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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鸿门宴

    两人在里头忙着治病,医馆门口却传来争吵声。

    唐与柔来到前头,就看见两个守门壮汉拦着老铁匠,不让他进来。

    “你不能进去!杨大夫不在!你去县城找大夫!”

    “不能去城里的医馆啊,听说唐家孙儿就是去那里,整个手掌都被切了。我这徒儿从小跟我学打铁,没了手,这身本事就没用了啊!”老铁匠用自己的身体挤在门口,双手扒拉着门框,就是不肯走,“我有银子!”

    壮汉推搡他:“有银子也不行!咱医馆不治!”

    老铁匠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对一个老人你怎么下得去手?!”唐与柔挤开旁边看热闹的医馆学徒,来到门口,将老铁匠扶起来,然后才看见门后站着铁匠爷爷的学徒。

    这学徒二十来岁,正当壮年,上次唐与柔做马蹄铁的时候就见过他。他掌心里插着一把锄草耒耜的头,鲜血淋漓,看着令人觉得疼。这上面弯曲的金属片扎穿了骨头,要是直接拔下来,整个手掌都得废了,所以没人敢拔。

    跟铁匠师徒二人一起来的还有阿牛,他正扶着耒耜的长柄,小心挡开旁人,看见唐与柔时,止不住惊讶:“柔丫头,你怎么在这里?!”

    守在前门的大汉们也并不知道唐与柔和司马煜从后院溜了进来,已在里间忙了好一会儿,惊讶道:“你这个闹事的,什么时候来的医馆?!”

    唐与柔心里有气。

    要不是姓杨的扔下这么多病人跑了,还不把医术交给他学徒,她何必来这儿给他善后?

    她没理他们,吩咐旁人:“快,给我拿些布条来。”

    旁人递上了布条,唐与柔简单将耒耜和手掌连接的部位捆起来固定住,叫人将疼得哇哇叫的铁匠学徒扶进了里间。

    “喂,你以为杨大夫不在,你就能乱来!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小丫头插手!”看门壮汉拦住她,仗着自己身型魁梧,命令她。

    他早就忘了唐与柔是神医高徒的事了。在他眼里,杨冕就是个骗子,骗子对这小丫头的恭维,说不定也是假的。而且他根本看不明白唐与柔的医术,觉得她和杨冕差不多,自然就尊敬不起来。

    唐与柔甩了他一个大白眼:“看好你的门吧!”

    后面的医馆学徒都对她毕恭毕敬的,这看门的外行却来吆五喝六。不过她并不着急展露自己新东家的身份。

    这医馆到底是继续维持,还是改成村塾,她还没想好。

    说不定过会儿就有人牙子把这些仆从全带走了。

    虽然买杂役会花不少银子,但这些人好吃懒做惯了,又没有合法卖身契,她宁愿自己去挑些老实可靠的。

    唐与柔回了里间,拉了几个屏风,吩咐旁人不许靠近。

    这明显是外科范畴,光靠药材和针灸可不行。有了先前在福满楼炼出家具的经验,她决定回空间里找女娲搓点骨科用的器具。没做过这类手术,但原理是一样的。

    眼下能帮忙,而不会对她起疑的只有司马煜。

    她将他叫到里间来,把想法对他说了。

    司马煜托腮:“不愧是我的太子妃。”

    唐与柔:“……”

    就不能专心搞事业吗?!

    她撩起袖子,往床榻边一倒,回福灵山水界里做器械去了。

    ……

    陋室。

    豆儿学了会儿就没了耐心,跑去鸽笼前面蹲着,对着几只信鸽咕咕咕地说着话。

    这些信鸽据说都是酒庄给的,送信来回只需两个时辰,比起车马要快上许多。姐姐还特意嘱咐她别把鸽子炖了汤。

    幼娘看着豆儿,叹了口气,召唤道:“你别贪玩了,明日又要挨打了。”

    唐豆儿嘟嘴:“大姐姐会去找更好的夫子来,到时候再学嘛!”

    幼娘摇头:“现在有机会那就现在学,哪怕只能学几个字,也是好的。”

    唐豆儿到底还是乖,在她身边愁眉苦脸地蹲下,用树枝画了起来。

    木门被敲响了。

    幼娘猜测是姐姐回来了,开门一看,却是里正的儿媳妇想找姐姐。她将姐姐在医馆的消息告诉她,回来继续写字。

    但没过一会儿,淑秀婶婶又回来了:“丫头,你姐忙得很谁都不见,要不这晚宴,你带着豆儿来?你姐借了村里二十两银子,我公公想把你们仨的名字写回木牌和族谱上。今晚这事儿一定能成。我公公为了这事儿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要是你们一个都不来,可就白费他这好意了。”

    幼娘下意识地觉得不应该和唐家有过分牵扯,但淑秀婶婶语气温和,只是站在赵爷爷立场上来请她们的。就算跟那些族老们不对付,也得给里正爷爷面子啊。

    但她素来谨慎,踟躇道:“家里的事都是姐姐做主的,我还是去问一下姐姐的想法。”

    淑秀已去过医馆,被拒之门外,折腾这个来回宴会已经开始了,再耽搁就得迟了。她哄道:“医馆那儿我盯着,她一出来我就让她去。你就带上弟弟先去吧。”

    以前这种场合,家里只有爷爷会去,从来不会知会他们几个小的。如今分了家,独立门户,姐姐又没空去,那她这个妹妹带着弟弟先去,似乎也合理。

    幼娘没有多想,把衣服头发都打理了一下,以示礼貌,然后就带着豆儿赴宴去了。

    青萸村的祠堂在村北那块,地方只比医馆小上一点。因为外墙屋顶都是木头搭的,每过两年都得加固翻修,充刷桐油。往年村里贫苦,没有多余的钱,至今无人修葺。墙面的桐油都冻裂了,角落里有好些狗屎狗尿,臭烘烘的,凌乱枯萎的爬藤覆着墙面,显得死气沉沉。

    幼娘牵着豆儿的手,走进大堂里,发现大家都到了。

    族长唐大望老态龙钟,坐在主席位上,两侧矮席按照辈分和家族关系来排列,而幼娘豆儿的位置则在末席。他们对各位长辈行礼寒暄后,来到最末的席位上。

    族老家的女人们给他们端来了晚宴的食物。

    糙米馒头、盐菜干、一小块腌肉、臭鱼干、还有上午故意剩下的一些猪肉羊肉汤。里面的肉很碎,清汤寡水的。

    两人看着碗里的吃食,对视一眼。

    家里有好吃的,

    豆儿拿出一根鸽子羽毛玩了起来,幼娘本不想动筷子,但怕被其他人说道,就夹着馒头,慢吞吞地啃了几口。

    却突然听见一个大叔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那两个唐枫家的,是看不起这吃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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