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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那么多富家少爷参与了这件事,又有村民看到事发现场的情景,刘梓明的动机和发生的一切都瞒不住了。吴家的愤怒可想而知,万幸的是刘梓明最后并没有得逞,几个受伤的少爷家人畏惧刘县长的权势,有种哭诉无门的无奈;而另两个被炸死了的少爷家里,在了解事情的原委后,觉得自家儿子的死都是因刘梓明的歹念而起,反正人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可畏惧的了,就天天跑到县政府去哭诉。刘县长被缠得没办法只好躲了起来,连躺在医院的儿子都顾不上探望。

    两天后,县长派了他的秘书去了那两个被炸死的人家里,说是可以赔偿给他们一笔钱,希望他们不要把这件事再往大了宣扬,不要再去县政府闹事。刚开始他们都不肯答应,县长只好把赔偿的数额往上加,然后又恩威并施,并以他们在昌东县内的生意作为要挟,逼迫他们答应。

    把那两家的事情搞定后,刘县长还是坐卧难安,因为吴家一直没有来找他,也没有任何动静,这更让他心里有些胆怯,胆怯吴家的势力,以及吴家的两个国民军军官。他只好选择主动出击,叫秘书提着丰厚的贵重礼物,去吴家登门道歉。

    吴家家教、家规严谨,家风正派,从不欺人,也从未受到过这样的欺辱,二老爷和书贵以及所有的人都气愤填膺。但二老爷思事一向冷静沉着,等吴绢的伤势稳定些后,和书贵、书华冷静商量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二老爷说:“这次这件事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如果让小航和书祁知道了,他们也定不会饶了刘县长的儿子,在不必要动武力的情况下,还是找个冷静的解决办法,必竟大家都还要在昌东县呆,以后难免会有再见面的时候。”

    书贵问:“父亲,那您说该怎么办?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小航?我的意思是他们既然已经订婚了,绢儿发生这样的事,小航他有权知道。”

    书华说:“我同意大哥的意思,我觉得应该让小航知道这件事,万一刘县长那边翻脸不认帐,把这件事情大肆宣扬出去,说出或者再做出对绢儿、对我们吴家不利的事,到时候我们想要再争取主动就没那么容易了。”

    “对,这件事不能大肆宣扬,就算绢儿没有被刘县长的儿子伤害,外面的风言风语传起来也难听得很。明天我就去找刘县长,我就不信我们吴家每年给县政府交了那么些钱,他能不看在他口袋里钱的份上,好好解决这件事。书华,明天你给小航发个电报吧,万幸的是绢儿除了外伤,没有受到别的伤害。”二老爷说。

    第二天上午书华就给梁丘航发去了电报。早饭后,二老爷带着云生正准备去县政府时,阿月走进客厅说,刘县长正在门外求见他。二老爷心说:他来得真是时候,果然是只老狐狸。“让刘县长进来吧。”

    阿月把刘县长带到客厅,刘县长一看到二老爷,就弯下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带着满脸歉意说:“二老爷,都是小儿一时糊涂,今天我特意登门道歉,求二老爷和孙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儿计较,饶过小儿这一回。好在孙小姐并无大碍,让刘某的心里也略微好过一些。”

    “刘县长,您的意思太‘轻描淡写’了吧,我家绢儿受到这么大的伤害,不是您一句‘饶过’就能抚平的吧?”

    “二老爷误会了,我决不是那个意思,等犬子伤好以后,我一定带着他再登门向孙小姐、向二老爷和大少爷表示十二的致歉。”

    二老爷没有说话,刘县长只好接着说:“二老爷,犬子没有伤害到孙小姐,这是不幸中的万幸,您说是不是?我希望这件事还是不要张扬过大,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名声是最重要的,对不对,二老爷?如果再把事情张扬开了,还是对孙小姐不利啊。”

    二老爷说:“刘县长这是拿我们绢儿的名声威胁我们吗?您可别忘了,在昌东县我们吴家上缴给县政府的各种税收,那可是最多的,关键时候我们吴家却是被您刘县长的儿子所伤,这是何道理?”

    刘县长一下被二老爷的话给噎住了,的确,吴家每年上缴给政府的钱是其他商铺老板都没法比的,而且那些钱有一部分都是进了他私人口袋。刘县长立马赔着笑脸说:“二老爷息怒,刘某不是那个意思,您今天给个痛快话,究竟要我们怎么做,您和大少爷、孙小姐才满意?”

    “刘县长,我希望您和令郎能以一县之长的名义,在我们面前立下一份保证书,自此以后,令郎不再接近和伤害我们吴家的孩子,这次的事我们可以既往不究。”

    刘县长没想到二老爷会提出让他这么跌份的要求,瞬间觉得自己一县之长的尊严和威严被二老爷踩在脚底下一般,“二老爷,小儿也受了伤,一条腿被炸断了骨头,肯定会影响他将来的生活和行动。我保证,他定不会再对吴家的孩子怎么样,只是这保证书能否免了?”

    正在这时,阿月从外面走客厅,对二老爷说:“老爷,您看谁来了?”阿月身后竟跟着大牛,大牛走上前,向二老爷行了一个军礼。

    二老爷站起身,看着眼前穿着一身土黄色素朴军服的大牛,高兴地说:“大牛,你怎么回来了?你穿上这身军服,整个人都精神不少,好!好!”

    大牛说:“老爷,我们的队伍正开拔往东边与浙江交界的地方,我请了几天假,回来看看您和大家,您还好吗?”

    “好好,大家都好!只是绢儿受伤了,现在还在医院里。”

    大牛一听到吴绢受伤,神经立马紧张起来,问:“绢小姐怎么了?怎么会受伤呢?”

    二老爷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刘县长,说:“大牛,这位是刘县长。”

    大牛说:“刘县长,我叫袁初,以前一直在吴家跟着二老爷,现在是我们军中的一个小连长,今后若有什么事要麻烦刘县长的,还请刘县长多多关照。”

    刘县长对穿着一身素朴军服的大牛,并没有太在意,当大牛说他是军队里的连长时,他立马站起身,笑着说:“袁连长,幸会幸会!”

    刘县长心想:这吴家出了两个国民军军官还不够,这又冒出来一个连长,让他一时真不知如何招架。他对二老爷说:“既然二老爷家里来了客人,那我就不便再打扰了,刘某改天再来拜访。”

    刘县长一走,大牛迫不急待问二老爷吴绢受伤的事,一旁的云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告诉了大牛,大牛气得当场从腰间拨出枪,就要去找刘梓明算账,被二老爷拦下了。

    大牛说:“老爷,我现在是孤身一人,没什么可怕的,我不能看绢小姐受这样的欺辱而置之不理。几年前那个王八蛋县长就害过我们吴家一次,这次绝不能再放过他们,便宜了他们。”

    二老爷说:“刘县长是什么样的人我怎能不清楚,只是这件事闹大了对绢儿也没好处,万幸的是绢儿除了身上的外伤,并没有受到刘梓明的伤害。在你进门之前,我跟他提过条件了,就看这位刘县长答不答应了,我们暂时都先冷静下来,都别冲动。”

    第二天下午,梁丘航到了昌东县,又一次看到吴绢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腿上和肩膀处都缠着白纱布,梁丘航的心疼程度自不必说。站在梁丘航身后的大牛,看着吴绢苍白的脸,也忍不住偷偷落下泪来。

    大牛算起来比梁丘航大一岁,多年前,大牛心里就偷偷喜欢着吴绢,只是他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吴家的一个工人,而吴绢不但是吴家的千金小姐,更是品学兼优的大才女,大牛一直把这种喜欢深深藏在心里。刘祖奶奶托媒人给他说亲事的时候,他还偷偷难过了一阵,后来看到梁丘航和吴绢亲亲喔喔,他心里更是有种酸涩,但见梁丘航和吴绢是那样般配,感情又那么深,他只有默默祝福。

    大牛擦了擦眼角要滚落的泪水,对梁丘航说:“梁丘公子,绢小姐受到这样的欺辱我们不能这样算了,不让他们付出代价,还不知道下次他们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梁丘航站起身,示意大牛去病房外面说话,“大牛,你说得对,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还没来得及回家,这件事祖父和叔叔怎么说,刘县长那边有没有什么表示?”

    大牛把刘县长来家里道歉,和二老爷的意思都跟梁丘航说了。梁丘航说:“好,那就先等两天,我倒要看看这次刘县长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刘县长从吴家走后,根本没有去想二老爷的提议,也没有想怎么解决与吴家的事,而是找出自己多年来的关系网,四处找比吴家硬的关系和后台。三天后,二老爷和梁丘航、书贵没有等来刘县长,却等来了刘县长的秘书,县长秘书请二老爷和梁丘航去县政府,说是有事要跟他们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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