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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文有汾沮洳,武有魏武卒(求全订)

    第二百十七章文有汾沮洳,武有魏武卒求全订

    “君若不信臣,那臣自然不侍君。”靳歙笑着说道“守信,承诺,谦逊,仁慈,这些都是为君的表象,是用来愚民的,听得进贤臣进言,能明辨忠佞馋奸,这才是为君的本质。”

    田安抿着唇点点头,起身行礼道“安受教了。”

    靳歙也站起身,轻叹道“王孙心系黎民,歙甚钦佩,但是黎民,终究不能助君高登至尊。”

    田安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先生早些休息,以后先生要操心的地方还很多,田安先替齐国百姓谢过了。”

    “歙只是一介黔首,全赖王孙垂青,愧不敢当。”靳歙沉声道。

    田安笑了笑,拿起泡在木桶中的外袍,离开了靳歙的院子。

    听着外面车马声远去,靳歙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笑容。

    “魏之强,在文侯,文侯之贤在两臣,文有翟璜汾沮洳,武有吴起魏武卒,得二人,内可安邦,外慑诸侯。师兄是不是记错了周文先生的教导啊。”

    从屋内传来一声软腻柔媚的嗓音,让靳歙脸上的笑容僵住,然后变得冷厉起来,转身看着推门而出的身穿绣花袍纱裙的娇俏女子。

    “你怎么没走?”靳歙压低声音,快步走过去将女子推入房中,警惕的朝外面看了看,然后关上房门。

    熊沁虽然依旧消瘦,但是因为最近食物充沛后,脸色缓和了许多,而且刚刚生产完,身材虽然依旧干瘦的惹人疼,但是胸口却沉甸的引人注目,尤其是夏日纱袍清透。

    熊沁看着靳歙紧张僵硬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靳歙微微一怔,冷声道。

    “大兄的样子,像极了当年偷看温阳侯妇人沐浴后的窘迫呢。”熊沁捂着嘴轻笑道。

    “乱说什么?”靳歙脸色有些不自然“你堂堂一个王孙夫人,深夜在我院内出现,要让田安如何想我?”

    “我是大兄带到他身边的,大兄觉得他会如何想我呢?”熊沁嘴角上扬,微微往前走了一步凑近靳歙,神色玩味“还是说”

    靳歙甚至微僵,迎面扑来的异香让他有些口干舌躁,本能的后退一步,抵住门“说什么?今时能跟往日相比吗?别胡闹,田安已经回去,你也赶紧走。”

    “他今夜估计不会回去了。”熊沁瞥了眼靳歙,坐在屋内的木椅上。

    “为何?”靳歙一怔。

    “你不知道嘛?田安没告诉你,他接到了孤竹国大将军的饮宴请帖?”熊沁笑着问道。

    靳歙瞳孔一缩沉声问道“什么时候。”

    “昨日。”熊沁眯了眯眼轻笑道“看来大兄,似乎有些失策,这故事,白讲了。”

    靳歙嘴角微微抽搐,强装淡然的坐下笑道“若是田安连如此行事都没有,我也不会在他身上下这么大的注了,选择他,就是跟子房先生与张耳先生为敌,如此看来,我的选择没有错。”

    “我以为你下的最大的赌注,是我。”熊沁笑容不减。

    “田安虽然生性多疑,但是确实是个好夫君,至少你知道的比我多。”靳歙面无表情的说道。

    “呵呵。”熊沁冷笑一声“若是大兄真的如此看重他,为何不把故事讲完?”

    靳歙皱起眉,凝视熊沁的眼睛。

    “魏文侯赴虞人约,确实为佳话,但是佳话背后的故事却并非如此,那虞人是曾为秦穆王推举百里奚,曾为楚庄王推举孙叔敖,乃是虞国王室后裔,魏文侯如此守信,与臣与民,有何瓜葛?”熊沁冷声问道“田安猜忌大兄,大兄似乎也未尽全力相助吧。”

    “女子无才便是德。”靳歙哑然失笑。

    “呵,吾乃熊姓女!”熊沁傲然道。

    靳歙摇摇头“不是我不全力相助,是田安现在没有知道这些事情的资格,虞国王室来历莫测,连老师都莫敢多言。”

    “那你至少要告诉田安,有这些人在吧。”熊沁轻嗤道“只有联系上这些人,才有称王称霸的可能性。”

    “虞人入秦推五羖,入楚推蒍敖,入魏推翟璜,三推定天下,但是已经快百年不现世了吧。”靳歙摇头道“这些人还在不在,都不一定了。”

    “老师曾经说过,虞人一直都在,最后出现就是在魏国。”熊沁眯着眼说道“而老师,似乎就是大梁人。”

    靳歙身子一僵,皱起眉“慎言,老师是陈县人!”

    “姬姓周氏,怎么会是陈县人呢?那可是商地啊。”熊沁轻嗤道。

    “谁说老师是姬姓了?”靳歙微微一笑“老师是子姓周氏,祖上曾经为帝辛太史。”

    熊沁一怔,俏脸变得冷漠起来。

    “倒不是老师偏心,而是师妹你年纪太小。”靳歙笑着摇摇头“这是我师门的大秘密。”

    “老师应该就是虞人后裔。”熊沁抿着唇说道“很可能就是执掌魏汾沮洳之人。”

    “魏国已经亡了。”靳歙皱眉道。

    “老师也不见了,不是嘛?”熊沁眼眶微红“若是当时老师在,楚国怎么会亡的如此突兀!”

    “嘘。”靳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此事你要藏在肚子里,若是日后我没有等到始儿长大,这件事情你再告诉他,否则只要我活着,你就不能胡言乱语。”

    熊沁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板着脸不再说话。

    气氛陷入了微妙的低沉,靳歙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

    “已经快戌时了,那位孤竹大将军喜欢夜宴?”靳歙皱眉问道。

    “孤竹国的宴会通常都是戌时开始的。”熊沁笑了笑“大兄来这儿这么长时间,连这都不知道?”

    “这次出行毫都,算是我第一次走出宅院。”靳歙轻叹道。

    “大兄何至于此,在孤竹,恐怕没有那么多故人监视。”熊沁莞尔一笑“而且论起神秘,谁人能比这位孤竹大帝。”

    说完熊沁美眸在靳歙身上打量着了一番,柔声道“这件衣服,穿在大兄身上,极为适合。”

    靳歙微微皱眉“是嘛,我也很奇怪,为何孤竹国会有楚国样式的绛纱袍。”

    “徐夫人兄妹是楚人啊。”熊沁笑道“这件衣服出自他侄女之手,而且听闻徐夫人妹妹的女儿,在孤竹担任司空重职,出现楚系服饰也并不意外。”

    “徐夫人的那位侄女,来历非凡。”靳歙皱眉道。

    “孤竹国就没有一个来历普通之人。”熊沁蹙眉摇头道“那位孤竹司马,纍城相国仇禾,竟然是仇氏后裔,而且高祖,很可能就是仇液?”

    “嗯?”靳歙再次一惊“你怎么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熊沁挑眉打趣道。

    靳歙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算了,以后,我多出去走走。”

    “哼,正人窝在宅院里装神弄鬼,都快变成老师所说的僵尸了。”熊沁皱了皱鼻子轻嗤道。

    靳歙看了看自己确实白的吓人的手背肤色,点点头。

    “我们已经脱离泥潭了,在这孤竹领域中,没有人敢轻举妄动。”熊沁柔声说道“大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靳歙看了眼熊沁,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仇氏自从仇液领赵,宋两国相国,联合秦国对抗齐魏韩失败后,就彻底消失在中原了,连在商丘的祖祠都一把火烧了,怎么会出现在这燕北之地?”熊沁脸色有些微红,轻咳一声问道。

    “你怎么确认的?”靳歙问道。

    “我看到他们的族徽了。”熊沁说道“当年我在老师的书册中,看到过仇氏族徽,分毫不差。”

    靳歙抿了抿唇,轻叹道“纍城之前是东胡白狄部封地,而白狄部,与中山国有渊源。”

    “仇氏最后投靠的中山国,逃到此处?”熊沁一惊。

    “当年赵武灵王虽然灭了中山国,但是是以声东击西之策,效仿当年周武王袭朝歌旧事,虽然灭了中山国,但是无法吞并,而且有接连吞并了林胡和楼烦,为了安抚这三族,赵武灵王只能在国内放权,从宋国请仇液入赵为相,尊楼烦王子楼缓和中山王子肥义之意,变法胡服骑射,之后为了分散这三族,借助和秦昭襄王的关系,将楼缓送去秦国为相,才促成了六国僵持局面,最后一举借助大势解决了中山楼烦林胡三族的隐患,将这三族人彻底驱逐出赵国。”靳歙皱眉说道“中山国当年被灭后投奔燕国,仇氏应该也在此列,怪不得宋国人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找到他们。”

    “仇氏,应该是宋国弃子吧。”熊沁蹙眉道。

    “听说仇氏手中有一个天大的秘密。”靳歙看着熊沁笑道“我知道,你对这些神秘之事,最为好奇。”

    “想让我催促田安接触仇氏就直说。”熊沁冷冷的扫了眼靳歙。

    “但是已经隔了一百多年,看那仇氏规模应该也是历经沧桑,传承到底有没有继承还未可知。”靳歙讪笑着摸了摸鼻子。

    “始儿该饿了。”熊沁冷哼一声起身。

    “走后”靳歙起身说道,不过看到熊沁的冷眼后又把后半句咽了回去,看着她从后门离开后,叹了口气无奈摇头,在院子里收拾已经烧干的茶罐。

    “羡门,孤竹,虞人,仇氏大帝。”靳歙抬头看着月亮轻声呢喃着“老师,这应该是巧合吧,时间对不上啊。”

    语气茫然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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