟时间也不够赶去杀人放火。即便是一名最优秀的特种兵也无法做到，别说一个大学生了。
刘舜天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七人身份都确认了？”
李虎整理了一下思路，偷眼看了一眼刘舜天脸色，他作为刘舜天的心腹，自然知道刘舜天和刘善的关系，便道：“七人都烧成了黑炭，通过法医鉴定，七人都是被利器割破咽喉而死，其中四人是刘善的保镖，一人是大元金融的总经理刘海，还有一人身份暂时无法确定！”当李虎说到七人烧成黑炭时，刘舜天脸上现出一丝狠厉之色。
刘舜天有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刘善是他异父同母的兄弟，这么多年夜猫夜总会便是他在暗中照顾，否则单凭刘善做的那些违法之事，岂能逍遥到现在？
当然他在夜猫夜总会有股份也是他如此卖力包庇刘善的原因。生意红火的夜总会，眨眼间化为灰烬，这不是断了他的财路？让他如何不感到愤怒？
早晨，知道夜猫夜总会发生大火，刘善死于非命之后，刘舜天母亲哭着喊着让刘舜天为刘善报仇。于公于私，刘舜天都得让杀害刘善的人死。
刘舜天摆了摆手，刑警队长李虎退了出去。
“醒醒，醒醒，你还真把警队当成自己家了？”一名年轻协警怒气冲冲地用本子拍打了叶枫的头一下，叶枫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哎吆！”叶枫动作幅度太大，小协警以为叶枫想要袭警，吓得后退了一步，腿正好撞在身后的茶几上，差点摔倒在地。
见到叶枫的动作，李虎眼中射出一道精光，他没想到叶枫动作如此迅速，就是他这刑警队长，也不过能堪堪做到而已。
“你找死啊！”协警恶狠狠地吼道
李虎摆了摆手，转身在办公桌后坐了下来，协警不甘地瞪了叶枫一眼，这才拿出纸笔在桌子一侧坐了下来。
“你叫叶枫，在安城科技大人工智能专业就读，父母家住平远市开发区，在家中是独子！”李虎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白纸慢悠悠地念道。
叶枫似乎尚未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机械地点了点头，那样子一点不像对警察局有什么畏惧之心。
李虎扫了叶枫一眼，猛然一拍桌子，厉吼道：“那你说说为什么去夜猫夜总会，杀人放火！”他的声音犀利之极，就连旁边小协警都被他吓了一跳。
叶枫猝不及防之下，被吓地脸色一白，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怒喝道：“你休想诬陷于我，什么夜猫夜总会，我跟夜猫夜总会根本没有半点关系！昨晚我一直在丽晶大酒店。”说完，叶枫仍是气咻咻地瞪视着李虎。
他表面上义愤填膺，心中却在暗笑：“哥们表演天赋咋样？是不是出道也能得个金像奖？”
“我可没说你昨晚去夜猫夜总会杀人发火，你是怎么知道夜猫夜总会昨晚有人被杀，被人放火的？”李虎一脸讥笑。
叶枫脸色丝毫不变：“这有什么奇怪，夜猫夜总会昨晚着火，当时我们在丽晶大酒店还看到警车和消防车前往哪里。你说那里发生杀人放火的事，自然应该就是昨天晚上。”
“说说你中间离开丽晶大酒店那段时间干了什么？”李虎脸上笑意更浓。
“我从来没离开过！”叶枫不甘示弱。
李虎双目炯炯地瞪视着叶枫，似乎想要从叶枫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让他失望地是，叶枫脸上的表情完全是一个人正常的反应，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不妥。叶枫可是一名人工智能专业的学生，平时最注重的便是逻辑，对于遇到警察怎么问，他该怎么答，早已做出各种预案。
至于昨天的聚会，叶枫也是处心积虑，让自己时时都在两个班级同学的目光下，相当于为自己制造了不在场的证据。甚至最后为了加深他人印象，他还将酒洒在了韩永星的脖子里。
“你不知道夜猫夜总会？别说也不知道大元金融！”李虎冷冷地道。
“大元金融？”叶枫脸上现出怒色：“你们也知道大元金融，大元金融陷害于我，我报警你们警察却根本不管，还在这里跟我说大元金融？”
“那你也不能杀人！”看到叶枫肆无忌惮的样子，李虎似乎也有些怒气，怒喝道。
“杀人？刘海？刘海他死了吗？哈哈，好，死的好！”叶枫眼中射出一道凶芒，随即现出狂喜之色：“他该死！”
“别装了，因为刘海对你逼债，所以你便杀死了刘海？你赶紧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吧！”李虎一双眼睛似乎要看到叶枫心底，很多犯罪分子都败在了他的犀利眼神下，可是叶枫注定让他感到失望。
“我杀刘海？我是想杀刘海，可是苍天有眼，我还没动手，他就被人杀了，定然是坏事做多了，遭了天嫉！”叶枫渐渐平静下来，把头猛然一扭，瞪视着李虎：“难道想杀刘海也犯法？”
“你别不承认，还曾发短信让他洗干净脖子等死，这个可是有的？”李虎慢悠悠地问道。
“没错，他威胁到我的父母，我报警你们不管，我除了这样回个短信还能怎样？”叶枫渐渐冷静下来。这个也早在他意料之中，警察要是连短信都调查不出来，那还干什么警察？
“他在哪里被杀的？夜猫夜总会？”叶枫反问道。
“你只能回答我们的问题，问那么多干嘛！”李虎冷哼一声，看到叶枫的表情，他愈发不耐。
“今后我一定要感谢那位侠士！让这种杂碎不能再害人。”叶枫犹自恨恨地道。
李虎似乎没听到叶枫的话，漫不经心地道：“没想到你这么清清秀秀，看上去弱不禁风，竟然能杀死刘海！”
叶枫微微一怔，李虎随即森然道：“你以为到了这里，还能回去吗？”
叶枫脸色微微一变，颤声道：“你，你们难道还敢屈打成招不成？”
李虎阴阴一笑：“是不是屈打成招，就看你上不上路了，说把，你怎么杀死刘海的？”
叶枫脸色又是一变：“我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杀得了刘海？”
“你可不是普通学生？你的攻击力可不低啊！”说着李虎扔出一张照片。叶枫接过，照片上是一个人的手腕，手腕上赫然有一个乌黑手印，他一眼便看出这是黄毛的手腕，他也没想到自己当时出手这么重。
叶枫哂然一笑，舒服地往身后沙发上一靠：“我是有点手劲，主要原因还是那黄毛实在太弱了一些。”以他的智慧，怎么看不出李虎从开始便只是吓唬他而已？
“叶枫在哪里？你们不是只是带他来了解一下情况吗？怎么还不让他回校？我们有权知道自己学生的情况！”警局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李虎还不知道，叶枫已抢先一步听到了，他知道是班主任和柳茹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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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是在校大学生，警方没有证据，便不能把他当犯罪嫌疑人，当然不会在审讯室进行审讯。他被带到一间办公室中后，便被晾在哪里，似乎警察局就没他这个人存在。
这是警察局二楼一处最偏僻的小房间，房间里没有想象的阴森恐怖，反倒是有水有茶，甚至还有一张舒适的沙发。叶枫知道这是警察办案的一种心理手段，倘若嫌疑人被晾得心浮气躁，很容易露出马脚。
到了这里后，叶枫丝毫都不担心，既然一时没人理他，他便索性躺在沙发上阖上了双眼。昨晚回到住处后，他几乎一夜未睡，神经一直处于高度兴奋中，现在实在感到有些乏了。不久，他的鼻息中开始发出轻微的鼾声。
其实，对于进入警察局，从开始他便没有一点担心，凭借他现在的异能，区区几名警察怎可能奈何得了他？即便将他投入世界上管理最严格的监狱，那些让重刑犯插翅难飞的措施，在他面前也不过是一个笑话，只要他想走，随时都能轻松离开。
倘若他真想逃走，凭借他穿梭空间本事，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抓到他？是以心宽之下，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警局顶楼一间布满显示器的房间内，黑脸警察和一名身穿警督服装的男子站在一台显示器前。
“刘局，这家伙如此痞赖，竟然在咱们警局睡着了，让我下去教训他一下！”黑脸警察在一边愤愤地道，眼睛偷偷瞄向那位刘局。
刘局在一台显示着许多曲线的显示器上瞄了一眼，知道叶枫真地是睡着了，即便叶枫是在装假，但仪器不会骗人。
刘局便是城南区警察局局长刘舜天，这名本还算英俊的局长，此刻正眉头紧锁，双眸死死锁定在叶枫脸上，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他不发话，黑脸警察也不敢就此离开。
良久之后，刘舜天才道：“李虎，你能确定这小子昨晚一直在丽晶大酒店？”
李虎便是那名黑脸警察，他是城南区警察局刑警队大队长，刘局是他顶头上司。李虎忙道：“这错不了，昨晚安城科大人工智能专业的学生在丽晶大酒店聚会，直到十一点多才散去，叶枫也是在夜猫夜总会着火后才离开的。”
刘舜天不置可否，瞥了李虎一眼。
“我们已经在丽晶大酒店进行过调查，还调取了丽晶大酒店当时的监控，叶枫昨晚一直没出过丽晶大酒店的祥龙厅。昨晚叶枫聚会时还表演了一个魔术，是以所有人都有印象。后来这小子借着酒力给安城科技大的校花牧遥敬酒，还不小心把酒洒在了一个牧遥追求者身上！”
“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刘舜天追问。
李虎迟疑了一下：“叶枫表演完魔术后进了厕所，不过在厕所中呆了只有十分钟，只有这十分钟他离开了众人和监控的视线。可是丽晶大酒店离夜猫夜总会足足有六公里，十分钟内他绝对无法赶到夜猫夜总会杀人放火，并返回丽晶大酒店。”
“十分钟？”刘舜天重复了一句。
李虎很熟悉这位领导的脾气，连忙解释道：“我们还追查了丽晶大酒店周围的所有监控，哪个时段经过丽晶大酒店的车辆都已查明，他绝没有机会坐车从丽晶大酒店赶到夜猫夜总会！”他心中还还有一句话没说，即便是有车，十分钟时间也不够赶去杀人放火。即便是一名最优秀的特种兵也无法做到，别说一个大学生了。
刘舜天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七人身份都确认了？”
李虎整理了一下思路，偷眼看了一眼刘舜天脸色，他作为刘舜天的心腹，自然知道刘舜天和刘善的关系，便道：“七人都烧成了黑炭，通过法医鉴定，七人都是被利器割破咽喉而死，其中四人是刘善的保镖，一人是大元金融的总经理刘海，还有一人身份暂时无法确定！”当李虎说到七人烧成黑炭时，刘舜天脸上现出一丝狠厉之色。
刘舜天有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刘善是他异父同母的兄弟，这么多年夜猫夜总会便是他在暗中照顾，否则单凭刘善做的那些违法之事，岂能逍遥到现在？
当然他在夜猫夜总会有股份也是他如此卖力包庇刘善的原因。生意红火的夜总会，眨眼间化为灰烬，这不是断了他的财路？让他如何不感到愤怒？
早晨，知道夜猫夜总会发生大火，刘善死于非命之后，刘舜天母亲哭着喊着让刘舜天为刘善报仇。于公于私，刘舜天都得让杀害刘善的人死。
刘舜天摆了摆手，刑警队长李虎退了出去。
“醒醒，醒醒，你还真把警队当成自己家了？”一名年轻协警怒气冲冲地用本子拍打了叶枫的头一下，叶枫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哎吆！”叶枫动作幅度太大，小协警以为叶枫想要袭警，吓得后退了一步，腿正好撞在身后的茶几上，差点摔倒在地。
见到叶枫的动作，李虎眼中射出一道精光，他没想到叶枫动作如此迅速，就是他这刑警队长，也不过能堪堪做到而已。
“你找死啊！”协警恶狠狠地吼道
李虎摆了摆手，转身在办公桌后坐了下来，协警不甘地瞪了叶枫一眼，这才拿出纸笔在桌子一侧坐了下来。
“你叫叶枫，在安城科技大人工智能专业就读，父母家住平远市开发区，在家中是独子！”李虎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白纸慢悠悠地念道。
叶枫似乎尚未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机械地点了点头，那样子一点不像对警察局有什么畏惧之心。
李虎扫了叶枫一眼，猛然一拍桌子，厉吼道：“那你说说为什么去夜猫夜总会，杀人放火！”他的声音犀利之极，就连旁边小协警都被他吓了一跳。
叶枫猝不及防之下，被吓地脸色一白，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怒喝道：“你休想诬陷于我，什么夜猫夜总会，我跟夜猫夜总会根本没有半点关系！昨晚我一直在丽晶大酒店。”说完，叶枫仍是气咻咻地瞪视着李虎。
他表面上义愤填膺，心中却在暗笑：“哥们表演天赋咋样？是不是出道也能得个金像奖？”
“我可没说你昨晚去夜猫夜总会杀人发火，你是怎么知道夜猫夜总会昨晚有人被杀，被人放火的？”李虎一脸讥笑。
叶枫脸色丝毫不变：“这有什么奇怪，夜猫夜总会昨晚着火，当时我们在丽晶大酒店还看到警车和消防车前往哪里。你说那里发生杀人放火的事，自然应该就是昨天晚上。”
“说说你中间离开丽晶大酒店那段时间干了什么？”李虎脸上笑意更浓。
“我从来没离开过！”叶枫不甘示弱。
李虎双目炯炯地瞪视着叶枫，似乎想要从叶枫脸上看出点什么！可是让他失望地是，叶枫脸上的表情完全是一个人正常的反应，他根本看不出有任何不妥。叶枫可是一名人工智能专业的学生，平时最注重的便是逻辑，对于遇到警察怎么问，他该怎么答，早已做出各种预案。
至于昨天的聚会，叶枫也是处心积虑，让自己时时都在两个班级同学的目光下，相当于为自己制造了不在场的证据。甚至最后为了加深他人印象，他还将酒洒在了韩永星的脖子里。
“你不知道夜猫夜总会？别说也不知道大元金融！”李虎冷冷地道。
“大元金融？”叶枫脸上现出怒色：“你们也知道大元金融，大元金融陷害于我，我报警你们警察却根本不管，还在这里跟我说大元金融？”
“那你也不能杀人！”看到叶枫肆无忌惮的样子，李虎似乎也有些怒气，怒喝道。
“杀人？刘海？刘海他死了吗？哈哈，好，死的好！”叶枫眼中射出一道凶芒，随即现出狂喜之色：“他该死！”
“别装了，因为刘海对你逼债，所以你便杀死了刘海？你赶紧交代，争取宽大处理吧！”李虎一双眼睛似乎要看到叶枫心底，很多犯罪分子都败在了他的犀利眼神下，可是叶枫注定让他感到失望。
“我杀刘海？我是想杀刘海，可是苍天有眼，我还没动手，他就被人杀了，定然是坏事做多了，遭了天嫉！”叶枫渐渐平静下来，把头猛然一扭，瞪视着李虎：“难道想杀刘海也犯法？”
“你别不承认，还曾发短信让他洗干净脖子等死，这个可是有的？”李虎慢悠悠地问道。
“没错，他威胁到我的父母，我报警你们不管，我除了这样回个短信还能怎样？”叶枫渐渐冷静下来。这个也早在他意料之中，警察要是连短信都调查不出来，那还干什么警察？
“他在哪里被杀的？夜猫夜总会？”叶枫反问道。
“你只能回答我们的问题，问那么多干嘛！”李虎冷哼一声，看到叶枫的表情，他愈发不耐。
“今后我一定要感谢那位侠士！让这种杂碎不能再害人。”叶枫犹自恨恨地道。
李虎似乎没听到叶枫的话，漫不经心地道：“没想到你这么清清秀秀，看上去弱不禁风，竟然能杀死刘海！”
叶枫微微一怔，李虎随即森然道：“你以为到了这里，还能回去吗？”
叶枫脸色微微一变，颤声道：“你，你们难道还敢屈打成招不成？”
李虎阴阴一笑：“是不是屈打成招，就看你上不上路了，说把，你怎么杀死刘海的？”
叶枫脸色又是一变：“我一个学生，怎么可能杀得了刘海？”
“你可不是普通学生？你的攻击力可不低啊！”说着李虎扔出一张照片。叶枫接过，照片上是一个人的手腕，手腕上赫然有一个乌黑手印，他一眼便看出这是黄毛的手腕，他也没想到自己当时出手这么重。
叶枫哂然一笑，舒服地往身后沙发上一靠：“我是有点手劲，主要原因还是那黄毛实在太弱了一些。”以他的智慧，怎么看不出李虎从开始便只是吓唬他而已？
“叶枫在哪里？你们不是只是带他来了解一下情况吗？怎么还不让他回校？我们有权知道自己学生的情况！”警局外面传来一阵骚动。李虎还不知道，叶枫已抢先一步听到了，他知道是班主任和柳茹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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