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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定情 第二十八章

    几天后,梁丘老爷同二老爷到了吴家大院。第一次住进华丽又气派的江南庭院,梁丘老爷被那一砖一瓦、一梁一柱深深吸引、又赞叹不止。“美轮美奂的建筑格局,精致而又活灵活现的雕刻,且气势恢宏,这才是我见过的真正的江南庭院啊!”

    贵客临门,刘祖奶奶吩咐厨房做了满满一桌丰盛的宴席,款待梁丘老爷,二老爷拿出了藏在仓库里的酒,请来了大老爷,和梁丘老爷、汪叔,四个人尽情酣饮。

    刘祖奶奶说:“梁丘老爷,这大院好久没有你这样的贵客登门了,你就当到了自己家,在这里安心住下来。”

    “老祖宗,我从几千里的北方来到洵城,竟与二老爷毗邻而居,又和二老爷成了无话不谈的老友,您说这是不是我们的缘分呐?”

    “当然了,这缘份还不浅呢。”

    梁丘老爷到了吴家大院,丝毫没有初次登门的陌生,反而比住在老陈的洋楼里更要自在许多。或许是刘祖奶奶和二老爷不拘小节,和善的处世之道有关吧。

    梁丘航本想等洵城的危机小一些,再去吴家大院运粮食,但洵城的危机不但没有解除,反而日益紧迫。就在秋天的脚步纷踏而至,还没来得及赶走炎炎夏日的时候,洵城尤如一个脆弱的鸡蛋般,被日本鬼子击破。守军撤出了洵城,向省城方向撤走了。省城离洵城两百多不到三百里远,南下广州的铁路主干线就经过这里。守军撤走的前几天,吴绢和夏洁随医院的最后一批人员转去了昌东县。

    守军一走,日本鬼子的军队就进了城,占领了码头。还没来得及出城的百姓,稍有反抗的都必遭殃,街边的房子被日本鬼子的炸弹炸得‘粉身碎骨’,街上到处是断壁残垣、狼藉不堪。

    日本鬼子占领码头的第二天,他们就开始往洵城里运送日货,一来保证他们自己的军需,二是卖给城里的百姓,而且货物的价格高的惊人。城里的百姓要活下去、要吃饭,家里备的东西吃完了、用完了,就要上街去买,而街上能买到的大部分货品,只有日本货。高得惊人的货物价格,让城里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洵城也成了南京之后的又一‘人间地狱’!

    半个月后,梁丘航带着两辆卡车来到吴家大院,这天下午到了吴家庄的路口。梁丘航本想连夜装好粮食,第二天一早就返回部队,但二老爷和刘祖奶奶盛情相邀,要留他在大院也可多陪一晚梁丘老爷。

    夜深人静时,梁丘航走出父亲的房间,沿着东院的回廊,走到后院,又绕到西院的月形拱门前,倚坐在回廊边的木梁上,欣赏着青花缸里的莲花。回廊两边都是朱红色的圆木柱子,每隔两个柱子间都挂着一个灯笼,灯笼里的油灯都已点亮,把夜间的路照得通亮。夏末初秋的夜晚,白玉般的月亮挂在空中,月光静谧如水撒向大地;草丛里的蟋蟀此起彼伏欢快地叫着;青花瓷缸里的莲花随风轻轻摇摆,尤如亭亭玉立的少女般婀娜。梁丘航好久没有体会过像今晚如此美好的意境。远离硝烟炮弹的战场,他感觉浑身轻松、惬意。

    第二天一早,汪叔派了家里几个工人,加上梁丘航带来的士兵,十几个人开始把粮食先用牛车拉到村口,再装上卡车。

    午时,吴绢、夏洁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相貌堂堂、斯文儒雅的男人坐着马车,来到吴家庄的村口,刚好碰上了梁丘航。三个人从马车走下来。

    梁丘航迎上前去,“娟姑娘,夏姑娘,你们好。这位是?”

    吴绢说:“这是我三婶的哥哥明泽舅舅,他刚从上海回来,所以我们约好今天回家来看望太祖母。”

    吴绢又对明泽说:“这位是梁丘航,同三叔在一个部队的长官。”

    梁丘航抻出手,说:“原来是明医生,听书祁提起过你,久仰!”

    明泽也伸出手,握住梁丘航的手,说:“梁丘长官,幸会!”

    “明医生不必客气,叫梁丘航就可以了。”

    明兰的兄长明泽,十年前去了上海学医,大学毕业后,进了上海一家医院做医生,他学识渊博、医术精湛。梁丘航和明泽虽是第一次见面,却十分投缘。二老爷说难得大家聚在一起,要梁丘航在大院再留一晚。

    明泽说:“是啊,梁丘长官,就多留一晚吧,晚上我们一起喝两杯,伯父的仓库里可有不少好酒呢;梁丘老爷应该也巴不得你能多留一晚,是不是?”

    梁丘航偷瞄了一眼吴绢,说:“那好吧,我就再叨扰一晚。”

    晚上,大院里灯火通明,餐厅里不时传出欢笑声。学校还没开学,吴辛他们也在大院,所以最高兴的莫过于刘祖奶奶了。饭后,吴绢和夏洁来到前院的水池边纳凉,初秋的天气,白天的灸热还没有完全退去,院子里要比屋要凉爽得多。

    年轻人总有说不完的话,梁丘航和明泽随后也来到了前院,俩人朝水池边走来,“两位姑娘在纳凉吗?”

    夏洁见梁丘航眼睛望着吴绢,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她站起身拉着明泽说:“绢儿,我和明泽舅舅去找辛儿,问问他考大学的事,你和梁丘长官在这里说说话。”

    夏洁和明泽朝厢房那边走了。梁丘航坐在吴绢对面的石头上,说:“这座庭院比洵城的官邸大许多,没想到绢姑娘的家这么美,家人也都这么和善。”

    “你的家在哪里?跟我们的大院是一样的吗?”

    “我家在哈尔滨,但北方少有这样的庭院。我八岁开始上学的那年,父亲把我和母亲安顿在了省城,那是座两层西式的洋楼,那比得上这偌大的庭院。”

    “你的母亲一定是个很温柔很美的女子吧?”

    “对,母亲性情恬淡、从不急躁,从小我就喜欢听她给我读书、讲故事。”

    “我跟你相反,从小教我读书、给我讲故事的是我父亲,我母亲反而是个较粗心大意、不喜管闲事的人。”

    梁丘航借着月光,看着吴绢的眼睛说:“绢姑娘,我为上次在医院的事向你道谦。”

    “你是说那位跟你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姑娘吗?没关系,她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在跟我表明她的立场和跟你的关系。我看得出来,那位陈小姐很在意你。”

    “我跟她是从小一起长大,但她们移居国外已有近十年了,这几年基本上没有来往。至于未婚妻一事,那是我十岁那年,两家长辈口头上订下的,他们走了以后,从未提起过这件事。那只不过是长辈的戏言罢了,终身大事怎能在年幼不知事时,长辈就决定了呢。”

    “你以为只是开玩笑,可是陈小姐未必这么想,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不远万里追到国内,这恐怕不是你一厢情愿就能说清楚的。”

    “我不想我的终身大事被禁锢在年幼时的几句戏言里。绢姑娘是个有主见、且聪慧的女子,应该不会赞成所谓的娃娃亲吧?”

    “婚姻之事我还不曾想过,但若要走进婚姻,必定是在两情相悦的前提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固然重要,但若是强扭在一起,又何来幸福可言。”

    “我明白绢姑娘的意思了。绢姑娘早些休息,我去找父亲说几句话。”吴绢的一番话,让梁丘航不再纠结于与玉珠的亲事,也不再被他对玉珠的责任感束缚。他要征得父亲的同意,再写信给玉珠和老陈,退掉这门年幼时订下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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