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灯 > 被皇帝退婚后我搅翻朝堂 > 第五十四章去势

第五十四章去势

    昊轩在房顶看见王天浩与两个小/倌厮混,其景甚是不堪,直气得他血气翻涌,本想抽身离开,再去寻灼华告上一状。

    哪成想,突又听那三个无耻淫/棍议论起灼华来。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王天浩更直言将来欲陷灼华于淫/窝,且又欺她孤女无依意欲要好生搓磨。

    一听这话,昊轩哪里还能忍住,刚刚喝的酒登时全都化成熊熊怒火直冲头顶。于是将宝剑往身后一插,随手扒拉开瓦片儿,纵身跃入屋内直奔王天浩,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左右开弓,巴掌似雨点儿一般抽在他脸上。

    红香绿爱突然见一蒙面汉子从天而降伸手便打,皆吓得面如土色,张嘴就要喊人。

    昊轩哪能让他们叫出声来,先回身一个刀手劈晕了红香,随后抬起一脚又踢昏了绿爱。动作快如闪电,二人未等出声,便如死猪一样被撂倒在地。

    此时再看王天浩,整个脑袋肿得硕大,两只眼睛几快封死,乍一看竟很像个猪头,且似一团瘫软白/肉堆在地上。旁边还瘫着两个赤/裸的小/倌,场面丑陋不堪。

    昊轩眼中瞬时燃起了两簇火苗,怒火已势成燎原,他抬手呛啷啷便抽出了宝剑。

    王天浩还没等看清来人就被一顿嘴巴抽得晕头转向,瘫在地上懵了半天方才反应过来这是家中遭了强盗。

    简直岂有此理,王天浩虽然状如猪头可心中气焰十分高涨,刚欲拿出相府公子的气派自报家门并开口训斥,谁知模糊间忽见那贼人呛啷啷抽出了宝剑,瞬间周围气氛一凝,杀气陡重。

    王天浩吓得立时什么都忘了,张口就要叫人。昊轩一见,哪能让他发声?剑尖一挑,戳起桌上一只烤鸭直直便塞进了王天浩的嘴里,把王天浩的求救之音悉数堵回口中。

    随后宝剑一横,剑锋对准他的咽喉。王天浩登时吓得面色惨白,鼻涕眼泪一起流出,更存一股腥臊涌出了胯/下,这个怂包竟当场吓得尿了。

    竟是这样一个污烂不堪且没有骨气的怂货!昊轩皱着眉头,实在想不通灼华为何默认了要嫁于这样一摊臭污烂泥。

    他本想手腕一抖就此取了这个狗货的性命,以断了灼华的疯念妄为。可忽又想起之前栖霞山上灼华信誓旦旦之言:若伤了他的性命,便和她结下了怨仇!

    昊轩眉头紧锁,心中狠狠叹了口气:罢罢罢,暂且饶过这狗货性命!

    可转眼看着这一地的淫/秽/糜/烂,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来。

    于是手腕一抖,剑尖下移,剑光如电,快疾如风,只听“噗呲”、“啊呀”两声,一道血柱直溅帷幔。

    王天浩大叫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人一剑去/势,自此成了yan人!他又痛又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昊轩yan了王天浩后想了想,随后用剑从床上挑起一件白色亵衣,铺在一旁。却满屋寻了个遍,未找着一根笔一方墨来。无法只得在王天浩的肩头又“呲啦”划了一剑,蘸着血写了份罪状:

    “此人系王首辅之子王天浩。其作恶多端,有悖人/伦,罪行累累,不能细数。今特有侠义之士,替□□道除邪惩恶。”

    “一,不敬先帝,犯忤逆大不敬之罪,该死!”影射的却是前些日子夜闯栖霞山,见先帝尚方宝剑不跪之事。

    “二,抗旨不尊,该死!”这说得却是太后原已下旨命王天浩闭门读书,而他却依然出来胡闹。

    “三,淫/荡无耻,通奸人/妻,该死。”这自然说的是两日前姚巧娘之事。

    “四,混乱阴/阳,白日宣/淫,该死。”此处自是说得此时此刻之事。

    写罢,昊轩一把抗起晕死过去的王天浩,拎着血书提着剑,开门一纵身又跃上了房顶。手机\端 一秒記住《.999xs.》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也是那王天浩自己作死。因素来胡闹时丑态百出,为不扫了自己的兴致,他在哪个院中之时,除非吩咐,下人皆退出院子一个不留,以方便他胡天胡地地去闹。

    这红香、绿爱又浑身的花活,自是比旁人更甚。因此院中人等一早就远远退了出去,生怕污了眼睛或再冲撞了他们三人。

    故此,昊轩闹出如此大事,竟未遇上上一个下人。他飞檐跃脊来回两趟,如入无人之地。

    这满院子的仆妇皆各自躲了清闲,或在屋内,或在花架下,喝茶的喝茶,吃果子的吃果子,只等着公子尽了兴再来叫他们。谁也没发现,不知不觉中院子里竟少了三个人去。

    骡儿胡同本在闹市,临着朱雀大街一头,并连着一旁的集市。胡同口立着一座守节牌坊,本是朝廷为旌表一位守节五十三年的胡寡妇所立。

    今日因□□郡主的仪仗要打这儿过,便提前清了闲杂人等,各家关门闭市,故此街道上有那么一阵儿十分冷清。

    等□□郡主的仪仗队伍过了此处,方才解了关防,允许百姓出来开市走动。

    谁知,有人一抬头,赫然发现胡寡妇牌坊上绑着一个浑身是血的裸/体男子。而他脚下还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三人皆昏迷不醒,又有一件写满/血/字的亵衣附于一旁。

    大街上顿时大乱了起来。大姑娘小媳妇儿均高声尖叫捂着脸跑回了家。而那些无所忌讳的男人老妪们则呼啦啦将这一处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家十分好奇这三人是何来头,尤其那被绑着的男子,似乎……被人去了男gen,给yan了……

    百姓的好奇之心向来极重。不多时,人越聚越多,将整街都给拥堵滞塞了。有那识字地,大声读了所附的罪状血衣,方知此为王首辅之子。

    而当读到“混乱阴/阳,白日宣淫……”时,再一对现下这三人的情形,还有哪个不明白的。不少人不禁哄然大笑,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么大动静,消息自是不一会儿便传了出去。别院离得甚近,下人们得了街上的消息,顿时皆吓得魂不附体。

    忙召集人手赶到街上驱开众人,将王天浩等三人救了下来。也不敢耽误,收拾了车马立时便将这还晕着的三人送回了相府。

    顺天府也被惊动了,刘达派出一队人马将周围街道团团围住,挨家挨户搜查,更捉了无数的嫌疑人,京城上下顿时鸡飞狗跳。

    此时王致虽已下朝,却尚在衙门里没有回府。家中只有大小两位王夫人。

    乍一听别院的仆从战战兢兢来报,说大少爷似是被人……给yan了,王氏婆媳二人先是懵了,随即看见被人抬了进来的浑身血污昏迷不醒的王天浩,王老夫人立时万箭穿心,大叫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挺挺地向后仰去。众人顿时又乱成一团。

    王夫人一头扑倒过去,抚着王天浩,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不出咽不下,整个人抖成了筛子。扶着胸口,拿手指着众人,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那两个贴身伺候的大丫鬟见此情形,吓得忙过去顺气。其中一个叫琥珀的丫头倒是有几分见识并未慌了手脚,而是急声说道:

    “夫人切莫着急,现下老夫人痛急晕了,全家都指望着夫人呢。夫人可是想派人速去请大夫来,再让人请了相爷回府?”

    王夫人听闻此话知道自己尚不能晕,却怎么也压不下那翻涌的血气,只觉撕心裂肺,也说不出什么,边俯在王天浩身上嚎啕大哭,边冲着琥珀摆了摆手。

    琥珀见夫人授权于自己,不赶怠慢,忙先派人去请大夫,又速速去静思居请了大小姐王绮然来主持大局,并吩咐了小厮赶紧去衙门禀报王致。随后命人将别院中的一干仆从姬妾包括红香绿爱那两个小倌一并锁到后院柴房中去,只等相爷回来发落。

    这面王夫人总算缓过一口气来,立时便嘶吼着要将那一别院跟去伺候的人全部打死。

    琥珀又忙上前好言相劝,只说等相爷回来查明了真相,再发落也不迟。王夫人又想到之前是婆婆王老夫人出的主意让王天浩去别院小住,不由得心中愤恨,连婆婆也连带着给恨上了。

    王致那厢得了消息,是又惊又痛。他知道王天浩被母亲妻子送出去避祸,也自然知道是藏在了别院之中。只是戎狄求亲之事着实令人心烦,便暂时未去理会儿子。却不想竟出了如此大事!他急奔出衙门,哆嗦着手接过随从递来的缰绳,打马奔回府中。

    此时王相府内已是乱成一团。老夫人昏迷不醒,王夫人只知嚎哭。王绮然到底是个没经过事儿的年轻小姐,且还是这等事情,此时只能乍着两手,急得干瞪眼。

    全家上下现下到只靠着丫鬟琥珀勉力支撑,颇觉得心力不足。一见王致回府,立时松了口气,忙上前将事情经过一一详报。

    暂且不提那王致是如何用雷霆手段彻查此事,欲寻凶手,却毫无头绪。又是如何处置了别院中的一众随从姬妾,尤其是那将将苏醒的红香绿爱二人。

    只说京效栖霞山上,灼华握着李福来传来的纸条,简直哭笑不得。

    初时李福来飞鸽传书告知她王天浩被yan之事,灼华便觉得此事大概与秦昊轩脱不了干系。

    不想未出一个时辰,李福来的第二封飞鸽传书便带来了秦昊轩的亲笔“请罪书”。也未写其他,唯“请罪”二个字甚是硕大扎眼。

    想是他酒醒之后定觉得此事应是违了灼华的心意,故才忙来认罪。

    “这可如何是好?这二公子如此一闹,竟打乱了咱们的全盘计划。”三姑皱着眉也颇有些气怒不得地说道。

    灼华无奈,苦笑道:“传信给李叔,明日让秦昊轩来山上见我吧。至于之前的计划……倒也不怕,毕竟事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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