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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死亡阴影(2)

    眼看救庄蹻的事接近成功,但仅仅听靳尚的一句话,即令顷襄王改变主意,这可怎么办啊?屈原看了看景茵公主,示意她赶紧劝说大王。

    景茵公主伸开两臂拦住顷襄王说:“王兄留步。”

    顷襄王一边手推公主的胳膊一边道:“今天怪了,孤王往前走,靳爱卿连连喊止步。孤王往后走,公主又叫留步。屈爱卿,你说孤王还有路可走吗?路在哪里才不会停下呢?”

    “大王永远有路可走,眼下,大王应该走既定的路线。”屈原提醒说。

    靳尚怕顷襄王改变主意,赶紧插话道:“大王应该走现在的路线,再也不要听屈老儿的歪理邪说了。坚持走自己的路,让屈老儿在邪路上见鬼去吧。”

    这时,景茵公主冷不防将靳尚的胳膊一架说:“如果你不在前头带路,就让你见鬼去。”她转身对顷襄王道,“王兄,靳尚一而再,再而三地叫大王止步,就是不说破前路的玄机。现在就叫他带路前行,看他还玩什么花样。”

    “好,好,这个主意好。还是王妹足智多谋啊。”顷襄王的脸上立刻现出笑意说,“靳爱卿,孤王一向很欣赏你的忠心,本来到太平间一事,孤王想算了的,无赖王妹不亲眼看到庄蹻,她不放心啊。现在就按公主说的办,来证明你对孤王的一片忠心吧。”

    靳尚脸上即刻现出惊恐的表情,结结巴巴地道:“这……这……大王不是要回王宫吗?歌伎舞姬们不是盼着给大王表演吗?大王,王宫可是比这太平间更有诗意、更花枝招展啊。”

    “少打岔,快在前头带路。”景茵公主催促道,“要是再耽误时间,庄将军有个三长两短,定不饶你。”她边说边推着靳尚的身子往前走。

    屈原和一卫兵并肩,以堵住靳尚的退路。

    靳尚被逼无奈,突然转身,一把拉住顷襄王的左胳膊疯狂地说:“大王,老臣去也。”他紧紧地拽着顷襄王,大步直往前奔。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扑通”一声,靳尚直往下坠,掉进一个大陷阱。而他紧拉着的顷襄王,也跟着滚了下去。

    这屈原虽然已老,但眼不花,身板还灵活,更重要的是,他时时刻刻警惕着靳尚的表演。就在大王被靳尚拖着之时,他抢前一步,紧紧拽住了顷襄王的腿脚,可他自己也跌倒在地。幸亏他身边的卫兵眼疾手快,弯腰伸手将顷襄王的另一只脚紧紧抓住。

    掉在陷阱里的靳尚大声说道:“大王,这就是老臣布下的陷阱,没想到老臣自己先尝到它的滋味。不过,大王你也活到了头,因为你的头已经接触到这里面布下的毒签。老臣与你虽不同生,但人同死,也算是对你忠诚到底了,哈哈哈……哈哈哈……”

    景茵公主听到靳尚地说辞,知道这贼臣到死也没安好心。她哭泣着道:“快用力,把王兄救出来。”

    屈原不顾年迈体弱,就地拽着顷襄王的衣服说:“大王不要怕,靳贼的话是吓唬人的。来,你用嘴咬靳贼的胳膊,只有这样,他才肯松手。”

    保护大王的卫兵一个个都围在陷阱旁,看着大王快要被靳尚拉下去,一个卫兵不声不响地纵身往下一跳,然后才道:“弟兄们见证,狗憨为了大王,甘心赴死。”

    他站在陷阱里,双手用力将靳尚抓住大王的手掰开,并说,“靳大夫不要把事做绝了,快放过大王,大王会宽容你的。”

    靳尚无力地松开了手,奄奄一息地道:“大王走好,大王走好,老臣就不远送了。”

    “这老贼,死到临头,还不忘诅咒王兄,真是死有余辜啊。”景茵公主气愤地说,“来人,找个大木棒,将靳尚这老贼捅死。”

    顷襄王听后,劝说:“王妹不要冲动。靳爱卿一生忠诚,怎么能让他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了呢?一定要把他救出来,好好治疗。孤王还要等着他抗秦收复失地呢。”

    顷襄王终于被抢救出来。

    景茵公主细细看了他的头部,还好,没有接触到陷阱里的毒签。

    太平间里一片漆黑。

    一名女护士端着油灯在寻找着,每看到一张脸,她都摇摇头。

    景茵公主怀疑地问道:“他们是将陈医官和庄将军都放到这里了吗?”

    护士边看边说:“不知道。”她看完所有的死者后,独自来到另一处更加潮湿的停尸间,但发现门被钉的死死的,根本打不开。她喊叫道:“来人,打开它。”

    卫兵将门砸开,两具尸体呈现在大家的眼前。

    “陈医官。”护士一看到这张脸,就认出他来。

    景茵公主疑惑地说:“是陈医官吗?”她上前一看,果不其然,躺在这里的正是他们寻找的陈医官。“庄将军呢?”公主迫不及待地问。

    护士寻找到里墙根,一具尸体湿漉漉地躺在那里。“找到了,找到了,他一定是庄将军。”护士兴奋地说。

    景茵公主上前掀起尸体上的白布,用手摸了摸那脸颊道:“这脸还是软的,只是冰凉,刚死不久。”她又将手伸到庄蹻的鼻子下试了试,心里免不了失望,似无气息,满眼泪水地说,“先把他们抬到病房,等郎中检查了再说。”

    在指挥安顿好庄蹻和陈医官后,景茵公主走出病房。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小卜和丁怀越对自己如此深仇大恨,要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呢?想到此,她决定去问个明白。

    自从顷襄王视察医院起,靳尚在医院布下的亲信网已经被撕裂。但因为小卜和丁怀越是冒犯楚王和公主的罪呀,所以,仍然被捆绑羁押着。

    景茵公主来到羁押小卜和丁怀越的临时看守处,令卫兵将他们俩带出来,伸手拍打掉小卜身上的灰尘和草渣后说:“羁押你们俩是不对的,本公主将宣布释放你们。不过,在你们获得自由之前,得答应本公主提出的一个条件。”

    小卜的脸一扬,鄙视地道:“什么条件?不就是一死吗?”

    “今生不见到将军,我死不冥目。快放开我,我要找将军。”丁怀越边大声喊叫边不停地梭动两臂。

    “你们不要激动嘛,”景茵公主友好地说,“本公主说的条件,你们都非常容易做到。”

    小卜和丁怀越对景茵公主本就失去了信任,任是公主说的再好,就是不听,两人将头扭一边去,拒绝看她一眼。

    景茵公主不在乎这不明不白的蔑视,平静地道:“如果本公主说的这个条件,你俩都不愿配合,本公主真的没办法让你们再见到庄将军了。”

    一听说能见到庄将军,小卜和丁怀越一下忘记了对公主的仇视,异口同声地说:“只要公主能让我们见到将军,什么条件都可以,说,是死是活,我们都答应。”

    景茵公主故意慢腾腾地道:“其实这个条件等于没有条件,但看你们二位现在这个样子,怕是很难做到,还是不说的好。”

    丁怀越着急地请求说:“只要公主能让我们看到我的干爹庄将军,一切都好说,一切都好说。”

    小卜对丁怀越呛了一句道:“要是叫你当叛徒,当奸贼呢,你也干?”

    “这?除非要我的命。”丁怀越迟疑了一下,坚定地说。

    景茵公主打断他们道:“好啦,不要争了。本公主说的条件就是——在没有把事情说清楚之前,不准你们瞎闹,不准动手。比如,你们认为本公主毒如蛇蝎,暗中害了庄将军,都可以,但要说清楚,拿出证据来,一切都要让证据说话。如果都信口开河乱说一气,那天下不要大乱了?要明白,鲁莽行事,一事无成。这个条件,你们能答应吗?”

    “少废话,要杀要砍由你来,看我怕不怕。”丁怀越挺胸昂头,并不听景茵公主的话。

    小卜略一思考道:“公主你放不放人,我们都不在乎。陈医官被逼喝毒药,庄将军至今尸首不明,这不是事实是什么?还有,这医院里哪个不知道公主是幕后的总指挥?”

    景茵公主一听,脸色陡变,置问道:“你俩都这样认为吗?”

    丁怀越理直气壮地说:“医院里人都这样说的,个个知道,你还装着无辜受害的样子,呸!”

    景茵公主听了这俩小伙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她一声不言,上前将小卜背后的绳索解开,又转身给丁怀越的双手松绑。完成这些后说:“现在你们都自由了,愿意做什么,就去吧。本公主还有事,恕不奉陪。”

    小卜和丁怀越像傻冒一样,站在那里不知所以。看着景茵公主一步步离去,心里不知是啥滋味。

    景茵公主来到病房,急切地问郎中道:“检查结果怎么样?庄将军还有没有希望复活?”

    “公主不要急。”郎中慌不忙地说,“从生命体征来看,他们是没有任何希望了。不过,我发现,他们的身体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停放,还没有僵硬,保持着柔软的状态,这说明他们的身体内一直还有能量供身体消耗,使其保持生命所需的最低温度。再等一等,看在被褥和人工促使的温暖下,能不能有奇迹发生。”

    一个时辰过去,郎中进到病房看了看庄蹻和陈医官,出来后,对景茵公主摇了摇头说:“还是那样,毫无变化。从时间上来说,他们复活的可能性还是有增长的,但为负增长。”

    景茵公主问道:“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负增长?你在戏弄本公主,是吧?”

    郎中疑惑地看着景茵公主说:“公主真的不知道?当今天下为了标新立异,改变了我们的很多传统说法,什么把同性恋叫同志,而真正的同志,反而不受待见;把妓女叫小姐,而真正的小姐反而感觉羞耻;把失败叫交学费,把下降叫负增长……”

    “免了、免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景茵公主拦住道,“你是怎么检查的?有没有试探他们的鼻息?”

    “不用试,以我的经验,像他们这种情况能否复活,一眼就能看出来。”郎中自负地说。

    “等本公主进去看看再说。”景茵公主以手拨开郎中,心存希望地走进病房。她不敢先看庄蹻,怕那一丝希望破灭的太快,就慢慢走到放着陈医官的床边,屏了屏气,才弯下身子,但却不敢翻开那凶吉难料的白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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