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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怦然心动

    相娴坐了过去,靠着他,裙摆蹭着他的衣摆。

    宋景行偏头垂眸,看了她一眼,微微蹙起眉。

    还没等到他开口,相娴便把他的话扼杀在了酝酿之中。

    “我知道我知道,又要说我脸皮厚,不知廉耻对不对?”

    宋景行抿了抿唇,没回话。

    他并没有这个意思。那种话,他也很久没再说过了。

    相娴忽而一笑,双眸望向远方:“你说也没事,反正我早就习惯了。”

    宋景行心下一怔,习惯了?如何习惯?

    “我兄长离世的时候,那年我十二岁,我侄儿才刚刚会说话。我那些好叔叔好伯伯们,见我姑侄二人年幼,抢破了头地想要把我爹娘和兄长办起来的这份家业给抢走。”

    宋景行本以为相娴要告诉他自己的心酸往事,却不料,她接下来陡然话锋一转,晃荡着手里的一截枯草,满不在意地道:“他们以为我软弱可欺,我就以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们,他们想错了。”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就是在他们喝的茶水中下了点毒而已。结果,他们一个个,哭爹喊娘,撒泼耍赖,就差跪在我面前磕头了。”相娴像是在说一件十分得意之事一样,哈哈地笑了起来。

    结果可想而知,她父母和兄长办下的这份家业,她守住了,没被任何人抢走。

    “他们现在见了我都还怕的绕道走呢!”相娴又笑道。

    “对了,你知道我给他们下的是什么毒吗?”她忽然转眼看向他问,一双眸子亮晶晶的,里面盛满了明媚的笑。

    “什么?”宋景行顺着她的话问了一声。

    “也没什么啦”,相娴抓了抓鬓边的头发,“就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毒死你活该毒不死你我再补你一刀任你跪地求饶我也不给你解毒的痛—痛—散。”

    宋景行好看的唇角不禁抿了抿,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钻研毒道多年,竟从没听说过“痛痛散”这种毒。

    相娴知他不明白,便哈哈一笑,解释道:“就是断肠散。”

    她年幼时玩心重,又喜欢别树一帜,给毒药改名字,所以就把“断肠散”改成了“撕心裂肺……痛痛散”。

    宋景行神色无波,断肠散他自然知道,不是什么高深的毒药,但最能折磨人。寻常人若中了此毒,初时会觉的似被抓心挠肺,渐渐的,痛楚袭来,即便是一呼一吸,都会让人觉的受不了。

    此毒的解药配置复杂,且耗时长久,倘若中毒后现配的话,不用等到解药配好,中毒之人就会活活痛死过去。

    相娴便是用这种毒,将她那些觊觎家业的叔伯们给折磨的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也正是从那时开始,她“毒医娘子”的名声传扬了开去。

    这是相娴的得意之作,如今再说起来,她都觉的畅意十分。

    但宋景行想到的,却是另一层。

    “很难吧?”他忽然看着她问。

    “什么?”相娴不明所以,转头看他,目光直直地撞入了他的眼中。

    宋景行眼中的神色,却让相娴猛然心颤。

    他那一贯清冷的双眸之中,此刻竟像是浸着两团温柔暖意。

    相娴懵了,全然没料到会在他眼中看见如此情意。

    她眨了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宋景行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忙从她脸上收敛了视线,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相娴却还在望着他,灿然一笑:“你是想问我,这些年是不是过的很难吧?”

    她相信自己看到的,她确信,刚刚宋景行想问的就是这个。

    没想到他这个人外表清清冷冷的,又数次骂她,内心竟然藏着暖意和关切。

    “不是。”宋景行却否认了,目光闪躲,刻意不去看她。

    “你就是!绝对是!”相娴坚持。

    她脸上带笑,心里甜丝丝的。

    在这一刻,她整颗心仿佛都被温暖包裹。

    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是自她兄长去世以后,再也没有过的感觉。

    也就是在这一刻,她忽然察觉到,在这世上,还有一个角落,还有一颗心,能够给她温暖,让她躲藏。

    伶俐如她、果断如她,心中立马萌生出了一个决定,她要与之唇齿相依,相伴相随。

    那个让她想要与之相依的人却不承认,仍在否决自己的心意:“不是,你误会了。”

    “怎么不是了?”相娴笑问,他越是躲她,她越是追寻。

    “要是不是的话,你怎么不敢看我?嗯?”

    她本就是紧挨着他坐着,如此追寻着他的侧脸,自然而然地贴在了他的身上。

    她温热又柔软的肌肤隔着衣料,擦过了他胸膛。

    宋景行猛的心颤,顿时,整个身子僵硬住了。

    他立即侧身,想要躲开她。

    然而,他这突如其来的闪躲,让相娴猝不及防,身体不可控地前倾,慌张地撞入了他胸怀。

    宋景行能感觉的到,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挤压着他,让他霎时血液翻涌,越发僵硬。

    他如同条件反射一般,蹭的站了起来。

    他及时起身,又让相娴摔了个猝不及防。

    好在身下是干草堆,柔软厚实,摔的并不疼。

    相娴坐直了身子,乜眼看他,撇了撇嘴:“矫情,我一个姑娘家都还没说什么呢。”

    她语气平淡,话音里还带着几丝笑,但实则那颗心,早就如小鹿乱撞,在胸腔里咚咚地跳个不停。

    宋景行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

    身上僵硬的感觉还没消散,心跳如擂鼓,撞击的他耳根通红。

    她说的不错,他刚刚那句话,就是想要问她,这些年,她是不是过的很难?

    那年她才十二岁,豆蔻梢头,少谙世事,却要面临兄长离世,被卷入那番旋涡之中。她要提防虎狼,掌管家业,还要养育幼侄,定然经受了许许多多的困难和考验。

    她能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中立足到今天,凶恶和残忍就是她的保护伞,周遭境遇不允许她温柔软弱。

    宋景行觉的心中疼惜,原来,自己一点都不了解她。他为自己当初对她的那些斥责和辱骂感到愧疚、悔恨,恨不得抽自己两下。。

    但他此刻更恨自己的是,明明不该与她靠的那么近,以免损她名誉,但他却对她的靠近和触碰,情不自禁地心怀希冀,可耻地充满热情和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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