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翻脸不认人
苏离离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
这次她没有喝醉，也没有不舒服，就只是单纯的被他抱着，能感受到下面的硬。物。
想起今早刚下定的决心，不再主动投怀送抱，不然莫清森如果只是想占占便宜，最后选择的是娃娃亲，吃亏的是自己。
莫清森感受到小孩儿的心跳，把头故意埋在她的肩膀上，“说好的帮我看项目，怎么开始学会赖账了？”
听着他酥酥的声音，苏离离再不拒绝可能就来不及了。
她轻轻推开莫清森，起身，坐在他旁边的空位上。
为了怕莫清森尴尬，故意解释到，“我今天好了，自己也可以坐着。”
但是这种解释没有起到任何缓解尴尬的效果。
莫清森的脸又沉沉的，怎么这个小孩儿，最爱做这种翻脸不认人的事。
“这个项目我建议投，但是…”
苏离离赶忙转移话题，说着自己对这个项目的想法。
“但是什么。”
“但是这个app的名字需要更改，不再孤单更像是个交友程序。另外本着职业操守，我必须提前说明，这个项目的发起人是我朋友，但是认识没多久。”
莫清森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每当谈论起金融业务，她总会丢下那些稚嫩和单纯。用投资人该有的敏锐和严肃，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审视每个项目。
他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这个项目符合现代社会下，学生、社畜、普通打工者等各个阶层的社会需求。其次，我更希望他能以公司，而不是个人的名义接受投资。这样未来盈利了，对你来说也是一个长远的收益。不过，投还是不投，决定权，在你。”
“你定一个投资项目就这么简单？”
莫清森快速划着整份招商文件，足足有四十页。
她连一整份投资文件都没看完，就下了结论，莫清森稍微有些不相信，疑惑她是不是在胡闹。
“唉，投项目这个事，我更愿意当成挑选一件艺术品。它好看、和谐，我就会投，如果这幅画能被我欣赏，那它就能给我带来收益。”
莫清森听的云里雾里的，他还是觉得面前这个，被叫做投资天才的小孩儿，在胡编乱造。
苏离离用自己的投资天赋，本能的认为，这个项目可以爆红。至于为什么，她也没办法用三言两语，跟莫清森解释清楚。
看到莫清森不信任的目光，她只好尽力把她抽象的投资概念，描述出来。
“投资一个项目，要考查他不同的方面。他的企业负责人是否负责，他的项目是否有长远打算等等。每个投资人都有不同着重的点，所以在这个项目上，我看到了我所关注的东西，就会毫不犹豫的拍下来。”
莫清森还是不能理解，这种苍白的描述，没办法在脑子里构建出画面。
“你对这个项目这么有把握？还是你单纯的对这个人自信。”
他略有吃醋意味的，问着苏离离。
在他看来，能让一个投资人一眼就就认定一个项目，就是在赌人，而不是在赌项目本身。
他还没遇到过，在投资上一锤子买卖，还能获得不菲收益的投资家。
“投资一定程度上就是在投人，不过如果你说我只因为认识他，就要投他的项目，那未免有点太低估我的投资素养。”
她从不在乎在专业性上受到的委屈，被质疑，就一一证明给别人看。
所以即使莫清森用着怀疑的语气，质问她，她依旧不卑不亢，坚持自己的想法。
莫清森虽然还是不懂她投资的点，但他看得到苏离离的认真和自信。
他信她。
所以在文件的最底端，找到严毅的邮件，发送投资意向。
“苏离离，来魔都资本吗？”
莫清森这话，不像是邀请一位投资天才，更像是直接挑明了当的跟合作很久的伙伴询问。
“我不想给别人做嫁衣，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年薪七位数起步，收益显著的话八位甚至九位。魔都提供几百亿的资金，比你在股市上拿几百万去小打小闹，好的多。”
她疑惑着，他怎么知道自己拿几百万去了股市？
不过没有多想，低头掰着手指头，反复数着。
数到第五遍，苏离离终于停止数手指头，转头对莫清森说道，“让我考虑考虑！”
虽然给的钱是真不少，但她一直没有给别人工作的想法。
--离离学妹，可以给我们的项目企划书提一些意见吗？
是来自Mike的消息。
-----------------------------------------------------
C市。
因为心理医生实习期长，严毅没办法独立接诊。
下午在医院，跟两三个同学，一起辅助坐诊自己的老师。
因此他对医院的心理门诊和治疗，有很多想法，却无能为力做出改变。
例如心理咨询收费太贵，一小时就要小一千。而且，很多人只是低谷期，有着不稳定的情绪，不算是心理疾病，却要白花一二百元做诊断，才能知道自己没病。
他有意要改变这样医患关系。
在医院工作的时间里，他频繁记录着那些有机会改变的缺陷。
他每天检查着邮件，每次都小心翼翼的期待着，会不会接到一封合作邮件，然后把这些梦，都变成现实。
“加油，严毅！”
作为心理医师，他知道该怎么调节自己的心态。
于是用着最常用的鼓舞人心方法，先舒缓舒缓自己紧张的情绪。
“严毅，又在看邮件啊？”
“是的老师，投了三十封，昨天和前天一共收到十二封。”
“哦，那十二封怎么说的？”
“八封直接拒绝，四封说会继续考虑。”
“傻孩子，考虑考虑就是委婉的拒绝！你还是专心做医院的工作吧。小张小孙，还有傻小子严毅，把今天坐诊笔记交给我。”
坐在严毅对面的其他坐诊实习生，开始整理自己的笔记。
严毅盯着邮箱，逐个查看邮件。
光明资本拒绝。
盛发投资银行拒绝。
帝国青创资本还需考虑。
严毅低头，在自己笔记本上记下这个名字。
继续向下浏览着。
没有什么意外的惊喜。
“严毅，你的笔记呢？”
是严毅的老师在催促，他提出这个项目时，老师就不太看好。作为从医三十余年的老医生，可从没听说过网上治疗还能治病，不被骗就不错了。
严毅是高成绩毕业，本身是非常优秀的，所以避免这小子陷入太深耽误了大有可为的前程，作为老师还是要在这时给他泼一盆冷水。
“来了，老师。”
严毅拿着自己的笔记本，走到老师办公桌前。
“怎么样啊，今天有同意的吗？”
“就接到三个说要考虑的，不过也没关系，我再做一份更详尽的资料，还有机会。”
“你这心态，不愧是学心理的料。好了，你回家再做资料，工作时间完成工作，等会把明天网上预约门诊的患者整理一份文档发给我。”
“行，老师没问题，下班前……”
“叮咚”，一声提示音从严毅的电脑里发出来，声音大到把办公室内的所有人都吓到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中午开会完忘记调音量了。”
严毅一边致着歉，一边跑回电脑前。
三秒后。
“啊！”
整个办公室的人又被二次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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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清森感受到小孩儿的心跳，把头故意埋在她的肩膀上，“说好的帮我看项目，怎么开始学会赖账了？”
听着他酥酥的声音，苏离离再不拒绝可能就来不及了。
她轻轻推开莫清森，起身，坐在他旁边的空位上。
为了怕莫清森尴尬，故意解释到，“我今天好了，自己也可以坐着。”
但是这种解释没有起到任何缓解尴尬的效果。
莫清森的脸又沉沉的，怎么这个小孩儿，最爱做这种翻脸不认人的事。
“这个项目我建议投，但是…”
苏离离赶忙转移话题，说着自己对这个项目的想法。
“但是什么。”
“但是这个app的名字需要更改，不再孤单更像是个交友程序。另外本着职业操守，我必须提前说明，这个项目的发起人是我朋友，但是认识没多久。”
莫清森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每当谈论起金融业务，她总会丢下那些稚嫩和单纯。用投资人该有的敏锐和严肃，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审视每个项目。
他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这个项目符合现代社会下，学生、社畜、普通打工者等各个阶层的社会需求。其次，我更希望他能以公司，而不是个人的名义接受投资。这样未来盈利了，对你来说也是一个长远的收益。不过，投还是不投，决定权，在你。”
“你定一个投资项目就这么简单？”
莫清森快速划着整份招商文件，足足有四十页。
她连一整份投资文件都没看完，就下了结论，莫清森稍微有些不相信，疑惑她是不是在胡闹。
“唉，投项目这个事，我更愿意当成挑选一件艺术品。它好看、和谐，我就会投，如果这幅画能被我欣赏，那它就能给我带来收益。”
莫清森听的云里雾里的，他还是觉得面前这个，被叫做投资天才的小孩儿，在胡编乱造。
苏离离用自己的投资天赋，本能的认为，这个项目可以爆红。至于为什么，她也没办法用三言两语，跟莫清森解释清楚。
看到莫清森不信任的目光，她只好尽力把她抽象的投资概念，描述出来。
“投资一个项目，要考查他不同的方面。他的企业负责人是否负责，他的项目是否有长远打算等等。每个投资人都有不同着重的点，所以在这个项目上，我看到了我所关注的东西，就会毫不犹豫的拍下来。”
莫清森还是不能理解，这种苍白的描述，没办法在脑子里构建出画面。
“你对这个项目这么有把握？还是你单纯的对这个人自信。”
他略有吃醋意味的，问着苏离离。
在他看来，能让一个投资人一眼就就认定一个项目，就是在赌人，而不是在赌项目本身。
他还没遇到过，在投资上一锤子买卖，还能获得不菲收益的投资家。
“投资一定程度上就是在投人，不过如果你说我只因为认识他，就要投他的项目，那未免有点太低估我的投资素养。”
她从不在乎在专业性上受到的委屈，被质疑，就一一证明给别人看。
所以即使莫清森用着怀疑的语气，质问她，她依旧不卑不亢，坚持自己的想法。
莫清森虽然还是不懂她投资的点，但他看得到苏离离的认真和自信。
他信她。
所以在文件的最底端，找到严毅的邮件，发送投资意向。
“苏离离，来魔都资本吗？”
莫清森这话，不像是邀请一位投资天才，更像是直接挑明了当的跟合作很久的伙伴询问。
“我不想给别人做嫁衣，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年薪七位数起步，收益显著的话八位甚至九位。魔都提供几百亿的资金，比你在股市上拿几百万去小打小闹，好的多。”
她疑惑着，他怎么知道自己拿几百万去了股市？
不过没有多想，低头掰着手指头，反复数着。
数到第五遍，苏离离终于停止数手指头，转头对莫清森说道，“让我考虑考虑！”
虽然给的钱是真不少，但她一直没有给别人工作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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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在医院，跟两三个同学，一起辅助坐诊自己的老师。
因此他对医院的心理门诊和治疗，有很多想法，却无能为力做出改变。
例如心理咨询收费太贵，一小时就要小一千。而且，很多人只是低谷期，有着不稳定的情绪，不算是心理疾病，却要白花一二百元做诊断，才能知道自己没病。
他有意要改变这样医患关系。
在医院工作的时间里，他频繁记录着那些有机会改变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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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严毅！”
作为心理医师，他知道该怎么调节自己的心态。
于是用着最常用的鼓舞人心方法，先舒缓舒缓自己紧张的情绪。
“严毅，又在看邮件啊？”
“是的老师，投了三十封，昨天和前天一共收到十二封。”
“哦，那十二封怎么说的？”
“八封直接拒绝，四封说会继续考虑。”
“傻孩子，考虑考虑就是委婉的拒绝！你还是专心做医院的工作吧。小张小孙，还有傻小子严毅，把今天坐诊笔记交给我。”
坐在严毅对面的其他坐诊实习生，开始整理自己的笔记。
严毅盯着邮箱，逐个查看邮件。
光明资本拒绝。
盛发投资银行拒绝。
帝国青创资本还需考虑。
严毅低头，在自己笔记本上记下这个名字。
继续向下浏览着。
没有什么意外的惊喜。
“严毅，你的笔记呢？”
是严毅的老师在催促，他提出这个项目时，老师就不太看好。作为从医三十余年的老医生，可从没听说过网上治疗还能治病，不被骗就不错了。
严毅是高成绩毕业，本身是非常优秀的，所以避免这小子陷入太深耽误了大有可为的前程，作为老师还是要在这时给他泼一盆冷水。
“来了，老师。”
严毅拿着自己的笔记本，走到老师办公桌前。
“怎么样啊，今天有同意的吗？”
“就接到三个说要考虑的，不过也没关系，我再做一份更详尽的资料，还有机会。”
“你这心态，不愧是学心理的料。好了，你回家再做资料，工作时间完成工作，等会把明天网上预约门诊的患者整理一份文档发给我。”
“行，老师没问题，下班前……”
“叮咚”，一声提示音从严毅的电脑里发出来，声音大到把办公室内的所有人都吓到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中午开会完忘记调音量了。”
严毅一边致着歉，一边跑回电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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