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起源 第七十四章 真·情绪都不连贯了
月朗星稀，小楼的天台上，楚南看着天空发着呆，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中间又发生了一次袭击，幸好这次有所察觉，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及时把这只恶鬼也串成了糖葫芦钉在地上。
天空中星光点点，楚南闲着无聊，数着星星。但是数着数着他也不记得自己数到哪里了。
总部那边忙的焦头烂额，也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陈道长有没有什么回复？
楚南叹了口气，任由思维发散。
说起来爹妈取名字是真的不靠谱，说楚南那就真的楚南，都快到死了他还是个处男。
就在楚南思维越跑越偏的时候，卫星电话里面终于传来了不一样的声音。
“楚南，陈道长那边有结果了，杀死鬼的方法目前看来有两种，第一种是利用高强度力量破坏鬼的身体，驱散鬼的规则。第二种方法是扭转鬼的意志，让它原有的逻辑陷入死循环，但是这个方法比较危险，谨慎使用。这是陈道长的原话。”范中华沉声道。
楚南皱起眉，第一种方法不适合现在的自己，当初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只是因为用了老杨的人物卡，借了老杨的力，与本身无关。现在没有人物卡，哪来的高强度力量？
至于第二种方法，对于自己来说，看上去倒是可行的。只不过鬼的逻辑是什么？
想要让鬼的逻辑产生冲突，至少得先理清楚它有什么逻辑。
“鬼的逻辑？”楚南捏着下巴，苦思冥想。
“逻辑是一个广泛的概念，也没有必要思考太多，只需要切断它传播的行为就行。鬼会攻击所有接听到电话的人，你可以让它不再攻击。鬼杀死人之后会将这个诅咒向其他人扩散，你可以让它不这么做。满足这两点，一只鬼就已经没有任何的威胁了。”一个研究员提醒。
楚南顿时想明白了，来到了自己钉着鬼的地方，微微蹲下来，静静等待了几秒钟，眼前突兀出现了两个叠罗汉的恶鬼，纷纷伸出手朝自己抓来，只可惜楚南把控了距离，并没有进入它们的攻击范围。
“试试看。”楚南动用了自己真正的能力认知障碍，精神入侵鬼的身体，结果脸色微微变化，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居然沾染上了一种奇怪的气息，并且正在飞速朝着自己的精神世界蔓延。
楚南甚至没有办法主动中断这个过程，顿时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同时还有骂娘的想法，这狗日的陈道长坑老子！
等等，他好像有说过这种方法有危险，但是起码说清楚有多么危险好吗？
被坑死了！
楚南身体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灰色的雾气顺着彼此之间的精神联系进入了他的精神世界中。
楚南心态简直爆炸，真的进去了！这是引狼入室吗？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变得奇怪，既显得很协调，又感觉十分混乱。20多年养成的认知和逻辑此刻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发生改变，楚南的感情在迅速变得薄弱，记忆正在变得陌生，可是他阻止不了这些变化……
“杀了我！秦星！”楚南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他拼尽全力试图抵抗，但是他的精神力面对这种灰色的雾气不堪一击，
精神世界中原本幽蓝色的光点大半都变成了灰色，不再闪烁，只是发出一种阴暗冰冷的光，楚南知道，等整个精神世界都变成灰蒙蒙一片，他就会变成活着的鬼。
甚至……
楚南不知道一个按照鬼的逻辑进行行动，还拥有认知障碍这种恐怖的能力的掌控者，会造成多么大的灾难。
这不是开玩笑，这种灰色的雾气在质量上明显远远高于他的精神力，然而楚南的精神力强度已经算得上是不错，是中上游水平的。却被雾气摧枯拉朽污染，以这种灰色的雾气来使用认知障碍，造成的影响难以估量。
只要“他”出现在闹市区，恐怕一瞬间就有数十上百人彻底变成活着的鬼。
秦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此刻楚南的表情不断在狰狞和冷漠之间转换，眼神一会儿慌乱一会儿空洞，明显状态不对。
“大人！”秦星打算使用星祝，楚南想要告诉他现在的情况，但是原有的意识已经越来越薄弱。
“姓陈的，丢雷老母！”楚南放弃了挣扎，来不及了，最后一颗代表着他意志的幽蓝色光点也被污染……了一半？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文件加载了99%，然后卡在了最后1%上面不再动弹。
楚南：“……”
好像还能抢救？
楚南现在的思维极度混乱，无论想要思考什么，下一秒都会被打断，但是状态出奇的好。这种感觉就好像是……
“伪灵化状态？”楚南断断续续进行总结。
他现在就像是某些不正经的小网站，破广告一个接着一个……他是广告。没错，现在总体的思维方式还是按照灰雾走，但是问题是，灰雾可能是因为不完整的缘故，慢慢的，属于它的部分停止了思考，外在体现就是……
发呆。
楚南原本的意识就像是断断续续闪过的小广告，还老是被广告屏蔽功能屏蔽掉，但是架不住灰雾根本不思考，除了一片空白，还是一片空白。
就跟宕机了似的。
所以现在严格来说，楚南的体验就跟上网动不动断网还非常卡差不多。
灰雾死机了，但是他也被整的七零八落，差一点就彻底变成别人的形状，惊险之余还有点小刺激。
楚南放弃了管理身体，先开始认真的查看自己精神世界的情况。
说实话，刚才他都在放弃治疗了，结果真的还能抢救，这跟谁说理去？
不过为什么这灰雾为什么会死机呢？楚南想不太明白，明明是如破竹，眼看都要把他吃干抹净，忽然就不动弹了。
和以往的视角不一样，这次观察自己的精神世界，不再是出现在精神世界的中央，而是那颗被污染了一半的蓝色光点，视野范围小了很多，周围黑漆麻糊一片，要么就是灰不溜秋的一片，就连自己都是一边灰一边蓝。
楚南面对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其他的光点都绿……灰了，但是如果想要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污染……呸，洗白灰雾，那还是洗洗睡吧！
这跟鸡蛋碰石头有什么区别？
就是一万个鸡蛋砸下去，这石头该咋样还是咋样啊！
但是眼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情况很糟糕，别的先不说，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冒出一只鬼给自己来个透心凉，到时候直接完蛋。
其次，这灰雾现在看起来的确是死机了，但是弄得自己一会儿白屏，一会儿白屏的，同样很烦呐！这要是在和妹子造小人，动一下，然后一脸痴呆跟个低能儿似的一动不动，然后隔了老半天才又动一下，恐怕妹子直接一个耳光扇过来，骂一声神经病转身就跑。
就算不造小人，其他的事情也不方便，比如在厕所……这一顿一顿，咳咳……
而且，现在这灰雾是死机了，但是谁能保证它会一直死机呢？一天不搞定，风险就一直在，如同在脑海中的定时炸弹。
楚南想到这里，深吸口气，开始冥想，然后刚念了几个字，大脑一片空白，呆了很久，回过神来，顿时不知道剩下几个字还念不念了……
这还冥想个屁呀！谁家冥想一卡一卡的？
楚南整个人都抓狂了，然后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之后，索然无味冷静下来，接着生无可恋。
真•情绪都不连贯了！
“服了！你个菜狗子，让开！”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好像就是他自己……
“……”这算什么？我精分了？
楚南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今天这大起大落的，幺蛾子一个接一个。
“愣着干啥呢？起开起开！”楚南还没反应过来，原本无边的黑暗中忽然冒出了一股白色的光点，撞开了他栖身的蓝灰色光点，扑进了一片灰色的光点当中，气势如虹，一个个白色光点朝着灰色光点冲过去，似乎是想要作出灰雾同样的事情。
然后，一股奇异的波动，楚南琢磨，这种波动可能类似于现实当中人走路撞墙发出的声音。这伙雄赳赳气昂昂的白色光点嚣张的a了上去，然后打出了gg。
楚南：“……”
槽点好多，我该怎么吐槽？
白色光点无一例外，全都被弹开了，同样没有能够撼动这些已经变成灰色的光点。
“所以你谁啊？”楚南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着急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白色光点上。
之前都没发现居然还有白色光点的存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是楚北。”白色光点有点尴尬，刚刚装逼不成，装成了傻逼，属实有些丢人。
楚南：“……”
这不是我的马甲吗？
夭寿，马甲成精了！
“我忒！你才马甲成精了！”白色光点凝聚成一张嘴的形状，分散出一点淡淡的白色光芒，从那张嘴里喷了出来，精准命中楚南的光点。
楚南：“……”
TNN的，要不是我现在被架空了，今天不用口水淹没你这事儿就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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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星光点点，楚南闲着无聊，数着星星。但是数着数着他也不记得自己数到哪里了。
总部那边忙的焦头烂额，也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陈道长有没有什么回复？
楚南叹了口气，任由思维发散。
说起来爹妈取名字是真的不靠谱，说楚南那就真的楚南，都快到死了他还是个处男。
就在楚南思维越跑越偏的时候，卫星电话里面终于传来了不一样的声音。
“楚南，陈道长那边有结果了，杀死鬼的方法目前看来有两种，第一种是利用高强度力量破坏鬼的身体，驱散鬼的规则。第二种方法是扭转鬼的意志，让它原有的逻辑陷入死循环，但是这个方法比较危险，谨慎使用。这是陈道长的原话。”范中华沉声道。
楚南皱起眉，第一种方法不适合现在的自己，当初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只是因为用了老杨的人物卡，借了老杨的力，与本身无关。现在没有人物卡，哪来的高强度力量？
至于第二种方法，对于自己来说，看上去倒是可行的。只不过鬼的逻辑是什么？
想要让鬼的逻辑产生冲突，至少得先理清楚它有什么逻辑。
“鬼的逻辑？”楚南捏着下巴，苦思冥想。
“逻辑是一个广泛的概念，也没有必要思考太多，只需要切断它传播的行为就行。鬼会攻击所有接听到电话的人，你可以让它不再攻击。鬼杀死人之后会将这个诅咒向其他人扩散，你可以让它不这么做。满足这两点，一只鬼就已经没有任何的威胁了。”一个研究员提醒。
楚南顿时想明白了，来到了自己钉着鬼的地方，微微蹲下来，静静等待了几秒钟，眼前突兀出现了两个叠罗汉的恶鬼，纷纷伸出手朝自己抓来，只可惜楚南把控了距离，并没有进入它们的攻击范围。
“试试看。”楚南动用了自己真正的能力认知障碍，精神入侵鬼的身体，结果脸色微微变化，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居然沾染上了一种奇怪的气息，并且正在飞速朝着自己的精神世界蔓延。
楚南甚至没有办法主动中断这个过程，顿时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同时还有骂娘的想法，这狗日的陈道长坑老子！
等等，他好像有说过这种方法有危险，但是起码说清楚有多么危险好吗？
被坑死了！
楚南身体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灰色的雾气顺着彼此之间的精神联系进入了他的精神世界中。
楚南心态简直爆炸，真的进去了！这是引狼入室吗？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变得奇怪，既显得很协调，又感觉十分混乱。20多年养成的认知和逻辑此刻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发生改变，楚南的感情在迅速变得薄弱，记忆正在变得陌生，可是他阻止不了这些变化……
“杀了我！秦星！”楚南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他拼尽全力试图抵抗，但是他的精神力面对这种灰色的雾气不堪一击，
精神世界中原本幽蓝色的光点大半都变成了灰色，不再闪烁，只是发出一种阴暗冰冷的光，楚南知道，等整个精神世界都变成灰蒙蒙一片，他就会变成活着的鬼。
甚至……
楚南不知道一个按照鬼的逻辑进行行动，还拥有认知障碍这种恐怖的能力的掌控者，会造成多么大的灾难。
这不是开玩笑，这种灰色的雾气在质量上明显远远高于他的精神力，然而楚南的精神力强度已经算得上是不错，是中上游水平的。却被雾气摧枯拉朽污染，以这种灰色的雾气来使用认知障碍，造成的影响难以估量。
只要“他”出现在闹市区，恐怕一瞬间就有数十上百人彻底变成活着的鬼。
秦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此刻楚南的表情不断在狰狞和冷漠之间转换，眼神一会儿慌乱一会儿空洞，明显状态不对。
“大人！”秦星打算使用星祝，楚南想要告诉他现在的情况，但是原有的意识已经越来越薄弱。
“姓陈的，丢雷老母！”楚南放弃了挣扎，来不及了，最后一颗代表着他意志的幽蓝色光点也被污染……了一半？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文件加载了99%，然后卡在了最后1%上面不再动弹。
楚南：“……”
好像还能抢救？
楚南现在的思维极度混乱，无论想要思考什么，下一秒都会被打断，但是状态出奇的好。这种感觉就好像是……
“伪灵化状态？”楚南断断续续进行总结。
他现在就像是某些不正经的小网站，破广告一个接着一个……他是广告。没错，现在总体的思维方式还是按照灰雾走，但是问题是，灰雾可能是因为不完整的缘故，慢慢的，属于它的部分停止了思考，外在体现就是……
发呆。
楚南原本的意识就像是断断续续闪过的小广告，还老是被广告屏蔽功能屏蔽掉，但是架不住灰雾根本不思考，除了一片空白，还是一片空白。
就跟宕机了似的。
所以现在严格来说，楚南的体验就跟上网动不动断网还非常卡差不多。
灰雾死机了，但是他也被整的七零八落，差一点就彻底变成别人的形状，惊险之余还有点小刺激。
楚南放弃了管理身体，先开始认真的查看自己精神世界的情况。
说实话，刚才他都在放弃治疗了，结果真的还能抢救，这跟谁说理去？
不过为什么这灰雾为什么会死机呢？楚南想不太明白，明明是如破竹，眼看都要把他吃干抹净，忽然就不动弹了。
和以往的视角不一样，这次观察自己的精神世界，不再是出现在精神世界的中央，而是那颗被污染了一半的蓝色光点，视野范围小了很多，周围黑漆麻糊一片，要么就是灰不溜秋的一片，就连自己都是一边灰一边蓝。
楚南面对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其他的光点都绿……灰了，但是如果想要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污染……呸，洗白灰雾，那还是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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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万个鸡蛋砸下去，这石头该咋样还是咋样啊！
但是眼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情况很糟糕，别的先不说，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冒出一只鬼给自己来个透心凉，到时候直接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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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造小人，其他的事情也不方便，比如在厕所……这一顿一顿，咳咳……
而且，现在这灰雾是死机了，但是谁能保证它会一直死机呢？一天不搞定，风险就一直在，如同在脑海中的定时炸弹。
楚南想到这里，深吸口气，开始冥想，然后刚念了几个字，大脑一片空白，呆了很久，回过神来，顿时不知道剩下几个字还念不念了……
这还冥想个屁呀！谁家冥想一卡一卡的？
楚南整个人都抓狂了，然后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之后，索然无味冷静下来，接着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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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是他自己……
“……”这算什么？我精分了？
楚南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今天这大起大落的，幺蛾子一个接一个。
“愣着干啥呢？起开起开！”楚南还没反应过来，原本无边的黑暗中忽然冒出了一股白色的光点，撞开了他栖身的蓝灰色光点，扑进了一片灰色的光点当中，气势如虹，一个个白色光点朝着灰色光点冲过去，似乎是想要作出灰雾同样的事情。
然后，一股奇异的波动，楚南琢磨，这种波动可能类似于现实当中人走路撞墙发出的声音。这伙雄赳赳气昂昂的白色光点嚣张的a了上去，然后打出了gg。
楚南：“……”
槽点好多，我该怎么吐槽？
白色光点无一例外，全都被弹开了，同样没有能够撼动这些已经变成灰色的光点。
“所以你谁啊？”楚南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着急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白色光点上。
之前都没发现居然还有白色光点的存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我是楚北。”白色光点有点尴尬，刚刚装逼不成，装成了傻逼，属实有些丢人。
楚南：“……”
这不是我的马甲吗？
夭寿，马甲成精了！
“我忒！你才马甲成精了！”白色光点凝聚成一张嘴的形状，分散出一点淡淡的白色光芒，从那张嘴里喷了出来，精准命中楚南的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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