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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难民

    当晚,战戈回府,一进后院便看见沈渐游与言芜双二人勾肩搭背。

    “你那伤几时能养好?不准备归队了?”

    沈渐游立刻摆出可怜巴巴的眼神,“知道了,不疼了我就赶紧回军营。”

    他心中对战戈一顿狂轰滥炸的吐槽,好不容易博得言芜双的同情心,二人能拉进一点距离,战戈你来凑什么热闹!

    战戈受不了这两个人在他的院子里腻腻歪歪,当即便选择眼不见为净,赶紧离开出府。

    又遇到几个好友,同为武将,大家遇见必然是要去酒楼畅谈一番。

    三巡过后,已至深夜,几个将军喝的七荤八素,纷纷被自家小厮搀了回去。

    战戈是个酒量好的,只是有些眼眶发热,还没到那几位将军如此东倒西歪的程度。

    “小二,再来一坛酒!”战戈举杯,发现杯底已经空了,酒坛子里也是空空如也。

    墨商连忙从找个手里接过酒杯,“爷,不能再喝了。”

    战戈一个眼刀飞过去,墨商只能从店小二手里接过酒坛子,给他家爷满上。

    说酒能消愁的,不过是想睡过去暂忘烦忧,战戈也不知道自己烦什么,总之现在对于他而言,酒便是个消愁的好东西。

    直至天边鱼肚白,战戈这才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墨商认命的背上自家将军回府。

    天边大亮,言芜双自己在厨房动手做了顿早饭,想起昨日战戈奇怪的举动和话语,又顺便送了一份早餐去他屋里。

    砰砰!

    敲门不应。

    “奇怪,他今早好像也没有练剑。”

    言芜双推门而入,瞬间便问道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丝淡淡的酒味。

    他喝酒了?

    言芜双放下餐盘,朝内室走去,隐隐约约看到屏风后的雕花架子床上睡着个人影。

    男人轻闭眼睫,言芜双此刻才发现他的鼻子居然这么挺。

    “这要是把你弄回现代,就凭这张脸得有多少人砸钱捧你……”

    言芜双忍不住低头仔细端详,轻柔的呼吸洒在男人脸庞,只见他的眼皮忽然转动两下,言芜双一愣。

    下一瞬天翻地覆。

    战戈抓着她的胳膊将人扯进怀里,翻身压下,饶是半梦半醒还记得避开她受伤的手。

    待言芜双反应过来,战戈充满男人荷尔蒙的身躯已经压在了他身上。

    “你是谁?”男人张嘴,清甜的淡淡酒气扑面而来。

    言芜双膝盖一屈想要攻击他的重点部位,没想到战戈早就料想到一样,长腿一伸,狠狠的压住了她作孽的双腿。

    “放开我!你喝多了吧!”言芜双像头疯狂的小狐狸,眼睛里简直要喷出火来。

    战戈邪邪一笑,道“对,我就是喝多了,所以,你是谁?”

    最后三个字完全是他一字一顿说出来的,听的言芜双牙齿发酸,以为他要活吃了自己。

    真是喝的六亲不认啊,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是言芜双,你的未婚妻!这下可以放开我了吗?”

    战戈那双混沌的眸子忽然愣住,转而清明一瞬,言芜双以为他清醒了,没想到只是她想多了。

    男人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意思,言芜双的右手手腕一直被她抓着,血液不畅通,此刻伤口有点发疼发痒。

    “我的未婚妻?我没有未婚妻,你是骗子,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细作!”战戈冷脸道。

    伤口实在胀的不行,言芜双没忍住一声痛呼,“疼,我的手,你快放开我!”

    原本没想过这句话会触动这个男人,可没成想下一瞬,言芜双忽的感觉自己身上的全部束缚被撤掉。

    她赶紧翻身下床。

    男人再次躺下,拇指食指压着太阳穴,十分难受的样子。

    “你何时来的?”战戈问道。

    这是清醒了?

    言芜双试探的问,“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男人转头,用一种关爱傻子的眼神看着言芜双,“你是伤了手不是伤了脑袋。”

    言芜双从没见过这种男人,一瞬间可以完成两种状态的无缝切换!

    “饭在桌上,记得吃!”

    好心关心你一下,没成想你这么没福气接受姑奶奶的照顾!

    言芜双扭头便要就走。

    “等等!”

    战戈起身下床,看着桌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饭,心口忽然泛酸。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言芜双,你是个商人,这点你很清楚。”

    战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言芜双摸不着头脑。

    谁是鱼谁是熊掌?她怎么就兼得了?

    战戈将言芜双拉近,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如果你喜欢沈渐游,就别妄想着将军府,如果你还想做将军夫人,就和渐游断了关系!”

    啪!

    火辣辣的一巴掌直接扇在了战戈脸上。

    “脸可真大,以为谁都稀罕你们这些王公贵族?!”

    战戈立刻钳住言芜双的下巴,“你敢说你没这样的心思?你不勾引沈渐游他怎么会在军营那么拼!”

    言芜双猛的一蹙眉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偷听我们讲话?!”

    女人紧绷嘴角,狠狠地踩向战戈的脚,男人吃痛,放开束缚。

    言芜双怒极反笑,道“没想到堂堂征北大将军还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你在院子里说那么大声,本将军想不听见都难!”

    女人冷哼,转身离开,砰的一声狠狠的带上房门。

    整个将军府一大早上便沉浸在一种阴阴沉沉的气氛当中。

    这种气压上次出现已经是很久之前,当时外族来犯,连屠大邑三座城池,战戈当即便领兵三千,将异族两万人马驱逐出边界,据说异族领兵大元帅的头颅都被战戈一箭射穿,尸身悬于城门,以慰无辜亡灵。

    厨子李富贵捅了捅身旁值守的侍卫,“将军今天怎么了?没听说又有敌人来犯啊。”

    侍卫摇了摇头,一脸愁云惨淡,他在这里也很折磨啊,谁能受得了大将军这身低气压!

    倒是小丫鬟双双似乎知道什么一样,在战戈身边战战兢兢的服侍着。

    “有话直说!”

    双双吓得腿软,差点儿跪在地上。

    “回将军,言,言姑娘她说……说……”

    算了,豁出去了!

    小丫头眼睛一闭,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喊了出来。

    “言姑娘叫您赶紧跟皇上提退婚的事!”

    叮。

    战戈手中的筷子在盘沿轻落了一下,看着好像是不经意。

    “好,我知道了,下去吧。”

    战戈忽然觉得餐盘里的食物索然无味,哪怕是出自那个女人的手。

    不,应该说正是因为是言芜双做的,他才一点胃口也没有。

    “墨商!去军营!”

    “是!”

    战戈心中了然,看来在将军府和国公府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后者。

    一连四五日,战戈都没回过将军府。

    言芜双也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反而觉得耳根清净许多。

    正在后湖喂鱼时,战戈便回来了。

    一身寒气从言芜双背后冒出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普天之下有这种威压的也没几个人。

    “本将军不问,你便在这里偷懒!”

    言芜双冷眸轻瞥,道“我偷哪门子懒了,你这人诬陷的话可真是信手拈来啊!”

    战戈一身戎装未脱,端的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我是指皇上的寿礼,一月之期马上就要到,你让本将军拿什么献寿?”

    “我当什么事!”

    言芜双慢悠悠的扔掉手中最后一点鱼食,转身看向身后男人,道“我言芜双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放心,一定让你在皇上寿宴那天长脸!”

    说完,言芜双头也不回的离开,仿佛这湖心亭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她似的。

    自那以后,战戈隔三差五才回来一次,回一趟必要和言芜双吵一架,二人不欢而散。

    整个将军府阴雨绵绵,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谨慎。

    离皇上大寿只剩三天时间,言芜双一直没闲着,她准备给皇上做个六层大蛋糕,就当是战戈的寿礼送上去,歌舞本来是她准备当作自己的寿礼,虽然出了点小意外,索性不影响大局。

    六层大蛋糕仅她一人肯定是无法完成,就算画出图纸,那些糕点师傅也不一定能看懂,所以言芜双打算用蜡做个模型。

    走,上街买蜡!顺便看看酒楼这几日如何。

    小跟班沈渐游自然而然的黏上言芜双。

    这不出去不要紧,刚一出门可把言芜双惊到了。

    这京城主干道何时变得如此繁华?!

    沈渐游颇有些一荣俱荣的骄傲,道“这都是你的功劳!三王九王和修文的酒楼如今生意红火的不得了!”

    说曹操曹操到,二人刚路过一家名为九寒楼的大酒楼,便看到九王龙熙从门口出来。

    “正要找你!”

    龙熙一脸神秘的将他拉进酒楼后厨。

    后厨忙的热火朝天,龙熙直接带他进了冰室。

    “小心着凉。”沈渐游忙取下外袍给言芜双披上。

    龙熙一愣,“哟,这不是沈公子,刚才走得急没注意。”

    嘴角虽然挂着笑,可这龙熙的眼神明显在言芜双和沈渐游身上飘来飘去。

    算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还是留给人家一点儿秘密吧!

    言芜双压根不知道在刚才短短几息之间,龙熙脑子里已经闪过多少八点档狗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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