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代嫁庶女:腹黑王爷请指教 > 第十二章 洞房

第十二章 洞房

    听到玉清风要帮她宽衣,单月儿忙拉扯了一把胸口的衣服,讪笑道:“呃,我好像不那么热了。”

    玉清风剑眉一皱,有些不悦。“你不愿意?”他问。

    要说行军打仗,那玉清风绝对是个中高手。但要说懂女人,那绝对非他所长,要不然也不会二十五岁高龄还没娶亲,没纳妾,甚至,没有过女人。他是真的想不明白,方才明明是她一直在嚷热,他才好心想要帮她解衣服,她有什么可不愿意的?莫非是害羞,可他们既然已经拜堂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又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呢?

    单月儿听了他这句理直气壮的反问却气的直想骂人,她想不明白,这个玉王爷先是逼着自己穿那足足有八层的喜服,现在又想来扒她的衣服,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他了,要被如此折腾?一时气不过,她没好气道:“我与王爷似乎并不相熟。”

    玉清风却没听出单月儿话中那赤裸裸的不满和拒绝,他有些心不在焉,盯着单月儿红唇的双眼亮晶晶的,犹如看到了美食的孩童。过了良久,才答非所问道:“是吗?”

    单月儿气结,她决定用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抗拒,她伸手推搡着半悬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又被他灵巧地避开了。“你究竟想怎样?”她问他。

    玉清风眸色一深,对着她的红唇深深吻了下去,半晌,才放开了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她,唇角微微上扬,回道:“这样。”

    天知道,自从那日在花园见她醉酒之时他就想这样做了,只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他堂堂茜香国王爷怎会唐突良家女子?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此刻是他的妻了,他又何须再忍耐?

    单月儿本身就喘不上气来,这会儿子被他吻得更是大脑缺氧,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杏眼半眯着,有些迷茫道的嗯了一声,本是想向他确认他所言何意,不想却像极了情动的娇吟。

    玉清风非常满意她的反应,附在她耳上轻声道:“你刚才不是问我想如何,我想这样,还有这样。”说着,一双大手又开始来到她的腰间,开始拉扯她束在腰上的红丝带。

    单月儿一下子羞红了脸,忙握住他的手,道:“你,你,你快停手。”

    玉清风哪里听得进去,两人拉扯之间,就听到敲门声响起。

    来人不是别人,却是玉清风的胞弟,玉临风。其实他早就来了,但屋里的两人一直忙着,他没好意思打扰。但是母命难为,眼看着他们要一直忙下去了,他才不得不打断。

    玉临风清了清嗓子,道:“大哥,母妃说请你过去主持酒席。”

    等了好久不见回答,他决定换个方向试试,于是又道:“大嫂可好些了,需不需要找个太医来瞧瞧?”

    单月儿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对着他朝门外努努嘴,抬高声音道:“我没事,就是有些中了暑气,躺躺就好了。”

    玉清风也调整好了呼吸,他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袍,有些无辜道:“既然不舒服,为何不早说?”

    单月儿没答话,心道,不早说?她一直在说好不好,可是他根本不听啊!这个男人,真是……

    玉清风瞧着单月儿不说话,以为她又害羞了,于是道:“我去去就回,你先好好休息。”

    几乎是玉清风一出门,单月儿就从床榻上跳了起来,她一边为自己宽衣一边骂那个刚刚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不一会儿,彩裳和小巧双双进来伺候了。

    单月儿没好气道:“你们两个方才跑哪儿去了?”

    彩裳和小巧你看我我看你,谁都没言语。最后还是小巧藏不住话,她说:“刚才王爷好凶,我俩一害怕,就没敢跟进来,一直,呃,一直在门口侯着来着。”

    单月儿自觉尴尬,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因道:“罢了,快替我更衣,这什么鬼衣服,要热死人啦!”

    折腾了整整半日,单月儿不负众望地病倒了,她发了高热。

    彩裳去请太医开了祛除暑气的药,喂她喝下,这才渐渐退了热。

    玉清风回房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

    众人都知道王妃中了暑气病倒了,自然没人敢来闹洞房。酒席一结束,众人就都散了。

    玉清风进屋的时候,看到小巧正在给单月儿换敷在额头的帕子,便问她:“王妃可好些了?”

    小巧忙起身,回道:“回王爷,王妃才吃了药,现下已经退了热,应当不防事了。”

    玉清风点点头,一张脸上看不出情绪。他亲自去试了试单月儿的体温,确定她确实退了热,方道:“没事了,你下去吧!”

    小巧本就有些怕他,闻言如释重负,忙不叠地退了出去。

    玉清风自行更了衣,净了面,瞧见单月儿没有转醒的迹象,便吹灭了多余烛火,只留下八仙桌上那一对龙凤红烛。

    单月儿面朝里躺在床榻的外侧,玉清风怕吵醒他,只得蹑手蹑脚地往里去。他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刚想抬手摸摸她的俏脸。

    不想,明明方才还在熟睡的身边人,突然睁开了眼睛,双手更是以出其不意的速度掐上了他的脖子,将他制服以后,沉声问道:“你是谁?”

    玉清风打从心眼儿里觉得委屈。别人的洞房花烛之夜,都是两情缱绻,红纱帐内卧鸳鸯。可他的呢,新娘子生病了不能碰不说,现在还来逼问他是谁。

    灯光虽暗,但他还是从单月儿的生硬的语气中读出了紧张。他用手掰着她的,好让自己稍稍能喘息,他安慰道:“你别怕,我是玉清风啊!我们今日刚刚成亲,我是你的丈夫。”

    “丈夫?”单月儿重复着他的话,突然啊了一声,松开了他脖子上的手。“对,对不起,我刚才睡迷糊了。”她红着脸说。

    玉清风虽然没有真的生气,但刚才那么一闹,他也没了睡意,索性又下了床榻,看见子孙饽饽还好好地摆在八仙桌上,便问道:“要不要吃点东西?”

    对于此刻的单月儿来说,只要不是逼着她在塌上与他尴尬相对,干点儿别的什么都行,于是她不假思索地点了头。

    碗筷只有一副,他先夹给她吃,她这次没有反抗,乖乖张了嘴,刚嚼了两下,却皱眉道:“怎么是生的?”

    玉清风得逞一笑,又道:“下面该喝合卺酒了。”

    单月儿这次却不肯再上当,拒绝再喝那酒。

    玉清风也不恼,自斟自饮了一杯,缓缓走向单月儿,照着她的红唇又是一吻。

    这与午后那次试探性的浅尝辄止不同。这一次,他用舌头顶开了她的,将口中的酒输到她的口中逼她喝下才肯罢休。这个吻,是虞美人入喉之后的回甘,甜甜的。

    良久之后,他终于放开了她。两人的面色在红烛的照耀下都有些微红,她看着他的俊脸,心莫名地漏跳了半拍,仿佛被施了咒一般,她情难自禁地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眉心,道:“王爷,请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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