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先天
“无所不能的主啊，您是一也是万...扭曲是您的面容，黑暗因为您而存在...您将疯狂与愚昧洒向大地，您是世界的起始，是世界的终结......赞美您...”
......
“这些人都疯了吗？”一巴掌将一个狂人的信徒拍在地，鲁阔回过头去，看着身旁无数百姓。
此刻，所有人像是着了魔一样，走出自己的家，来到大街上，念着听不懂的祷文。
鲁阔和无忌一路上不知道打晕了多少人，可这些普通人今天十分反常。
即便刚被打晕，还没等无忌二人转过身，就又爬了起来，歪着脖子眯着眼，嘴里继续叨叨。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无忌伸出手掌，抓住一个人的脸，真气凝结成丝，侵入对方的脑海，将其暂时变成白痴，这才让他停下祷告。
“你的真气还够吗？”
“不太够了。”鲁阔脸色有些泛白，松开右手，粗重的呼吸入耳，他不得不停歇片刻。这种细微的操作太耗费精神，哪怕以大宗师的真气都顶不了太久。
毕竟，人脑太过复杂，精密，想要再不伤及根本的情况下，把一个普通人暂时变成白痴。这种操作的难度，不亚于给蚊子修脚。
“在这样下去...苍梧还没沦陷，我们倒先累死了。”
“但我们也没其他办法了。”无忌一把将身旁的百姓甩开，右手并指成剑，闪电般点出，将一只怪物的头颅击碎。
“情况越来越糟了。”
“该死，这些怪物哪儿来的？”鲁阔抽出无忌的长剑，向后掷出，精准地将一只怪物钉在墙上。
“再坚持一会儿，现在只能看修远能不能想到办法了。不成，也不过一死字耳。”
“嘿嘿嘿，那倒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血赚。”鲁阔嘿嘿笑道，和无忌并肩穿梭于街道上空，一边打晕百姓，一边清扫怪物。
“这天越来越黑了。”
“那东西快来了...”
“你说...陆大先生会出手吗？”
无忌沉默了片刻，伸手探入衣襟，掏出一柄小木剑。
“我也不知道...”
......
另一边，残破的教堂，林修远手持长剑踏入其中，快步来到暗门前，轻车熟路的走下坑道，进入洞穴。
“你果然在这儿。”
“谁？”一道残破的身躯突然转身，他被吓了一跳。
“是你！你...怎么可能来这儿？”
“嘿嘿嘿，我为什么不能来这儿？”林修远看着面前的国师，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
果然，至始至终被他打爆的章鱼脸就不是国师的本体，而是碟中谍郭天豪。
其实自从带着无忌二人离开这里的时候，林修远就有些纳闷。偷袭了鲁阔的郭天豪被他一刀枭首，可离开的时候，却没有找到尸体。
那个时候起，林修远就多了一个心眼，直到看见变成国师模样的太子，他心中就有了一个猜测，所以决定再次回到这里。
如果国师真的没有死，对于他来说，最安全最重要的，一定是他的老巢，拥有他主雕像的地下洞窟。
“你要干什么？”国师的脸色写满了警惕，他缓缓退后，细密的汗珠在他额头浮现，可国师现在可没时间擦拭，他感觉自己要遭。
两个大男人，在阴暗的洞穴中对峙，一个手持凶器，一个手无寸铁。在林修远一步一步的压迫下，国师不停后退，直到贴着破碎的雕塑，再无后路。
“你来找我干什么？苍梧国都要毁灭了，你不去拯救？”国师声嘶力竭，在没有一点儿东宫时的儒雅，穷途末路。
“找你，当然是为了杀你。”林修远提剑上前，他不想再和对方废话，时间不等人。
“既然你说苍梧国救不了了，那不如先让你陪葬！”
“不...不...不，等一下！我可以让你活命，真的...相信我啊...不——”
他还不想死，他还有无数的荣华富贵没有享受，他不能死在这儿...
可一切都晚了，耗尽了最后一点儿神力的他再也没有复活的能力了。本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藏着这儿万无一失。
在东宫，他用了最后一点儿神力，远程操控太子的身体变成他的模样，想要戏耍一番林修远三人，享受胜利者的喜悦。没想到，却成了自掘坟墓，可笑可笑。
林修远目露凶光，冲上前去，将国师一剑枭首。看着地上一脸惊恐的头颅，狠狠地啐了一口，口水击穿了他眉心。
“我过不了关，你也别想活。”
......
皇宫一座大殿屋顶，林修远坐在上面，看了一眼不远处烟尘四起的坊市，收回目光，那是无忌他们负责的区域。
他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神牌上。
·物品：满溢香火的破碎神牌（任务道具，不可带出世界）
“使用方法：少年，捏碎它！
友情提示：如果你想人前显圣，这件神牌将是你最好的装逼伙伴。
......
看着眼前是是而非的光幕，林修远只觉得自己牙疼。
这个狗策划，给道具就给道具吧，你给了却不给说明书是闹哪样？
还人前显圣，最好的装逼伙伴...我呸！
看着越来越黑的苍穹，瞟了一眼快要结束的倒计时，林修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别的穿越主角一般关键时刻都还有几样后手。反观自己，都到决胜局，赛点了，唯一的手段居然还是一个不太确定的坑货道具。
‘捏还是不捏呢？’
就当林修远还在纠结，捏不捏碎神牌的时候，一束亮光突然穿透苍穹，散在了京师中央。
“这是？”林修远一愣，这是天亮了？
不对！这束光好熟悉，就像在哪儿见过...万分之秒的时间，林修远找到了答案。
“艹！入侵成功了？”这是教堂下的坑道里，那束从洞穴口射出的光。
“轰隆——”一刹那，整个苍穹被人撕开，万丈光辉从天而降，撒满苍梧大地。
与太阳截然不同，这束光毫无温度，透着一骨子寒意。纯粹的光线无比霸道，对世间的一切没有一丝一毫的包容。
他粉碎着，净化着世间的一切，物质、能量、精神，统统被他摧毁。
“玛德！谁在装逼？好刺眼！”被刺眼的阳光笼罩，林修远不得不伸手遮住眼睛，一缕缕青烟从他身上各处冒起，一股不同于火烧的灼热刺痛感遍布全身，就好像是被硫酸浸泡。
他身下的屋顶首当其冲，脆弱的瓦片在光辉下不堪一击，如同三伏天下的冰雪，被瞬间融化。
屁股下失去支撑，林修远顿时失去平衡，从屋顶上跌落。
半空中，他奋力睁开双眼，两个眼球鼓成铜铃，一咬牙，放下手臂，脆肉的双目直视天穹。
忍着刺痛，他看清了。在苍穹中央，亿万光辉源头，杵着一张巨大的脸庞。不似人类，扭曲的面容没有五官，长满了触手，鳞片，无数眼球注视着大地，冷漠而残忍。
其中一只眼球突然看向林修远，发现后者居然直视自己，巨大的脸庞突然震怒，仿佛受到了神格的侮辱。
“蝼蚁！谁，给你的勇气。竟敢，直视神明——”
四周的光线陡然变暗，这不是错觉。是那张巨脸将四周的光束集中起来，尽数灌注与林修远身上。
“艹你祖宗”突然暴涨的灼烧感刺的他口吐芬芳，林修远抬起血肉模糊的右手，中指竖起，狠狠比向天空的巨脸。
“给小爷死！”左手猛然用力，神牌破碎。
天地仿佛凝结，一股清气自破碎的神牌碎片处升腾而起，转瞬间覆盖住林修远全身，带着他直冲苍穹，凌驾于万界之上。
......
无数信息潮水般涌入林修远的脑袋，他无声地惨叫着，脑袋传来的阵阵剧痛让他恨不得自尽。
可惜，在神牌的保护下，他只能被动接受知识，无法受到一丝伤害，连昏迷也做不到。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天地尽头的时间无法计数，林修远幽幽醒转，睁开眼睛，一双牟子深邃而平静，囊括了无边宇宙，海纳百川、亘古不变。
“是这样吗？”他伸出双手，混沌法力如众星拱月般，流淌与他的身体四周。
“假的？”平静的脸上突然涌现出一丝错愕，原本淡漠的脸庞重归本色。
“是了...这只是用来装逼的...”嘟囔了一句，林修远没再尝试开天辟地。
目光如炬瞬间跨域亿万时空，在无尽世界中，迅速锁定目标：苍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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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都疯了吗？”一巴掌将一个狂人的信徒拍在地，鲁阔回过头去，看着身旁无数百姓。
此刻，所有人像是着了魔一样，走出自己的家，来到大街上，念着听不懂的祷文。
鲁阔和无忌一路上不知道打晕了多少人，可这些普通人今天十分反常。
即便刚被打晕，还没等无忌二人转过身，就又爬了起来，歪着脖子眯着眼，嘴里继续叨叨。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无忌伸出手掌，抓住一个人的脸，真气凝结成丝，侵入对方的脑海，将其暂时变成白痴，这才让他停下祷告。
“你的真气还够吗？”
“不太够了。”鲁阔脸色有些泛白，松开右手，粗重的呼吸入耳，他不得不停歇片刻。这种细微的操作太耗费精神，哪怕以大宗师的真气都顶不了太久。
毕竟，人脑太过复杂，精密，想要再不伤及根本的情况下，把一个普通人暂时变成白痴。这种操作的难度，不亚于给蚊子修脚。
“在这样下去...苍梧还没沦陷，我们倒先累死了。”
“但我们也没其他办法了。”无忌一把将身旁的百姓甩开，右手并指成剑，闪电般点出，将一只怪物的头颅击碎。
“情况越来越糟了。”
“该死，这些怪物哪儿来的？”鲁阔抽出无忌的长剑，向后掷出，精准地将一只怪物钉在墙上。
“再坚持一会儿，现在只能看修远能不能想到办法了。不成，也不过一死字耳。”
“嘿嘿嘿，那倒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血赚。”鲁阔嘿嘿笑道，和无忌并肩穿梭于街道上空，一边打晕百姓，一边清扫怪物。
“这天越来越黑了。”
“那东西快来了...”
“你说...陆大先生会出手吗？”
无忌沉默了片刻，伸手探入衣襟，掏出一柄小木剑。
“我也不知道...”
......
另一边，残破的教堂，林修远手持长剑踏入其中，快步来到暗门前，轻车熟路的走下坑道，进入洞穴。
“你果然在这儿。”
“谁？”一道残破的身躯突然转身，他被吓了一跳。
“是你！你...怎么可能来这儿？”
“嘿嘿嘿，我为什么不能来这儿？”林修远看着面前的国师，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
果然，至始至终被他打爆的章鱼脸就不是国师的本体，而是碟中谍郭天豪。
其实自从带着无忌二人离开这里的时候，林修远就有些纳闷。偷袭了鲁阔的郭天豪被他一刀枭首，可离开的时候，却没有找到尸体。
那个时候起，林修远就多了一个心眼，直到看见变成国师模样的太子，他心中就有了一个猜测，所以决定再次回到这里。
如果国师真的没有死，对于他来说，最安全最重要的，一定是他的老巢，拥有他主雕像的地下洞窟。
“你要干什么？”国师的脸色写满了警惕，他缓缓退后，细密的汗珠在他额头浮现，可国师现在可没时间擦拭，他感觉自己要遭。
两个大男人，在阴暗的洞穴中对峙，一个手持凶器，一个手无寸铁。在林修远一步一步的压迫下，国师不停后退，直到贴着破碎的雕塑，再无后路。
“你来找我干什么？苍梧国都要毁灭了，你不去拯救？”国师声嘶力竭，在没有一点儿东宫时的儒雅，穷途末路。
“找你，当然是为了杀你。”林修远提剑上前，他不想再和对方废话，时间不等人。
“既然你说苍梧国救不了了，那不如先让你陪葬！”
“不...不...不，等一下！我可以让你活命，真的...相信我啊...不——”
他还不想死，他还有无数的荣华富贵没有享受，他不能死在这儿...
可一切都晚了，耗尽了最后一点儿神力的他再也没有复活的能力了。本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藏着这儿万无一失。
在东宫，他用了最后一点儿神力，远程操控太子的身体变成他的模样，想要戏耍一番林修远三人，享受胜利者的喜悦。没想到，却成了自掘坟墓，可笑可笑。
林修远目露凶光，冲上前去，将国师一剑枭首。看着地上一脸惊恐的头颅，狠狠地啐了一口，口水击穿了他眉心。
“我过不了关，你也别想活。”
......
皇宫一座大殿屋顶，林修远坐在上面，看了一眼不远处烟尘四起的坊市，收回目光，那是无忌他们负责的区域。
他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神牌上。
·物品：满溢香火的破碎神牌（任务道具，不可带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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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是是而非的光幕，林修远只觉得自己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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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越来越黑的苍穹，瞟了一眼快要结束的倒计时，林修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别的穿越主角一般关键时刻都还有几样后手。反观自己，都到决胜局，赛点了，唯一的手段居然还是一个不太确定的坑货道具。
‘捏还是不捏呢？’
就当林修远还在纠结，捏不捏碎神牌的时候，一束亮光突然穿透苍穹，散在了京师中央。
“这是？”林修远一愣，这是天亮了？
不对！这束光好熟悉，就像在哪儿见过...万分之秒的时间，林修远找到了答案。
“艹！入侵成功了？”这是教堂下的坑道里，那束从洞穴口射出的光。
“轰隆——”一刹那，整个苍穹被人撕开，万丈光辉从天而降，撒满苍梧大地。
与太阳截然不同，这束光毫无温度，透着一骨子寒意。纯粹的光线无比霸道，对世间的一切没有一丝一毫的包容。
他粉碎着，净化着世间的一切，物质、能量、精神，统统被他摧毁。
“玛德！谁在装逼？好刺眼！”被刺眼的阳光笼罩，林修远不得不伸手遮住眼睛，一缕缕青烟从他身上各处冒起，一股不同于火烧的灼热刺痛感遍布全身，就好像是被硫酸浸泡。
他身下的屋顶首当其冲，脆弱的瓦片在光辉下不堪一击，如同三伏天下的冰雪，被瞬间融化。
屁股下失去支撑，林修远顿时失去平衡，从屋顶上跌落。
半空中，他奋力睁开双眼，两个眼球鼓成铜铃，一咬牙，放下手臂，脆肉的双目直视天穹。
忍着刺痛，他看清了。在苍穹中央，亿万光辉源头，杵着一张巨大的脸庞。不似人类，扭曲的面容没有五官，长满了触手，鳞片，无数眼球注视着大地，冷漠而残忍。
其中一只眼球突然看向林修远，发现后者居然直视自己，巨大的脸庞突然震怒，仿佛受到了神格的侮辱。
“蝼蚁！谁，给你的勇气。竟敢，直视神明——”
四周的光线陡然变暗，这不是错觉。是那张巨脸将四周的光束集中起来，尽数灌注与林修远身上。
“艹你祖宗”突然暴涨的灼烧感刺的他口吐芬芳，林修远抬起血肉模糊的右手，中指竖起，狠狠比向天空的巨脸。
“给小爷死！”左手猛然用力，神牌破碎。
天地仿佛凝结，一股清气自破碎的神牌碎片处升腾而起，转瞬间覆盖住林修远全身，带着他直冲苍穹，凌驾于万界之上。
......
无数信息潮水般涌入林修远的脑袋，他无声地惨叫着，脑袋传来的阵阵剧痛让他恨不得自尽。
可惜，在神牌的保护下，他只能被动接受知识，无法受到一丝伤害，连昏迷也做不到。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天地尽头的时间无法计数，林修远幽幽醒转，睁开眼睛，一双牟子深邃而平静，囊括了无边宇宙，海纳百川、亘古不变。
“是这样吗？”他伸出双手，混沌法力如众星拱月般，流淌与他的身体四周。
“假的？”平静的脸上突然涌现出一丝错愕，原本淡漠的脸庞重归本色。
“是了...这只是用来装逼的...”嘟囔了一句，林修远没再尝试开天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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