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承认你的肮脏
三月初春，寒潮尚未完全褪去，夏梦腿上穿的，依然是加厚的连裤袜，外面一条长裙，很气质，不过，即便如此，这大冷天的还能坚持这样迎合许可的喜好，已经很不容易了，毕竟，不能指望人人都是宋恩妍。
许可前段时间去日本待了那么久，都快一个星期没碰过女人了，被夏梦学姐这么轻轻一撩拨，还确实有点心里痒痒。
“除了工作，可可，你没有别的事情要跟姐姐说么？”
除了姜允诺，夏梦是另一个会喊许可为可可的女人。
有一说一，要论勾引男人的手段，夏梦比宋恩妍还是差点，但，她可以坦然接受，不，甚至是主动提出，让许可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的替代品，这对于许可来说，真的是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今天的学姐，穿衣风格也跟姜允诺很像，长发披肩，温柔的长裙搭配呢子外套，或许是因为和姜允诺常年都是闺蜜的关系，她似乎很了解姜允诺平日里的习惯。
不止对许可的称呼，那些不经意之间的小动作，比如随意的亲亲，用略带责备，但更还是爱怜的眼神，轻轻用手戳戳许可的脸蛋，除了身高不如姜允诺，其余的地方，真的很有姐姐的影子。
关键是，这个姐姐，和另一个姐姐不一样。
“当然有呀。”
许可朝夏梦的身边挪了挪，倚靠着夏梦香软的身子，轻轻嗅着女孩发丝上好闻的芳香。
“姐姐今天也好漂亮。”
“哎哟~光用嘴说可不够有说服力哦~”
夏梦轻轻伸手，戳了戳许可的脸。
“你是不是对别的女人，对姐姐以外的女人，也都这么说？”
“才不会呢~”
许可说着，把脸凑了过去，嘴唇印在了夏梦樱色的薄唇上。
“可可~”
夏梦同样也在许可的嘴唇上索取着，轻声呢喃：
“姐姐好想你~”
犹豫二人找的是包厢，私密性还算不错，此刻刚刚点完菜，距离上菜应该还有一会儿，夏梦大胆地将一双包裹着黑色连裤丝袜和长裙的美腿直接搭在了许可的膝盖上。
二人嘴唇再次分开之际，男孩女孩都已经是面色发红，呼吸急促。
对于那个人，许可无论心里有多么的想她，对她表达思念的方式，永远都只能停留在说一句：
“姐姐，我想你了。”
再多就只是亲亲脸蛋，甚至都只敢小口的啄一下。
她们两个都是。
明明近在咫尺，明明二人互相离得那么近，却又感觉好远。
可是，跟夏梦在一起就不一样了。
“可可真是的~”
夏梦在许可耳边甜甜一笑，轻声说：
“嘴上说着多么多么的想姐姐，可怎么就只是亲个嘴就满足了呢？”
夏梦清新悦耳的嗓音，犹如魔鬼的低语，顺着许可的耳朵，直戳许可那些藏在心底见不得人的秘密。
“可可明明.明明可以对姐姐再放肆一点的~”
在放肆一点。
这几个字，就像是一根火柴，一下子点燃了许可心底肮脏的欲火。
无数次和那个人相遇的场景中，许可都无比渴望的幻想过，二人能像现在这样，用最真实，最原始的感情来倾诉彼此的爱恋。
而不只是停留在那种程度。
“姐姐.”
许可在夏梦的耳边轻轻喘着气。
“你说过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对吗？”
听到这话，夏梦嘴角微微一扬，温柔的摸着许可的发丝，说：
“对呀~可可相对姐姐做什么都可以的。”
话音未落，许可一把将夏梦按在了包厢的墙上，紧紧的抱住夏梦，双手伸进女孩的呢子外套之中，贪婪索取之余，脸也埋了进去。
“姐姐身上香吗？”
面对此刻犹如野兽一般的男孩，夏梦并没有半点抗拒之意，反而主动迎合了上去，双手从背后环抱住许可。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忽然从包厢外，由远及近地传来。
很明显，是上菜的来了。
二人连忙分开，小脸红扑扑的，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
“那个.姐姐晚上宿舍会查寝么？”
吃完饭，送夏梦回计量学院的路上，许可犹豫了半晌后，终于开口。
听到这个问题，夏梦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在副驾驶上转过头，朝许可笑了笑。
“可可问这个干嘛呢~”
“.”
许可有些不好意思。
“真是的，明知故问。”
“嘻嘻~”
夏梦捂嘴轻笑。
“可可真色~”
夏梦一边说着，一边翘起了二郎腿，妩媚一笑。
“我不管，我要可可亲口说出来我才知道哦~”
“亲口说什么呀？”
许可握着保时捷GT3的真皮方向盘，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你说呢？”
夏梦轻轻将膝盖以下的裙摆拉倒膝盖上，露出裙摆下面，包裹着黑色不透肉丝袜的美腿，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包裹在小腿上的丝袜，将丝袜从小腿肌肤上稍微拉了起来。
原本加厚款不透肉的丝袜，在张力的作用下，也变得开始透肤了，厚黑的天鹅绒面料下，白皙的小腿肌肤若隐若现。
这般诱惑的画面，正在开车的许可，也没忍住，偷偷朝副驾驶上喵去。
不过，还不等许可饱足眼福，夏梦就松开了手，“啪”的一声，丝袜重新贴合到了皮肤上，恢复了一片神秘的黑色。
夏梦微微朝驾驶座上的许可那边侧了侧身子，在许可耳边轻声说：
“我要你亲口说出来，说，你是一个.会对姐姐有那种想法的人渣禽兽。”
“.”
见许可不说话，夏梦轻轻哼了一声。
“不说就算了，毕竟，乖弟弟肯定是不会对姐姐有奇怪的想法的，对吧？”
夏梦放下了二郎腿，伸手整理了一下裙子。
“可惜了，我们其实不查寝的，而且啊~我最近看气温快要回暖了，还特意买了一些很薄的丝袜和裙子呢~唉！”
夏梦刚刚整理好裙子，保时捷行驶到一个十字路口，快要抵达计量学院的时候，许可突然又把手伸到了夏梦的大腿上。
“干嘛啦？！”
夏梦一把拍开许可的咸猪手，一脸嫌弃地说：
“又想维持乖弟弟的人设，又想吃人家豆腐，才没有那么好的事情呢！”
不等夏梦说完，许可借着等红灯的空档，一把搂住夏梦，紧紧吻住了学姐的嘴唇。
“最下流的话，留到我们做最下流的事情的时候再说，好么？”
“不，不可以~”
夏梦轻笑道：
“你不说，姐姐就不给你奖励~”
许可轻轻咬了咬嘴唇，凑到夏梦的耳边，闻着和姜允诺同款洗发水的香味，一字一句地说：
“姐姐.”
“嗯？”
“我想*你。”
“想很久了。”
“哦？”
夏梦笑着追问：
“很久是多久呀？”
“从我.第一次学会，奖励自己的时候，脑海里的幻想对象，就，一直都是姐姐。”
因为下午二人各自都还有事，夏梦要打理讯鸟分店的事情，许可学生会那边还要开会，二人就约定晚上九点以后再见。
计量学院的门口，夏梦下了车，和许可说了拜拜，看着许可渐渐离去的保时捷背影，夏梦掏出自己的手机，凑到耳边，按下了播放键。
“我想*你，很久了。”
“从我第一次学会奖励自己的时候.”
听着手机录音软件里，那些肮脏的言语，夏梦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冷笑。
“姜允诺，你真是，有个好弟弟呢~”
。。。。。。。
别说，宋恩妍倒是真的硬气，许可说要关她几天冷宫，作为她去找熊妙妙乱说话的惩罚，她还就真的赌气，不跟许可联系，许可下午回师大开了个会，本来打算去陪小熊吃完饭呢，忽然接到了久违的何京打来的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
“老许啊，今儿晚上你必须来，我有大生意要跟你商量！”
“哟，什么大生意啊？”
“哎呀电话里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的，晚上到了再说，今晚会宾楼，我请客，不见不散！”
其实许可心里大致已经猜到何京想跟他商量什么事了，恰好熊妙妙这几天忙着装修她的奶茶店，许可也没什么任务，就打算去见见好久没见的何京，然后晚上就去找夏梦学姐。
两个多月不见，何京感觉比以前黑了，也瘦了些。
当然，这次他没有在开之前那辆借来的阿斯顿马丁装逼了，在许可面前，他也没什么好装的了。
“卧槽，老许，一个假期不见，可想死我了！”
“今晚，咋哥俩必须好好喝个痛快！”
二人刚一坐下来，何京就主动给许可倒上一杯啤酒。
“哎，今天意思一下就得了，我晚上还有应酬，不能喝太多，菜也少弄点吧。”
“应酬？又有大生意啊？”
何京咧着嘴笑道：
“老许，有发财机会带带兄弟呗？”
许可笑到：
“你刚刚不是在电话里说有大生意吗？明明现在看起来是你手里有发财的机会好伐？”
“哎哟，再有天大的机会，这还不是得老许你点头帮忙吗？”
何京凑近了点，压低了嗓音跟许可说：
“老许啊，我说你丫的可真是神了！”
“蚂蚁金融的消息，话说你是怎么做到去年就知道的啊？”
果然，不出所料，何京是来找许可说这个的。
“多亏了你，我寒假里就跟蚂蚁金融在下沙这边的代理搭上线了，其实也不算代理吧，就是之前我在点对点跑业务的时候，认识的一个老板，这人以前就是搞金融的，最近又搞了一个皮包公司，从蚂蚁那边想办法拿钱，然后找人放出去。”
“我已经跟他谈好了，他拍着胸脯跟我说，只要我有本事，能放多少放多少，他那边，资金不是问题！”
“虽然他还找了别的人放款，不过我看了一下，那些家伙，属于打游击的，满地图乱跑，以我这半年做销售的经验，意义不大，因为客户定位不准确。”
“我已经想好了，要做，就专门做针对高校市场的小额贷款。”
“确切的说，是针对女大学生。”
说到这里，何京的一双小眼睛里，已经是抑制不住的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还记得高蔚然吧？就是我那个前女友。”
“妈的这臭婊子，自己屁本事没有，开口要钱倒是猛的很，跟尼玛从小在钱堆里长大似的。”
“后来被我踹了，这臭彪子还反过来骂我，怪我没本事，还说什么，现在的小女生都这样，没钱别碰。”
“啧，我当时还想反驳呢，后来想想，老许你说的对啊！”
“有这些女人存在，不特么就纯纯的摇钱树吗？！”
“我想好了，咱们就专门找这类女生下手放贷，下沙那么多大学生，真要做起来了，那简直是难以想象的财富！”
听着何京眉飞色舞的描述，许可嘴角微微一扬。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抛开人品习惯不说，单说搞钱这一块，何京确实有点独到之处。
上学期放寒假前，许可就随口和何京点了一句蚂蚁金融，收假后，这小子就已经上道了。
果然，这种人，留在学校里学软件，真的是屈才了。
“唔，这确实是一条好路子。”
许可点头。
“是吧？老许，这要是做起来，肯定比你跑外卖赚钱啊！”
“正好，你那边出人，我这边出钱，咱哥俩也一起搞个皮包公司，专门做这块业务，如何？”
许可闻言，笑道：
“算啦，我那边刚刚步上正轨，现在放手，太可惜了，还没回本呢。”
许可说着，拍了拍何京的肩膀。
“不干嘛，咱俩既然是兄弟，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肯定得帮。”
“我就不直接参与你的金融生意了，不过，你那边放款，肯定需要人手吧？”
“最起码前期宣传是很耗费人力的。”
“正好，我这边有的是人，这样，不如咱俩合作，我派人帮你做地推，完了你付我一笔劳务费，就行啦，你看如何？”
“毕竟，整个大学城这一带，什么角落旮旯，都不乏我的人，任何学校，不管是重点大学还是专科技校，都能给你宣传到位。”
“对了，我这边还有不少优质资源，或许会需要贷款，我可以介绍给你，这些我介绍过来的，你在他们身上得到的收益，分我两成，如何？”
何京一听，顿时两眼放光。
“好啊！这感情好啊！”
“不过.”
何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露难色。
“不过，我现在身上钱已经不多了，老许，你看，劳务费方面，能不能少点？”
许可笑到：
“算啦，劳务费我就不要了，毕竟兄弟一场。”
“不如这样，以后咱俩长期战略合作，你收益分我两成就好。”
“顺带再给你个建议，出去别明目张胆的说贷款，都是些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听到贷款两个字，本能都会产生抗拒的。”
“以后出去宣传，得换个说辞，比如什么，零首付分期，或者零元购什么的，明白吗？”
何京连连点头。
“好，这方面老许你有经验，都听你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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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要论勾引男人的手段，夏梦比宋恩妍还是差点，但，她可以坦然接受，不，甚至是主动提出，让许可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的替代品，这对于许可来说，真的是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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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是，这个姐姐，和另一个姐姐不一样。
“当然有呀。”
许可朝夏梦的身边挪了挪，倚靠着夏梦香软的身子，轻轻嗅着女孩发丝上好闻的芳香。
“姐姐今天也好漂亮。”
“哎哟~光用嘴说可不够有说服力哦~”
夏梦轻轻伸手，戳了戳许可的脸。
“你是不是对别的女人，对姐姐以外的女人，也都这么说？”
“才不会呢~”
许可说着，把脸凑了过去，嘴唇印在了夏梦樱色的薄唇上。
“可可~”
夏梦同样也在许可的嘴唇上索取着，轻声呢喃：
“姐姐好想你~”
犹豫二人找的是包厢，私密性还算不错，此刻刚刚点完菜，距离上菜应该还有一会儿，夏梦大胆地将一双包裹着黑色连裤丝袜和长裙的美腿直接搭在了许可的膝盖上。
二人嘴唇再次分开之际，男孩女孩都已经是面色发红，呼吸急促。
对于那个人，许可无论心里有多么的想她，对她表达思念的方式，永远都只能停留在说一句：
“姐姐，我想你了。”
再多就只是亲亲脸蛋，甚至都只敢小口的啄一下。
她们两个都是。
明明近在咫尺，明明二人互相离得那么近，却又感觉好远。
可是，跟夏梦在一起就不一样了。
“可可真是的~”
夏梦在许可耳边甜甜一笑，轻声说：
“嘴上说着多么多么的想姐姐，可怎么就只是亲个嘴就满足了呢？”
夏梦清新悦耳的嗓音，犹如魔鬼的低语，顺着许可的耳朵，直戳许可那些藏在心底见不得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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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和那个人相遇的场景中，许可都无比渴望的幻想过，二人能像现在这样，用最真实，最原始的感情来倾诉彼此的爱恋。
而不只是停留在那种程度。
“姐姐.”
许可在夏梦的耳边轻轻喘着气。
“你说过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对吗？”
听到这话，夏梦嘴角微微一扬，温柔的摸着许可的发丝，说：
“对呀~可可相对姐姐做什么都可以的。”
话音未落，许可一把将夏梦按在了包厢的墙上，紧紧的抱住夏梦，双手伸进女孩的呢子外套之中，贪婪索取之余，脸也埋了进去。
“姐姐身上香吗？”
面对此刻犹如野兽一般的男孩，夏梦并没有半点抗拒之意，反而主动迎合了上去，双手从背后环抱住许可。
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忽然从包厢外，由远及近地传来。
很明显，是上菜的来了。
二人连忙分开，小脸红扑扑的，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
“那个.姐姐晚上宿舍会查寝么？”
吃完饭，送夏梦回计量学院的路上，许可犹豫了半晌后，终于开口。
听到这个问题，夏梦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容，在副驾驶上转过头，朝许可笑了笑。
“可可问这个干嘛呢~”
“.”
许可有些不好意思。
“真是的，明知故问。”
“嘻嘻~”
夏梦捂嘴轻笑。
“可可真色~”
夏梦一边说着，一边翘起了二郎腿，妩媚一笑。
“我不管，我要可可亲口说出来我才知道哦~”
“亲口说什么呀？”
许可握着保时捷GT3的真皮方向盘，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你说呢？”
夏梦轻轻将膝盖以下的裙摆拉倒膝盖上，露出裙摆下面，包裹着黑色不透肉丝袜的美腿，白皙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包裹在小腿上的丝袜，将丝袜从小腿肌肤上稍微拉了起来。
原本加厚款不透肉的丝袜，在张力的作用下，也变得开始透肤了，厚黑的天鹅绒面料下，白皙的小腿肌肤若隐若现。
这般诱惑的画面，正在开车的许可，也没忍住，偷偷朝副驾驶上喵去。
不过，还不等许可饱足眼福，夏梦就松开了手，“啪”的一声，丝袜重新贴合到了皮肤上，恢复了一片神秘的黑色。
夏梦微微朝驾驶座上的许可那边侧了侧身子，在许可耳边轻声说：
“我要你亲口说出来，说，你是一个.会对姐姐有那种想法的人渣禽兽。”
“.”
见许可不说话，夏梦轻轻哼了一声。
“不说就算了，毕竟，乖弟弟肯定是不会对姐姐有奇怪的想法的，对吧？”
夏梦放下了二郎腿，伸手整理了一下裙子。
“可惜了，我们其实不查寝的，而且啊~我最近看气温快要回暖了，还特意买了一些很薄的丝袜和裙子呢~唉！”
夏梦刚刚整理好裙子，保时捷行驶到一个十字路口，快要抵达计量学院的时候，许可突然又把手伸到了夏梦的大腿上。
“干嘛啦？！”
夏梦一把拍开许可的咸猪手，一脸嫌弃地说：
“又想维持乖弟弟的人设，又想吃人家豆腐，才没有那么好的事情呢！”
不等夏梦说完，许可借着等红灯的空档，一把搂住夏梦，紧紧吻住了学姐的嘴唇。
“最下流的话，留到我们做最下流的事情的时候再说，好么？”
“不，不可以~”
夏梦轻笑道：
“你不说，姐姐就不给你奖励~”
许可轻轻咬了咬嘴唇，凑到夏梦的耳边，闻着和姜允诺同款洗发水的香味，一字一句地说：
“姐姐.”
“嗯？”
“我想*你。”
“想很久了。”
“哦？”
夏梦笑着追问：
“很久是多久呀？”
“从我.第一次学会，奖励自己的时候，脑海里的幻想对象，就，一直都是姐姐。”
因为下午二人各自都还有事，夏梦要打理讯鸟分店的事情，许可学生会那边还要开会，二人就约定晚上九点以后再见。
计量学院的门口，夏梦下了车，和许可说了拜拜，看着许可渐渐离去的保时捷背影，夏梦掏出自己的手机，凑到耳边，按下了播放键。
“我想*你，很久了。”
“从我第一次学会奖励自己的时候.”
听着手机录音软件里，那些肮脏的言语，夏梦的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冷笑。
“姜允诺，你真是，有个好弟弟呢~”
。。。。。。。
别说，宋恩妍倒是真的硬气，许可说要关她几天冷宫，作为她去找熊妙妙乱说话的惩罚，她还就真的赌气，不跟许可联系，许可下午回师大开了个会，本来打算去陪小熊吃完饭呢，忽然接到了久违的何京打来的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
“老许啊，今儿晚上你必须来，我有大生意要跟你商量！”
“哟，什么大生意啊？”
“哎呀电话里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的，晚上到了再说，今晚会宾楼，我请客，不见不散！”
其实许可心里大致已经猜到何京想跟他商量什么事了，恰好熊妙妙这几天忙着装修她的奶茶店，许可也没什么任务，就打算去见见好久没见的何京，然后晚上就去找夏梦学姐。
两个多月不见，何京感觉比以前黑了，也瘦了些。
当然，这次他没有在开之前那辆借来的阿斯顿马丁装逼了，在许可面前，他也没什么好装的了。
“卧槽，老许，一个假期不见，可想死我了！”
“今晚，咋哥俩必须好好喝个痛快！”
二人刚一坐下来，何京就主动给许可倒上一杯啤酒。
“哎，今天意思一下就得了，我晚上还有应酬，不能喝太多，菜也少弄点吧。”
“应酬？又有大生意啊？”
何京咧着嘴笑道：
“老许，有发财机会带带兄弟呗？”
许可笑到：
“你刚刚不是在电话里说有大生意吗？明明现在看起来是你手里有发财的机会好伐？”
“哎哟，再有天大的机会，这还不是得老许你点头帮忙吗？”
何京凑近了点，压低了嗓音跟许可说：
“老许啊，我说你丫的可真是神了！”
“蚂蚁金融的消息，话说你是怎么做到去年就知道的啊？”
果然，不出所料，何京是来找许可说这个的。
“多亏了你，我寒假里就跟蚂蚁金融在下沙这边的代理搭上线了，其实也不算代理吧，就是之前我在点对点跑业务的时候，认识的一个老板，这人以前就是搞金融的，最近又搞了一个皮包公司，从蚂蚁那边想办法拿钱，然后找人放出去。”
“我已经跟他谈好了，他拍着胸脯跟我说，只要我有本事，能放多少放多少，他那边，资金不是问题！”
“虽然他还找了别的人放款，不过我看了一下，那些家伙，属于打游击的，满地图乱跑，以我这半年做销售的经验，意义不大，因为客户定位不准确。”
“我已经想好了，要做，就专门做针对高校市场的小额贷款。”
“确切的说，是针对女大学生。”
说到这里，何京的一双小眼睛里，已经是抑制不住的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还记得高蔚然吧？就是我那个前女友。”
“妈的这臭婊子，自己屁本事没有，开口要钱倒是猛的很，跟尼玛从小在钱堆里长大似的。”
“后来被我踹了，这臭彪子还反过来骂我，怪我没本事，还说什么，现在的小女生都这样，没钱别碰。”
“啧，我当时还想反驳呢，后来想想，老许你说的对啊！”
“有这些女人存在，不特么就纯纯的摇钱树吗？！”
“我想好了，咱们就专门找这类女生下手放贷，下沙那么多大学生，真要做起来了，那简直是难以想象的财富！”
听着何京眉飞色舞的描述，许可嘴角微微一扬。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抛开人品习惯不说，单说搞钱这一块，何京确实有点独到之处。
上学期放寒假前，许可就随口和何京点了一句蚂蚁金融，收假后，这小子就已经上道了。
果然，这种人，留在学校里学软件，真的是屈才了。
“唔，这确实是一条好路子。”
许可点头。
“是吧？老许，这要是做起来，肯定比你跑外卖赚钱啊！”
“正好，你那边出人，我这边出钱，咱哥俩也一起搞个皮包公司，专门做这块业务，如何？”
许可闻言，笑道：
“算啦，我那边刚刚步上正轨，现在放手，太可惜了，还没回本呢。”
许可说着，拍了拍何京的肩膀。
“不干嘛，咱俩既然是兄弟，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肯定得帮。”
“我就不直接参与你的金融生意了，不过，你那边放款，肯定需要人手吧？”
“最起码前期宣传是很耗费人力的。”
“正好，我这边有的是人，这样，不如咱俩合作，我派人帮你做地推，完了你付我一笔劳务费，就行啦，你看如何？”
“毕竟，整个大学城这一带，什么角落旮旯，都不乏我的人，任何学校，不管是重点大学还是专科技校，都能给你宣传到位。”
“对了，我这边还有不少优质资源，或许会需要贷款，我可以介绍给你，这些我介绍过来的，你在他们身上得到的收益，分我两成，如何？”
何京一听，顿时两眼放光。
“好啊！这感情好啊！”
“不过.”
何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露难色。
“不过，我现在身上钱已经不多了，老许，你看，劳务费方面，能不能少点？”
许可笑到：
“算啦，劳务费我就不要了，毕竟兄弟一场。”
“不如这样，以后咱俩长期战略合作，你收益分我两成就好。”
“顺带再给你个建议，出去别明目张胆的说贷款，都是些涉世未深的大学生，听到贷款两个字，本能都会产生抗拒的。”
“以后出去宣传，得换个说辞，比如什么，零首付分期，或者零元购什么的，明白吗？”
何京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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