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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提鞋都不够格

    刚才她走到回廊上时,隐约听到晋王府的人小声议论,才知晋王妃竟然是举国最美的女子,怪不得她瞧见晋王妃时,小心脏噗通跳快了几下,也难怪慕容弦出门前提醒她,让她不要丢了裕王府的脸面。

    “虽说裕王有洁癖,可冷香树真结了果,本宫还是会派人送到裕王府上。”心儿目光温柔地望着琉璃。

    琉璃正被冷香树繁茂的枝叶吸引,那枝叶越看越如翠玉,隐约还能照出影像来,活像镜子一般,着实稀奇,她随意嗯了声,心儿更加满意地一笑。

    “到时你和裕王共食,定能有情-人终成眷属。”心儿轻轻拍了下琉璃的肩。

    琉璃愕然回过神来,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坐在地,幸好心儿扶了她一把,心儿十分歉意地望着她,“本宫手劲可能太重了。”

    琉璃张了张嘴,连忙道:“是奴婢没站稳,和王妃无关。”顿了顿,她凑近心儿身边,小声道:“王妃可能误会了,奴婢只是裕王殿下的小侍女,就算这冷香树真结了果子,肯定也是裕王殿下和裕王妃共用。”

    心儿皱眉,眼睛打量琉璃脸上几圈,琉璃乖巧地一笑,心儿却也没再说什么。

    两人又找了其他话头闲聊,刚走过花木掩映的花园,就瞧见一处风景雅致的水阁,水中锦鲤悠哉游动,微风拂面,琉璃和心儿接触时间虽不长,可着实觉得她是难得一见的好人,还是个名副其实的深闺美人。

    她被心儿牵着手走上浮桥,心中暖意倍增,心儿回头瞧了她一眼,眼中满是温柔亲切,她忍不住唤了声:“王……王妃。”

    心儿疑惑地望着她:“怎么了,琉璃?”

    琉璃刚要开口,却见一个婢女气喘吁吁跑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心儿面前,“王妃,小郡主上课时练剑,不小心把夫子的腿划伤了。”

    心儿颇为头疼地揉了揉额角,“她今日该习字的吧?”

    婢女泪水涟涟,瑟瑟发抖地垂着脑袋,“原是该习字的,可郡主说突发灵感想到一招半式,就给夫子演练一番,没想夫子就……”

    琉璃精神抖擞,对这小郡主十分感兴趣,可表面上只能不动声色,不然生怕晋王妃脸上挂不住,唤来几个婢女把她揍晕。

    心儿身子一僵,站也站不稳的模样,婢女急忙起身扶着她,颤声道,“娘娘,您没事吧?”

    心儿挣开婢女的搀扶挥了挥手,回头欲言又止地看着琉璃,琉璃觉得晋王妃身子果然虚弱,她极有分寸地道:“王妃请,奴婢自己回去找王爷就行。”心儿努力挤出个笑容,吩咐一个婢女带琉璃回去,她则急匆匆离去。

    琉璃跟随婢女刚走没多远,婢女突然捂着肚子极痛苦地说内急,琉璃觉得很有必要和她一起,毕竟现下四周无人,琉璃神经大条惯了,着实不记得回去的路,而且婢女知道她主动跟着,也定会十分感动。

    她略微思索两秒,亲切地对婢女说,“姐姐如果不嫌弃,我可以和你同去,说不定可以帮忙。”

    婢女直直望着她,顿时黑了脸,弯腰捂着肚子急得跺脚,“嫌弃,十分嫌弃。”说完,百米冲-刺地跑远了。

    琉璃绕着胸前的头发,望着她的背影寂寞一叹,“我就是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

    果不其然,她在晋王府东拐西拐走了半天,除了免费欣赏风景之外,她惊奇地发现,自己迷路了。好不容易看到不远处石径小路有几个仆从经过,琉璃喜出望外,像见了救星一样,一溜小跑忙赶过去问路,可跑得急了,刚跑过假山石,眼前猛然蹿出个人影来,琉璃险些撞到那人身上。

    这人虽说四十多岁的模样,可仪容华美,一袭蓝色锦袍,袖口和衣襟皆绣着银丝云纹的滚边,气质高贵,琉璃觉得不出意外,她和这位贵人的邂逅她应是非死即伤的结局,因这贵人能在晋王府轻车熟路的随意出入,就能猜到他的地位定然不一般。

    而她竟然还撞到了他!

    她索性硬着头皮低垂着脑袋,盯着自己的鞋尖,恭敬地说了声,“请问大人,湖心亭怎么走?”

    面前的人剑眉微皱,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那眼神似乎在瞧傻子。琉璃壮起胆子又说了声,“奴婢是裕王殿下的侍女,一时迷路了,敢问大人可否帮忙指路?”

    那人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意外,毕竟涵养充足,表面并不动声色,望着琉璃温和地说:“原来如此,湖心亭就在那个方向,拐个弯就到。”他伸手遥遥指了指方位,琉璃不胜感激,正要行礼离去,却听面前的人招了招手:“姑娘莫急,可否帮本王个忙?”

    琉璃怔了怔,原来这人竟是王爷,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已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在她脸前晃了晃,恳切地说,“找这玉佩耗费我代王府不少人力,姑娘可要好生保管才是。”

    琉璃顿时如五雷轰顶,眼冒金星,她惊呆地抬起头望着司徒晟,阳光正好照在他身上,有些刺眼她看不太清,但是坊间传闻也不可不信,代王爷身为当今百姓称赞的贤王,果真让人不能逼视。

    琉璃更加谦恭乖巧,她惶恐地接过玉佩,满脸地惊讶欣喜,“王爷放心,奴婢一定不负重托。”

    远处丛-林后躲着的人竖起耳朵,仔细观察这边的动静,眼睁睁瞧着司徒晟靠近琉璃又近了几分,在她耳边小声道:“如果能让裕王贴身带,对他的身子大有好处。”

    琉璃瞪大眼睛恍然点头,无比坚定地握紧玉佩:“奴婢定不负王爷重托。”

    司徒晟欣慰地笑了,和蔼地拍了拍琉璃的肩,“辛苦了。”

    琉璃兴奋地红着脸,觉得有必要临走前再拍一下司徒晟的马屁,她鼓起勇气说:“奴婢一定暗中行事,不让任何人发现。”

    司徒晟望着她的目光更加和蔼了一些,琉璃娇憨一笑。跟着慕容弦回到王府后,她的心中还十分激动,代王果真既亲切又随和,而且做好事不留名,对慕容弦如此关心,却不求回报。

    她在卧房中握着玉佩来回踱步,琢磨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把玉佩放在慕容弦身边。

    直接说送给他的礼物,估计慕容弦会大义灭亲把她当小偷送官府。若说她捡的,送给他是因为突发灵感觉得两人太有缘,估计他会把她当疯子扔出去,或者直接洁癖,把玉佩丢了也说不准。

    琉璃寂寞地望了望窗外的月色,寂寞地喝了口茶水,“还是洗洗睡吧。”

    月色清凉,慕容弦独坐在后院品茶,突然有三个黑影从屋顶飞下,正好落在他的面前,结结实实地单膝跪下,“叩见王爷。”

    三人齐声恭敬地垂首道。

    慕容弦只淡淡地瞄了他们一眼,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她睡下了?”

    左手边的黑衣人毕恭毕敬地道:“迷香无色无味,琉璃并未察觉,睡了。”顿了下,清清嗓子接着说:“玉佩……属下已仔细验过,男子若长期接近,会毒入五脏而死,女子属阴,带着并无害处。”

    慕容弦握着茶盏的手一僵,猛地咳嗽两声,神色间似乎十分黯然。

    黑衣属下急惶惶欲上前相扶,却见慕容弦变了颜色:“退下!”

    …………

    与此同时,代王府,司徒晟和司徒凌正在书房对弈。

    司徒凌皱眉,食指和中指迟疑地将一枚黑子落下棋盘,抬头望着对面一笑,:“今日之事,真是恍若神助啊,怪不得爹心情大好。”

    司徒晟把玩着手中白子,神情十分从容,“她定会全力帮本王,裕王将她留在身边,简直就是为本王铺路,不过死得更快罢了。”

    “爹觉得……那个婢女如何?”司徒凌盯着代王手中的棋子,他身子微微前倾,肃然屏息,“裕王待她,似乎和别的女人格外不同,恐怕就连裕王自己都没察觉到。”

    房间一时间有些静。

    司徒晟握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颤,半晌,将棋子丢入棋盒,蔑视地冷笑道:“那更该她去了结了裕王,我们只要坐收渔翁之利就行,幻毒浸在玉佩中已七七四十九日,男子只要佩戴两个月,就会无声无息死去,女子则无害,到时……”

    “咣当。”

    屋外突然传来一声脆响,司徒凌目光陡然变得阴寒,瞬间已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屋外寂静一片,只院中一盆芍药花打翻在地,土洒了一地。

    司徒凌扫视一圈,浑身散发着刀锋似的寒气,“谁?”

    一只黑猫从花丛中跑过,玻璃球似的双眼望了下司徒凌,惶恐地喵呜一声,没入花丛深处,司徒凌长松了口气,转身进门,正色道:“爹,是只猫。”

    司徒晟神色凝了一凝,淡淡地嗯了声,似在沉思。司徒凌在他旁边坐下,迟疑地道:“那个叫琉璃的婢女,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把她争取成我们的人,到时对付裕王他们,更多一分胜算,您看如何?”

    “她?”司徒晟扬眉看他,“本王原打算事成之后,把她卖到勾栏去。”

    司徒凌下巴擦过手掌撞到扶手上,他闷吭一声,其实他的修养一向很好,今天却明显失仪,可他浑然未觉,压住满脸的震惊和不自在道,“我们并不缺这点银钱。”

    司徒晟抬头望了望夜空幽幽道:“京城这几年勾栏的姑娘整体质量都下降了,本王刚开的那两家勾栏……头牌质量实在不行,连给醉清风的子曦提鞋都不够格。”

    “……”

    司徒晟轻抿一口茶水,眉毛都泛起了青色,“小子,别以为本王不清楚,你也是醉清风的常客。”

    “我明着是消遣,实则是打探情报。”司徒凌一派正义凛然,说话间就转了话题,正色道,“琉璃待在勾栏里,可能不如培养成暗卫更合适。”

    司徒晟握着茶盏皱眉:“本王总觉得这女子似在哪儿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司徒凌苦笑,心中凄凉一片,可不是吗,琉璃的眼睛像极了死去的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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