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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心中真相

    云遮月掩…

    夜,黑的深沉,那黑夜中的野兽嘶吼着,好似要冲破牢笼。

    宫遥徵看着宫子羽的背影,还有那跪着的宫唤羽嘴角的微笑。

    只觉得,见过坑爹的,没见过坑儿子的!

    她在看到执刃看她那最后一眼之时,便明白,此局无解!

    执刃遣退当夜羽宫职守的玉侍和守卫,主打一个死无对证!

    若她和远徵不来,宫唤羽便会杀了郑南衣,然后假死!

    她和远徵来了,救下郑南衣,就算郑南衣咬死宫唤羽,以宫子羽对他哥的信任,定然不信!

    不管怎样,宫子羽的矛头都会对准角徵两宫,要不怎么说,知子莫若父呢?

    姜还是老的辣,宫遥徵表示,这次是她栽了!

    什么?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宫唤羽?那不是直接坐实了吗?为了这个手染血腥,不值得!

    宫鸿羽老谋深算,摸透了所有人的内心,这步棋,下的不可谓不精妙!

    但是!

    父债子偿,宫子羽,在你爹那里丢的场子,只能在你身上找回来了!

    宫遥徵的眼中露出兴奋的光芒!

    宫远徵自然也想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执刃的目的,从来都是为了历练宫子羽,不惜以整个宫门为棋盘。

    利用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他,才是真正的猎人!

    宫遥徵透过那层层帘幔,看向那盘坐在蒲团之上的宫鸿羽的尸身,那尸体已经没有气息,但他布的局,才刚刚开始…

    宫子羽趁着月长老接过花长老手上竹筒的间隙,冲了进去:“爹!”

    月长老这次没有阻拦,闭了闭眸子,摇头叹息,走到长老院门外,将竹筒递给门口已经等候多时的侍卫。

    “立即将新执刃继位的消息传给所有前哨据点,昭告江湖!”

    “是!”

    乌云不知在何时散开,月光铺洒而下…

    月光下,马蹄声飞扬,溅起点点尘埃…

    无数白色的天灯飘散在天空中,与皎白的月光相互映衬。

    月色凉如水,宫门之中也迅速换上了一片素稿……

    一如十年前一般……

    宫子羽被人从内室带了出来,此刻的他如同失去灵魂的牵线木偶一般,任人摆布,所有人都没有出声,生怕声音大一点,他就碎了……

    宫唤羽被押入了地牢,让宫远徵去将毒给他解了,真相没出来之前,他现在还不能死!

    宫门,最注重的就是血脉,宫门嫡系血脉本就稀薄。

    宫遥徵和宫尚角被长老院留了下来,月长老在所有人的面前打开了一封没有开封的竹筒:“这是执刃之前送来长老院的竹筒,说他死后打开,与阿遥有关。尚角身为执刃,也该知道!”

    月长老拿出了竹筒中的书帛,瞳孔微震,宣读了出来:“吾命将陨,恐宫门生变,少主另立,人心惶恐。特授徵宫二小姐宫遥徵执刃罢免权,前山后山守卫侍卫皆听从其调遣,长老院辅之!”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执刃罢免权,那是多久没有人持有过的了!

    比起三位长老,宫遥徵和宫尚角却是显得很淡定,宫遥徵接过那书帛。

    月长老看了一眼花长老,花长老转身进了侧室,不多时,走了出来。

    花长老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玉制令牌,交给了宫遥徵:“这便是当初设立执刃罢免权所制的令牌,既然是老执刃的命令,它现在是你的了!这块令牌的含义,你可知晓?”

    宫遥徵接过:“二…执刃跟我说过。”

    花长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宫遥徵,他曾经想过,等宫门选亲结束,便禀了执刃,让阿遥嫁来花宫。

    但是现在……

    雪长老和月长老也一脸可惜……

    宫遥徵被看的渗的慌,薅起宫尚角就撤:“我们先去羽宫上炷香,先走了!”

    三位长老:……

    羽宫之中被挂满了白帆,门旁也挽了白色对联,羽宫的正厅已经被摆成了灵堂,宫鸿羽此刻安静的躺在里面。

    宫遥徵刚开始溜的快,从长老院一出来,看了看那远处冒了个尖的羽宫…

    想远徵弟弟了怎么办?

    宫尚角被宫遥徵拉着,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刚想说他自己会走,就见前面这妮子停下来了。

    宫遥徵转身,上下打量了一下宫尚角,缓缓开口:“你轻功好吗?”

    宫尚角:……

    然后,宫遥徵就被拎了起来……

    于是,等宫远徵从地牢出来,就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携着一道白色的身影飞掠而过…

    宫远徵抬手遮了遮刺眼的月亮,嗯,他哥的轻功又好了!

    随即运起轻功,跟了上去。

    羽宫的门口…

    宫远徵到时,便看到一脸无措的哥哥还有眼泪汪汪的姐姐。

    “姐!”

    宫远徵连忙过去扶住宫遥徵:“怎么了?摔了?”

    不应该啊!

    宫遥徵眼眶微红,她真的服气,远徵弟弟带她都是揽着腰,宫二这厮直接拎着她后领子就把她带起来了。

    很危险的好吧!

    她喜欢坐过山车,但她不想不系安全带啊!

    她让他放她下来,他飞的更快了!

    宫尚角轻咳了一声,这妮子不老实,老是乱动!

    他就想着赶紧到羽宫给她放下来。

    一放下来,这妮子就这样了。

    “没有,我没事,我决定跟执刃从此割席,谁也别拦着我!”宫遥徵说着,就率先往羽宫的大厅走去,脚步还有点不稳,差点绊了一跤。

    宫远徵和宫尚角都吓了一跳,刚准备去扶,就见宫遥徵稳住了身子,一步一个脚印的上楼梯……

    “哥?你又怎么惹她了?”宫远徵觉得,他姐看着像是被吓到了。

    “你用轻功带她,她不这样吗?”宫尚角反思,难不成自己轻功不如远徵了?颠着她了?

    宫远徵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不可置信的道:“哥,你怎么带的?”

    宫尚角拎了一下宫远徵的后领子:“这样!”

    宫远徵默了,他哥活该!

    “下次,揽着!这样…”宫远徵揽了一下宫尚角的腰,手把手教学。

    “姐姐和我们不一样,她会害怕的。”

    宫尚角微怔,会…害怕么…

    “远徵,帮我……”

    “我姐没那么小心眼,刚刚一定是开玩笑的,过几日就是她生辰,用心准备个生辰礼物,她就消气了。”宫远徵小脸微扬,一脸的自信。

    “给阿遥的礼物,出了问题,需要你帮我…”宫尚角眼眸微沉,装载货物的船撞到了礁石,那暖玉床和瓷器,碎了!

    宫远徵抬眸,终于知道了为何哥哥昨夜会连夜赶去码头,原来是因为…

    宫遥徵进了羽宫,就看到一身披麻戴孝的牛牛跪在灵堂前,安安静静的,沉寂着。

    听到脚步声,他回头,便看到眼眸微红的二姐姐在看着他。

    二姐姐她……哭了?

    他心下一怔,刚刚还怀疑过是二姐姐杀了父亲,他真该死啊!

    宫遥徵上前,恭恭敬敬的给执刃上了炷香,转身间被宫子羽拉住了裙摆。

    她疑惑低头,只见宫子羽眼底微红,眼眸微亮,声音带着沙哑,可怜兮兮的说:“二姐姐,你能告诉我真相吗?”

    “那个无锋刺客说的就是真相,你信吗?”宫遥徵认真的回答。

    宫子羽眼眸的光微微暗淡,松开了手,垂下了眸子:“我不信,若是她真的听命我哥,她怎么会反水?”

    “如果你哥要杀她呢?”宫遥徵声音淡淡的,此刻的宫子羽看着快要碎了,她也不好说话太大声。

    “不可能,我哥他没有理由杀父亲…”宫子羽低声喃喃。

    “有时候真相就在眼前,只不过你不愿意相信罢了!人都是这样,只愿意相信心中想要相信的真相。”宫遥徵既然答应了执刃要教他,自然会好好教,至于他学不学,她无能为力。

    宫子羽抬起头:“如果我查出真相,二姐姐相信我吗?”

    “证据面前,容不得我不相信,既然你不相信我说的,那便去寻找你想要的真相吧!”毕竟人啊,总要摔个头破血流,才能学会好好走路!

    宫遥徵也不欲多待,转身就要离开,就听宫子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父亲是中毒而死,宫门嫡系血亲,从来都是服用徵宫的百草萃,理应百毒不侵,徵宫,当真没有干系吗?”

    宫遥徵脚步一顿,没有回答,抬步离开了…

    出去看到在门口站着的兄弟俩,瞥了一眼宫尚角,没好气道:“远徵,我帮你的一起上了,我们回徵宫!”

    宫远徵看了一眼哥哥,然后带着姐姐走了!

    宫遥徵可不愿意宫远徵受宫子羽的气,还是不要让他进去了,至于宫尚角,她管他呢!

    宫子羽要去查真相,查呗,一查一个不吱声……

    她困了,她要睡一个好觉,不然容易掉头发……

    宫远徵看着姐姐打着哈欠的进了房间,眼眸微暗,皱了皱眉头,宫子羽真的不知好歹,姐姐都那般说了,他还不明白,简直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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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的女客院落,也刚刚经历了一番搜查,新娘们连续遭遇了两遭变故,都受到了惊吓。

    少主昨日才选了姜离离为新娘,晚上姜离离就中毒了!

    清晨,女客院落也挂上了白灯笼……

    上官浅关上窗户,淡笑道:“倒是好运气,我下的寒毒,可以让她不知不觉中死亡,谁曾想你又自作主张给她下了烈毒,倒是留了一命!”

    房间中品茶的云为衫动作一顿:“我以为,你是让我给她下毒。”云为衫眼眸微垂,二小姐让她将医馆的路告知上官浅。

    她需要取得上官浅的信任…但她,又不想害了无辜人性命…

    那烈毒,发作的快,可以让人及时发现她体内的寒毒,宫门,自会解毒。

    “果然是魑,喜欢自作主张。”上官浅姿态优雅的坐下,倒了杯茶。

    “这宫尚角当了执刃,那你的任务,可不好做了,毕竟,还有我!”上官浅声音浅浅,带着威胁。

    云为衫以退为进:“当然,我只是个魑,既然妹妹喜欢宫二先生,我自然不会和你抢!”

    “最好如此!”上官浅淡笑道。

    “既然你告知了我宫门的警戒路线,那我也猜猜…你想要的东西,只有羽宫有,对吗?”上官浅用手撑着脸,洞穿的目光似乎要将云为衫看个透彻。

    云为衫不语,只淡淡喝了一口茶。

    她想要的东西,二小姐已经给她了!

    上官浅却以为自己猜对了:“你很厉害,才刚刚来宫门两日,便夜探了宫门,那日,宫二小姐来找你,说了什么?”

    “你无须知道!”云为衫冷声道。

    “你现在应该好好想想,半月之期,该拿什么去见寒鸦!”云为衫故意提醒她半月之期,想让她行动起来。

    提起半月之期,上官浅的表情凝在了脸上,陷入了自己思绪。

    在暗无天日的无锋训练室里,上官浅临走之前想要多一些半月之蝇的解药,毕竟这次去宫门,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来。

    但是,寒鸦柒拒绝了:“你知道,无锋从来不留无用之人,每半月,旧尘山谷的小镇上,有收获,才有解药。”

    上官浅淡笑:“罢了,知道你不会给,我一定会拿到解药的。而且,这些年,从魑到魅,多少折磨我没受过?什么痛苦在我这里,我都受的住!”

    “你受不住!”寒鸦柒的声音带着莫名的颤抖,眼眸中满是心疼:“相信我,你受不住!”

    “所以,一定要出来,我在外面等你!”

    她这是第一次从寒鸦柒的眸中看到了莫名的情绪,那是,担心吗?

    ……

    开门声音响起,云为衫已经出了房间…

    上官浅思绪片刻,也起身准备起来…

    她要去药馆,寻宫门不对外出售的毒药,可以……杀死点竹的毒药!

    “云为衫,可千万不要骗我!”上官浅看了看门口的左右两边,提着篮子,往东边去了!

    东边有守卫戒严,她的目的,就是要被发现,不然,怎么会引来想要引来的人呢?

    宫尚角:……你很了解我吗?

    徵宫之内,午时的阳光照了进来…

    宫遥徵缓缓醒来,用了午膳,询问下人,远徵弟弟去了药馆。

    也是,送仙尘之毒,还要他来告诉宫子羽,毕竟,他负责执刃的验尸。

    药馆离徵宫不远,宫遥徵带了一包栗子,边吃边走,也慢慢走到了。

    看着宫子羽气呼呼的走了,宫遥徵眉头微挑,走进药馆,就听远徵弟弟吩咐贾管事,让他把百草萃销毁,还要特意被金繁看见,没错就是这个贾管事,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老执刃当时没让杀!

    说是让他配合演一场戏就放他一条生路,他自然愿意,感恩戴德。

    贾管事出去后,宫远徵和宫遥徵对视一眼,同时勾起一抹笑。

    “吃栗子吗?一会,可会有些忙!”

    “姐姐吃吧,我不爱…唔。”宫远徵说着,就给宫遥徵塞了一颗已经剥好的栗子。

    宫远徵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嚼了嚼,脸颊鼓起来,煞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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