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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三门峡技校

    三门峡在河南,其实离陕北不算远,钟跃民在火车上的时候还哀叹,溜达了一圈儿又回来了。

    一路上火车汽车学校全都安排得妥妥贴贴,十几个同学唱着歌就到了三门峡,卡车直接开到了一个学校。

    钟跃民跳下卡车,打量了一下学校大门,“这地儿是三门峡技校,看来咱们从男子职业技术学院又到了另一个技术学院了。”

    “跃民,你之前来过吗?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刘国强好奇道。

    钟跃民指了指学校门口的招牌,“牌子上面写着呢,旧校名都没有铲干净。”

    刘国强走近一看,果然如此,清大的名字直接用旧的木板写的,之前的学校名字仔细看还是清清楚楚的。

    学校不大,一片砖瓦房,有的屋顶上盖得茅草,有些教室里面已经在上课了,透过窗户都能看见学生们如饥似汲取知识的样子,讲台上的老师也拿着三角尺和粉笔,手舞足蹈地上着课。

    “咱们经过这么长时间终于又进学校了,真不容易!”张金望着教室里的老师同学感慨道。

    张金调侃道:“你不嫌弃这个学校离家远了?也不嫌环境太差了?”

    “原先光想着学校破了,现在才发现这地儿贵不可言!”刘国强笑着道。

    张金不可思议道:“国强,你这一路坐车颠傻了吧,你怎么就看出来这破地方贵不可言了?”

    “我怀疑你是不是清华园里长大的,你没看见教室里都是大教授在上课吗?”刘国强鄙视道,“咱们在园子里转了两三天,你见着哪位大教授了?全都是留校的助教在上课!”

    “国强说得对,咱们这回是来对地方了!”钟跃民望着教室里认真上课老教授们也欣喜道。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哦对,‘大学之大不在于大楼之大,而在于大师之大’,咱们这儿就算条件差点,可是有大师,幸哉幸哉!”刘国强边说还边摸着并不存在的胡须。

    张金听得直翻白眼,“嘛玩意儿,调啥书袋子啊!说人话!”

    不等刘国强反驳,不远处传来一阵咆哮:“你们三个赶紧过来!集合了!”

    解梅插着腰,站在已经集合的队伍前面,怒视着他们,那样子恨不得把他们全都吃了。

    这三个家伙实在是无组织无纪律,下了车,就到处溜达,完全不管队伍已经集合排队了。

    钟跃民跑近了才知道解梅为什么那么生气,她旁边站了两个人,一个穿着军装带领章的,另一个穿着中山装,看着像是领导。

    张金和刘国强显然也意识到这点,三个人蹑手蹑脚地钻进队伍里面。

    这时解梅才向另外两个人报告道:“陈主任、胡队长,17名学生全部抵达,请领导指示。”

    “老陈,你主管教学,你先来讲吧。”工宣队的胡队长笑着对系主任陈主任道。

    陈主任点点头,往前一步,“同学们辛苦了,请大家稍息。

    同学们,为了响应中央的教育革命,从今年初开始清大师生纷纷走出校园,参加一线生产劳动,进行广泛的社会实践,水利系决定整体搬迁到三门峡进行教学实习,实施开门办学。这里就是咱们的新校园。

    同学们能够来到这里学习都很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够刻苦学习,积极参加生产实践,努力为国家建设做贡献。”

    陈主任话一说完,所有人都热烈鼓掌,都对即将开始的校园生活充满了期待。

    接着胡队长发言,“同学们,咱们现在的办学条件确实差了一些,但是我们还是会尽量让同学们吃饱穿暖,努力保障大家的学习和工作!”

    掌声更加激烈一些,这种为学生着想的大实话,大家都爱听。

    ······

    等同学们真的进了宿舍才知道胡队长说条件差了点真不是谦虚。

    宿舍里虽然经过修整,但还是明显看得出来已经有好几年没人住了,墙壁上都已经起了皮子,还有受潮的痕迹,地面虽然是水泥的,但还是坑坑洼洼,角落里还长白毛。

    一个屋子睡六个人,床都靠墙摆着,一排三张,已经有三张床铺上了席子。床上衣服被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地上鞋,袜子,毛巾,脸盆也到处都是,钟跃民,张金和刘国强还在一个宿舍,他们进去的时候迎面一股酸臭味儿。

    “怎么这么黑啊?”刘国强捏着鼻子走进去,踮着脚尖战战兢兢,就怕踩翻了洗脚水。

    “这么深的屋子就只有一扇窗户,能不黑吗?”张金把自己的行李扔在靠门的床上,往上面一趟,“黑就黑吧,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钟跃民四处打量了一下,在门背后找到一根绳子,拉了一下,屋里就一下子亮了,“这地儿还有电,比我们在陕北窑洞的时候好多了。”

    张金被这个话题吸引,翻身起来,“哎,跃民,听说陕北农民因为没电,天黑无聊,就上炕造娃是不是?”

    “嘿嘿,上炕干嘛我不知道,但是陕北老乡生娃确实厉害,一家五六个算是一般的。”钟跃民找了个中间的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的乖乖,这么能生啊!能养得活吗?”张金惊讶道。

    “养不活,年景稍微差点,全村都拖家带口地去讨饭。”钟跃民叹了口气,“就算哪年年景好,也是吃粗粮为主,一天两顿,不干活就喝稀粥。”

    “这陕北也太苦了!”刘国强也感叹起来,“跃民,你在陕北的时候挨过饿吗?也讨过饭吗?”

    “挨饿还是有的,最差的时候每人每天只能吃一小口饼子,那种糜子做的饼子,吃下去喇嗓子。”钟跃民回忆道,“就这种饼子后来也快吃不着了,当时咱们就准备第二天去讨饭。”

    “后来呢?”刘国强追问道。

    钟跃民道:“后来隔壁村儿的老村长给咱们借了一袋粮食,缓解了粮荒。可也只能管的上咱们几个知青的嘴,那年村里一大半的人都出去讨饭了,到大年三十下午实在要不着饭了才回来。”

    张金和刘国强都张大了嘴,跟是听天方夜谭一样,他们俩虽然也是知青,都干过力气活儿,但也没这么挨过饿。

    “所以我说,咱这地方已经不错了,你们看这木头床上面还长着小树芽儿呢,躺床上还能闻到自然的味道。”钟跃民笑着道。

    “跃民你不说,我还没有发现,这做床的木头估计都是现砍的。”张金饶有兴趣地察看着自己的床,“上面树皮都还在呢!”

    “再怎么着也是床不是,比跃民他们睡的炕好多了!就是不知道咱们这个深入实践,结合生产到底是怎么个结合法?”刘国强担忧道。

    “急什么,马上就开开始上课了,咱们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嘛!”张金又躺了回去。

    “哟,师弟们已经来了?”这时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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