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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子杀子

    ‘春’分第一个掀开帐幔,看到我满手的血吓得捂住了嘴‘唇’,然后迅速放下帐幔,对随后而来的宫人道:“太皇太后不适,快去传沈医令来!”随后又听她低声吩咐了几句,我被钝痛折磨着,几‘欲’晕厥,但正因为太痛而使我无法晕厥。

    “‘春’……‘春’……”我低声唤着,‘春’分忙掀了帐幔进来看我,我抓住她的手,低呼道,“孩子……孩子恐怕……”

    ‘春’分抱着我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孩子不会有事,您别害怕,奴婢已让人去找沈七来了,还去请王爷过来,您不会有事的,别怕,别怕。”

    无尽的痛楚密密麻麻的侵袭着我,仿佛有一只手在撕扯着我的小腹,非要拽出那里的血脉不可!我痛得呻1‘吟’,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淌,‘春’分只管抱着我,不停的给我擦泪。等到沈七和启悯先后赶来,我的心已渐渐变冷——当沈七给我诊脉的指尖在颤抖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永远失去了他……

    “微臣该死,微臣……该死!”沈七跪下连连请罪,我仰望着帐顶,泪水划过面颊,我紧紧咬着被子,无声哭泣。

    启悯把我抱在怀里,我忍痛极力抬起手,拽住他的衣襟,却只是哭着,说不出话来。我看着他的眼眸深处,漆黑的瞳仁像极了沉沉的夜。他紧紧抱住我,握着我的手,一言不发,像失了魂魄一样。我的五脏也仿佛被刀绞着,哭着哭着,便晕厥过去。

    昏‘迷’里,我只是痛,其他的却毫无意识。依稀觉得有清苦的‘药’汁流入我口中,我勉强咽进去,却觉喉咙一紧,又吐了出来。反反复复,一碗‘药’吐了大半,我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又陷入了‘混’沌。

    直到第三天正午,我才有些醒转,才唤了一声:“‘春’……”进来的却不是‘春’分,而是启悯。看到他的样子,我愣住,这才多久,他眼里全是血丝,眼睛也陷了下去,胡渣泛青。听到我的声音便过来抱起我,道:“要什么?还是哪里不舒服?”

    我吃力的摇摇头,想说什么,却又无力,看着他这幅模样,想必是日夜不歇全在我身边照拂,顿时又落下泪来。他忙帮我擦了眼泪,低哑着嗓音说:“别哭,别哭,你如今可不能再哭了……小心哭坏了眼睛,等你身子好了,我陪你去上阳宫,到时候只有咱们两人,很快就能再有孩子的。”

    我忍不住轻轻抚着小腹,那里好平坦,什么都没了……

    想哭,却又怕他看到了更为伤心——他是孩子的父亲,我尚且能流泪以做哀思,可他却不能,一番苦水只能咽下,心里比我更不好受。

    ‘春’分端着‘药’碗走进来,看到我已醒了,欣喜的望着我,然后道:“您醒了就好,该喝‘药’了。”

    “我来,”启悯接过‘药’碗,喂我喝下,我虽难受着,却也尽数把‘药’都喝了进去。启悯道:“还好,你前几日喝一半吐一半,今日都喝了就好。”

    我靠在他怀中,‘春’分又道:“王爷,既然太皇太后已经醒了,这儿就‘交’给奴婢吧?您这几日都没合眼……”

    “不要紧,我就在这里。”启悯拒绝道。

    我心中不安,手无力的推了推他,用尽力才说出话来:“你去休息,快去。”

    他道:“我就在这儿陪着你。”

    我蹙眉摇头:“我累了,你快去……等我醒了再过来。”

    ‘春’分也道:“王爷且去吧,您在这儿太皇太后恐怕也没法睡好,等太皇太后睡了醒来,奴婢就去请您过来。”

    启悯想了想便道:“好,你记着叫我。”然后对我道:“好好休息,我待会儿过来看你。”

    我点点头,他放下平躺下,帮我掖了掖被子,又抚了抚我的面孔叮嘱道:“可不许再哭了。”等我闭上眼呼吸平稳了,他才离去。

    只是我并未睡着,他一走,我便叫来‘春’分,轻轻喘了口气,问道:“这几日,他都在这儿吗?”

    ‘春’分点头道:“是,自从您……王爷就一直守着,奴婢们怎么劝都不肯走,非要等您醒过来……哎,您别哭,您可真的不能再哭了呀!这几日您虽昏睡着,可这泪珠子就没断过,王爷守在您身边,不停的给您擦眼泪,帕子都换了好几条,奴婢知道您心里痛,可王爷更不好受啊!”

    “我知道……”我哽咽着说出三个字,其余的话是满腔肺腑却无力说出。‘春’分帮我擦掉眼泪,我闭上眼睡着了。

    晚上醒来已是亥时,‘春’分说启悯之前来过一回,见我睡着便没吵醒我,这会儿已回去了。我道:“那就别去叫他了,让他好好歇一歇。”

    我吃了‘药’靠在软枕上,问‘春’分这几日发生的事,‘春’分道:“您放心,这长庆殿上下的口风是最紧的,绝不会传出一点半点去!世子和公主都移居到南熏殿和皇上同住了,这也是王爷的意思,怕他们吵着您。至于当夜您无故小产……事后奴婢也查验过一番,却是一无所获。您是知道的,自从您有孕,长庆殿的一切就格外上心,别说寻常吃食,就是用具都换了一批,所用之人也都是‘精’挑细选的!那夜接触过晚膳的人都送去了宫正司,可惜至今都没什么结果。”

    我听了,蹙眉道:“连宫正司的人都问不出所以来?那到真是蹊跷!只是这宫里知道我怀孕的并没几个,更何况也没人与我为敌啊!”与我为敌的早就被我除尽了,剩下的赵氏和方氏唯恐避之不及,她们也没怎么可能知道我有孕。而知道的人,又不可能害我。

    ‘春’分忙道:“此事奴婢会继续调查的,沈七说过,害您小产的‘药’物很特别,似乎不是中土之物,但那‘药’‘性’极霸道,并非只针对损胎,反倒是伤身……”

    “不是中土之物吗?”我喃喃低语。

    “您……您是想到了什么吗?”

    我看着她凄凄笑道:“你也想到了,不是吗?”

    ‘春’分咬了咬‘唇’,哂笑道:“怎么会呢!”

    我问:“沈七可告诉了启悯?”‘春’分摇头,我叹了叹,道:“可见,你也是怀疑的。既然如此,就不必查下去了吧!”我闭上眼睡下去,心如刀绞,痛楚难当——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我腹中胎儿之死,是因了我另一个亲子的孝心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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