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上门缉凶
夜凉如水。
院子里。
林牧双目垂闭，呼吸平稳。
尽管杀了乔玉石，他的修行却没有受此干扰。
这些年，他受到的磨难，实在太多太多。
他比任何人，都更珍惜修行的机会，他的武道之心，不可摧毁。
“我的心境终于平复，接下来可以尝试去追求武者境界了。”
武者最忌心浮气躁，当顿悟被林崇云打断，林牧就不敢再继续修行。
而今，通过击杀乔玉石，夺回纯阳剑，他的怒火总算得到发泄，武道之心，仿佛被洗礼过，变得更纯粹。
从这方面来说，这次顿悟被打断，未必是坏事。
“武者境界，要凝练真气，我可以试着猎杀更多妖兽，将大量生命力转化为灵力，等灵力达到极限，就能压缩灵力，或许就能凝练出真气了。”
经历与林崇云的一战，林牧对成为武者，更是迫不及待。
武者真气，实在太强大，他的肉身，可是用九玄火蟒之血淬炼过，这样都很艰难的才击败林崇云。
试想若排除九玄火蟒之血的逆天淬炼效果，哪怕他使用飞刀，都未必是林崇云对手。
天将破晓时，他睁开眼睛，身形未停，径直离开林府。
他要去的地方，是妖兽商会。
在西川城，要猎杀妖兽，除了去泰武山脉和驭兽宫，最佳之地，就是妖兽商会。
现在他换装方便多了，黑衣和黑斗笠就放在空间戒指里，随便找了个无人处，换上衣服，很快来到妖兽商会门口。
“先生，您来了？”
看到林牧，商会的伙计眼睛陡亮。
对于这位出手阔绰，且形象鲜明的黑衣贵客，他不可能不记得。
不过联想到上次地下室的情形，那一地的妖兽鲜血和尸体，他的眼底深处，又忍不住流露出深深的忌惮。
显然他的内心，已把林牧列为那种有着严重血腥和暴力倾向的变态狂。
“上次你说，你们商会，有二阶妖兽？”
林牧没有任何废话，直入主题道。
伙计眼睛更亮了，换做别人这样问，他或许还会质疑，但林牧在上次，已证明了财力。
“先生请到里面说话。”当即，他伸手做出恭请状。
林牧心中暗喜，表面则淡淡点头，悠然从容的朝里走去。
到了里面的贵宾室，伙计给林牧沏好茶，恭敬的让他稍微会，便快步出去。
没过多久，上次那个看起来身份不凡的中年胖子，就走了进来，拱手道：“鄙人方承业，妖兽商会西川城分会长，见过这位先生。”
上次他虽看似尊敬林牧，却并没报上姓名，这次一见面便先报名字，表明身份，无疑是真正看好林牧。
“你们有多少二级妖兽？”林牧喝着茶，声音沙哑冰冷。
林牧越是这样，方承业越觉得这是个大顾客，脸上笑意更浓：“不瞒先生，我们妖兽商会，其实主要就是经营二级以上的大妖，小妖只是针对西川城的市场而顺带的。”
这种人，绝对是老狐狸，为了避免自己露出破绽，林牧只能做到少说话，言简意赅道：“价格。”
方承业凝视林牧，笑着伸出两根手指。
林牧一看，就知道对方在试探自己。
他的打扮实在太神秘，对方肯定好奇他的身份。
现在对方给了价格，如果林牧回答中肯，就会进一步得到对方认可，加深对方忌惮。
相反他胡乱答应或降价，对方也能大致判断出他的见识。
但是，论经验，林牧不如方承业，他却有对方没有的优势，那就是天眼绝。
天眼绝开启，方承业的一切，肌肉和神经反应，顿时全部落入他眼中。
表面上看，对方的笑意很自然，可林牧通过天眼发现，对方的内在血管和神经，都处于紧绷状态。
紧张！
忌惮！
顷刻间，林牧判断出了方承业的情绪，原来对方看似从容，实则对他的神秘身份，无比忌惮。
一阶妖兽的价格多少，林牧不清楚，不过掌握了方承业的真实情绪，事情就好办多了。
“金币？抱歉，这次老夫身上，半个金币都没有。”
漠然的扫了方承业一眼，林牧面露讥讽道。
旁边的伙计听了心头发颤，这个神秘黑袍人，也太大胆了，没有金币，敢跑到妖兽商会来买东西，而且态度这么嚣张。
他忍不住看向方承业，似乎能预见，这位分会长，定会雷霆大怒。
却不料，方承业的反应大出意料，非但没愤怒，反而满脸冷汗，小心翼翼道：“请问前辈，您想怎么交易？”
并非他轻易被林牧的话语吓住，而是林牧的天眼绝，给他带来的压迫力，实在太大。
他当然想不到，世间会有天眼绝这样神奇的本领，只以为这是强者的威压，也就意味着，林牧的实力，远远超过他。
“前辈？”伙计瞪大眼睛。
分会长竟称呼这神秘黑袍人为前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神秘黑袍人，真的是位恐怖强者？
既然要震慑对方，那自然要狠点。
林牧手掌一合一张，一块血迹尚未干枯的肉，便出现在他手掌中。
“前几天，闲来无事去泰武山脉猎杀了一头妖兽，就用它的肉，来换你们的二级妖兽吧。”
林牧淡淡的看着方承业，内心也的确将对方吃定了。
这块肉，可是来自九玄火蟒，他相信只要方承业识货，必会被吓到。
果然，九玄火蟒的肉，对普通武徒来说，等于对牛谈情。
旁边的伙计，就一头雾水，察觉不出异常。
反而觉得很诡异，这神秘黑袍人，拿一块肉，就想换活着的整头妖兽？
但对方承业这种实力不凡的人来说，震慑力就无比巨大了。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身躯都微微有些颤抖。
事实上，他是名巅峰武者。
以他的修为，自然能清楚感知，这块不知什么来历的肉，上面散发着足以让他窒息的威压。
这种威压，他并不陌生，曾经在妖兽商会总部，他见过一头五级妖兽，气息就和这相近。
可他见到的那头五级妖兽，是活着的，眼前这只是一块肉，那么这头妖兽，生前该是何等的可怖？
如此可怕的妖兽，却被眼前的神秘黑袍前辈杀死，想想他就觉得灵魂一阵发抖。
一块至少是五级妖兽的肉块，方承业很想要。
然而他却咬了咬牙，毅然道：“前辈，区区几头二级妖兽，哪里需要这等珍稀兽肉来交换，原本我的开价，是两个金币，若前辈真想要，那就算是方某孝敬给前辈您的小礼物。”
“你很懂事，但我也不能亏待你，这块兽肉你手下，那些一阶妖兽，便送到上次的地下室吧。”
林牧不想和妖兽商会纠缠太深，自然不会领对方的情。
根源在于他自己实力太弱，偶然震慑下对方可以，真交往多了，对他不利。
“是。”见林牧不领情，方承业暗暗失望，也更肯定，对方是绝世高人，不在乎这些一头妖兽。
至于对方为何只要一阶妖兽，他想应该是做什么神秘实验，也不愿多探究，这种高手做事的目的，他还是少打听为妙。
等林牧进入地下室后，方承业转身对伙计道：“记住，只要这位前辈以后再来，无论如何，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老板，这位前……前辈，很厉害？”伙计嗔目结舌道，他已被方承业的姿态惊呆了。
“厉害？你只需要记住，即便总会的人来了，表现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嘿嘿，你我的前途，说不定就在交好这位前辈身上。”
方承业目露精光道。
正当林牧在妖兽商会击杀一阶妖兽时，林家的府邸，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这不是驭兽宫的人么？他们怎么来了？”
“我的乖乖，连驭兽老人都亲自驾临。”
“似乎来者不善啊。”
看着这群人气势汹汹而来，林家众子弟都惊疑不定。
议论中，驭兽宫的人肆无忌惮，直奔林府正堂，大大咧咧的坐在那，等候林府高层到来。
没过多久，林府众高层就被惊动，纷纷来到正堂。
“贵客驾临，林某有失远迎，实在有罪。”为首的林正，丝毫不敢得罪驭兽老人，客客气气的笑道。
“林正，今天我来，没空说废话。”
驭兽老人的态度很冷硬。
四周顿时一静，林家众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林正的笑容，也变得勉强。
“乔公子，已于昨夜遇害。”驭兽老人无视林府众人神态，满脸阴森的说道。
轰！
仿佛一枚炸弹投入深水，林府客厅瞬间轰动。
“遇……遇害？乔公子居然遇害了？”
每个林家高层，脸色都隐隐发白，他们都清楚乔玉石的身份，这等人物竟在西川城遇害，那真是巨大灾难。
身为西川城的老牌世家，林家恐怕或多或少也会受到牵连。
“乔公子这等天骄人物竟遇害，我也深表痛心，只是不知驭兽老人来我林家所谓何事，是不是要我林家协助调查？”
林正语气沉重道。
“调查当然是必须的，不过在此前，还有件别的是要做，你们林家的林牧现在何处？”
驭兽老人冷冷一笑。
“林牧？”
众家族长老都不禁微愣，林正也觉得很诧异，迟疑道：“这孽障，难道与乔公子遇害一事有关？”
“何止有关，实话告诉你们，林牧便是此次乔公子遇害案的重大嫌疑人之一。”驭兽老人声音已透出冷酷杀机。
“不可能，牧儿怎么会去杀乔公子。”七长老第一个无法接受。
“这是不是有误会，就凭这废物，怎么杀的了……”一名中立长老，也觉得不信。
但话未说完，驭兽老人就幽冷开口：“可我好像听说，就在昨天，这位你们口中的废物，亲手将你们林府所谓的第一天才，给蹂躏惨败。有实力，有极其隐忍，说明心机深，这种人，正是谋杀乔公子的重大嫌疑犯。”
林府众长老听了，一时间也哑口无言，实在是林牧平时留下的废物印象太深，以至他们都险些忽略，林牧已经不是他们心目中的废物了，而是个击败了林崇云的少年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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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他受到的磨难，实在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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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境终于平复，接下来可以尝试去追求武者境界了。”
武者最忌心浮气躁，当顿悟被林崇云打断，林牧就不敢再继续修行。
而今，通过击杀乔玉石，夺回纯阳剑，他的怒火总算得到发泄，武道之心，仿佛被洗礼过，变得更纯粹。
从这方面来说，这次顿悟被打断，未必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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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真气，实在太强大，他的肉身，可是用九玄火蟒之血淬炼过，这样都很艰难的才击败林崇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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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破晓时，他睁开眼睛，身形未停，径直离开林府。
他要去的地方，是妖兽商会。
在西川城，要猎杀妖兽，除了去泰武山脉和驭兽宫，最佳之地，就是妖兽商会。
现在他换装方便多了，黑衣和黑斗笠就放在空间戒指里，随便找了个无人处，换上衣服，很快来到妖兽商会门口。
“先生，您来了？”
看到林牧，商会的伙计眼睛陡亮。
对于这位出手阔绰，且形象鲜明的黑衣贵客，他不可能不记得。
不过联想到上次地下室的情形，那一地的妖兽鲜血和尸体，他的眼底深处，又忍不住流露出深深的忌惮。
显然他的内心，已把林牧列为那种有着严重血腥和暴力倾向的变态狂。
“上次你说，你们商会，有二阶妖兽？”
林牧没有任何废话，直入主题道。
伙计眼睛更亮了，换做别人这样问，他或许还会质疑，但林牧在上次，已证明了财力。
“先生请到里面说话。”当即，他伸手做出恭请状。
林牧心中暗喜，表面则淡淡点头，悠然从容的朝里走去。
到了里面的贵宾室，伙计给林牧沏好茶，恭敬的让他稍微会，便快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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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虽看似尊敬林牧，却并没报上姓名，这次一见面便先报名字，表明身份，无疑是真正看好林牧。
“你们有多少二级妖兽？”林牧喝着茶，声音沙哑冰冷。
林牧越是这样，方承业越觉得这是个大顾客，脸上笑意更浓：“不瞒先生，我们妖兽商会，其实主要就是经营二级以上的大妖，小妖只是针对西川城的市场而顺带的。”
这种人，绝对是老狐狸，为了避免自己露出破绽，林牧只能做到少说话，言简意赅道：“价格。”
方承业凝视林牧，笑着伸出两根手指。
林牧一看，就知道对方在试探自己。
他的打扮实在太神秘，对方肯定好奇他的身份。
现在对方给了价格，如果林牧回答中肯，就会进一步得到对方认可，加深对方忌惮。
相反他胡乱答应或降价，对方也能大致判断出他的见识。
但是，论经验，林牧不如方承业，他却有对方没有的优势，那就是天眼绝。
天眼绝开启，方承业的一切，肌肉和神经反应，顿时全部落入他眼中。
表面上看，对方的笑意很自然，可林牧通过天眼发现，对方的内在血管和神经，都处于紧绷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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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林牧判断出了方承业的情绪，原来对方看似从容，实则对他的神秘身份，无比忌惮。
一阶妖兽的价格多少，林牧不清楚，不过掌握了方承业的真实情绪，事情就好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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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伙计听了心头发颤，这个神秘黑袍人，也太大胆了，没有金币，敢跑到妖兽商会来买东西，而且态度这么嚣张。
他忍不住看向方承业，似乎能预见，这位分会长，定会雷霆大怒。
却不料，方承业的反应大出意料，非但没愤怒，反而满脸冷汗，小心翼翼道：“请问前辈，您想怎么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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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想不到，世间会有天眼绝这样神奇的本领，只以为这是强者的威压，也就意味着，林牧的实力，远远超过他。
“前辈？”伙计瞪大眼睛。
分会长竟称呼这神秘黑袍人为前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神秘黑袍人，真的是位恐怖强者？
既然要震慑对方，那自然要狠点。
林牧手掌一合一张，一块血迹尚未干枯的肉，便出现在他手掌中。
“前几天，闲来无事去泰武山脉猎杀了一头妖兽，就用它的肉，来换你们的二级妖兽吧。”
林牧淡淡的看着方承业，内心也的确将对方吃定了。
这块肉，可是来自九玄火蟒，他相信只要方承业识货，必会被吓到。
果然，九玄火蟒的肉，对普通武徒来说，等于对牛谈情。
旁边的伙计，就一头雾水，察觉不出异常。
反而觉得很诡异，这神秘黑袍人，拿一块肉，就想换活着的整头妖兽？
但对方承业这种实力不凡的人来说，震慑力就无比巨大了。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身躯都微微有些颤抖。
事实上，他是名巅峰武者。
以他的修为，自然能清楚感知，这块不知什么来历的肉，上面散发着足以让他窒息的威压。
这种威压，他并不陌生，曾经在妖兽商会总部，他见过一头五级妖兽，气息就和这相近。
可他见到的那头五级妖兽，是活着的，眼前这只是一块肉，那么这头妖兽，生前该是何等的可怖？
如此可怕的妖兽，却被眼前的神秘黑袍前辈杀死，想想他就觉得灵魂一阵发抖。
一块至少是五级妖兽的肉块，方承业很想要。
然而他却咬了咬牙，毅然道：“前辈，区区几头二级妖兽，哪里需要这等珍稀兽肉来交换，原本我的开价，是两个金币，若前辈真想要，那就算是方某孝敬给前辈您的小礼物。”
“你很懂事，但我也不能亏待你，这块兽肉你手下，那些一阶妖兽，便送到上次的地下室吧。”
林牧不想和妖兽商会纠缠太深，自然不会领对方的情。
根源在于他自己实力太弱，偶然震慑下对方可以，真交往多了，对他不利。
“是。”见林牧不领情，方承业暗暗失望，也更肯定，对方是绝世高人，不在乎这些一头妖兽。
至于对方为何只要一阶妖兽，他想应该是做什么神秘实验，也不愿多探究，这种高手做事的目的，他还是少打听为妙。
等林牧进入地下室后，方承业转身对伙计道：“记住，只要这位前辈以后再来，无论如何，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老板，这位前……前辈，很厉害？”伙计嗔目结舌道，他已被方承业的姿态惊呆了。
“厉害？你只需要记住，即便总会的人来了，表现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去，嘿嘿，你我的前途，说不定就在交好这位前辈身上。”
方承业目露精光道。
正当林牧在妖兽商会击杀一阶妖兽时，林家的府邸，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这不是驭兽宫的人么？他们怎么来了？”
“我的乖乖，连驭兽老人都亲自驾临。”
“似乎来者不善啊。”
看着这群人气势汹汹而来，林家众子弟都惊疑不定。
议论中，驭兽宫的人肆无忌惮，直奔林府正堂，大大咧咧的坐在那，等候林府高层到来。
没过多久，林府众高层就被惊动，纷纷来到正堂。
“贵客驾临，林某有失远迎，实在有罪。”为首的林正，丝毫不敢得罪驭兽老人，客客气气的笑道。
“林正，今天我来，没空说废话。”
驭兽老人的态度很冷硬。
四周顿时一静，林家众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林正的笑容，也变得勉强。
“乔公子，已于昨夜遇害。”驭兽老人无视林府众人神态，满脸阴森的说道。
轰！
仿佛一枚炸弹投入深水，林府客厅瞬间轰动。
“遇……遇害？乔公子居然遇害了？”
每个林家高层，脸色都隐隐发白，他们都清楚乔玉石的身份，这等人物竟在西川城遇害，那真是巨大灾难。
身为西川城的老牌世家，林家恐怕或多或少也会受到牵连。
“乔公子这等天骄人物竟遇害，我也深表痛心，只是不知驭兽老人来我林家所谓何事，是不是要我林家协助调查？”
林正语气沉重道。
“调查当然是必须的，不过在此前，还有件别的是要做，你们林家的林牧现在何处？”
驭兽老人冷冷一笑。
“林牧？”
众家族长老都不禁微愣，林正也觉得很诧异，迟疑道：“这孽障，难道与乔公子遇害一事有关？”
“何止有关，实话告诉你们，林牧便是此次乔公子遇害案的重大嫌疑人之一。”驭兽老人声音已透出冷酷杀机。
“不可能，牧儿怎么会去杀乔公子。”七长老第一个无法接受。
“这是不是有误会，就凭这废物，怎么杀的了……”一名中立长老，也觉得不信。
但话未说完，驭兽老人就幽冷开口：“可我好像听说，就在昨天，这位你们口中的废物，亲手将你们林府所谓的第一天才，给蹂躏惨败。有实力，有极其隐忍，说明心机深，这种人，正是谋杀乔公子的重大嫌疑犯。”
林府众长老听了，一时间也哑口无言，实在是林牧平时留下的废物印象太深，以至他们都险些忽略，林牧已经不是他们心目中的废物了，而是个击败了林崇云的少年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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