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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公主在哪里(1)

    刘淮北立即纠正说:“错,二娃子你是跟着钟一统当尖刀队的,与我无关。”

    对这自报姓名的两个人,景茵公主都不熟悉,所以她无从鉴别。

    但她警告道:“刘淮北?我不管你是刘淮北,还是刘淮南,一个楚兵竟敢绑架本公主,好样的。你们应该知道,这事一旦被庄将军知道,会是什么后果。所以,你们现在把这件事给自我了结,还来得及。”

    两个蒙面人将景茵公主挟持到城内一间靠土墙的破草棚里,将她捆绑后,用烂布条乱草等秽物,堵塞好她的嘴巴后扔在地上。自称为刘淮北的那人说:“公主,委屈你了,等天亮,他们就会来找你的,你忍耐一下。”说后,两人扬长而去。

    睡在地上的景茵公主动弹不得,说不出话,只能看着他们去的方向,不停地“嗡嗡嗡……”

    第二天一大早,庄蹻便要到顷襄王的寝宫,好给大王请安。可快要到达时,迎面跑来两个人拦住了他。

    “庄将军,不好啦——”跑在前头的狗憨大声叫着。

    狗憨后面跟着庄治越,他跑着快近庄蹻时,站着喘气后说:“爹,公主阿姨她……她……”

    庄蹻一愣,看两孩子急的话说不清楚,便镇定地道:“你们不要急,喘口气了再说。”

    狗憨将庄蹻的手一拉就往回走,边走边说:“我一早和治越到公主那儿,准备问她想吃什么早点,因为我对巫城比较熟悉,好吃的小吃我都知道。但一走到公主的住处,喊了半天,没有她的回音。”

    庄治越接着道:“后来我们出院门找,结果发现守卫公主的两个卫士都被人勒死,扔在附近的草丛里。”

    庄蹻一听说卫兵都被勒死,心里也急了,连忙问道:“人呢?他们人呢?还有没有气?”

    治越哭着说:“看他们都死了,我们怕,不敢摸他们。”

    庄蹻着急地道:“他们在哪儿,快带我去。”又一想,指着狗憨说,“你,快把这情况告诉钟一统,叫他带些士兵来,不,开展全城搜索。”

    狗憨一听拔腿就跑,将鞋子甩掉一只,也顾不得捡。

    庄蹻看到,上前将鞋子捡起,心疼地叫他说:“小孩子,回来,你们鞋子掉了也不顾?快穿上,只有穿上鞋子才能跑的快,脚才不会受伤。”

    狗憨路上闷着头一路小跑,真是性急多出事。他一下与人撞了个面怀,却一下抱着自己的脚直喊:“哎呀,好疼,好疼。”

    那被撞之人没好气地道:“唉,真是瞎了眼了你,跑路也要看道啊。”她一看狗憨还是个孩子,坐地上抱着脚,皱眉忍痛的样子,又问道,“是你?你不是什么……什么……跟公主一起来的那个?”

    “是,我叫狗憨,都怪我跑路时没有看前面,哎呀,看把您的汤碰没了。”狗憨强忍着疼痛站起来,欲走时又扭头说,“多少钱,我赔。”

    阿彩恼怒地道:“多少钱你也赔不起,我这是专门给景茵公主炖的老母鸡汤,你到哪儿弄去,满街都没有。”

    狗憨一听,大哭起来。

    阿彩想他年纪太小,这么不经逗,一的说是给公主炖的汤,竟然给他吓哭起来了,于是哄着狗憨说:”好孩子不哭,阿姨说的是真话,但不会叫你赔的,阿姨回去再炖,一定要让公主喝到最新鲜的鸡汤。”

    狗憨哭泣着道:“阿姨,不是我赔不起您的鸡汤,是公主再也喝不到您的鸡汤了。”

    阿彩一听,惊诧地问道:“你说什么?小孩子家,大清早的不要咒人,尤其是对公主,她可是个好人,你不能咒她。”

    狗憨想起自己还有急事,便提脚就走,丢下话:“不给您说了,我有急事的。不过,您这鸡汤也不要炖了,公主她……她不在了。”

    阿彩上前抓住狗憨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道:“你个不懂事的孩子,越说越不像话了,叫你不要诅咒公主,你还越来越对公主不敬了,竟敢说她……说她……”

    狗憨摸着自己受疼的脸,发狠地说:“我说公主出事了,尸体都没有找到,不信,您问庄将军去,他正在现场。”说完,他赶快去找钟一统。

    钟一统先派十多士兵将景茵公主住处包围并搜索,并在城门各关口实现严格检查。这些事做完,他又风风火火地赶到那两个卫兵出事地。

    钟一统来后,看到庄蹻正分别摸两个卫兵的鼻息,查看脖子上的伤痕,无望地说:“他们被害的时间太长,没有抢救的希望了。”

    庄蹻气愤地道:“这是谁下的手,查,严查。”他抬头看到阿彩跌跌撞撞地来到,又说,“你看你,这大清早的,你来这么早干什么?快回去,这里没你的事。”

    狗憨一看到阿彩,便拉着她的手说:“阿姨,我没有诅咒公主吧,您看,将军也在为公主的事急的上火。”

    钟一统看庄蹻一脸严肃,赶快将阿彩和狗憨两人拦往一边,并道:“你们各忙各的去。阿彩姐,你回去准备点早餐,等会给将军吃。”他边说边推搡他们。

    阿彩用力抵抗钟一统:“你走开。”并冲到庄蹻的面前说:“庄哥,公主她怎么了?难道是真的出事了?”

    庄蹻反问道:“你听谁说的?记住了,大王在巫城,对公主的事,不要口无遮拦乱说一气。”

    阿彩负气地说:“哼,你不对我说真话,兴许公主死的事,我最先知道呢?”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庄蹻听到阿彩这话,吓的心要跳出来,赶紧捂着她的嘴,压低声音说,“公主来后,你有气,我知道,但现在的事,大王也在这儿,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传到大王那儿不好交待,知道吗?”

    听庄蹻这么一说,阿彩相信,景茵公主真的出事了。

    她哪有心事回家做早餐?心里激烈地斗争着,要不要将昨晚刘淮北说要为自己报仇的事说出来。唉,要是说出来,必然牵扯到自己;要是不说出来,于心不忍啊。

    庄蹻看她愣愣地站着不动,发话说:“你怎么还不走啊?快回去,这里没你的事。”

    狗憨将两名被勒死的卫兵检查后,对庄蹻道:“庄将军,这两个人,我是没有办法了,时间太长,身体僵硬,即使神仙来了,也没有办法叫他俩起死回生。”

    庄蹻长叹口气说:“唉,收回了巫城,却失去了他们,我有罪啊。”

    钟一统劝说道:“这哪能怪将军呢?我看这事,得先找到景茵公主,她肯定知道事情经过,否则,就成了无头案了。哎,对啦将军,要不要尽快把景茵公主失踪的事报告给大王?”

    庄蹻正为这事伤脑筋哩。

    景茵公主下榻的地方距顷襄王的官邸不远,要是大王一时兴起,打听到了景茵公主的住地,发现公主不在怎么办?

    但庄蹻略一考虑,还是决定道:“所以说,凡事报告给大王宜早不宜迟。钟佰长,不如这样,你赶快传令各部,对全城所有关口严格检查盘问,城内城外密集搜查,不得有丝毫遗漏,我这就去把公主失踪的事报告给大王,以争取主动。”

    钟一统劝说道:“不行,庄将军您要慎重考虑,如果大王知道了这事,把事情推到您身上,靳大夫啊,什么子兰这一帮人,再添油加醋一番,您就是有百口也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庄蹻态度坚决地说:“不能对大王隐瞒公主失踪的事,即使他怀疑是我干的,要我的命,我也要向他如实禀报,不能隐瞒,坚决不能隐瞒。狗憨治越,你俩把这两个卫兵背回军营,要厚葬他们。”说后,庄蹻便向大王所下榻的官邸走去。

    阿彩突然拦住庄蹻道:“庄哥你不能去。”

    庄蹻惊讶地说:“哎呀,你怎么还没走啊?”

    “为什么?”庄蹻皱了下眉道,“男人的事,你不要管,快去做你的事。”说后,自顾走开。

    阿彩上前一步拦住,小声说:“这事如果我不管,大王肯定要你的命。”

    “阿彩啊,你今天是不是起来太早了,光说些与己无关的话?”庄蹻感觉阿彩突然变的怪怪的,说后,拉着她的胳膊叫她让开。

    阿彩让到一边,看着庄蹻大步流星地走着,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唉,为景茵公主的事,他操碎了心,但这一次,这一次,如果再吃她的醋,那庄哥,我的庄哥将……哎呀,不行,不能让庄哥不明不白地背黑祸,不明不白地洗不清,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她看着庄蹻越走越快……

    阿彩大声喊道:“庄哥,你不能去,你听我说……”

    但庄蹻,根本不理她阿彩的。

    庄蹻抱着沉重的心情来到大王下榻的官邸,卫兵敬礼,并让开。

    其中一个卫兵对着大王方向道:“庄将军拜见大王——”

    大王所住的门即刻打开,靳尚探出头来对庄蹻说:“哦,庄将军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大王正说要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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