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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她的存在是奇迹

    “诚!”何可倾一看到储诚,就高兴地冲过去,想要如以往那般抱住他,“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

    储诚让她抱住,再将她拉扯开,跟上一次见面时的高傲比起来,此时的她,面容憔悴,站了一整天了,头发都被风吹乱了,眉目间也满是疲惫。 .

    “有什么事吗?”他放开拉她胳膊的手,不在可乐和储维笑面前,他还是那风度翩翩、温和有礼的俊美男子,只是那态度,很是疏离。

    “诚?”何可倾不确定地唤着他,但随即又湿着眼眶试图再抱上去,“诚,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储诚这次挡住了她:“别这样可倾,会让你以后的丈夫误会的。”

    “我以后的丈夫?”何可倾喃喃地重复了一遍,猛烈地摇起头来,“我的丈夫就是你啊,你是我未婚夫,就是我以后的丈夫啊!”

    “并不是,我们已经分手了。”储诚十分平静地叙述,“还是由你提出来的,你忘了吗?”

    “不是的,那不算数,每个情侣都会吵架,吵架说分手的也有那么多,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我当时只是生气,只是想让你多在乎我一点!诚,我爱你,我不要分手,我不要!”

    她一边跟他纠缠,一边哭了起来,跟所有爱到放弃尊严苦苦求着爱人回来的女子一样。

    但事实究竟如何,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储诚发现……他真的不在乎了,他不会再去揣测,她是不是真的爱他,也不会去猜想,她所说的所做的所展现的,是真是假了。

    储诚也知道,现在跟她讲再多理由都是没用的,她会跟你死磕,你说什么,她可能都会来一句“我是爱你的啊”来回应,然后就会跟一个圈一样绕不出来。

    所以,储诚很果断地拉开她一再要缠上来的手,直接说道:“我要结婚了!”

    何可倾顿住:“你、你说什么?”

    “有一个女人,等我等了很久,我决定不辜负她,我爸也都同意了,所以,你走吧,我不想让她有任何的误会!”储诚背台词一样,将可乐教给他的话念了出来。

    “不,我不信,我不信!”何可倾愣怔之后,是更加的疯狂,“你爱我的,你明明是爱我的啊!”

    储诚实在是烦不胜烦,手下用力了点,就将何可倾推倒在地上。

    何可倾狼狈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里,蓄满了悲伤的泪水:“诚,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她展现出她最最脆弱的一面,希望储诚能够对她心软。

    “诚!”

    第三道声音,穿插进他们之间。

    两人同时看去,就见孔颜走了过来。有时候比男人还刚硬的她,竟展现出女人的娇柔,挽住储诚的手:“诚,还没解决完吗?”

    她温柔地看着储诚,在何可倾看不到的角度,给储诚使了使眼色:是嫂子让我来帮你的。

    储诚:收到!

    “是麻烦了些,”储诚学他父亲对可乐时的那种宠溺眼神,“让你等很久了吗,抱歉!”

    奇怪,父亲做得挺好的,怎么他一展现,就觉得这实在肉麻得很!

    孔颜自己也抽了下嘴角,但还是坚强地演下去:“是啊,等得不耐烦了,你都不去陪人……陪我!”她实在说不出“人家”二字!

    “你是谁?”何可倾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直瞪着孔颜,“是你?你不过是可乐身边的一只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她不确定孔颜的真实身份,但知道对方是可乐的助理,好像还是储维笑派给可乐的。

    可不管是谁派的,助理就是助理,保姆就是保姆,都是下等人,有什么资格跟她抢储诚!

    储诚一听就大皱眉头。不等孔颜发作就先声明:“她就是我要娶的女人,请你放尊重点!”

    何可倾大受打击:“她是你要娶的女人,那我呢,我是什么?”

    储诚实在厌烦了,一开始就不该再见,一句话都不该再说,否则不管怎么样,她都会把他拖进一个圈里绕不出来。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是想自欺欺人是你的事,就这样吧。”

    他虚揽着孔颜,转身就准备回去了,如果何可倾还要杵在这的话,就让她站吧,看她能站多久,储宅的出口,又不止大门一个。

    何可倾看着他和她相依偎的模样,脑子里的那根弦断了,她掏出了买来为了防身的水果刀,对着孔颜的背部就冲过去!

    眼看着就要刺中,孔颜忽然一个回旋踢,踢到她的脸上,让她在空中一个翻滚后,摔落在地上。

    储诚看着掉落在一旁的水果刀,怒不可遏:“何可倾。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何可倾捂着脸撑起上身,疯狂地喊着,“我要她死啊,谁都不能抢走你,她一个贱货,一个下等人,凭什么?”

    “没有人真的生来高贵!”储诚第一次用这种冷得掉渣的眼神看她,“你忘了,你曾经也是被人践踏在泥地里的人了吗?你也是一样的!”

    “不不,不是的,”被揭开她最不愿面对的过往,何可倾整个人都疯癫了,努力收拾着自己的头发,“我是高贵的凤凰,我只是不小心流落在外,才会、才会有那些……是何晋源的错,是他对不起我妈又抛弃了我们母女,是可乐,是她占有了属于我的位置,都是他们的错!”

    “你们、你们……”她指着储维笑,又指了指孔颜,“你们谁曾真心待过我,我爸,我爸把我带回去,是为了可乐,而你,储诚,你虽然为了我跟可乐解除了婚约,却又开始疏离了我,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们的错,是你们!”

    她再次朝储诚扑过去:“是你欠我的,你得还我,你得还我!”

    孔颜挡在了储诚跟前,一巴掌扇在了何可倾的另一边脸上,以她的力道,何可倾再次偏倒在地上。

    储诚没有阻止,他也是第一次完全地知道何可倾的心思。

    年少那年遇见她,受尽欺凌也不肯服输,他有点震撼,这么些年下来,他知道她心比天高,想到她童年遭受的苦难,一直忍让着,也怜惜着!

    谁知道,在她心里面,是恨着所有人的。对她不够好的,不能让她得到她想要的,有所疏待她的,统统被她记恨着!

    有的人,就是永远不懂得反省自己!

    “有件事,我本来并不想告诉你的。”储诚心冷声更冷,“你通知记者,说可乐不是何晋源的女儿,让所有人去攻击她,其实,你也不是何晋源的女儿!”

    捂着脸想要再站起来的何可倾怔住,愕然地抬头:“你、你说什么?”

    “当初你母亲怀孕后,你的亲生父亲并不想负责,于是你母亲就想赖在何晋源的头上,谁知何晋源并不上当,却不曾想,在她快病死的时候,何晋源又突然出现,说是愿意收养你,这才把你带回何家!我想,他的本意是想让你挡在可乐面前,不让他人注意到可乐,虽然存在着利用的成分,但他给了你优渥的生活,把你从你最厌恶的底层生活里解救出来,甚至让你进何氏,让人指点你成长,在你坐上经理后给你股份,他已经够对得起你了!”

    这些,是当初何晋源跟他做交易时告诉他的,他一直没告诉何可倾,是因为了解她,知道她最痛恨曾经不堪的身份。

    但如今,他想让她清醒一点,亦或者,更疯狂一点,前者,或者她还有生的希望,后者的话……

    “何可倾,”储诚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何晋源不欠你的,可乐不欠你的,我更不欠你的!”

    他带着孔颜回宅院里,吩咐盯梢的守卫,如果何可倾还要继续站在这里煞风景的话,就直接赶走。

    “啧!”

    储诚一进主屋,就听到可乐啧嘴,然后就是嘲讽的话:“我以前吧,觉得自己眼瞎,居然跟你做了五年的未婚夫妻,没想到你比我还瞎,摊上这么个女人!”

    储诚暗暗吸了口气,他刚才对上何可倾,不管面上再冷,心里都不可能没有感觉,他确实喜欢过何可倾,如今这样的结局,不可能马上就能释然。

    他转过头去,见可乐抱着水果盘吃着欢,便道:“都这个时候,能不挖苦我吗?”

    “为什么不挖?”可乐以过来人的口吻劝道,“伤口深了,会长腐肉,不把腐肉挖掉,你这伤口就永远好不了!”

    储诚苦笑了下,朝她走过去:“我看你啊,就是故意找我寻乐子!”

    可乐眯眼,不知道他突然过来干什么,想打架吗?

    冷不防地,手里的果盘就被他抢了去。

    可乐大怒:“你给我还回来!”

    “你让管家再帮你切一盘好了。”储诚端着水果盘,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也不另拿叉子了,直接用手拿了两块苹果塞进嘴里,大口的嚼着。

    他是发泄,亦是在放下!

    他觉得,比起以前的兄友妹恭,现在这样时不时斗斗嘴什么的,反倒让生活更有滋味了些。

    他还有自己的家人,还有很多事要做,委实不必要为了那样一个女人,继续浪费自己的时间!

    可乐瞪着瞪着,忽然就笑了:“你可真不要脸,抢你弟弟的吃食!”

    “他还在你肚子里呢,等他什么时候出来了,我再好好地给他喂回去!”

    “这可是你说的。”给自己的孩子找了个免费的喂饭保姆,可乐就先不计较他今日抢她的水果了。

    “有件事,”专心吃着水果的储诚,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想跟你聊聊。”

    他甚至没有抬头看可乐,就那么盯着水果盘,可乐却听出他话里含着沉重。

    “你说什么就说呗,我还能堵着你的嘴不让你说吗?”她拿过一旁的抱枕抱在怀里,“我要是不想听,我可以自己堵住耳朵。”

    储诚笑了笑,随即笑容又敛了敛,多了怅然:“我从来没跟你聊过我们之间。也没跟你说过何可倾吧,可乐,我没有想要骗你,我也确实是很喜欢你,但这种喜欢,是对妹妹的喜欢,想来,你这么多年,对我的依赖,也是来自于亲情,把我当成哥哥,对吧?”

    可乐哼了声,没承认,也没否认。

    “我比你们所知道的,要更早的认识可倾,知道她曾经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她母亲是做那职业的,所以她从小就见到了各种形形色色的男人,跟她母亲做交易,大概因为如此,长大后,她也把所有的感情当做了交易。”

    储诚扯了下嘴角,继续说道,“因为她母亲那样的职业。她曾经差点被母亲的客人欺负,被左邻右舍地看不起,上学时更是被同学欺凌,当她被你爸爸收养时,我为她高兴,我想她应该可以摆脱过去好好生活了,谁知道,有一天她告诉我,何晋源把她带回家,是因为你!”

    更像是在发呆的可乐,听到这里才有了反应:“我?”

    “是的,别看你爸爸,做什么事都只带着她,其实,他就是有意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女儿是何可倾,只有何可倾,从而把你忽略,想来你也知道,确实有人一直在找你,也想把你绑走,不管这人是白老二还是其他,他确确实实是为了你,而把何可倾推到了前方。”

    “所以。你同情她,可怜她,就为了她反过来伤害我?”可乐觉得可笑地嗤声,“有没有搞错,不管我爸是不是有目的地把她带回来,我爸都给她吃给她穿,给她优渥的生活好的工作,比起你之前说的她童年的悲惨生活,她应该感谢我爸给了她重生的机会好不好?再说,她就算挡在前头,她也是受益的,她以为她认识的那些人脉是怎么来的?还不是我爸一次次带给她的?就算真有坏人,那坏人找的也是我,她有什么损失啊?!还有,她要是不愿意,她完全可以走啊!”

    可乐越说越气愤,都恨不得用手里的抱枕敲一敲储诚的脑袋,看他是怎么想的。

    储诚苦笑着:“是啊,亏我还是我爸一手培养出来的,还没有你看得透彻,我当时就想着,你有你爸那么爱你,你从小就在好的环境里成长,但可倾有什么啊,连以为是最后的亲人都只是在利用她,我想,我是真的喜欢她吧,至少在那时候是很喜欢的,所以才会蒙蔽眼睛,只想着为她做点什么,哪怕是娶了她!”

    可乐看着他,或许是因为自己现在也学会爱了,所以,在储诚说他很喜欢可倾的时候,她很自然的就明白了那种感觉。

    不管别人好不好,受委屈的,一定是自己喜欢的那个!

    储诚则盯着最后一块苹果:“既然我们都只对彼此有兄妹之情,那本就不该结婚,正好那时候,你爸爸也找了我,让我跟你解除婚姻并且马上跟可倾订婚,他跟我说了些事,我就同意了,我那时候是为你准备后路的,我都安排好了,谁知道储家突然出了事,之后我爸又失踪了,没想到可倾在这个时候借着储家的名义对你下手。我那段时间出国了,等我回国时……”

    他终于抬起头来:“对你的伤害,已经不可挽回了!”

    他咽下苦涩的口水:“可乐,我……我也是在我们成了仇人时,再次跟你接触才发现我以前错了很多,我觉得你从小就是幸福的,却原来并不是,我觉得你也无所谓跟我的订婚,原来也不是,你是个把亲情看得很重的人,你是个把能陪在你身边的人看得很重的人,我直到后来才知道,我的离开对你的打击有多大!”

    这真不是他自恋,可乐那时候确实很看重储诚,他是个跟自己有关系的,又能够赋予她渴望的亲情的人,那时候,父亲等同于不存在,母亲好比冷冰冰的不会说话的,但算是心里安慰的犹如玩偶般的存在,只有储诚,是她抓得到,感受得到,并且能够回应她的。

    他的单方面斩断。就跟四岁时,父亲将她拒之门外是一样的!

    “对不起,可乐,这三个字,我明白得太晚,也说得太晚了!”

    “是啊,太晚了,”可乐眼睛有点湿,但她释然般地笑着,“索性,我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渴望,所有的执念都了真正的寄托,那不仅仅是亲情,他还包含了我的爱情!”

    “对,所以你现在成了我后妈!”这都是报应!

    他抓起最后那块苹果放进嘴里。

    他要开始新的生活,全新的!

    ……

    何可倾趴在原地好久好久,直到被守卫驱离!

    她浑浑噩噩地去了一家酒店,因为她不敢回家。

    但是刷卡付房钱的时候,柜台的服务员告诉她,她的卡被冻结了,她后来才知道,她涉险商业诈骗跟侵盗,所以她户头被冻结,包括何氏百分之五的股份。

    而现在,跟服务员几番争执后,她气愤地收回自己的卡,想交现金时发现,钱包里根本没有多少钱,而她选择的是最好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晚上要几千上万的!

    她合上钱包,假装生气这边服务太差,不住了,然后赶紧走人。

    她根本不知道,两颊红肿,衣服有些破损,还脏兮兮的她,才是前台几个服务员眼里的笑话!

    最后,她只能找了家勉强过得去的宾馆暂住。

    洗了澡后,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确实怎么看,都跟何晋源长得不像!

    不不不,不会的,她怎么会不是何晋源的女儿,想到小时候左右邻居都叫她野种,她就越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一定是储诚骗她的,为了可乐,为了他移情别恋的那个贱人,所以编了这个借口。

    她发誓,她一定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好过!

    但她很快就会发现,再让别人不好过之前,她自己先不好过。

    第二天一出宾馆,她就被之前被她雇佣的几个流氓围住了,说他们最近遭受到了各方的打压,就是因为何可倾,所以找她要赔偿来了。

    何可倾现在哪还有什么钱,又是被威胁又是被警告的,最后还是宾馆的人报了警,那群流氓才散了的。

    接下来的眉头,她都要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既怕看见讨债的,又怕遇见想杀她的吴家人,还怕流氓!

    钱不够她挥霍在宾馆里了,她找她的那些闺蜜小姐,但谁肯在这时候帮她?也就程思心意思意思地给了她点钱,在何可倾要第三次的时候,程思心连电话都换了。

    程思心说,你完全可以先找份工作。

    何可倾想要的是不能比何氏差的公司,并且是高管,试问还有哪家公司会要她这样的“高管”?

    连程思心也不给她钱后,她只能吃起泡面,还得一包吃一天。她有一次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到何氏企业去,还没进写字楼就先被赶出来。

    她现在实在是太……邋遢了,跟以前那个美丽大方的大小姐,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她比街边的乞丐还不如,那乞丐最起码还能乞讨到不少钱,也算是凭着本事赚钱了。

    有一天,她实在是饿了,见有人将一盒只吃了一半的快餐仍到垃圾桶里,她左右看看没人,捡了回去。

    她对自己说,只要再忍忍,她就可以过回以前那高高在上的生活,有席梦思床,早上起来泡一杯咖啡,穿着丝绸睡衣站在落地窗前沐浴着早晨的阳光,随后才开着车去上班……

    好不容易,她终于等到了吴家真正下了台,以为自己可以回家了,谁知道先被警察叔叔半路带走,最终因为商业侵盗等罪名,被判了五年。

    她名下的两套房子,也都分别拍卖,来归还她欠下的那些债务。

    而在那五年的牢狱生涯里。她时刻想着,如果她不去跟可乐争,最起码她不为了眼前的一点利益不要储诚,她都不至于是眼前这个样子。

    然而在这么想的时候,那间牢房的另一个女囚犯踢着她去洗厕所!

    ……

    处理了吴家,储维笑没敢耽搁时间,立马就亲自到了“大本营”,准备好好料理姜冠敌。

    井旭给他提供的消息,让他打从心底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寻常时候,他尚且要将一切掌握在手中,每一步都精算准确,现在危急到可乐,他却连对方具体要抓走可乐做什么都不清楚,这让他不得不暴躁!

    “怎么样了?”储维笑坐在一张血红的单人沙发上,问着面前的红花,“如果还不能问出我想要的,就换一个人来!”

    储维笑向来信任自己的这些“心腹”,今天说出这样的话来,就代表他是真的动怒了。

    红花不敢再向上一次那样吊儿郎当,赶紧说道:“问到了一些,但是……”他眉头紧皱,像是在顾虑什么。

    “得到什么就说什么。”储维笑直言说道,他心里是有些预感和猜想的,做好了应对各种可能的准备。

    红花想了下:“从井旭那边得到的线索,结合从姜冠敌口中得知的,我大概知道,那个研究院最大的秘密武器是什么了。”

    储维笑看他,示意他赶紧说。

    红花面色是凝重,却不是因为储维笑,而是:“老大,他们,他们在二十几年前,成功的创造出一个克隆人,而且是一个得了绝症的婴孩身上的细胞,衍生出来的完全健康的克隆人!”

    储维笑暗吸一口气!

    如果这是真的话,他倒能理解井旭所说的,这个研究院所具备的,能让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不惜一切维护的力量是什么了。

    给一个病人创造一个健康的克隆人,那么,不管是换心、换肝、甚至是换血都没有问题了。

    “但是,这个克隆小孩,刚成功没多久,就被偷走了!”红花接着又道。

    “被偷走了?”储维笑略有所思地喃喃着。

    “是的!”红花说道,“以那姜冠敌的意思,他们在那以后就再没成功过,所以,他们更加想要把那克隆孩子找回来!”

    只有对这唯一成功的一个加以研究。才有可能再次创造出奇迹,对那个神秘研究院里的研究人员来说,那个克隆人,就只是他们的实验体,最完美最成功的,绝不可能放过!

    “老大,我们按照你说的,分别调查了白老二跟何晋源,他们以前确实是兄弟,直到白老二的妻子生下孩子后,老大,无论我们怎么查,白老二的妻子当年都只生了一个,就是如今的白爱菲!”

    “之后的事情,白老二就把各种讯息捂得很严实,我们只能勉强得知,他似乎遇到了神医,可以吊住他女儿的命,然后他跟他女儿足足失踪了半年,才再次出现,再之后,他带着白爱菲去了国外。”

    “至于何晋源,他以前不叫这个名字,是在白老二失踪半年后。他才以现在这个名字出现在q镇上,而当时他已经有了妻子周美心,和嫂子这个女儿,根据调查,那个周美心,很有可能也是那个研究院的人!”

    说到这里,红花说出他最忧心的地方:“从种种迹象来看,老大,你说大嫂是不是就是那个……”

    在储维笑阴霾血煞的眼神下,红花没能把大家都猜得到的答案说出来。

    如果,乐乐真的就是那个……那么她和白老二的关系,就说得通了,也能知道,何晋源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储维笑缓而沉地站起来:“有查到那个研究院吗?”

    红花低下头:“那个研究院,似乎有很多人替它做掩护,暂时、暂时……”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用什么手段,需要什么支持,”储维笑眼眶微红,宛若煞神地直盯着红花,“都务必,把这个研究院给我查清楚了!”

    “是!”红花特别郑重的应承,如果嫂子真的是……那她将面临极大的危险,一个唯一成功的,跟“母体”的病体完全不同的健康身体,甚至还跟正常人一样成长,结婚生子,那群疯子,怎么可能放过。

    他可不能让老大好不容易娶了老婆,一不小心就守了寡!

    “那个姜冠敌,”现在说到这个名字,储维笑可不仅仅是痛恨他之前对可乐做的事,一想到乐乐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躺在实验台上让那群疯子各种折磨,他就锥心的疼,这可不只是痛恨那么简单了,“还是那句话,别让他死了,但也……”

    他森冷的声音阴毒地吐出:“别让他太好过,喜欢研究是吧,那就让他也尝尝那种滋味!”

    他知道有些活本研究是怎么回事,将一个好好的人绑在实验台上,注射各种药剂看其反应,每天被针扎,每天被抽血,每天看着自己被解剖!

    将好好的一个人,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旦可乐落入他们手中,只会比上诉所说的,痛苦一百万倍!

    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是老大,”红花抬起头来,他同样厌恶那种事情,“我会让他好好体验的!”

    ……

    离开“大本营”,储维笑去了医院,他突然很想看看何晋源!

    在那病房里,何晋源戴着氧气罩,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要不是仪器还在“嘀嘀”地响着,几乎会怀疑他是否还有生命迹象。

    被他专门请来的看护,跟储维笑问好后,就在他的示意下暂时离开了病房。

    储维笑就站在床边,就这么静静地呆了好一会。

    直到快走前,他才开口说道:“这么多年,难为你了,你把乐乐保护得很好,她也成长得很好,我就不对你说谢谢了,我知道你会说,你身为父亲,这是你想做的!”

    “你放心,以后。换我来保护她,但这不代表你就可以休息,可以逃脱责任了,你还是要早点醒,那样乐乐才会真的开心!”

    ……

    储维笑回去时,可乐正翘着脚丫子,一边看电视,一边做玩偶。

    看到储维笑,她刚坐起身,他就走了过来半蹲在她身前,抱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小腹里。

    这种像孩子般的动作,是很难从爷们气息浓厚的储维笑身上看到的,可乐都愣了下,反应过来后,充满母爱地抚摸他的头发:“怎么了,难道也有人给你委屈受了?”

    她和他,向来是他担任长辈的角色,还没这般过,他现在这种有点撒娇的行为,让她的心变得特别的柔软。

    “没有,”他声音闷闷的,气息喷在她小腹上,“就是想感受一下。我们的孩子!”

    其实,他更想感受的,是生命,来自于乐乐身上的,他从未像这一刻这般感激她的存在,却又心疼着,如果她知道了,自己其实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她会怎么样?

    他有想过告诉她,但真正面对她后,他竟没了勇气,也了解了何晋源为什么宁愿被曲解被误会,也不愿将真相告知她。

    这个真相,对她何其的残忍!

    可乐甜甜地笑开了:“我想了好多个名字呢,就是不知道他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还想给他做几件衣服,到时候,我就做三件,你一件我一件,我们的孩子一件,你说好不好?”

    “好,当然好!”储维笑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她的笑脸,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保护住她此刻幸福的笑容!

    这是上天赐予的奇迹!

    “乐乐!”

    “嗯?”

    “我爱你!”无论你是什么!

    可乐害羞地拍他:“知、知道了!”

    储维笑这才坐在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想好我们要去哪了吗?”

    “唔,我想了想,还是等我把孩子生了我们再去吧?”带着个球度蜜月有什么意思啊,想做点爱爱的事情,都得顾及到会不会伤到孩子,那也太扫兴了。

    “也好!”他吻着她的发旋,心里思量着,他们暂时还不了解那个研究院,更何况还有白老二需要提防,暂且,还是留在储宅里最安全,“那你答应我,这段时间就尽量别出门了,就算有事不得不出去,也把孔颜孔静都带上。”

    可乐一边习惯性地把手伸到他肚皮上贴着,一边仰头嘿道:“你还真要把我看押起来啊?”

    “吴家现在正是挣扎抵抗的时候,我担心他们狗急跳墙,会做出什么事来。”他淡定地把吴家拉出来做挡箭牌。

    可乐想想也对,自认为自己是个深明大义好妻子的她乖乖地点头:“好吧,都听你的!”

    “乖!”

    两人正温情脉脉着,管家不得不来打搅一下。

    “三小姐来了,说要见您。您看?”

    三小姐?储维希?

    储维笑哼笑:“哪位三小姐?我不记得现在的储家,还有三小姐!”

    这次可不是他除名的,是储家那些长辈们,生怕被吴家的连累,就一起联名,将储维希那一脉的从储家族谱里除了名。

    如果只是这样,储维希多年发展的人脉,虽伤了她根本,但完全可以到国外再重新开始,偏偏,她曾经以为只要储维笑倒了,被储维笑掌握住的那些把柄就可以销毁,结果,储维笑最先出手对付的,就是她那个儿子,她多年的积蓄,只怕都拿去给他儿子填补了吧?

    现在自然要求回他这个小弟了!

    倒是储二爷这次听从他大儿子储义的话,没参与这次的事,得到了保全,他做的那点阴私,也没被暴露出去。

    “所以啊,”可乐靠在储维笑,双脚在沙发上伸直,“这储宅啊。她终究是没机会再住进来了!”

    储维笑宠溺地看着她,对管家说道:“明白夫人的话了?”

    “明白,我这就让人把三……把外头这位妇人赶走!”

    可乐回头看看身后的储维笑,她怎么感觉,储维笑比起以前,更疼她了?有一种,只要不危及她生命安全,什么事他都能答应的赶脚?

    ……

    可乐回何氏企业时,带回了一名特助,专门协助谢清的,让他们一起“通力合作”,需要她签名的时候再来找她,没事的话,她是不会出现在何氏企业的,她既然答应了储维笑,就会乖乖在家里待产。

    想当初古笑说要把她绑起来,都能觉得兴奋的她,怎么会不乖乖遵守!

    不过这也不代表她完全放手不管了,父亲的公司,在父亲醒来前,她是肯定要守护好的,所以,在手工坊修整的这段时间,她跟着储维笑派给她的老师学了不少,以后谢清要是交待她公司什么事,不至于两耳发昏什么都听不懂,公司有什么会议,她也借用储维笑书房里的电脑,跟大家开视频会议。

    储维笑曾取笑她说,她现在也是大老板了,要不要给她收拾出一件书房,让她好好办公,被可乐一口否决。

    她就想借着办公的机会,跟他腻在一起嘛!

    再然后,她的乐一乐手工坊终于重新开门。

    店面重新装潢过,天花板上弄了彩灯,走进去时会发现动画世界里的那些卡通人物、动物,投映在自己身上,特别的生动,很多小孩子特别喜欢到这里来玩,顺便买几只玩偶回去。

    玩偶又多了很多品种,而编织的生活类,也多了很多新奇的,比如手机套、枕头套、可爱又搞怪的坐垫等等,而且天气逐渐凉了,毛衣等物又可以上架,这次依然多了许多新品种,和新的织法。

    可乐怀孕后在家也没什么事干。就专门研究这些东西了。

    只不过,她现在依然无法时时去店面照看,都说好了没事不出门的,她只能闲着多研究研究新品种了。

    至于拍戏,一开始因为那场争斗,没人敢请她,等后来一切都结束,同样没人敢请她,试问谁有勇气再让储家夫人来当戏子?

    直到可乐快七个月,肚子大起来的时候,她才去聂全的新剧里,客串了一个孕妇,算是过过戏瘾,总共也就三场戏。

    天气逐渐冷了,到了十二月初,可乐八个月大的身子别说有多圆润了,行动都开始不便了,加上天冷了衣服穿得多,整一个大圆球!

    主屋里屋的客厅里有个壁炉,不只是装饰用的,是真的可以点燃了用来取暖的。

    储维笑照样很忙,可乐实在闲得慌,就干脆召集储宅里同样闲着的人陪她斗地主。

    这里面包括她自己,零号。和回家拿东西就被压上桌的储诚!

    零号一只脚踩在自己坐的椅子上,别看他生得“娇小”,但活脱脱的一位抠脚汉子,挠了挠脸后,打出一对勾!

    储诚淡定地出了炸弹,再来一个三带一,赢了!

    可乐看着自己手中还剩许多的牌,撇了撇嘴,掏出自己桌前的小抽屉,拿出十颗……瓜子!

    一边的零号也打开自己的小抽屉----上面的锁,拉开抽屉掏出瓜子。

    “我说你有必要嘛,几颗瓜子而已,也要锁?”在一旁守着可乐的孔颜,一边嗑瓜子,一边吐槽。

    “这不是瓜子,这是筹码!”零号义正言辞地再次把自己的小抽屉锁上了。

    可乐好笑地摇摇头,再看着储诚将两人交给他的瓜子放到已经堆满瓜子的抽屉里,顿时满心地幽怨,心生一计,故作温柔地笑道:“我说儿砸,你看看,你弟弟都要出生啦,你是不是也该嫁啦?”

    储诚正端来身旁小桌子上的水,刚喝一口,猛听到这话,差点没喷出来,咽下去后,很是无语:“你先把你的货卸下来再说,还管我嫁……不对,是娶,你管我娶不娶!”

    可乐唉声叹气地洗牌:“这不是做麻麻的担心儿砸嫁不出去嘛,最近有好些夫人要找我喝茶聊天,想要把他们家的女儿嫁进我们储家,要不我给你们撮合撮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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