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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陶谦

    颍川郡,郡守府内,一位高头大马手握长枪的密探站在议事厅,脸上有两道今天才刚留下的伤疤。

    “紫秋岗?你确定是这个地方吗?”

    男子握紧了手中那杆长枪,面部狰狞。

    “千真万确,同行的还有丹阳郡守,程流。”

    坐在高位上的颍川郡守忍不住笑了。

    “这小子有什么好的,鱼幼夔大费周章的甘愿为他牺牲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坐在左侧的中年男子抚了抚略微有些发白的胡须,沧桑的嗓音带着几分孤傲,瞥了眼高位上的那人说:“有能耐之人必然受人器重,你堂堂扬州刺史的私生子,可曾有过这种待遇?”

    被当场揭了老底,颍川郡守脸色微微一变,眼中含有杀气,可转瞬即逝后,只是淡淡的笑道:“邱某不才,何德何能有这种待遇?不过话说回来,您老人家可是坐镇徐州多年,程流这种货色,也会看走眼?”

    不过才到中年,却被人称之为老人家,陶谦脸色不变,语气却是凌厉了几分。

    “徐州黄巾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本官放着徐州不管,来你颍川郡听你放屁?”

    邱亮好歹也是扬州刺史的私生子,气质这块还是拿捏的死死的,即使被粗鄙之言挑衅,依旧耐得住性子。

    “程流得死,不死在宫中,便死在宫外,您是何太后派出去的刺史,想必是能明白我的心思吧?若是程流胆子大一些,直接绕过洛阳,将兵马屯守在您的下邳,不知您作何感想啊……”

    下邳便是陶谦的家门口,不说几万的兵马,放几个人都膈应的慌。

    可他也是老狐狸精了,人人都知道他是被何太后派出来的,殊不知这是何太后为了自己的逃生之路做谋划。

    而深夜至此,原本程流生死与他无关,可从宫中传出的消息指出,程流得活着,不仅得活着,徐州的下半部对接洛阳的地方,都交由他掌握兵权。

    不然邱亮这小子哪儿敢当着他的面直接说出这番话来?

    被戳到心窝子里去了的陶谦端起茶盏,只是轻轻抿了一口,随后便淡然起身。

    “你拿了人家的兵权,却不尽心尽力剿匪,那太平道的信众都快将告示贴到你家门口了,可你无所作为,若是这样下去,倒不如将兵权交还给那女娃,至少人家还会平乱,平民心。”

    “紫秋岗附近有我的暗桩,你军中也有我的勾子,我丑话说在前头,要你的人头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但看在你家老爷子的面子上,我不打算这么做,也希望你识时务,放过程流和那女娃,不然,呵,这颍川郡的兵马,你还没捂热就要转手送人了。”

    直到陶谦离开郡守府,邱亮两手按在椅子两侧,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微微泛白,心中憋着的一口闷气才缓缓长舒于口。

    庭下密探微微躬身,不敢正视。

    “罢了,你且回,杀人,未必有诛心来的痛快。”

    ……

    陶谦上了马车,打算连夜赶回徐州,一旁坐着的是一位佩剑侍卫,看不清正脸,微微低着头,靠在马车上。

    “徐州黄巾只是暗伏,并未有所动作,与其它州郡的大肆敛财不同,他们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侍卫终于抬起头,从宫中一直跟着陶谦到徐州,他话虽然少,但每次说话都极有分寸,恰到好处。

    比如此刻,听到陶谦自言自语,他便见缝插针的补话道:“各州郡的兵马各处都看在眼里,除了黄巾贼以外,群雄并起之后,如今的局面恐怕也会重新割据,比如下邳玄德那边,顶多再三五年,便有了兵强马壮之格局,能当一方霸主。”

    陶谦微微点了点头:“但是在那之前,我会让兵权都交托于程流手中。”

    “刘玄德可不一定会答应。”

    陶谦看着眼前这人,忍不住笑道:“你先前也说了,他兵马尚未成型,若是程流先一步呢?不好说不好说,何况有我在,整个徐州都在我的掌控范围之内,无论何人,敢阻挡我的计划,便当黄巾贼一般教训便是。”

    一直低着头的侍卫终于抬起了头,眼中有道光微微亮起。

    “为了她,值吗?”

    陶谦摇了摇头:“为她,不值,可若是为了徐州百姓,值当!”

    马车缓缓前行,在夜幕中只有挂在车头上的油灯在微微跳动,车夫半眯着眼,微微有些困意,但还是强打着精神拉着缰绳。

    翌日。

    程流伸了个懒腰,在桌子上趴了一宿,半边脸都是麻的。

    桌上凌乱的骨头还没有收拾,昨晚鱼幼夔一时兴起,秉着做学问的人念了几首诗,之后又趁着兴致喝了几杯。

    可没想到她酒量奇差,三杯就倒,程流只能自顾自的喝着闷酒。

    等到他也不省人事之时,好不容易回来的顾关拖着沉重的脚步敲了几下门,也体力不支倒在门外,吹了一晚上的冷风。

    程流打开门,一道黑影笔直的躺在门槛边上,发丝微微有些潮湿。

    “顾……顾关?!”

    惊呼声将鱼幼夔也一并吵醒了,她揉着两边太阳穴,也跟着走了出来。

    “他……怎么会躺在外面?哦!该死,本姑娘昨天双拳难敌四手,他似乎帮本姑娘挡了一杆长枪!”

    程流一边扶着顾关,一边往屋里走去。

    “那你昨天怎么不说?我要早知道,昨晚就不会让他去报信了!”

    鱼幼夔也很是无奈。

    “我昨天脑子不清醒啊,再说,你忽然来看我,就忙着感动,哪里还能想到他身上也受着伤呢……”

    程流没搭话,小心翼翼的将他上衣解开,左胸口一道伤口触目惊心,因为只是简单包扎的缘故,昨晚骑马一定又撕裂开了。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来的,哎,就不能在我府上住一晚吗?这么见外!”

    程流一边吐槽,一边烧了一壶水,然后在他家里随便翻了翻,果然是找到了针和一些缝合伤口要用的工具。

    习武之人最不缺的就是这类东西,程流深吸一口气,仔细的将这些东西都用热水消毒了一遍,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清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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