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残明霸业 > 19 一直被追砍从未被超越

19 一直被追砍从未被超越

    洪有德力气居然这么大?

    天浪也是心中骇然呀,瞳孔都跟着收缩了起来,此前两人拼过两刀,可那时孔有德的魂魄还没有完全融合,此时天浪终于领教到了,感觉自己的力量未必及得上。

    洪有德狰狞着一张变了形的脸孔,两人你来我往,在马上又是相互挥砍起来。

    “朱天浪,你还想聊什么?聊一聊我该如何感谢你吗,嗯?呵呵呵,拜你所赐,如今的我却是不错,而你便有些令人心忧了,呵呵,追我追到了这个鬼地方来,却把自己老婆家人都给丢了。”

    “洪有德!”钢刀的破风声中,天浪在目眦欲裂地怒吼。

    “喊也没用啦,朱天浪,落到如今地步,怪就怪你太睚眦必报,只因为我未得逞的一件事儿,你却非要不死不休,那么绝色的极品小美人,我想你不在了,他指不定会投入哪个老男人的怀抱呢。”

    “洪有德,我必杀你!”

    “偶哈哈哈,来呀,来杀我啊,可你不要总是记得自己曾经如何,朱天浪,好好看看现在的你吧,比丧家犬都不如,呵呵,求仁得仁,这下你该开心了吧?你还没忘了要杀我是吧,你杀得了吗?我看死的是你了。”

    天浪有些被气昏头了,几次出刀都章法混乱,险些被洪有德反伤。

    不过他调整的很快,感到洪有德是在故意激怒自己,便是勾起唇角。

    “洪有德,成了什么恭顺王,瞧把你得意的,你觉着我两世为人的落差很大,你则相反,那是我曾拥有过,而你一无所有。

    我真正爱人,有朋友,你呢?你不过就是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笑话,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为你伤心的可怜虫,现在你以为自己摇身一变,得了王爵,也不过是鞑子马鞭下的一条狗。”

    “骂的,你找死!”洪有德也怒不可遏。

    “看谁先死!”两人再次凶狠拼了几刀,战马接踵,刀锋呼啸,震得各自战马都向后退步。

    洪有德伤口崩裂,鲜血染红了白色绷带,浸透了半边锦袍,顺着绵甲向下渗透滴流,天浪则根本没有包扎。

    邓凯等人此时也渐渐追了上来,洪有德不敢恋战,他向天浪挥了挥手。

    “本王时间宝贵,恕不奉陪了啊,不过最后奉劝一句,我说再深再长的感情也抵不过缘分的交错,朱天浪,我看好你呦。你说你曾经拥有过,可为了追杀我这个无名之辈,你竟然丢掉了一切,你说是不是咱俩才是真爱呀?”

    “我爱你大爷,老子不杀你,誓不罢休!”

    “什么罢不罢休,什么爱呀恨呀,你呀我呀的,有句电影台词不是这么说,谁不是谁的谁,你可能是谁的谁,谁又可能是你的谁的谁?人间爱恨莫过于此。”

    洪有德似乎疯劲儿也上来了,天浪却是拧着一张冰寒的脸猛力打马狂追。

    “呵呵,洪有德,看不出你丫口齿清晰了很多,真希望一会儿等你喊疼的时候,说话还能这么利索。”

    疾风中狂奔的追杀帝,周身寒意愈加外放,然而还是孔有德的马要更快一些。

    眼看孔有德即将逃脱追击,天浪呼唤邓凯等人一起放箭。

    洪有德不得已要回头格挡,战马也左支右拙着闪避,倏而天浪又追上了他。

    “洪有德——”天浪重重一刀劈下,孔有德拨开,又有邓凯的一箭直奔他面门,孔有德又一缩头。

    天浪抽回刀再出刀,一刀快似一刀。

    恭顺王纵然一世武功,好虎也架不住群狼,面对天浪的追砍可邓凯等人的冷箭,渐渐只有招架的份儿,最后更是连招架都招架不住。

    终于重又开启了镌刻在他心中的沉痛一幕幕,他不断挨刀,时而俯身时而仰头地嚎叫,两匹马衔尾急奔,马背上两人一个胡乱躲避,一个疯狂挥刀,亏得他一身宝甲,天浪却不是宝刀,否则早成照片儿了。

    而这一幕,天浪恍然间便有了印象。

    好熟悉的画面呢,洪有德胡乱挥挡,绝望嘶吼,却是每多挨一刀便能多一分挣扎前冲的动力。

    天浪的胳膊挥刀都快挥脱臼了,追了不知多远,渐渐追到一处喇叭形的山坳之外,就只见前方弥漫烟尘,于空谷之中熙熙攘攘走出来一支大军。

    天浪不禁眉头一皱,心道一句晦气。

    看到迎面而来的这支大军一纷纷都穿着大清的褂子,却是束着大明的发型,画风很是奇葩。

    天浪眯了眯眼,据说,刘承胤造反后,差点儿把朱由榔当成投名状送给孔有德的经过,天浪已经通过邓凯愤愤然地谩骂了解了许多。

    面前这支大军,又是这样一幅不伦不类的装扮,不是刘承胤的人马,还能是谁?

    这支军队其实也不太像是一支军队,一个个全都歪戴帽子斜瞪眼的,像是一群很有嘻哈风范的混混。

    这些混混们走路一步三摇,有的人的胳膊腿还不停抖索着。

    说熙熙攘攘,是因这支大军的行进队形真的就像是在逛菜市场一样啊。

    为首的是一位中年男人,看到这个男人,天浪感觉特别辣眼睛。

    当下所在之地虽不是吴越,不过湖广好歹也是长江之南,五六月份的气候很是宜人。

    可这家伙竟然穿了一身翻毛的皮衣大氅,毛色还特别的杂,那大氅也不知费了多少畜生的皮毛,加起来至少有十多个颜色,这哪里是穿在人身上的衣服,活脱脱的是行走的动物标本啊。

    天浪一般不太愿意评判大明人的审美,尤其是这种大夏天在南方穿貂儿的傻缺。

    这哪是穿貂呀,本人不就是一只大雕吗。

    天浪的眉头一直皱着,感觉有些胃疼,刚出场的这位要是仅仅穿得花里胡哨也就不说了,这货的头上居然还绑着一条红色的发绳做抹额。

    天浪可以断言,这就是一个二逼,二逼大军的旗帜上绣着一个白底黑字的‘刘’,没错,正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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