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遇
直到放学，郭铭皓在学校的半天相安无事地度过了，看来南宫潇没把这当回事。这也正常，按她的性格，也不会特意去把这事告诉后援团让她们来教训郭铭皓。本来肖烨就是吓唬他一下，谁知道他还蛮期待。于是现在——
“你好像很失落啊。”
放学了，我们一起走向校门口。郭铭皓一路都低着头。
“结果没被教训让你很失望啊？”肖烨的语气一如既往。
“不是哦，我在想事情。”他突然抬起头。
“嗯？”
“不会又在YY南宫吧。”
“一边去，我可是正经人。”
“那你这无忧无虑的少爷在想什么啊？”
“早上不是说让你们陪我去个地方吗？现在我正准备去。”
“哦，这事啊，所以是什么地方啊？”
“新品【创智机】发售会。”
“嚯，你要去那啊！”
“你是打算买一台吗？”
“对啊，昨天在官网上已经放出了相关机型的宣传信息，刚才脑海里正在想买哪个类型好。”
“羡慕你们有钱人啊。”
“咱们俩如果要买就得倾家荡产啊。”
【创智机】，为这个世纪以来最高科技的巅峰产物，关于他的研究最早可以追溯到一百年以前，终于在两年前由科研行业龙头【尖端研究所】研发成功并初步问世。创智机是全仿生机器人的一种，全称为【全仿生创智机器人】，在外貌上和普通的全仿生机器人别无二样，但是在性能上却远远优于后者，可以说是后者的更新换代版。创智机搭载的是最新型晶体芯片【宏晶】，使得他的系统处理速度和运动反应能力远强于一般的全仿生机器人。并且，每一台创智机都会针对某一方面进行特殊强化，以使其精于某特定领域的工作。比如投入外卖行业的创智机，腿部结构进行了强化，奔跑时速可达120千米/时，而且长时间运动后不会像人类一样感觉到累，一台【外卖用创智机】一天可接500单以上外卖，大大地提升了送外卖的效率。
除了专业领域使用，前年创智机也开始面向全民众开放。市面上会不定期举行由尖端研究所官方授权的创智机发售会或拍卖会。创智机作为高端科技的结晶，价格自然比较昂贵。前年首次上市时，一台售价平均在300~500万，是可飞行式车的两三倍。拍卖会上价格就更甚了，甚至能炒到将近1000万。这个时代一个普通阶级上班族的年收入也不过200万左右，即买一台创智机几乎会消耗完一个普通家庭三四年的存款积蓄。就算像郭铭皓这样的条件短期内也最多只能买得起一两台，要说能随便买的也就南宫家这些知名大家族吧。
不过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创智机有了降价的趋势。当时正好是第一届创智王者赛闭幕，大赛制造了很好的宣传效果，创智机在全民之间，尤其是青年人里掀起了一股热潮。大概是为了鼓励购买，创智机的价格开始逐步下降。现在，拥有创智机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其中不乏跟风购买纯粹用来装大佬的人存在。这不，郭铭皓也陷进去了。也许在将来，创智机能在全社会每个家庭普及吧。
“可是你买这个有什么用呢？”我疑惑不解。
“不会就是单纯用来臭显摆的吧。”
“当然不是，我准备用他参赛。”
“参赛！你不会是说那个吧？”
“对啊，除了那个还能有什么啊？”
“你居然要参加【创智王者赛】？”
“不但要参加，最好是能夺冠。”
【创智王者赛】，全称【创智机王者竞技大赛】，是从去年开始举办的专属于创智机之间的格斗竞技大赛。主办方为尖端研究所和【八校联合会】，八校分别是：曜梦学园、市一大学、市三大学、国立第五大学、广慕大学、星海学园、新都大学、浦川大学这八所在科研成就方面领先的大学。
给创智机报名参赛的必须是该创智机的【御主】，即和创智机刻下【契约】的主人。所谓【契约】，即获得某台创智机的主人将其右手手掌印到该创智机的宏晶上，完成创智机对御主的认证。此后，该创智机就只会听命于御主一人，完完全全地属于这位御主了。值得一提的是，一台创智机只能属于一位御主，但一位御主可以拥有多台创智机，当然，他得有足够的钱钱。如果御主具备相关知识和技术，还可自行对自己的创智机进行适当的改装和升级。契约只适用于【民用创智机】，那些在特定领域工作的【公用创智机】的宏晶构造有所不同，无法进行契约，换言之不会成为任何一人的专属创智机。
“还要夺冠，口气不小啊，可你这是为了什么啊？”肖烨问道。
“去年的第一届比赛你们看了吗？”
“嗯，电脑上看了直播。”
“看到南宫家的创智机了吧？”
“嗯，有印象，我记得南宫家参赛的是南宫家的长子，也就是南宫潇的哥哥南宫望川。”
“没记错的话南宫家去年拿了亚军吧。”
“我也记得，他们那台创智机非常特别，是叫朱雀吧。”
“那就是南宫家的王牌机体，是花高价在尖端专门定制的，据说【四大名门】的王牌机都是在那里专门定制的。”郭铭皓说着。从刚才开始，他的表情都特别严肃。
“话说去年的比赛前四名就是四大名门吧。”
【四大名门】，分别是北冥家、南宫家、东陵家、西乡家，是全国最有财有势的四个家族。每个家族均雄霸一方、根基深厚、权势滔天。
“嗯，我看比赛过程几乎可以说是横扫其他选手，毫无悬念地碾压。”
“看来专门高价定制的创智机要强上很多，有钱就是任性啊。”
“喂，你到发售会上买的那种普通机子打的过他们那几台强无敌的机子吗？”肖烨斜着眼说，“要是被无情秒杀我可要笑死啊。”
“不会发生这种事啦，因为今年四大名门已经确认不参赛，他们要加入主办方并全程赞助比赛，今年的赛事估计会更加盛大。”
“这种内部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鄙人不才，我老爸的公司刚好也是大赛的赞助商之一，我是从我爸那听来的。”
“真有你的呢。”
“可是你讲到现在，我依然不明白你参赛誓要夺冠的目的为何。”
“这次王者赛过后还会进行一场友谊挑战赛，对手就是四大名门的王牌机——玄武、朱雀、青龙、白虎。只有这次比赛的前四才有资格对他们发起挑战，并且前四有任意挑选对手的权利。”
“所以，你准备挑朱雀做对手？”
“没错。”
“我大概明白了，原来最终目的还是在南宫潇身上啊。”
“哥哥的出战妹妹应该会去看，你是想在南宫潇眼前好好表现一番呢，对吧。”
“嘻嘻，据小道消息，南宫潇同学对她的哥哥异常崇拜和仰慕，南宫望川的比赛她百分百会在现场观看的。如果这次我能打败她哥哥的话，哼哼哼…”来了，郭铭皓色眯眯的神态暴露无遗，估计又在YY了。
“但还是回到那个问题了，你的机子打的过朱雀吗？”
“虽然的确是完全没有把握了，但即使是能做到勉强五五开一样可以让南宫潇刮目相看。”郭铭皓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关于朱雀的能力我已经详细做过研究了，这次我去发售会就是想专门找一下有没有能比较针对朱雀能力的机型。”
“计划是蛮周详的，但前提是你得拿到前四才有后面的事。”
“是啊，别发生什么意外连名次都没拿到，那可就白费功夫了。”
“嗯，我一定会谨慎的。”
“无为，我还是不太放心铭皓，这次医院我就不去了，我和铭皓一起去发售会帮他参谋参谋。”
“嗯，没问题，还有说过多少遍了别这么叫我。”
“哈，关键时刻兄弟情义还是靠得住的啊。”
“下周一定和你一起去看望小澪。”
“好，那我往这边走了。”
出了校门，我走进空间穿梭站，点击中心医院方向的站点。而肖烨坐上了郭铭皓的飞车，我们朝各自的目的地前去。
[中心医院904号病房]
打开门，熟悉的病房。我把百合花束插进旁边桌上的花瓶里。桌上已然放着另一束花。
病床上，陆澪依然安静地躺在那里。她的脸庞依旧那么白皙，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可惜，没有丝毫表情。以前的她，笑起来是那样纯真无邪，我想念她那清澈明亮的双眸和可爱动人的酒窝。我的眼眶湿了。
一年多前，妹妹遭遇了意外。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接到警察的电话的那刻了。
“我们到现场的时候，只发现陆澪小姐一人，她伤势严重，额头左侧被一颗子弹贯穿，现场有激烈打斗的痕迹。”负责的一名警察这样和我说着。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陆小姐的脑部受到了不小的损伤，恐怕很难再醒来了。”
手术室外，父母和我都声泪俱下。
“你的意思是我女儿变成植物人了？”一向坚强的父亲止不住地落泪。
“求求你救救澪澪啊，你们一定有办法的对吗？”母亲一边痛苦一边拉扯着医生。
我没有说话，只是重拳敲打着墙壁，对它发泄着我的伤痛和不甘。
现在回想起来，不幸中还是有万幸的地方的。脑部重度受损换成在100多年前，必然是不治身亡的。妹妹身在这个医学高度发达的时代，也算是小小的幸运。虽然她现在无法醒来、什么也做不了，但我一直坚信，她总会有苏醒的一天，再次亲切地唤我的名字的那天。
“据推测，码头现场当时有两伙人发生了激烈的斗殴，你妹妹应该是不巧路过然后被流弹误伤了。”
几天后，我被叫到局里告知办案进程。
“凶手有线索了吗？”我止不住激动地问。
“很遗憾，现场被清理得十分干净，犯罪分子应该是专业团伙，没有找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除了这个。”那位警察说着拿出了一个透明封口袋，里面是一颗子弹。
“这是？”
“这颗子弹是在一个集装箱外壳上找到的，当时它就卡在集装箱外壳上，我想大概是因为天黑再加上时间紧张，凶手清理现场时没来得及发现这个。”
“难道这是…”
“没错，经过残留在子弹上的血迹鉴定，确认这就是射穿你妹妹头部的那颗子弹，子弹贯穿后飞到集装箱上最终卡在了上面。”
“你们这边应该可以根据子弹查到枪型吧，然后再去查枪支来源和流通渠道就肯定能知道凶手了。”
“你对我们的办案过程还蛮了解的嘛。”
“哦，对刑侦方面比较感兴趣读过一些相关的书和资料。”
“但是怪就怪在这里，这颗子弹是我们从未见过的型号，至少在现有的枪械资料库里没有任何一类枪是适配这种子弹的。”
“这...线索就这么断了吗？那我妹妹…”
“对不起了，如果案情有什么新的进展我会再通知你的。”
那次过后，妹妹的案子就不了了之了。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害了妹妹的凶手到现在依然逍遥法外。
我很想为妹妹做点什么，事后我也去过那个码头，但正如警察所说，所有痕迹都被消除了。我有种预感，凶手所处的组织非常不简单。
妹妹为了维持生命，每年都需要一大笔治疗费，我上大学同样需要不少的学费和生活费。所以为了多赚钱，父母终日在外辛苦打拼很少回家来，所以现在家里平时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拭干了眼角的泪珠，目光转向桌上。
“又是相同的花。”
大概一年前开始，每周都会不定时送来一束相同的百合花，和我买的颜色略有区别。我有问过父母，他们说不是他们送的。我又问了值班的护士，她说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人来过妹妹的病房，有时花是周四早上发现的，有时是周五早上。所以我推测送花的人应该是特地挑夜深人静的时候来送的，为的就是不让人发现他。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送花探病又不是什么违法的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他的身份呢？
我试过周三和周四晚上在妹妹病房附近蹲点，想看看送花的到底是谁，但每次蹲到将近天亮都没有任何发现。由于白天得上课，次次这么折腾我肯定受不了，所以试过几次无果后就放弃了。
“澪澪，我该走了，下次再来看你。”我轻轻抚摸陆澪的额头，弹片的伤口依稀可见。
出了医院，我一边想着送花的人的问题一边走向前面的空间穿梭站点。
“快让开，快让开！”
这时背后响起了嘈杂，我一转头，一辆可飞行式车直直地向我冲来。这速度和距离，我已经来不及躲了。
眼看车头即将与我碰撞，突然，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啊…”有一股强硬的力量把我往旁边推开，我摔在地上。
抬头一看，这是令我震惊的一幕——
一个人用双手摁住车头强行刹停了那辆车。不，那样的力量，应该不是人类，而是，创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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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会又在YY南宫吧。”
“一边去，我可是正经人。”
“那你这无忧无虑的少爷在想什么啊？”
“早上不是说让你们陪我去个地方吗？现在我正准备去。”
“哦，这事啊，所以是什么地方啊？”
“新品【创智机】发售会。”
“嚯，你要去那啊！”
“你是打算买一台吗？”
“对啊，昨天在官网上已经放出了相关机型的宣传信息，刚才脑海里正在想买哪个类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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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俩如果要买就得倾家荡产啊。”
【创智机】，为这个世纪以来最高科技的巅峰产物，关于他的研究最早可以追溯到一百年以前，终于在两年前由科研行业龙头【尖端研究所】研发成功并初步问世。创智机是全仿生机器人的一种，全称为【全仿生创智机器人】，在外貌上和普通的全仿生机器人别无二样，但是在性能上却远远优于后者，可以说是后者的更新换代版。创智机搭载的是最新型晶体芯片【宏晶】，使得他的系统处理速度和运动反应能力远强于一般的全仿生机器人。并且，每一台创智机都会针对某一方面进行特殊强化，以使其精于某特定领域的工作。比如投入外卖行业的创智机，腿部结构进行了强化，奔跑时速可达120千米/时，而且长时间运动后不会像人类一样感觉到累，一台【外卖用创智机】一天可接500单以上外卖，大大地提升了送外卖的效率。
除了专业领域使用，前年创智机也开始面向全民众开放。市面上会不定期举行由尖端研究所官方授权的创智机发售会或拍卖会。创智机作为高端科技的结晶，价格自然比较昂贵。前年首次上市时，一台售价平均在300~500万，是可飞行式车的两三倍。拍卖会上价格就更甚了，甚至能炒到将近1000万。这个时代一个普通阶级上班族的年收入也不过200万左右，即买一台创智机几乎会消耗完一个普通家庭三四年的存款积蓄。就算像郭铭皓这样的条件短期内也最多只能买得起一两台，要说能随便买的也就南宫家这些知名大家族吧。
不过从去年下半年开始，创智机有了降价的趋势。当时正好是第一届创智王者赛闭幕，大赛制造了很好的宣传效果，创智机在全民之间，尤其是青年人里掀起了一股热潮。大概是为了鼓励购买，创智机的价格开始逐步下降。现在，拥有创智机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其中不乏跟风购买纯粹用来装大佬的人存在。这不，郭铭皓也陷进去了。也许在将来，创智机能在全社会每个家庭普及吧。
“可是你买这个有什么用呢？”我疑惑不解。
“不会就是单纯用来臭显摆的吧。”
“当然不是，我准备用他参赛。”
“参赛！你不会是说那个吧？”
“对啊，除了那个还能有什么啊？”
“你居然要参加【创智王者赛】？”
“不但要参加，最好是能夺冠。”
【创智王者赛】，全称【创智机王者竞技大赛】，是从去年开始举办的专属于创智机之间的格斗竞技大赛。主办方为尖端研究所和【八校联合会】，八校分别是：曜梦学园、市一大学、市三大学、国立第五大学、广慕大学、星海学园、新都大学、浦川大学这八所在科研成就方面领先的大学。
给创智机报名参赛的必须是该创智机的【御主】，即和创智机刻下【契约】的主人。所谓【契约】，即获得某台创智机的主人将其右手手掌印到该创智机的宏晶上，完成创智机对御主的认证。此后，该创智机就只会听命于御主一人，完完全全地属于这位御主了。值得一提的是，一台创智机只能属于一位御主，但一位御主可以拥有多台创智机，当然，他得有足够的钱钱。如果御主具备相关知识和技术，还可自行对自己的创智机进行适当的改装和升级。契约只适用于【民用创智机】，那些在特定领域工作的【公用创智机】的宏晶构造有所不同，无法进行契约，换言之不会成为任何一人的专属创智机。
“还要夺冠，口气不小啊，可你这是为了什么啊？”肖烨问道。
“去年的第一届比赛你们看了吗？”
“嗯，电脑上看了直播。”
“看到南宫家的创智机了吧？”
“嗯，有印象，我记得南宫家参赛的是南宫家的长子，也就是南宫潇的哥哥南宫望川。”
“没记错的话南宫家去年拿了亚军吧。”
“我也记得，他们那台创智机非常特别，是叫朱雀吧。”
“那就是南宫家的王牌机体，是花高价在尖端专门定制的，据说【四大名门】的王牌机都是在那里专门定制的。”郭铭皓说着。从刚才开始，他的表情都特别严肃。
“话说去年的比赛前四名就是四大名门吧。”
【四大名门】，分别是北冥家、南宫家、东陵家、西乡家，是全国最有财有势的四个家族。每个家族均雄霸一方、根基深厚、权势滔天。
“嗯，我看比赛过程几乎可以说是横扫其他选手，毫无悬念地碾压。”
“看来专门高价定制的创智机要强上很多，有钱就是任性啊。”
“喂，你到发售会上买的那种普通机子打的过他们那几台强无敌的机子吗？”肖烨斜着眼说，“要是被无情秒杀我可要笑死啊。”
“不会发生这种事啦，因为今年四大名门已经确认不参赛，他们要加入主办方并全程赞助比赛，今年的赛事估计会更加盛大。”
“这种内部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鄙人不才，我老爸的公司刚好也是大赛的赞助商之一，我是从我爸那听来的。”
“真有你的呢。”
“可是你讲到现在，我依然不明白你参赛誓要夺冠的目的为何。”
“这次王者赛过后还会进行一场友谊挑战赛，对手就是四大名门的王牌机——玄武、朱雀、青龙、白虎。只有这次比赛的前四才有资格对他们发起挑战，并且前四有任意挑选对手的权利。”
“所以，你准备挑朱雀做对手？”
“没错。”
“我大概明白了，原来最终目的还是在南宫潇身上啊。”
“哥哥的出战妹妹应该会去看，你是想在南宫潇眼前好好表现一番呢，对吧。”
“嘻嘻，据小道消息，南宫潇同学对她的哥哥异常崇拜和仰慕，南宫望川的比赛她百分百会在现场观看的。如果这次我能打败她哥哥的话，哼哼哼…”来了，郭铭皓色眯眯的神态暴露无遗，估计又在YY了。
“但还是回到那个问题了，你的机子打的过朱雀吗？”
“虽然的确是完全没有把握了，但即使是能做到勉强五五开一样可以让南宫潇刮目相看。”郭铭皓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关于朱雀的能力我已经详细做过研究了，这次我去发售会就是想专门找一下有没有能比较针对朱雀能力的机型。”
“计划是蛮周详的，但前提是你得拿到前四才有后面的事。”
“是啊，别发生什么意外连名次都没拿到，那可就白费功夫了。”
“嗯，我一定会谨慎的。”
“无为，我还是不太放心铭皓，这次医院我就不去了，我和铭皓一起去发售会帮他参谋参谋。”
“嗯，没问题，还有说过多少遍了别这么叫我。”
“哈，关键时刻兄弟情义还是靠得住的啊。”
“下周一定和你一起去看望小澪。”
“好，那我往这边走了。”
出了校门，我走进空间穿梭站，点击中心医院方向的站点。而肖烨坐上了郭铭皓的飞车，我们朝各自的目的地前去。
[中心医院904号病房]
打开门，熟悉的病房。我把百合花束插进旁边桌上的花瓶里。桌上已然放着另一束花。
病床上，陆澪依然安静地躺在那里。她的脸庞依旧那么白皙，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可惜，没有丝毫表情。以前的她，笑起来是那样纯真无邪，我想念她那清澈明亮的双眸和可爱动人的酒窝。我的眼眶湿了。
一年多前，妹妹遭遇了意外。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是接到警察的电话的那刻了。
“我们到现场的时候，只发现陆澪小姐一人，她伤势严重，额头左侧被一颗子弹贯穿，现场有激烈打斗的痕迹。”负责的一名警察这样和我说着。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陆小姐的脑部受到了不小的损伤，恐怕很难再醒来了。”
手术室外，父母和我都声泪俱下。
“你的意思是我女儿变成植物人了？”一向坚强的父亲止不住地落泪。
“求求你救救澪澪啊，你们一定有办法的对吗？”母亲一边痛苦一边拉扯着医生。
我没有说话，只是重拳敲打着墙壁，对它发泄着我的伤痛和不甘。
现在回想起来，不幸中还是有万幸的地方的。脑部重度受损换成在100多年前，必然是不治身亡的。妹妹身在这个医学高度发达的时代，也算是小小的幸运。虽然她现在无法醒来、什么也做不了，但我一直坚信，她总会有苏醒的一天，再次亲切地唤我的名字的那天。
“据推测，码头现场当时有两伙人发生了激烈的斗殴，你妹妹应该是不巧路过然后被流弹误伤了。”
几天后，我被叫到局里告知办案进程。
“凶手有线索了吗？”我止不住激动地问。
“很遗憾，现场被清理得十分干净，犯罪分子应该是专业团伙，没有找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除了这个。”那位警察说着拿出了一个透明封口袋，里面是一颗子弹。
“这是？”
“这颗子弹是在一个集装箱外壳上找到的，当时它就卡在集装箱外壳上，我想大概是因为天黑再加上时间紧张，凶手清理现场时没来得及发现这个。”
“难道这是…”
“没错，经过残留在子弹上的血迹鉴定，确认这就是射穿你妹妹头部的那颗子弹，子弹贯穿后飞到集装箱上最终卡在了上面。”
“你们这边应该可以根据子弹查到枪型吧，然后再去查枪支来源和流通渠道就肯定能知道凶手了。”
“你对我们的办案过程还蛮了解的嘛。”
“哦，对刑侦方面比较感兴趣读过一些相关的书和资料。”
“但是怪就怪在这里，这颗子弹是我们从未见过的型号，至少在现有的枪械资料库里没有任何一类枪是适配这种子弹的。”
“这...线索就这么断了吗？那我妹妹…”
“对不起了，如果案情有什么新的进展我会再通知你的。”
那次过后，妹妹的案子就不了了之了。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害了妹妹的凶手到现在依然逍遥法外。
我很想为妹妹做点什么，事后我也去过那个码头，但正如警察所说，所有痕迹都被消除了。我有种预感，凶手所处的组织非常不简单。
妹妹为了维持生命，每年都需要一大笔治疗费，我上大学同样需要不少的学费和生活费。所以为了多赚钱，父母终日在外辛苦打拼很少回家来，所以现在家里平时就只有我一个人。
我拭干了眼角的泪珠，目光转向桌上。
“又是相同的花。”
大概一年前开始，每周都会不定时送来一束相同的百合花，和我买的颜色略有区别。我有问过父母，他们说不是他们送的。我又问了值班的护士，她说没有注意到有什么人来过妹妹的病房，有时花是周四早上发现的，有时是周五早上。所以我推测送花的人应该是特地挑夜深人静的时候来送的，为的就是不让人发现他。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送花探病又不是什么违法的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他的身份呢？
我试过周三和周四晚上在妹妹病房附近蹲点，想看看送花的到底是谁，但每次蹲到将近天亮都没有任何发现。由于白天得上课，次次这么折腾我肯定受不了，所以试过几次无果后就放弃了。
“澪澪，我该走了，下次再来看你。”我轻轻抚摸陆澪的额头，弹片的伤口依稀可见。
出了医院，我一边想着送花的人的问题一边走向前面的空间穿梭站点。
“快让开，快让开！”
这时背后响起了嘈杂，我一转头，一辆可飞行式车直直地向我冲来。这速度和距离，我已经来不及躲了。
眼看车头即将与我碰撞，突然，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啊…”有一股强硬的力量把我往旁边推开，我摔在地上。
抬头一看，这是令我震惊的一幕——
一个人用双手摁住车头强行刹停了那辆车。不，那样的力量，应该不是人类，而是，创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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