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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探子回马剑(2)

    只见景茵公主照着大王的耳朵撩一下,大王的手便打一下自己的耳朵。如此反复几下,景茵自己控制不住,禁不住“呵呵呵呵”笑出声来。

    楚大王终于醒来,一看是景茵公主,便责怪道:“哎呀,公主小祖宗,你惊跑了孤王的美梦了。”

    景茵公主笑着说:“知道王兄正做美梦,所以王妹要来捣乱。”

    庄蹻一看大王醒来,但着急地道:“大王醒来了就好,你看这送信的士兵,狗憨说是从枳城方向来的,现在晕厥不醒,只有大王可以救他。”

    大王指着庄蹻道:“你个人,大白天说瞎话。明明狗憨可以救他的,为何说只有孤王可以救他?”

    狗憨感到救人要紧,便叫道:“大王,狗憨献给您的正能量丸,现在他缺的就是它,您拿一颗出来救救他吧。”

    大王疑惑地说:“他现在自身难保,还要这个干什么?先把他的身体弄好,再考虑以用女人奖励他吧。”

    庄蹻解释道:“大王,是我们没有说清楚,这个士兵是楚军的交通员,负有送信的重任,因为路途遥远,他日夜赶路,体力消耗已尽,现在正需要能量丸进补……”

    楚大王听后,打断庄蹻的话说:“好好好,孤王懂了。”

    狗憨为了让大王放心,补充道:“大王您放心,小的明天上山再采些药,保证大王有用不完的。”

    楚大王边拿药丸边笑着:“哦,好,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庄蹻将晕厥士兵的头稍微抬起,狗憨接过正能量丸就往晕厥者嘴里喂,并给他灌了一口水。

    也是奇了。

    晕厥士兵一吞下那神奇的丸子,眼睛竟然睁开了,再喘了口气,张嘴问道:“这是哪里?”

    狗憨玩笑似地说:“小伙伴,这就是你要找的地方。”

    庄蹻问道:“你要找谁?”

    景茵公主插话说:“先不要问那些事,给他弄个地方休息下吧。”

    狗憨也同意道:“按说如果你没有急事,就先休息,等身体复原了再说,好吗?”

    晕厥士兵睁眼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在场的人都愣愣地站着,他的眼睛不易让人察觉地在一斤水身上停了下,似乎在等他发出消息。

    一斤水与晕厥士兵两眼相对时,身上颤抖了一下,脑袋不停地扭来扭去,好像在筛选着什么。

    一斤水与晕厥士兵眉来眼去的细微动作,偏偏被景茵公主看在眼里。她看庄蹻一直蹲在晕厥士兵身边,即关心这晕厥士兵的健康,又想早点听到他带来的消息。

    公主担心地来到庄蹻身边,一双美丽的眼睛盯着晕厥者的一举一动。

    狗憨问晕厥士兵道:“好些了吗?那药丸吃下去,体力应该能够恢复的,来,你坐起来试试。”他用右手顶着晕厥者的背部,

    晕厥士兵似乎有了些力气,他在狗憨的助力下,强撑身体半坐着,然后右手朝身后的臀部摸去。

    狗憨看到后问:“你要拿什么?我帮你。”

    晕厥者小声道:“我这样舒服些。”他的手就一直捂在臀部上。

    一斤水似乎感到了什么,他一步挪到景茵公主的身后。

    晕厥者貌似要强撑起身体样,并喃喃地说:“我……我……水……”

    狗憨赶快端起土碗,以手指蘸水往他嘴里滴去,并关心地问道:“好些了吧?慢慢吞,一会儿就好了。”

    晕厥者清醒后,又看了一下周围,然后将眼光落在一斤水身上。

    一斤水稍微挪了下步子,回避着这人的目光。

    庄蹻看他已经清醒,便道:“这样,你是小卜派来的吗?如果有事你就说,这儿都是自己人,说出来,可以立刻作出决策决定。”

    晕厥者突然站起来,一直捂着臀部的手扬起来,握了一把锋利的短剑,剑尖直指景茵公主,公主手胸部歪倒。

    但突然,他的剑尖转了个变,戳向庄蹻的胸口,而庄蹻正友好地对着他,欲听他带回来的消息。

    狗憨眼疾脚快,以身阻止。

    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仰卧于地,伸腿一脚直踢晕厥者的右手腕。只是那短剑的速度、运行轨迹都显示了训练有素的专业水准,将狗憨的草鞋划的七零八碎,顺着碎草流下鲜红的血来。

    景茵公主看庄蹻处于危险境地,奋力起脚踏在晕厥者的肩膀上,只是他身子一动,差点将公主带滑。她紧急令道:“侍卫兵,上啊。”

    楚大王惊慌失措地说:“哎哎,刚才说是传令兵,怎么糊里糊涂地打起来了?侍卫兵呢?”

    怪就怪在,景茵公主喊了侍卫兵,大王也喊侍卫兵,但没有一些侍卫兵出来抓捕刺客。

    还是庄蹻一些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抓住一斤水当盾牌,往晕厥者的剑尖上堵,那剑尖偏不往他身上刺。

    一斤水叫喊着:“庄将军,你不能这样。”

    景茵公主反问说:“怎么不能这样?你与刺客眉来眼去的,以为人家没看出来?告诉你一斤水,你花言巧语蒙骗庄将军,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庄蹻一边以一斤水的身体抵挡,一边问道:“一斤水你说,他是谁?为什么耍如此阴险的花招?”

    一斤水求道:“庄将军你放下我,我也不认识此人,是不是你们内部发生了误会,才生出这种变故。”

    庄蹻一把丢开一斤水,将右脚伸到晕厥者腿空里一勾,刺客应声倒下,庄蹻再踏上一只脚,那晕厥者便动弹不得了。

    景茵公主抓住子兰问道:“侍卫都到哪里去了?来人把他捆绑起来。”

    子兰战战兢兢地说:“我……我也不知道啊,平常侍卫都是靳尚靳大夫管的,但你把他已经送回郢都了,要怪得怪你自己。”

    庄蹻边收拾刺客,夺下其手中的短剑,边感到奇怪地道:“按理说,大王的安全,令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靳大夫不在了,令尹大人应该负责侍卫的工作啊。”

    一斤水自感末日已到,跪在庄蹻面前说:“庄将军,你不要误会,这个人,小的根本不认识,千万不要把我扯了进去。”

    狗憨总感到晕厥者头上戴的绿叶树枝圈有点怪,趁庄蹻踩着他之机,就去摘他的树枝条帽,可他的头直摇。

    景茵公主看到说:“狗憨你玩他的头干嘛?快帮助庄将军把他捆绑了。”

    狗憨没有回答景茵的,而是紧紧拽着树枝帽,咬牙用力一拉。他看到晕厥者的头皮时,哎呀一声就往开滚。

    庄蹻也看到了那怪怪的头顶,说狗憨你怕什么,继续拽,里面有文章。

    一斤水看到此,上面一把扯掉晕厥者头顶上露出的皮,一直从上往下拉。

    在拉头皮时,晕厥者叫喊着疼,要求慢点拉。

    庄蹻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套个假面具?”

    一斤水将皮拉了一半说:“庄将军,不用问他了,等这皮拉掉,您肯定认得出来他是谁。”

    看着一斤水慢慢地拉着,狗憨催促道:“你拉快些,来,我帮你。”

    狗憨伸手就猛地一拉,晕厥者惨叫一声。

    一斤水按着狗憨已经拉掉的皮说:“慢点,慢点,他这是用松香粘的,拉快了,会损伤他的本皮。”

    庄蹻问道:“他是谁,你看清楚了没?”

    一斤水将拉下来的皮提在手里亮给在场的人看,并道:“这是秦军特有的易容术,现在,我把它揭穿,也算是监阵立功了。”

    狗憨不满地说:“你又胡扯,他究竟是谁,你说啊。”

    一斤水还是不揭谜底地道:“庄将军您看,老熟人了。”

    “伍关良?”庄蹻看那还粘着一脸黏糊糊的轮廓,惊叫了一声。

    一斤水肯定地道:“对,他就是伍关良。”

    景茵公主怀疑地说:“你早知道,是吧?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啊。”

    一斤水辩解道:“哎,不敢,小的也是在狗憨取不下他的树枝帽时,猜测到的。”

    景茵公主厉声地说:“那为什么不早说,还助他刺杀?”

    一斤水解释道:“小的真的没助他,只是看在大王这儿,自有大内高手像抓小鸡一样地擒他,所以,根本轮不到我这带罪之身。”

    庄蹻将捆绑好的伍关良拉起来,问道:“伍关良,你有什么好说的?”

    伍关良仰起头,以不屈的姿态说:“我恨啊,恨我失手。”

    狗憨上前左右拍打了他的脸道:“嗐,你还挺顽固的。”

    伍关良理直气壮地说:“我生是秦王的兵,死是秦王的鬼。谈不上顽固,只是坚持,不变初心。”

    楚大王听后,气愤地驳斥道:“嗐,你把秦军占我楚地说的有理了?拉下去,碎尸万段。”

    庄蹻立正领命:“是。”

    大王又面向子兰道:“子兰,侍卫,侍卫的事,你查清了没有?”

    令尹子兰吞吞吐吐地回答说:“这……这……这事子兰真的不知道,无从查起。”

    正在他们找不到侍卫时,门外一声“报——”传了进来。

    紧跟其后的人跨进门,先对大王跪拜道:“小的跪拜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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