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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清零,万事胜意

    陈佳从西藏回来,忙完论文就准备毕业。她改变了原本的规划,没有继续读博,也同时拒绝了留校,婉拒了导师热情介绍的相亲对象。

    她要回去那个不冷,不干,不燥,不下雪的城市,那个生她养她熟悉的小城里。并且凭借自身的学识,很幸运的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大学教师,这也算是理想照进现实,梦想成真!

    这个暑假是陈佳读书以来过的最放纵,快活的假期。

    没有辅导班,没有分数,没有做不完的试卷。

    她把读书时没看过的电视剧,电影,统统看一遍。没去过的酒吧,KTV,没喝过的酒,熬过的夜统统安排,就像个叛逆的高中生。

    整天开着一辆小车,这里逛逛,那里逛逛,自由又自在。

    她自娱自乐就算了,还拉上元夏。久别重逢的元夏已经挺着六月的大肚子。

    她和许多金终于修成正果,在城里开了家饭馆,生意也算可以。

    所以在陈佳第无数次找上元夏时,许多金满脸不悦地挤兑陈佳。

    “你闲着不帮我招呼生意就算了,还把帮手拐走,是何居心?”反脸又责问元夏。

    “天天跟个无业游民混什么?你是有老公的人!”

    “我只是让你儿子沾沾读书人的气息,熏染一下。”

    元夏把陈佳护在身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信不信,我立马给元夏介绍个1米9的大帅哥,气死你!”

    陈佳笑得尤其明媚,嘚瑟。

    减去长发的她现在一头干净利落的银发,一身中性休闲打扮,完全颠覆了许多金印象中那个不苟言笑,端庄孤傲的形象。

    几年未见,像混社会的该溜子一样带着个墨镜脾痞气十足的勾住元夏的肩头,挑眉坏笑。

    许多金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把听到一米九帅哥眼睛发亮、心花荡漾的元夏拉过来,凶神恶煞般指着陈佳斥责元夏。

    “你听听,这是读书人说的话吗?别人读书人是知书达理,你看她,穿得不伦不类,打扮的不男不女,挑拨别人夫妻关系,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百无一用是书生,我儿子不需要熏陶这样的气息!”

    许多金越说越气愤,陈佳翘着二郎腿听着挺乐呵。

    元夏嘟着小嘴,摸着微隆的小肚,撒娇卖萌道:“你不觉得她这样很帅吗?怀孕时多看帅哥,孩子生下来也会变得特别帅!”

    许多金立马反问:“他爸不帅?”

    元夏媚笑:“想要他更加帅。”

    “别人的帅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继承我的帅气就够了!”许多金摆明不悦。

    “长江后浪推前浪,总归一代比一代强,继承你有什么帅气可言?”

    陈佳像个狗皮膏药似的又勾搭上元夏的肩,十分不屑冷笑着反驳许多金。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越生气自己越开心,忍不住骨子里的邪恶分子蹿蹿的扎他。

    “吸天地之精华,采日月之灵气,纳人间之帅气,你儿子才能摆脱你的……”陈佳由上到下打量一番许多金,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一个词汇来形容他的形象,最后只能不忍直视的扭转脑袋,用手比划他难为的说:“……那样,为你光宗耀祖!”

    许多金反应尤其激烈的一把扒拉掉元夏肩上陈佳的手怒问:“你当我儿子是猴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又勾上元夏的肩膀。

    许多金愤怒地扒掉,两人像个小学生一样幼稚又不服输。

    元夏这个工具人站在中间,六月天里,瑟瑟发抖。

    许久,许多金休战,无奈坐下,咬着牙问:“你怎么就不找个男朋友?”

    “国家尚未富强,怎能儿女情长!”陈佳躺大沙发上,大言不惭。

    许多金闻言,轻蔑的笑说:“这就是读书人的骄傲,明明是没人要,还讲的这么文绉绉。”

    陈佳眉毛一挑,淡然一笑,字圆腔正,一字一句。“宁滥勿缺!我,花香蝶自来,你,是祖坟冒青烟。”

    “看,又是读书人的该死的倔强!”许多金气的六神无主跟元夏揶揄完转脸狞笑道。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名师指路,名师指路不如父母铺路,你寒窗十年就想跟我三代从商比?”

    元夏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唇枪舌战,互不相让。这种感觉仿佛回到读书时代,好几次都快忍不住想要摇旗呐喊。

    对于许多金的一通大论,陈佳相当诚恳的竖起个赞赏道:“有点文化的!”

    许多金没有半点开心,反而感觉受到莫大的讽刺。心情烦躁的耐着性子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学?”

    “我已经毕业了!”

    陈佳笑的人畜无害,特别猖狂。

    “真好!”

    元夏不顾许多金死活欣喜的搂着陈佳,这样她们就可以经常见面了。

    被无视的许多金白眼翻了一圈,又生一问:“那你也该找份工作养活自己,一把年纪了,男人没有,事业也没有,还啃老!失败呀!”

    “还没开学呢!不着急!”

    陈佳睁着清澈的眸子如实回答。

    许多金眉头紧锁像高空看山沟沟里小梯田上密密麻麻,弯弯曲曲的田埂一样,一言难尽的表情像便秘一样难看。琢磨半天,像是大便畅通后,拨得云开见明月一样带着几分窃笑冲陈佳乐呵道:“怎么?没有开学,你抢不过临时工?”

    “她的工作,大学老师!”

    元夏有点于心不忍打断他以为终于扳回一局而有些明显的飘然。

    “造孽啊!误人子弟呀!”

    整个饭馆都能听到许多金无比哀伤的嚎叫。

    以前都是爸妈害怕他放假,现在好了,儿子还没出生,他就开始盼望着快快开学。

    陈家笑着被元夏挽着,以胜利者的姿态雄嗷嗷地出门浪去。

    今天是要去机场接人的,她爸妈的孙子,江佳的儿,她的侄子。

    一个刚上幼儿园才五岁的小屁孩,因为爸妈要去度蜜月被嫌弃而丢给爷爷奶奶的可怜娃。

    对于江佳的无情,元夏比他爸妈还气愤填词,让小孩子独自一人坐那么远的飞机这件事,比她这个亲姑姑还表现的心疼不已。

    可能是因为自己马上也要当妈妈的缘故,所以才见不得小孩遭罪吧!陈辰是这样理解元夏的。

    结果,元夏的解释颠覆了她的认知,震毁三观。

    她说既然这辈子没能嫁给江佳,遗憾终生。但他的儿子跟她有缘相识,那就让江佳儿子叫她妈,算父债子还,就当是她给他生的孩子。

    不知道许多金今天听到这理论会不会当场毙命?

    她是想给每个喜欢过的人都生个娃,哇塞。十月怀胎,一年一个。想想八十岁还在声生不息的画面,不要太刺激。

    照她这个想法,许风沾染过的女孩都给他留个娃,现在估计几个足球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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