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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来了,大明朝!

    序

    在大明,最繁华的地方是南京,也就是应天府。最庄严肃穆的地方是北京,也就是顺天府。

    但是还有一个地方是八省通衢之核心,那就是中原第一大城--开封。

    开封五大城门,“曹门通兰阳(今兰考),宋门通陈留,南门通尉氏、通许,西门通中牟,北门通延津,谓之五门六路,八省通衢”。

    由此可见当时的开封在整个中原地区的交通中仍占有着十分重要的地位。

    古人便是因此称开封为‘豫州分野,天地之中枢,八方之要冲,腹心之要地’。

    就是在这么一个重要的地方,却分封了大明朝最有权势的亲王之一的周王。

    开封周王一系,从各方面看,历来都是贤王。当然大明朝的王爷也都是“贤王”。

    因为除了生孩子以外也没别的太多事了。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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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章

    开封,这座大明朝最繁华的城市之一,要是用现代的话来说那就是一线城市,北上广级别的特大型都市。

    在这个时代,都是用一句话来形容开封城的,说开封乃是“八省通衢,势若两京。”

    只见那开封城里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的铺洒在红砖绿瓦或色泽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华的开封城黄昏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此时那红色砖墙的城楼上,有一身穿一袭白衣的光头少年,正在探出头来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行人里有骑马的、坐轿的、当然大部分人都是悠闲的走着。毕竟在这个年代,哪有后世那么迫切的快节奏生活呢?

    最离谱的是还有个倒骑驴的算命先生。白衣少年仔细的观望起这倒骑驴的老先生,只见他左手拿着个铃铛,右手举着个竖幡,上面写着“大不同”三个字。

    那老先生长得倒也白净,也可以说是鹤发童颜,一缕长长的胡须更是显得他仙风道骨。

    少年忍不住的多瞥了几眼,谁知道这天刚下过雨,手下的砖墙也挺滑的,少年手一滑,竟差点要坠下楼去。

    得亏另一只手一撑;用力过猛又没有支撑住,就往后摔了,这一摔,手上一用力,不小心却把手里正把玩着的玉佩给一下丢了出去。

    少年连忙爬起,只见那玉佩却已是砸到了算命先生的额头上,此刻正有一屡血痕从额头上流下来。

    只见那算命先生一手抓着衣袖来捂着额头,一手捡起“凶器”然后攥在手里愤怒的看向城头的少年。

    不多久,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仰天大笑一声,就接着继续赶路去了。

    少年原本还想要赶紧道歉去,这一笑却也把他也给笑糊涂了。

    转过头来一下明白了,哎哟,小爷我亏大了。这老先生赚大发了,小爷我那玉佩可值不少银子呢!这才是敢怒却不敢言呢。

    “殿下……殿下……”远处传来人声,少年却不用望也知道那是自己的贴身太监来了。

    “殿下……您怎么跑这儿来了。让老奴……好是一阵找啊。”

    只见那太监年纪约莫四十上下,这年龄在太监行业里已经是高寿了,身材高挑,皮肤倒也还算是白净,想来平时也还算是养尊处优,没有太过辛劳。

    那太监是一路跑来的,此刻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在寝宫里头呆烦了,去看木艺坊里的木匠活也腻了。就到这城头上来透透气罢了。”

    少年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可见他还在那喘着,也便不再多说什么了,转而回道:“既然你都找来了,那咱们就回去吧。”

    “是,是,是,不过老奴来找殿下,实是出大事了。老奴是来和殿下报信的。”老太监连忙说道。

    “出了什么事了?值得你这么大惊小怪的。”和老太监大相径庭,少年却是一副成熟老练,波澜不惊的样子。

    “王掌柜的被抓回来了。夫人现在已经被传唤到世子府去了。”老太监回道。

    “这……咱们也快赶过去吧。”听到夫人也被传唤过去了,那少年脸上闪过一阵焦急之色,急忙转身赶路去了。老太监在后面缓缓的摇了摇头,随后又是一阵小跑的赶上。

    这少年不是别人,却是五年前参加了那次时光旅行的朱子云。他原本是自己亲叔叔家具厂里的销售,竞争公司的业务总监没竞争上,只因那老朱空降了个职业经理人。

    后来老朱为了安抚他,给他安排去参加了一次指定要老朱参加的时光旅行。朱子云就这样顶替老朱去了,当然去之前,谁也不知道这是一次秘密的时光旅行。

    那疯狂的女科学家原本只是要进行一次时光穿越的实验罢了。谁知道阴差阳错的,第一次实验就出了可怕的意外。

    中途竟然有一个女乘客,在穿越过程中用逃生锤把密封玻璃给打碎了。说起来都是泪,总之,他算是莫名其妙的就来了大明朝了。

    幸运的是朱子云穿越过来的身份是周王府里的王孙,未来的大明郡王。只要他能活过十岁,这郡王的爵位就稳稳的了。

    穿越后他的身份是周王府世子的三公子,很拗口对不对,但是叫“周府三孙子”就顺口多了。反正在外面他也是这么个混号……

    五年来他没少折腾府里和府外的人儿,可是他那“尊贵的身份”却让人又惹不起。也只能随他折腾了。

    “殿下,您慢些走。”倪喜一路小跑才勉强能追上朱子云,倪喜就是他那贴身的老太监了。倪喜是安南人,三十年前就被分派到周王府来伺候周王一家了。说起来周王府里安南人还不少。

    周王府十分巨大,从萧墙那到世子府那足有两里路,也难怪倪喜会跑得气喘吁吁的。朱子云一路快走也觉得有一些喘来着。索性就放慢点速度慢慢走了。

    “殿下,前面来的好像是世孙和二殿下。”倪喜看着前方的人影说道。

    朱子云个子矮一些,不过这会也看到了。世孙说的就是他大哥朱绍礼,十岁便被定为继承人了,今年算起来应该是十八了。所以一般都叫世孙或者大殿下。

    二殿下指的自然是他二哥朱绍仁,今年都十六了,虽说按例是早就该封为郡王了。

    但是恩旨一直还没下来,所以也就还在王府里住着。他自己在这时代的名字叫朱绍晨,没错,他们这一辈都是绍字辈的。

    记得祭祖的时候听长辈说过,当初明太祖朱元璋打下天下来,便给所有事情都定了规矩,包括今后儿孙的名字,周王这一系依托的便是一首诗:

    有子同安睦,

    勤朝在肃恭,

    绍伦敷惠润,

    昭格广登庸。

    周王系的所有人取名都必须按照这个字辈一路走下去。到了朱绍晨他们就是绍字辈了。

    “拜见大哥二哥。”朱绍晨离得远远的就给两位兄长行礼,这也是王府规矩,是晚辈对前辈应有的礼节。

    “三弟,”朱绍礼看了看朱绍晨,欲言又止道:“莫要行礼了,有话咱们边走边说,快一些到世子府才是。”

    朱绍晨连忙说是。于是加上他们的随从,一行人便一起向世子府走去。

    “大哥,二哥,你们知道舅舅是出了什么事吗?”朱绍晨忍不住还是问道。

    “据说是洛阳普济堂分号那出事了,有人说舅舅贪墨了分号的银子。其他为兄也知道得不多。”世孙朱绍礼说罢看向了他二弟。

    感受到大哥看自己的眼神,朱绍仁明白是咨询自己的意思。

    “大哥,小弟倒是知道的会多一些,听说这回可是人证物证俱全啊。”朱绍仁看了眼自己大哥连忙边走边说道。

    “详细的经过,小弟也是听宫女转述的。”

    “二哥,舅舅只是监管洛阳事务,又不管账房和银子?为何也能牵扯上贪墨?”朱绍晨狐疑的问道。

    “三弟,说起来你也不小了。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了。”朱绍仁对着朱绍晨说道。

    “大家都知道咱们王府富可敌国,每年朝廷给咱们的禄米,就单王爷爷一人就有两万石了,还不包括爹和大哥的数。

    朝廷之所以迟迟不给二哥封号,也是因为二哥我一旦封郡王,那又是一年两千石的数。”

    “当然了,若只靠这点禄米,就够养活咱们府里那几千张嘴?这可真是不可能的,王爷也的两万石换成银子也不过才一万多两银子罢了。

    府里每人每月的月例银,加上王爷爷和爹的各位娘娘的开销,再有府里各位王子,包括你我等。这些进项都是远远不足的。

    所以咱们王府每年还要依靠田租、各地的店铺店租、还有咱们自己的产业来赚取大量的银子才行。”

    “而娘舅在洛阳管的,便是王府在洛阳所有的产业。包括了咱们王府老字号药铺‘普济堂’在洛阳的分号。

    这次出事的便是这‘普济堂’分号了。

    说来也怪。今年初,洛阳分号接了一笔大买卖,来人说是太原的李家,要采办一批人参。

    那李家知道咱们‘普济堂’是整个河南最大的药铺,于是就和咱们采办。定金五千两银子,剩余四万五千等提货验货后付清。

    有这等好事,分号掌柜连忙上报了负责洛阳所有产业的舅舅。舅舅自是满心答应,但是你想也知道,洛阳那药铺库房里哪会有那么多的人参啊?

    于是乎,舅舅就派人从咱们开封总号这调配。总号这自然也就立马发货过去了。谁知道那人交了定金却不来提货。

    画的契约是十五日后提货,三日为期过期不候,定金不退。总而言之,最后那人也没来。

    舅舅也觉得奇怪,不过莫名的有五千两银子进账也就不管那么多了。多余的人参又让人原封不动的给押送回来了。

    谁知道总仓这收到货一打开,发现里面竟全是些枯树枝和烂叶子,根本不是人参。于是总号这就怀疑是舅舅贪墨了。事情的缘由就在这里了。”

    朱绍晨想了想,觉得自己舅舅十有八九是被人给坑了。那人下了定金就是为了做局,让舅舅调货。然后中途或者是回程的途中就把货给换了。

    “舅舅怎么这么傻,我看这些人参应该是回程的时候让人给掉包了。”世孙朱绍礼听罢下了结论。

    “谁说不是呢。不过我看这事,舅舅一个人怕是满身是嘴也难说清了。”朱绍仁回道。

    “王爷驾到!”

    几人边走边说话间,只见一八抬大轿从边上缓缓过来。能在这王府大内坐轿的本就不多,尤其还是八抬绯色大轿。却不是现任周王爷朱肃溱到了又是何人了。

    “王爷爷安!孙儿们给爷爷磕头了。”三兄弟连忙跪下,迎接周王爷。

    等边上伺候的宫女把轿帘打开,周王爷下了轿看了看三兄弟,说道:“你们兄弟也都来了?”

    “孙儿们也是方才刚到的,却不曾想王爷爷也来了。”世孙朱绍礼连忙礼貌的回道。

    “嗯,此事孤也是非来不可了。”说罢,周王爷也是感叹一声道,“孤且问你们,一边是你们爹,一边是你们娘,你们要帮那一边啊?”

    这种我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哪一个的问题原本就是最难回答的。朱绍礼和朱绍仁不曾碰到过,所以都不敢回话。

    朱绍晨看了看两兄弟,见他们都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于是只好自己说道:“孙儿们只站在理的一边。”

    “那理又在哪一边?”周王爷看了看朱绍晨,想不到这不到十岁的娃儿竟然还挺有胆识。

    “理在人心的那一边。”朱绍晨接着回道。

    朱肃溱想这娃儿还挺能瞎掰的。反正自己也只是一时兴起瞎问一句罢了。

    “罢了。”周王看了看另外两兄弟,“咱们进去看看,这理和人心到底在哪一边吧。”

    “走吧,都一块进去吧。”于是老周王朱肃溱带着三个孙儿一块进了世子府。只见世子朱恭枵早已是侯在世子府的前院中了。

    刚才那句‘王爷驾到’怕是早就有人往里面通报了。

    “儿子见过父王。”朱恭枵行礼,王爷点了点头。世子便起了身,转眼看到三个儿子都跟在周王背后。果断认为是三个儿子把周王给带来的。

    “你们三个混小子,这点事儿,怎敢劳烦你们王爷爷。”朱恭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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