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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救还是不救

    宇文墨瞳孔一缩,一双眸子里全是凤凰的剪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仿佛静止那般。

    下一秒,南牧笙将他推开,尴尬的只差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刚才…多谢!”说完这句,他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又道,“我看这里地势平坦,四周树林密集,他们来人不少,不如你把龙袍脱给我,我掩护你离开。”

    这次南牧笙收敛多了,说出的话并不是玩笑。

    “你走吧!”宇文墨毫不犹豫的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回去吗?这次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南牧笙想想也是,若再不趁乱离开,他还有机会回去吗?

    他微微偏过头来,“那你呢?他们明显冲皇上来的。”

    “朕有无煜暗中保护,不会有事,这是朕最后给你离开的机会。”宇文墨说着,将自己贴身的匕首扔给他。

    “既然如此,在此别过皇上,皇上保重!”

    南牧笙接过匕首,跳下辇舆,躲开那些厮杀,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密林处。

    “保重!”轻吐出这两个字,宇文墨抽回目光,拔出手边的宝剑,冷冽的下着命令,“杀!”

    这场刺杀中,无数人的鲜血侵染着脚下这片土地,兵刃声越来越小,死的人越来越多。

    宇文墨看着死伤无数的羽林军,站起身来,冷漠的眸光扫过那些血腥的场面,近身想擒住他的人都死在他的剑下。

    随着岑溪缓缓从天而降的出现,所剩无几的羽林军和其余混战的大臣纷纷退守至宇文墨辇舆周围,羽林军首领觉得此人极度危险,于是大喊一声,

    “保护好皇上!”

    岑溪戴着金色面具,山风将他的锦衣白袍吹的鼓荡不休,他冷笑着,语气明显不屑,

    “姬无煜都不在,仅凭你们保护的了吗?”

    宇文墨看到出现的那人瞳孔微眯,问道,“你到底是谁?”

    岑溪的嘴角扬了扬,“我是谁?哈哈…你就这么想知道吗?”

    宇文墨不答,等着他说下去。

    等他笑够,岑溪眸光阴冷,随即吐出一句话来,“等你死的时候会知道的!”

    话落,一声琴音在上空响起,一白衣女子脚尖轻点于树枝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下面的人,月涟漪微微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开始拨弄着琴弦。

    在场的东郡王在忘川镇是吃过这琴音的亏的,他面色大变,大喊一声,“这琴音可让人沉睡,大家不要听,快捂住耳朵!”

    话落,不少人捂住耳朵,纷纷对树枝上站着的女子露出惊恐之意。

    岑溪见状冷笑道,“东郡王,上次忘川镇让你逃过一劫,这次…怕是你运气没那么好了。”

    他手一挥,无数杀手将众人包围,那琴音还在响,可羽林军要对付杀手必须腾出手来,但一旦松了捂住耳朵的手,就会被琴音催眠,成了待宰的羔羊,左右都是死,不如轰轰烈烈的跟他们拼了。

    羽林军首领最先松开耳朵,大喊一声,“保护皇上,能杀一个是一个,冲啊!”

    此时无数的羽林军纷纷松开耳朵,斗志昂扬的挥着刀往前冲。

    琴音不绝于耳,那批羽林军抵挡不了片刻就被杀的差不多了,就连一向骁勇善战的羽林军首领都因这惑人心神的琴音战死,被人一刀就削了脑袋,场面十分惨烈,血腥味冲天。

    原本准备上的大臣们见此情况,纷纷捂着耳朵往后撤退,不敢再有人上前。

    看着最后一个羽林军惨烈的死去,身心备受煎熬的大臣们有的吓软了腿,有的直接丢了佩剑想要逃,可还没跑多远,就被四周包围上来的杀死一刀砍死了。

    逃无可逃,岑溪满意的看着周围,此刻琴音也跟着静止,那些捂住耳朵的人才敢渐渐放下手来。

    宇文墨眉头紧皱,也跟着缓缓放下捂住耳朵的手。

    “宇文墨,你也有今天?”岑溪讥讽道。

    不等宇文墨回答,一旁的东郡王说道,“不过是靠着旁门左道杀人,有什么好得意的?哼,卑鄙无耻的小人!”

    “小人?”岑溪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真正的卑鄙小人就是你们身后口口声声要保护的皇上!”

    “大言不惭!”说着,东郡王趁琴音未响之际一个箭步,提着刀便冲了过去。

    “东郡王危险!回来!”

    宇文墨还来不及喊住他,便看到东郡王与岑溪交起手来。

    此刻,站在树枝上的月涟漪手指在琴弦上一拨,琴音顿时发出铮的一声,一股力量迸射出去,就要近岑溪身的东郡王顿时大脑嗡嗡作响,手一偏,刀从岑溪的身侧也偏了下去。

    下一秒,岑溪勾起唇角,顺势一掌打在东郡王胸口。

    东郡王被掌力震飞,紧接着他手中金色的飞镖从袖笼飞出,直接射向东郡王。

    岑溪用的正是模仿姬无煜形状的那枚飞镖。

    东郡王猝不及防的被他的飞刀射中,却不致命,就在东郡王奋力要上去拼了时,琴音再次响起。

    这次不再催眠,而是让人听之闻之似乎五胀六腑都要震裂的曲子,虽然不会真的震裂,但是会让人痛到癫狂。

    琴音一响,不管是什么曲子,所有人都第一反应是捂住耳朵。

    东郡王本就受伤,加上要杀岑溪,他一心不能两用,再次飞身上前时,岑溪眸光一眯,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来,

    “找死!”

    还未逃出森林的南牧笙闻声脚步顿住,回头望着那处,“奇怪,这琴音似乎有问题。”

    他细想了下,难道是乔乔,可乔乔的曲子不会是这样,这曲子古怪的很,他从来没听过。

    可是万一真是乔乔呢?

    不管了,先回去看看再说。

    当南牧笙赶到那处的时候,躲在暗处看到满地的尸体和打斗的痕迹,朝堂上的几名大臣都死光了,而宇文墨明黄色的衣衫上破了好几道口子,衣衫破开处明显沾染了血痕,他依旧拼死拿着宝剑与几名高手对抗。

    那站在树枝上的抱琴女子明显不是南乔,她俯视着下面的一切伺机而动,每当宇文墨要出手时便弹琴音扰乱他心智,就像是故意戏弄的那般。

    不远处观战的岑溪勾唇一笑,“宇文墨,被人愚弄的感觉如何?”

    宇文墨单手撑着剑,汗水从他的额角话落至脸颊,最后滴落在血红的土地里。

    他眼里一片桀骜,威仪不减,“现在,你还不打算说出你的真实身份吗?”

    岑溪缓缓向他走去,距离他三米开外时停了下来,流露出的神色即便戴着面具,也掩饰不住他轻蔑不屑的笑意。

    “跪下向我磕三个响头,我便告诉你!”

    “放肆!”宇文墨明显怒了,他虽不想死,但太子威仪岂容冒犯,“逆党贼子当诛,岂有让朕给你下跪的道理!”

    “哈哈...”岑溪仰头又笑了几声,“皇上?你哪来的骨气,不过是一个弃妃之子!你今日的皇位,不过是踩着你那些兄弟的尸体爬上去的,宇文墨,你的那些手足都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呢,今日,我便在杀你之前让他们好好看看,你是如何匍匐在我脚下的!”

    “休想!”宇文墨再次挥剑而上,与岑溪面前的几人再次交起手来,而高高在上的月涟漪再次弹起琴音来扰乱宇文墨的心智。

    眼看宇文墨身上再次多了几道伤痕,躲在暗中的南牧笙明显紧张,他抬头看了一眼上空的白衣女子,握紧拳头。

    救还是不救?

    这个问题从他刚刚来这里就一直在考虑了,南牧笙的思想展开激烈的斗争,一面是之前宇文墨软禁他,若非如此,那么多人就不会死了,南晋和大邺更不会开战,所以宇文墨死了万事大吉。

    可另一面,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围猎场上他第一次救他的场景,还有之前诸多的回忆,虽然宇文墨软禁过他,但没有真正的伤害他,再说宇文墨一死,宇文棠怎么办?

    皇位夺嫡本就凶险,难不成要让一个五岁的孩子做皇帝不成,那还不成了他人任意摆布的傀儡。

    思前想后,南牧笙还是觉得为了宇文棠救宇文墨一次,毕竟宇文棠叫他一声哥哥,也顺便还了宇文墨先前救他的人情,若不是宇文墨,他当时肯定会被那箭射中,也活不到现在了。

    就在宇文墨剑被人挑飞,眼看着要被活捉时,南牧笙看准时机飞身上去与那月涟漪打了起来。

    月涟漪弹琴虽然厉害,但武功却差强人意,南牧笙在三招之内便抢了她的琴,还将她一掌打飞出去。

    下一秒,南牧笙往琴里注入内力,指尖快速的弹起月魂一曲。

    注入内力的琴音不比寻常,往往是连清心咒都会受到影响的,就算武功再高之人也抵挡不了多久。

    此时的南牧笙一身青色宫装长裙,他依旧蒙着面,让人认不出他到底是何人,可面纱那惊鸿一瞥的眸之和自身散发出来的气质,是常人所不及的。

    所有人朝那处望去,就连宇文墨都皱起眉抬头看着他,渐渐地,宇文墨觉得自己的视线越发的模糊,整个人似乎在昏倒的边缘强行支撑。

    “凤...”凰还没喊出来,他便已经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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