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里有个洞
两个时辰过后，当周暖暖又一次拽起鱼竿，将一尾活蹦乱跳的鲫鱼丢入她半满的鱼篓后，张七月眼睛都直了。
他看着自己鱼篓中那条唯一的袖珍小鱼苗，感觉非常崩溃。
难道这河里的鱼都是色鬼转世？就知道吃女人的鱼饵？张七月有点抓狂。
看到他满脸的悲愤，周暖暖莞尔不止，高傲地哼了一声：“胜负已经很明显，还要继续吗？”
张七月立即摆出一副高冷姿态，说道：“当然！你鱼篓都没满，怎么能算赢！我先前不过是看你可怜，略微让你一下下。现在我可要开始认真了，你等着吧，不出片刻，我就让你痛哭流涕！”
周暖暖揶揄道：“是嘛？我最近眼睛刚好有些干涩，还真是很期待大哭一场呢，你可别让我失望哦~”
张七月闭起嘴巴，郁闷且专注看着自己的鱼浮。
不多时。
“嗖！”周暖暖再次拉杆，熟练地把鱼从鱼钩上取下，潇洒地扔进鱼篓。
张七月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太黑暗了，虚弱地问道：“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嘻嘻，你想学啊？可以！趴在地上让我当马骑，我就教你。”周暖暖得意道。
张七月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他长叹了一口气，放下鱼竿，慢悠悠站起身来，装出认命的模样，说道：“好吧，谁让我技不如人呢，当马就当马，人家说马到成功，让你骑一次，没准我就开始反败为胜了。”
接着缓步走到周暖暖身边，慢慢俯下身去。
周暖暖刚开始窃喜，只听张七月“哎呀”一声，失足滑倒在地，并十分“巧合”地将周暖暖的鱼篓踹向河面。
“哎呀哎呀，这地上真滑！”张七月怪叫着，仿佛难以爬起，脚下却趁机一阵乱蹬，“不慎”将耷拉在河边的鱼篓，彻底蹬进河里去了。
周暖暖呆若木鸡。
“好不容易”站起来身来，张七月看向周暖暖的鱼篓，疑惑不解道：“嗯？你的鱼篓怎么跑河里去了？是不是被风刮的？唉，你真是太不小心了。”
周暖暖眯眼看着张七月，拳头攥紧，呼吸变粗。
“这真是天意啊，啧啧~既然你的鱼都没了，那就是我赢了，学费我看也不用交了。”张七月奸笑连连。
“你这混蛋！”周暖暖尖叫着扑向张七月。
“冷静！”张七月拔腿就逃，边跑边喊：“气质！注意气质！”
“你给我站住！”周暖暖张牙舞爪，穷追不舍。
钓鱼比赛就此结束，正式展开了“张七月必须死”这项运动。
两人一追一逃，不消片刻已跑出河岸数里。
“喂喂，输就输了，你又不是头一次，干嘛这么生气？最多我不罚你行了吧？”张七月一边跑一边不知死活地嚷嚷着。
“我输个屁！你这个无赖！”周暖暖咬牙切齿地继续追杀。
“你的鱼都跑完了，自然是输了嘛。”
“有种你停下和我说这句话！”
张七月还真乖乖停下了，身形瞬间止住。
周暖暖冲上来便抓住他的脖子用力摇晃，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明显要将这个祸害当场掐死。
“嘘！”张七月将手指放在唇边。
周暖暖被张七月坑过那么多次，哪会轻易上当，不依不饶地继续狠掐不止。
“嘘！嘘！”张七月再次喊停，正色道：“有情况，先别闹了。”
“怎么了？”周暖暖见他不像开玩笑，便放开玉腕。
张七月凝神感受片刻，确定无误，便指着不远处一个山洞道：“那座洞里传出许多阵法的被动，品阶还不低。”
周暖暖抬眼望去，只见那山洞入口一片漆黑，内部深邃如墨，不禁疑惑道：“里边会是什么？”
张七月微微摇头，说道：“不清楚，但我感受到有几座‘聚灵阵’在运作，洞口还设有‘门帘阵’。或许有人在里面修炼吧？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为好。”
周暖暖看着山洞，蹙眉道：“真的假的，我怎么没感觉？”
张七月白了她一眼，道：“你那点阵法修为，就别拿出来现眼了。你用神识接触一下那处洞口，自然能发现。”
周暖暖撅起小嘴，放出神识飘向洞口，果然触碰到一层轻微禁制，不禁讶异道：“还真有?”
张七月板起脸训斥道：“小姑娘，你胆子真不小，竟敢怀疑本仙师的判断！这种思想可是相当危险。”
周暖暖啧啧数声，叹道：“你境界都没恢复，居然还能如此敏锐，小女子佩服佩服。”
“没文化真可怕！”张七月不爽道，“我只是灵力境界降低，神识又没受损，你真是没见识。”
周暖暖鄙夷道：“你既然自负神识强大，那又为何到了如此近处，才发现异状？”
“没文化真可怕！”
张七月再次说出这句话，“‘门帘阵’本就兼具防御和屏蔽两种作用，这山洞里边设有‘聚灵阵’为其增幅，隐蔽效用极其强大。我能在这个距离发现，已经是很嚣张了，你换个人来试试？”
“切！”周暖暖撇了撇嘴，“你咋不上天呢？”
张七月笑了笑，“咱们别在这里呆着了，倘若山洞主人出来收拾我们，那可就太冤枉了。”
周暖暖伸了个懒腰，玲珑身材毕现，懒懒道：“好吧，反正我也饿了，咱们进城去吃顿好的吧？”
张七月笑道：“盘缠都在你那里，你说了算。走吧，管家婆。”
“要死啊你！”周暖暖粉拳羞怒地打向张七月。
“又来了，你可真是......哎呀！哎呀！你有完没完了？”
张七月再次奔逃，周暖暖笑着追了过去，一片银铃般的笑声于山谷中回荡。
两人离去后不久，一双阴冷的目光从山洞中射出，观察许久后，并未发觉异常，便缓缓退进山洞内部。
......
张七月和周暖暖入青州城后，并未打听城里哪座酒楼最大，而是问明了青州小吃及著名老店。最终选了一家名为“青州老菜铺”的饭馆。
这是周暖暖的意思，也是两人沿路走来一直采用的吃饭方式。
周半良与她说过，各地最好吃的东西，就是当地最著名的小吃，而且必须去正宗传承的老店去吃，那种味道是在别处吃不到的。
这点她一直有同感，岐州“羊之馆”就很好地证明了这件事。
两人步入“青州老菜铺”后，直接招呼店小二上招牌菜。
等待上菜期间，张七月聊起当初修炼时的趣事，经过他的夸大渲染，端的是无比精彩，逗的周暖暖前仰后合。
两人正谈笑间，门口闯入一位披头散发的妇女。
只见她满脸污垢，身上补丁成片，眼中呆滞无神，嘴里不停地自言自语，在店中四处看来看去，仿佛在寻找什么。
看到张七月和周暖暖后，眼中似是闪过一丝光彩，径直走到桌前，喃喃问道：“你们见到我儿子了么？他叫小山，有这么高。”疯妇人手在大腿位置比划了几下。
张七月和周暖暖纷纷皱眉。
这时伙计正好端着餐盘从后堂走出，看见疯妇人后，立即加快脚步来到桌前。放下餐盘，将其拦住细声道：“兰嫂，小山没在这里，你快出去吧，一会让掌柜看到又要发火了。”
兰嫂呆呆地看着伙计，喃喃道：“你见到我儿子了吗？他叫小山，有这么高......”
“兰嫂，小山真没在这里，你去外边找找吧。”伙计赶紧扶着她往外走，以免她继续打扰店里客人。
将其送走以后，伙计在门口一阵摇头叹气。然后走回桌前，对两人憨笑致歉道：“打扰到两位客官用膳了，还望客官大人大量，不要介意。”
“无妨，”张七月问道：“请问刚刚那位大姐是怎么回事？”
伙计叹道：“她是隔壁街的兰嫂，前阵子儿子也丢了，就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也丢了’是什么意思？”周暖暖柳眉拧起。
伙计怔了怔，看着两人问道：“两位客官可是新到青州？”
张七月微微点头，“刚刚入城不过片刻。”
伙计了然道：“怪不得客官有此一问。是这样，近一个月来，青州频频发生幼童失踪之事，小到襁褓，大至六七岁的都有。兰嫂就是受害者之一。”
张七月眉毛一掀：“官府就不管？”
“官府也束手无策，”伙计苦笑道，“早已贴出告示，高价悬赏征求线索，至今没有任何进展。”
“你们青州府尹也太废物了吧？”周暖暖大声说道。
伙计顿时一身冷汗，心惊肉跳道：“姑奶奶您小点声，万一让官府的人听到，那可了不得，我们小店可经不住折腾。”
张七月抬手示意周暖暖稍安勿躁，对伙计温和笑道：“小二哥能否和我们说说，这案子到底是何情况？”
伙计点头说道：“自无不可。”
“大概从一个月前开始，青州城及周边县乡村落，不时出现幼童消失之事。据苦主们所说，孩子们失踪的极为诡异，一扭头或者一转眼就不见了。后来这件事开始流传，有些父母便整夜将婴儿抱在怀里不敢撒手，但早上醒来就发现怀中只剩被裹。官府已是全力侦查此事，却一直没有头绪。”
“现在青州城及周边县城人心惶惶，但凡有幼儿的人家，能走的已经开始走了，走不了的也都是惊弓之鸟。至于那些丢了孩子的人家......唉，客官你看兰嫂那模样，也应大致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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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自己鱼篓中那条唯一的袖珍小鱼苗，感觉非常崩溃。
难道这河里的鱼都是色鬼转世？就知道吃女人的鱼饵？张七月有点抓狂。
看到他满脸的悲愤，周暖暖莞尔不止，高傲地哼了一声：“胜负已经很明显，还要继续吗？”
张七月立即摆出一副高冷姿态，说道：“当然！你鱼篓都没满，怎么能算赢！我先前不过是看你可怜，略微让你一下下。现在我可要开始认真了，你等着吧，不出片刻，我就让你痛哭流涕！”
周暖暖揶揄道：“是嘛？我最近眼睛刚好有些干涩，还真是很期待大哭一场呢，你可别让我失望哦~”
张七月闭起嘴巴，郁闷且专注看着自己的鱼浮。
不多时。
“嗖！”周暖暖再次拉杆，熟练地把鱼从鱼钩上取下，潇洒地扔进鱼篓。
张七月顿时觉得这个世界太黑暗了，虚弱地问道：“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嘻嘻，你想学啊？可以！趴在地上让我当马骑，我就教你。”周暖暖得意道。
张七月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他长叹了一口气，放下鱼竿，慢悠悠站起身来，装出认命的模样，说道：“好吧，谁让我技不如人呢，当马就当马，人家说马到成功，让你骑一次，没准我就开始反败为胜了。”
接着缓步走到周暖暖身边，慢慢俯下身去。
周暖暖刚开始窃喜，只听张七月“哎呀”一声，失足滑倒在地，并十分“巧合”地将周暖暖的鱼篓踹向河面。
“哎呀哎呀，这地上真滑！”张七月怪叫着，仿佛难以爬起，脚下却趁机一阵乱蹬，“不慎”将耷拉在河边的鱼篓，彻底蹬进河里去了。
周暖暖呆若木鸡。
“好不容易”站起来身来，张七月看向周暖暖的鱼篓，疑惑不解道：“嗯？你的鱼篓怎么跑河里去了？是不是被风刮的？唉，你真是太不小心了。”
周暖暖眯眼看着张七月，拳头攥紧，呼吸变粗。
“这真是天意啊，啧啧~既然你的鱼都没了，那就是我赢了，学费我看也不用交了。”张七月奸笑连连。
“你这混蛋！”周暖暖尖叫着扑向张七月。
“冷静！”张七月拔腿就逃，边跑边喊：“气质！注意气质！”
“你给我站住！”周暖暖张牙舞爪，穷追不舍。
钓鱼比赛就此结束，正式展开了“张七月必须死”这项运动。
两人一追一逃，不消片刻已跑出河岸数里。
“喂喂，输就输了，你又不是头一次，干嘛这么生气？最多我不罚你行了吧？”张七月一边跑一边不知死活地嚷嚷着。
“我输个屁！你这个无赖！”周暖暖咬牙切齿地继续追杀。
“你的鱼都跑完了，自然是输了嘛。”
“有种你停下和我说这句话！”
张七月还真乖乖停下了，身形瞬间止住。
周暖暖冲上来便抓住他的脖子用力摇晃，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明显要将这个祸害当场掐死。
“嘘！”张七月将手指放在唇边。
周暖暖被张七月坑过那么多次，哪会轻易上当，不依不饶地继续狠掐不止。
“嘘！嘘！”张七月再次喊停，正色道：“有情况，先别闹了。”
“怎么了？”周暖暖见他不像开玩笑，便放开玉腕。
张七月凝神感受片刻，确定无误，便指着不远处一个山洞道：“那座洞里传出许多阵法的被动，品阶还不低。”
周暖暖抬眼望去，只见那山洞入口一片漆黑，内部深邃如墨，不禁疑惑道：“里边会是什么？”
张七月微微摇头，说道：“不清楚，但我感受到有几座‘聚灵阵’在运作，洞口还设有‘门帘阵’。或许有人在里面修炼吧？咱们还是不要打扰为好。”
周暖暖看着山洞，蹙眉道：“真的假的，我怎么没感觉？”
张七月白了她一眼，道：“你那点阵法修为，就别拿出来现眼了。你用神识接触一下那处洞口，自然能发现。”
周暖暖撅起小嘴，放出神识飘向洞口，果然触碰到一层轻微禁制，不禁讶异道：“还真有?”
张七月板起脸训斥道：“小姑娘，你胆子真不小，竟敢怀疑本仙师的判断！这种思想可是相当危险。”
周暖暖啧啧数声，叹道：“你境界都没恢复，居然还能如此敏锐，小女子佩服佩服。”
“没文化真可怕！”张七月不爽道，“我只是灵力境界降低，神识又没受损，你真是没见识。”
周暖暖鄙夷道：“你既然自负神识强大，那又为何到了如此近处，才发现异状？”
“没文化真可怕！”
张七月再次说出这句话，“‘门帘阵’本就兼具防御和屏蔽两种作用，这山洞里边设有‘聚灵阵’为其增幅，隐蔽效用极其强大。我能在这个距离发现，已经是很嚣张了，你换个人来试试？”
“切！”周暖暖撇了撇嘴，“你咋不上天呢？”
张七月笑了笑，“咱们别在这里呆着了，倘若山洞主人出来收拾我们，那可就太冤枉了。”
周暖暖伸了个懒腰，玲珑身材毕现，懒懒道：“好吧，反正我也饿了，咱们进城去吃顿好的吧？”
张七月笑道：“盘缠都在你那里，你说了算。走吧，管家婆。”
“要死啊你！”周暖暖粉拳羞怒地打向张七月。
“又来了，你可真是......哎呀！哎呀！你有完没完了？”
张七月再次奔逃，周暖暖笑着追了过去，一片银铃般的笑声于山谷中回荡。
两人离去后不久，一双阴冷的目光从山洞中射出，观察许久后，并未发觉异常，便缓缓退进山洞内部。
......
张七月和周暖暖入青州城后，并未打听城里哪座酒楼最大，而是问明了青州小吃及著名老店。最终选了一家名为“青州老菜铺”的饭馆。
这是周暖暖的意思，也是两人沿路走来一直采用的吃饭方式。
周半良与她说过，各地最好吃的东西，就是当地最著名的小吃，而且必须去正宗传承的老店去吃，那种味道是在别处吃不到的。
这点她一直有同感，岐州“羊之馆”就很好地证明了这件事。
两人步入“青州老菜铺”后，直接招呼店小二上招牌菜。
等待上菜期间，张七月聊起当初修炼时的趣事，经过他的夸大渲染，端的是无比精彩，逗的周暖暖前仰后合。
两人正谈笑间，门口闯入一位披头散发的妇女。
只见她满脸污垢，身上补丁成片，眼中呆滞无神，嘴里不停地自言自语，在店中四处看来看去，仿佛在寻找什么。
看到张七月和周暖暖后，眼中似是闪过一丝光彩，径直走到桌前，喃喃问道：“你们见到我儿子了么？他叫小山，有这么高。”疯妇人手在大腿位置比划了几下。
张七月和周暖暖纷纷皱眉。
这时伙计正好端着餐盘从后堂走出，看见疯妇人后，立即加快脚步来到桌前。放下餐盘，将其拦住细声道：“兰嫂，小山没在这里，你快出去吧，一会让掌柜看到又要发火了。”
兰嫂呆呆地看着伙计，喃喃道：“你见到我儿子了吗？他叫小山，有这么高......”
“兰嫂，小山真没在这里，你去外边找找吧。”伙计赶紧扶着她往外走，以免她继续打扰店里客人。
将其送走以后，伙计在门口一阵摇头叹气。然后走回桌前，对两人憨笑致歉道：“打扰到两位客官用膳了，还望客官大人大量，不要介意。”
“无妨，”张七月问道：“请问刚刚那位大姐是怎么回事？”
伙计叹道：“她是隔壁街的兰嫂，前阵子儿子也丢了，就变得疯疯癫癫的了。”
“‘也丢了’是什么意思？”周暖暖柳眉拧起。
伙计怔了怔，看着两人问道：“两位客官可是新到青州？”
张七月微微点头，“刚刚入城不过片刻。”
伙计了然道：“怪不得客官有此一问。是这样，近一个月来，青州频频发生幼童失踪之事，小到襁褓，大至六七岁的都有。兰嫂就是受害者之一。”
张七月眉毛一掀：“官府就不管？”
“官府也束手无策，”伙计苦笑道，“早已贴出告示，高价悬赏征求线索，至今没有任何进展。”
“你们青州府尹也太废物了吧？”周暖暖大声说道。
伙计顿时一身冷汗，心惊肉跳道：“姑奶奶您小点声，万一让官府的人听到，那可了不得，我们小店可经不住折腾。”
张七月抬手示意周暖暖稍安勿躁，对伙计温和笑道：“小二哥能否和我们说说，这案子到底是何情况？”
伙计点头说道：“自无不可。”
“大概从一个月前开始，青州城及周边县乡村落，不时出现幼童消失之事。据苦主们所说，孩子们失踪的极为诡异，一扭头或者一转眼就不见了。后来这件事开始流传，有些父母便整夜将婴儿抱在怀里不敢撒手，但早上醒来就发现怀中只剩被裹。官府已是全力侦查此事，却一直没有头绪。”
“现在青州城及周边县城人心惶惶，但凡有幼儿的人家，能走的已经开始走了，走不了的也都是惊弓之鸟。至于那些丢了孩子的人家......唉，客官你看兰嫂那模样，也应大致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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