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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峥嵘初露 第二十六章 刻痕再现

    我和絮扉在河边的小道旁走着,证书的获得哪抵的上我握住絮扉柔夷所能给我带来的快乐。这片河岸已成了我们固定的约会场所。我们只要路过附近都会散步到此。这里同样是很多热恋青年的最爱之一。清风徐来,在河中荡起一阵阵涟漪,如似那一个个初恋含情恋人的心扉,把他们的心绪在这大自然天然的背景板中投放出来。当他们握着喜欢的人的手时,他们的心怎能不起波澜呢!此时小道上恋人很多,他们或坐在石凳上互述衷肠,或依着树相互嬉戏着,好一派青春气息。

    远处却有一个男子显得那么孤立,好像不应该出现在如此喜乐的场景里。他背靠着一颗大树,正有一下没一下向后甩着脑袋,他敲的是那么有节奏,好像那是一面大鼓而他的头则是棒椎似的。我拉着絮扉想走进一点看看那个奇怪的人,待能看到那人的侧面时我吓了一跳,那不是临海吗!

    “临海!”我大声向他喊到,快速向他走去。临海一惊,转身向我们这边望来,他的表情是如此呆滞,好像我那一声叫唤把他的魂都吓出体外,好在看到我那张熟悉的脸后那逃离的魂马上又缩了回去。

    “靖天、絮扉!你们俩个好得很啊!什么时候请我吃饭啊!”临海见我两人牵手而立打趣到。絮扉抽回了手,只微笑不语,现在絮扉好像对这种玩笑越来越没抵抗力了,以前碰到这种情况还会打趣对方,现在只要别人一提和我的关系她都会沉默不语。我看丽人受窘,赶紧扯开话题。

    “临海,你刚才用头敲树作什么,练铁头功吗?”

    临海和我从普学开始就同窗直到中科,在我印象中他性子稳重,不是那么容易急容易爆的人。要说他有什么缺点,他老是会莫名其妙的担心自己会不会得什么绝症。不过这也不好怪他,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得了怪病,早早的离开了他,应该是这个原因对他从小造成了很大影响。我还记得他妈妈过世后,他连续两个月没来上学,当我在见到他的时候他瘦了太多太多。也因为这个原因,临海大科读的是生命科学,至力与研究细胞的病变与死亡。在大科里他极其用功,成绩优良,毕业后就在学校里继续从事研究工作。

    “不知怎么,最近有点烦躁,所以出来散散心。”

    “哦!是碰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吗!我哥哥也经常会碰到这种情况,他常常在这种情况下去外面散散心后重新工作。你要不干脆请假去玩几天,你们做研究的实在是太辛苦了。看你这样子,不要累着了。”看着临海一脸倦容,我不禁有点担心建议道。

    “没事的,这几天有点没睡好,你不用担心,过两天就好。”临海张了张眼角,笑了笑。三人沿着河岸继续走着,看着稀稀攘攘的人走过来又走过去,我突然心生感叹。人生就如同这路上的行人,不停地走着走着,只知道顺着脚下的道路走向远方,却很少有

    人在行走时留意路边的风景和路上的行人,路上的精彩又有几人会欣赏,又有几人能体会。

    不知是怕打扰我和絮扉还是身体确实不舒服,临海没一会儿就借口要回去休息一下匆匆离去。没人打扰使得我和絮扉的手牵得更紧了,俩个人挨得是那么的近那么的近!河边的树是那样的惹人喜欢,远处那依着树杆对着喜欢之人撒娇的女士们应该也喜欢它吧!还有那绕着树互相追逐打闹的恋人们应该也喜欢它吧!更不用说树上那些在上面筑巢的鸟儿们应该也喜欢它吧!

    我越来越喜欢这树了。我一手牵着絮扉,一手轻轻地扶着每一颗路过的大树。突然我的手触碰到一个凹下去的地方,我本来也是没有留意的,怎么耐絮扉此时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前走,所以我也就留意到了。

    我看了看触碰到的那个凹痕,却是一个刻得很端正的三角形,三角形好像很熟悉的样子。我略一思索,脑中马上跳出之前同样在这里碰到的三角形,不过这应该是十来年前的事了,怎么那个人也有这个习惯。再看絮扉,她似乎也被这个三角形吸引住了,稍稍愣了一下。

    “怎么了!”我看她有点失神的样子问道,心里暗骂那个划三角形的人。

    “哦!没什么,只不过什么人这么缺德,好好的树被他划成了这个样子。”絮扉也伸手触碰了一下树上的三角形,似乎在安抚大树的伤痛。

    “走吧!也不知道是那个调皮的人干的。”我劝道。絮扉还是展开了眉头,一缕笑意像温暖的风吹进了我的心田,把我刚才的一丝丝不快轻轻地吹了出来,让我舒服极了。

    和絮扉分别后我回到了家,吃完晚饭躺在床上脑子里满是她的身影,我是越来越离不开她了。第二天一早醒来,传讯器上提醒有一条信息尚未查看,我打开一看,是絮扉传来的:“靖天!后天天青山一行我突然有点不想去,你可以陪陪我吗!”

    “咦!上次说起的时候她是很有兴趣的,怎么突然不想去了,难道是身体不舒服!”我暗自思索不禁有点担心,在确定她在家后就匆匆吃了早饭过去了。

    到了那边,絮扉正在练功,她踩着奇特且缓慢的步伐以一种看似极完全违背物理常理的方式锻炼着。她双手配合着步伐或缩或放,大部份时间都慢的可以,只有在极少数时间突的向前或向侧面猛然发力。絮扉这种内劲的锻炼方式我不是太有天赋,她教了我好一阵我才勉强入门。我静静地在一旁等着,练功是不好随便停下的,否则就会事倍功半。

    待过了十来分种,絮扉终于结束练习,和我打了个招呼后就进屋换平时穿的衣服去了。待叫我可以进来后,我急急的推开了门进了她的房间。絮扉正靠在椅子上休息,椅子前面有一张小方几,上面放着两杯精致的茶杯。

    我走上前去,她两腮经锻炼后正润红的

    很,气色显得挺好。有粒粒细小汗珠正依依不舍地慢慢离开滑.润的肌肤,最后偷偷地跑到她的衣服里面去了。刚才那看似缓慢的动作让絮扉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把她身体最美好的部份也托得颠荡起来。我神情一颤,肾上腺素猛然增加,双脚不知怎得就走到絮扉身后,我双手猛然按在她的肩上,整个上身俯了下去,吸吮她脸上已不多的汗绩。

    絮扉似很是享受我的热情,微微闭上了眼,任由我的双手在她脖颈间探索着。意犹未尽的双手自得的又想往下再次探查,这次被一双柔腻的手坚决的抵制了。絮扉双眸一张,一道尖锐的冷光泛着淡蓝的冷意直射到我眼中,我吓了一跳,肾上腺素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踏星》

    絮扉轻轻地拔开了我的手,此时她脸上腮红全退,也只见她有什么嗔怒,只稍稍瞪了我一眼就看着前方。她推了推小方几上的茶杯说道:“喝杯水吧!我看你好像有点热!”

    “噢!”这次轮到我脸上一红,赶紧接过杯子喝了起来。一杯水下肚,我恢复了点元气才想起来这里的事问道:“你怎么突然不想去天青山了,有什么事吗!”

    絮扉眨了眨眼,澄蓝的眼眸恢复了平日的热情微笑道:“这两天不知怎么的,有点懒懒的,不大想去。”

    “是吗!”我拉过她的左手,学着她平日里给我诊脉的样子右手三指搭在上面说道:“让我给你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絮扉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住了笑,非常配合的让我“诊脉”。过了一些儿,笑道:“请问神医!小女子所得何病?”

    我正搭得高兴,初絮扉这么一问急切间竟不知说什么好。我故意咳嗽了几声,掩盖了一下,收回了手说道:“心有所思,病由心生,女士有心思欲言又止,抑郁其中,不吐不快,当寻一亲近之人吐而快之,病即愈也!”

    “敢问此人所何觅?”絮扉凑过脸来灿灿地问到。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本人粟靖天是也!”

    “哈!哈!哈!”絮扉应该早以猜到我会这样说,她站了起来大笑不止,玉指在我额头一弹,嗔到:“少打哑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讲这些话的意思,我固然喜欢你,但还没到这种程度。”

    我也站了起来喜滋滋地把她拉到怀里,说道:“那天青山还去吗!要不是早已和塞尔文、贝斯塔他们提起,时间又是我定的,我就推掉了。天青山再美,有你美吗!”

    “好吧!去就去吧!这两天不知怎么得,心情有点不好,有点不想动。不过现在没事了。再说去了应该也没什么事!”

    “那太好了,本来我还考虑怎么跟塞尔文他们解释呢!”我高兴地把她整个人抱离了地,原地转了几个圈。俩人少有的贴的如此紧密,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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