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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0 看守所里做脏活的熟人

    武警给破茧戴上脚镣后,非常粗暴地将他铲倒在地,拉开另一头墙上的镣铐再铐住他双手,然后用力拉铁链子的另一头,破茧便被挂在了空中,离地两尺。

    如果是个普通人,被这样粗暴地拉上去,四肢肌肉都会损伤,手腕与脚踝也会受伤。破茧在警察给他戴镣铐时,内力早已行遍全身,就是怕这些警察来阴的。

    管教看着被仰面挂起来的破茧,微微弯腰,笑道:“没试过这种滋味吧,是不是很酸爽?”

    破茧看着他的眼睛,也笑着说道:“让他早点来。如果来迟了,说不定我就被人弄出去了。”

    管教看破茧最多不过二十岁,可这份镇定却是他在看守所从没见过的,而且从破茧的话里,他听出了似乎真有其它意思,不由一愣。

    “这小子难道真有比那人还硬的后台?”看着破茧没有丝毫波动的眼睛,管教隐隐感觉自己可能做错了这件事。

    他想了一会,忽又笑了起来,道:“小子,吓唬我?有人能弄你出去的话你还能进到这里?”

    说完转身朝外面走去,出去的时候又叹道:“哎,现在的年轻人啊承受不了一点精神压力,受一点委屈就寻死寻活的,希望你不会哦。”

    禁闭室的铁门咣当一声关上,落了锁。

    管教走了几步,让其它武警先走,然后掏出电话,按了一个号码,“喂……”。

    …………

    …………

    禁闭室里很闷,只有一扇极小的窗。

    没有风,室内的味道越来越浓,有霉味,有屎尿味,似乎还有血腥味。

    也许是外面的黑侵了进来,连昏暗的灯光也铺不满禁闭室所有地方,有些地方显得极暗。

    身体下垂的重力全部在手脚之上,才十来分钟,就感觉有些吃力。破茧觉得如果不用内力的话,可能很难支撑到一个小时。

    他稍微用力绷了绷手脚上的铁链,感受要将铁链从墙壁里拉出来所需要的力度。

    铁链在他一紧一松之间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灯光射在晃动的铁链上,像月光下水中的波纹,让这个狭小的空间显得更为压抑。

    破茧看向脚那头的铁链,只见铁链与墙洞早已被磨得非常光滑,分不清水泥与墙砖。他感受着从对面传来的拉扯力,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将铁链子拉出来。

    试了一会,便静静悬浮在空中,闭上眼睛,等待“死神”来临时刻。

    如果不是等“死神”过来,他也不会安静地“悬浮”,早就坐在地上了。即便脱不了手镣脚镣,但想站起来还是没有一点难度。

    禁闭室很闷,还有些阴湿。

    这里很静,又是凌晨,听不到外面丝毫的声音。

    也许是因为有很多肉眼看不见的杂质,破茧感觉这里面的空气比外面似乎都要重一些。

    空气“压”在身上,似还能感受到些微的“重量”,像是在身上加了一张浸湿的纸。

    一会之后,这种“重量”,层层叠叠压在心口,让手脚拉扯的力量略微放大。

    破茧知道,这不是什么催眠或是特异功能带来的感觉,纯粹是因为重力持续的影响。

    破茧闭上眼睛,进入冥想,回顾魔术万法解析里那些熟悉的东西。

    清风岭一战,让他收获非常之大,尽管现在面对上官长青这样的人时还是没有一战之力,但至少不会败得那么惨。

    对于那几种魔术的组合也已非常熟练,现在使用三三组合也已能勉力为之,不会再像清风岭时要以残破身体或是生命为代价。

    脑海中的“特异辩疑及幻解微旨”已变得更为清晰,扉页一角已经翘得很高。

    看来,不间断的冥想与重温,就算没有像清风岭一样的决斗,对提升自己的能力一样有很大的好处。

    静静的空间,静静的昏灯,还有随着呼吸偶尔颤动的铁链。

    破茧的心也是静静的,只是没有人知道,已经压抑在他心底一角的那抹杀意。

    当轻微而有节奏的某种物体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传来时,杀意渐浓。

    杀意如丝,蔓延,如烟一般缠绕,化为淡淡而清冷的笑意。

    来人并没有任何的掩饰,锁声哗啦,铁门咯吱,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很让人容易想起抗战片里监狱夜审的桥段。

    铁门大开,昏沉的灯光下,出现一个人影。

    这人面带微笑,看着四肢都被扯住的破茧,笑意邪魅,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泛着白光,如狼。

    他脸颊上还有血迹,后身是一片漆黑,昏灯辉映,如鬼。

    破茧睁开眼睛,却是一怔。

    因为,他认识这个人!

    …………

    …………

    破茧怎么也想不到,来这里杀自己的这个人竟然就是在号子里打牌总输的那个青年。

    青年的头被管教狠狠地打了一棒,从头上流到脸上的血已经凝固,他并没有擦去,这样的面目带上邪魅的笑容,完全颠覆了那个在号子里胆小怕事的形象,特别是满脸小而圆的疤痕让他的面目显得更加狰狞而冷酷。

    青年站在门边,没有向里迈步,就那样笑着看着破茧。

    破茧心里并没有多少震惊,也这样带着淡淡地笑容看着对方。

    “是不是有点意外?”青年手上夹着一支烟,抽了一口笑着问。

    这样的表情并不像是来杀人,而是朋友之间的聊天。

    “还好。”破茧回道。

    “在看守所或是监狱里,知道我的都叫我路人丁,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我是专门收钱做脏活的。”青年将吸进去的烟吐了出来,看着烟在灯下慢慢升腾。

    他看着渐散的烟雾,不知道是不是在怀念什么,“这两三年来,我只杀了十七个人,我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该死。”

    他再看着破茧,邪魅的笑意又浮现在脸上,“所以,我也不会问你该不该死,你也别跟我说自己该不该死。”

    破茧也笑道:“本来,我还觉得有点熟不好下手,不过有你这句话,我就没有什么压力了。”

    路人丁呵呵一笑道:“今天早上才听说过你,听说很能打,接到单之后就想先看一下。确实还不错,很懂得利用环境与技巧,不过这样还不够,何况你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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