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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8 皮子痒

    天浪这时却拉着郁青儿走上前,对着高必正一拱手说:“这位好汉,因何无缘无故伤害人命啊?”

    高必正也权当不认识天浪,撇起大嘴不屑道:“怎地,这两个鸟人皮子痒痒了,洒家的手也痒痒了,就要打人,你不服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我服不服都无甚打紧,主要是看你服不服王法了。”

    高必正好像这时才醒过味儿来,碎碎念道:“哎呀,洒家竟然失手打死人啦,可不能被抓,这要是进了大牢,可没人给洒家送饭啊。”

    说着高必正便三两步走远,推开人群没影儿了。

    没过多久,便有两队人马赶到,一队人马是负责城中街道防卫的京卫怀远营指挥使惠伯李元胤,出现了治安事件归他管。

    另一队人马却是龙骧四卫的指挥使黔国公沐天波,东厂与御马监同气连枝,而沐天波的麾下都是骑兵,所以腿快先赶到了。

    不久后东厂的厂公全卫国也带着人来了,发现自己的人被当街打死,全卫国完全没有一个厂公的威严,捻起了兰花指嘤嘤哭泣了起来。

    “二位将军,我东厂的人被人当街给杀了,凶手也跑了,求二位将军给杂家做主啊,帮杂家把凶犯抓回来。”

    沐天波皱了皱眉,李元胤抿着嘴唇,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最后沐天波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全公公,抓人的事儿不是你们东厂最在行吗,为嘛让我们帮你呀?”

    “杂家怕干不过凶犯啊,没做东厂的掌印太监之前,杂家就是鞍前马后给皇上跑腿儿的,杂家这杨柳细腰兰花指的,哪干的过悍匪呀?还求二位将军帮忙啊!”

    我晕啊!全卫国哀婉的小细嗓音和如泣如诉的血泪史,别说李元胤和沐天波了,就连看热闹的百姓都看不下去了,大明朝三百年来何曾出过这样废柴的东厂厂公啊?

    何况绿妖皇后是尽人皆知的嚣张,连皇上都怕她怕到不行,皇后娘娘手底下的东厂厂公竟然是这样的货色,人群便开始议论纷纷了。

    “哎,你们说这位厂公不会是假的吧?”

    有人问了许多人心中的怀疑,又有人回答说:“应该不会吧,你看那两位将军可是很有气派的,如果厂公是假的,那么两位将军也肯定是假的,否则没道理认不出来呀。”

    众人想想,还真是,街道上还排列着两队步骑兵呢,两位将军虽然是便装,可士兵不会有假呀。

    然而全卫国依旧不依不饶的要让李元胤和沐天波给自己主持公道,李元胤终于忍不住耐烦了,便对全卫国说:“厂公,兄弟虽管这一方的治安,而且也很想帮你,可捉拿凶犯的事儿,兄弟我不在行啊,你得找专业人士才行,找神探帮忙,兴许今天太阳没落山,凶犯就会被抓住了呢。”

    沐天波也恍然大悟地一拍脑门道:“哎呀,元伯兄说的太对了,兄弟我就认识一个白面包青天啊,他在南宁县的任上,可是破获过许多难案大案的。”

    全卫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追问:“哎呀太好了,国公爷快说,那人是谁?”

    “嗨,那人你们还不知道?他就是孙荣啊,现在刑部清吏司郎中的任上,此人既然在桂林城中,咱们为何不找他来破这个案子呢?”

    一旁观看的郁青儿恍然大悟,眼波流转,哦,原来这是给某人下套呢。

    李元胤也连连点头称是:“嗯,对对对,全公公,你是东厂厂公啊,你找他帮忙,他不可能不来,而且光来可不行,他的最高上司,刑部尚书袁彭年曾经是家父的麾下,兄弟我跟你去一趟刑部,让孙荣来办这件案子,而且还要让他限期破案,你看如何呀?”

    全卫国挠了挠头,贼贼一笑道:“嘿嘿,那感情儿好了,就有劳李将军为杂家出头了。”

    李元胤摆摆手说:“全公公太客气了,你我可都是皇上身边的近臣,相互之间也是好兄弟,这点小忙,兄弟肯定要帮,走走走,星海兄也要一起吗?咱们不如一起去趟刑部,让孙荣来破这个案子。”

    沐天波笑笑摆了摆手说:“呵呵,那可不行,咱们三人都走了,谁来保护现场啊?横竖刑部离这里也不远,你们先去,兄弟我在这里给你们守着。”

    几个人都说好,全卫国便拉着李元胤一起去了刑部。

    “青儿,看明白了吗?”站在一旁的天浪见人都走了,便问郁青儿。

    郁青儿娇声轻叹:“嗨,差不多明白些了吧,你们这是在请君入瓮啊,只是主意虽好,为何却要伤及自己人的性命呢?”

    “哈哈,上位者办事,伤亡也是免不了的,何况孙荣这人太坏,皇后非常想把他弄死,不用一招绝户计,怕是没那么快让他死。”

    郁青儿瘪了瘪嘴,鼓起了小腮帮,把天浪鄙视了。

    天浪指了指对面的逍遥楼说道:“这会子怕是不会饿吧,不过咱们最后还是先或多或少吃些东西,一会儿可有热闹要看呢。”

    “好吧!”郁青儿环着天浪的胳膊,两根食指对在一起,闲闲说了句:“那么今天就请你这个坏蛋吃一顿好的。”

    两人嬉笑着进了逍遥楼,自然又引来了食客们的集体瞩目,被瞩目的当然不是天浪,而是笑靥如花倾国倾城的郁青儿。

    郁青儿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她的性子还是非常随和柔顺的,如果换做是芊芊,早就回瞪过去,而后嘟囔一句‘真是讨打,’便有东厂的番子过去打人了。

    郁青儿找了靠窗的位子拉着天浪坐下来,便张罗着点菜,点得竟是些寡淡的冷盘儿,还不让天浪喝酒,只上了一壶明前龙井,又要了些松仁瓜子之类的干果。

    “你还真当这是看戏呀?说是请客,却连道热菜都没有。”。

    “你不是说要看好长时间的热闹嘛?这会儿先随便少吃些,等会儿真饿了再说。”

    两人一边吃一边等,天南地北的笑声不绝地说着闲话,很是旁若无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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