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夫人纨绔,沈总他超爱 > 08 你现在去把婚离了!

08 你现在去把婚离了!

    黑色的迈巴赫在最终停在了Nimit风投的大厦前。

    一百零八层的高度高耸入云,让在这里上班的人都多了几分莫名的优越感。

    毕竟能进这儿工作的,都是各大顶级高校筛选出来的人才,没两把刷子的人也是进不来的。

    车子停下之后,李贺看了眼后面坐着的男人。

    男人这会儿垂眸,指腹滑动平板查看文件。

    “先生,这个要拦下来吗?”

    李贺递过来的平板上显示的是在民政门口被拍下的画面。

    这两天岑家新闻的热度只增不减。

    从岑清慕过世到岑璇火烧灵堂,再到岑瑶的订婚宴被搅乱。

    岑家还真的是做到了霸占新闻头条没有减退的趋势。

    但恐怕都没有这条放出来要劲爆。

    一直跟着沈霁渊的记者从来不少,不过拍到了东西也不敢轻易乱发。

    平时一些无伤大雅的东西他发了,沈霁渊也懒得追究。

    今天也是撞大运了,直接拍到了沈霁渊和岑璇从民政处出来。

    更重要的是,传说中不近女色的沈大佬,低头亲吻了身侧女孩的额头。

    这可是重磅新闻。

    不过涉及到沈霁渊,如果没有他的允许,记者也不敢乱发,会先和Nimit风投这边联系。

    男人只看了一眼,指腹抚过表盘上细碎的钻面,“先拦下来。”

    李贺点头,按照吩咐通知了那边的人。

    跟着沈霁渊这两年,他多多少少也清楚沈霁渊的性子。

    如果只是为了应付沈家那边。

    担心老太太选的联姻对象是二房塞进来的人,先生大可自己直接挑一个喜欢他的人。

    可偏偏选了个看上去对他没什么兴趣的岑璇小姐。

    那就是郎有情妾无意了。

    否则的话也不会因为一个电话,就冒着雨到了青山。

    要是不喜欢人家,先生更是碰都不会碰一下,更别提在外面亲人家额头了。

    可偏偏要断了这新闻,恐怕是想知道岑小姐的态度吧。

    “那我是等您出差回来再去接太太吗?”李贺试探性的问道。

    先生都不在,把岑小姐接到江岸苑去,她恐怕会孤单吧。

    “时间不变,明天把她带回去。”沈霁渊声音低沉,毫无情绪波动。

    李贺点头,其余的没再多问。

    在老板的身边工作,最重要的就是话少,不该问的别问。

    沈霁渊将平板上的图片放大,每张图片上都标注了时间。

    从岑璇出国留学开始,近乎四年的时间,每年她生日这天,温祈安都会抵达K国看她。

    这两人的婚约也是江淮常年霸榜豪门新闻的话题。

    当年岑老爷子和温家订下婚约的时候,各大杂志新闻没少夸奖两人郎才女貌的。

    白皙的指腹轻点,黑下去的屏幕上映衬出男人毫无情绪波动的双眸。

    ……

    岑璇和季曈到了市中心的咖啡厅。

    给岑璇点了她最喜欢的榛子蛋糕,季曈看着眼前的人,多少问题等着问。

    “为什么没联系我?”

    岑璇接过咖啡抿了口,“给你留言了,但你收到的时间差了点。”

    季曈一个月前,也就是岑清慕出事前几天刚出发去北半球。

    她这辈子立志走遍天南海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两百八十天都是在外面飘着的。

    刚开始还好,还能找得到人。

    可后来去的地方越来越偏远,步子越来越紧凑。

    联系不上是常有的事情。

    “明明我出发之前还去看过岑叔,他那时候好好的,还让我给他带极北的水晶回来。”

    季曈呢喃道。

    她在极北待了两个星期,等知道江淮的消息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意外而已。”岑璇看着好友说了句。

    “如果真的是意外,你就不会这样了。”季曈定定的看着她。

    岑璇伸手勾过季曈短翘的发尾,状似无意的开口,“怎么想起来剪短发了,挺适合你的。”

    “你别给我岔开话题。”季曈一把拉开她的手,“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个什么性格我清清楚楚。”

    如果岑清慕的死是意外,岑璇也不会火烧灵堂,也就不会被岑清越给送到青山精神病院去。

    岑璇这会儿早就去K国了,也就不会选择留在这里。

    说白了就是岑清慕的死另有原由,她才会留下来的。

    “今早上新闻铺天盖地都是岑瑶和温祈安订婚的消息,这两家的紧急公关做的挺不错的,订婚宴上发生的事情可是一点都没透露出来。”

    季曈说到这事的时候还有些愤愤不平。

    真是便宜他们俩了。

    岑璇尝了口蛋糕,将盘子往前面推,“尝尝,可好吃了。”

    “你别想拿这个封我的口。”季曈盯着她,问出正题,“你和沈霁渊是怎么回事?”

    她接到岑璇的消息说是要和沈霁渊结婚的时候,季曈整个人都是懵的。

    先不说这两人之前毫无交集,沈霁渊来到江淮的时候。

    岑璇早就出国留学了。

    “沈霁渊这个人心思深沉,诡谲难测,总归不是什么良配,我们现在去把婚离了。”

    季曈说着就要拉岑璇起身。

    “你从前总是说温祈安表里不一配不上我,让我换人,怎么现在换了你反倒不是那么高兴了,沈霁渊再怎么说,都比温祈安要好吧。”岑璇好笑道。

    季曈情绪比她要激动多了,连带着那头靓丽的短发看上去都要炸开不少。

    “那是沈霁渊,现在江淮没人敢惹的主儿。”季曈说着凑到岑璇跟前小声道,“他刚入江淮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不用我说你自己也查得到,就三个月前沈老爷子宣布他执掌沈家,沈霁渊的二叔提了两句反对,当天晚上他就车祸直接断了腿,现在都还没站起来。”

    岑璇握着叉子的手紧了紧。

    “他好像不是在江淮长大的。”

    对于沈霁渊的身世也没有人能说的清楚。

    据说他是沈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儿子生下的。

    而那个小儿子,三十年前就带着妻子离开江淮,去了临近城市生活。

    也因此在沈霁渊强势入驻江淮的前些年。

    没人知道权贵世家沈家,还有如此厉害的角色。

    “他这人手段太过狠辣,你在他手上不可能讨得了好处的。”季曈开口道。

    岑璇将咖啡杯放回桌面上,看着一脸着急的季曈笑了笑。

    “你都说了他手段狠辣,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全身而退吗?”

    现在结婚证已经领了,协议也签了。

    她要是当天就毁约,只怕真的要从沈霁渊的手上脱层皮了。

    人嘛,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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